可是我也温玹心脏砰砰跳得剧烈,情绪翻滚得脑子发热,一开口,近乎无法思考的说出这句话,很早就喜欢你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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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留下
闵韶只觉得心底有根弦骤然绷紧了,眸中沉暗了暗,不觉走近过去,嗓音低哑道:你说什么?
其实温玹本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比如,闵韶这些年到底为什么会没练成?师尊为什么一句都没提起过?既然没练成,这些年又都在山顶上干些什么?为什么额头会有道印?为什么不能下来见他?
甚至他还应该想到,既然不是无情道所致,闵韶如今又为何会性情大变,和以前全然不同了?
可他那时被感情冲昏了头,心底是酸的,眼眶也是酸的,从闵韶说出喜欢两个字开始,他就觉得心口窒闷。
整整两世了,当他终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觉得太晚了,心里满是怨怪。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温玹再开口的时候,嗓音已经全然哑了,带着一丝哽咽,又像是责备,我若是早就知道你没有练成无情道的话,我
会如何?
温玹不知接下去该说什么,脑子里像被堵住似的一团乱麻,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如今的结果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闵韶干涩的喉结微动,低喊了声:温玹
温玹仿佛没听见,眼眶里起了雾,湿热的东西顺着眼尾滑下来,泪珠划过的地方凉飕飕的,心口抽疼。
两情相悦的欣喜过后,他心底紧接着就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隐埋在心里的话忍了许久,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没法再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那些年里山上除了师尊以外只有我一个人,有多难熬?你明知道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还丢下我,你还不回我的信,还赶我走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见我。
闵应寒,你这么狠的心,是真的喜欢我?他眼眶红得厉害,你让我怎么信你
没错,闵韶的确是狠心。
比起对温玹来说,他对自己更狠心。
不管是当年日复一日不能间断的反噬也好,还是如今心上人的责怪误解也罢,他都能一言不发沉默的忍下来,甚至没有半句解释和怨言。
这个男人真的对自己比谁都狠,他可以忍受一切毫无预料可言的折磨,承担原本不至于此的后果,竭力藏着伤口,不让任何人看到。哪怕是从最喜欢的人嘴里,也不愿听到半分怜悯,让谁心疼自己一下。
算上前世至今,已经整整十年了。
谨央闵韶伸出手臂,眸底藏着很深的痛楚,缓缓将温玹抱进怀里,只是道,对不起。
多年不曾说出口的话,多年后被时间淡化了,也就更不可能宣之于口,换得谁的怜悯同情。
温玹抿紧了唇,没再说什么,闭上眸将脸深埋在他胸口,手臂用力抱紧了。
温玹最后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一夜之间,两人的关系彻底变得不一样了。
虞阳的国君和东靖的六殿下私定终身了,这件事却没什么人知道。
温玹暂时还没有把这件事公之于众的打算,毕竟两个身份相距甚远的男人在一起,实在太容易落人话柄。何况他如今还有婚约在身,若是让东靖那边知道了,即便他大哥不说什么,那群大臣也必定要联名上奏,将他强押回国。
所以直到如今,所有的事情只能从长计议。
最差的话,他在虞阳能待的时日可能仅仅只有这一段,之后要如何再有机会来虞阳,或是让闵韶到东靖去找他,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温玹没有太多理由能留在这里,所以这段时日对他们而言可以称得上是珍贵了。
话说起来,其实温玹还从没有过某方面的经验,提起倒也尴尬。其他贵胄子弟过了及冠之年的年纪,早就该妻妾成群食髓知味了,换做温玹,却连接个吻都要扭捏一下。
仔细想想,两人前一晚睡都睡过了,虽说睡得不够彻底,但亲一下也绝不过分。
不过温玹也就仅限于这么想想。
他从小在天隐山住惯了,平日接触最多的就是山下镇子里的平民百姓,加上萧成简动不动就扯着他胡闹,性子虽然表面看上去温和,实则却并不刻板守矩,骨子里不知有多少主意。
就譬如之前在饮鹿宴的禁地猎兽,和在万相楼假扮舞姬,换了寻常人,哪敢这么大胆的玩命?但温玹怎么说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性子里还带了点蔫蔫的野劲儿,瞧着是个清贵温软的公子,举手投足不见一丝拙劣张扬,实际上却是个干起大事来,能把虞阳国君都气个半死的人。
这么想想,还真是一般人都做不到。
可他的性子面对旁人是一说,面对闵韶就是另一说了。
尤其在两人坦白之前,他谨慎得像是换了一个人,在招惹又不惹怒的边缘来回徘徊,极力试探。太多想法想说不敢说,想试又不敢试。
面对着心上人,难免会优柔寡断。
但闵韶显然要比他直接许多,甚至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
不知是因为知道相处的时日有限,还是本质里深藏不露的东西已经无法再克制,闵韶对他显然已经直接跃过了升温的阶段,气氛炙烫得吓人。
譬如每日下朝后、临睡前的亲吻不必多提,这是固定不变的。除此之外,虽然是在虞阳的王宫里,但未免让太多人知道,他们的举动仍是不能太过随意。所以每当在闲暇散步的时候,都要尽量屏退下人,到了开阔的地方,甚至还要找个粗树、假山躲躲,以此遮住身影,来做些秘不可宣的事。
作为一国之君,和心上人亲热一下都要遮遮掩掩的,听起来似乎很丢人。
但按照温玹的话来说好像,还挺刺激的。
既然温玹觉得好,闵韶自然没话说。
只是可惜,他们能同寝的机会极少,虽然都是男人,偶尔一两次不会惹人怀疑,但隔三差五难免不会叫人多想,宫里的下人没几个是傻子,必然会惹来私议。
但也无妨。
总归闵韶也没打算一下发展到那么快,仅仅是如今这样,便已经是他从前想都不曾想过的,又何必一下要求得太满。
作者有话要说:害,我怎么越来越短了,滚去跪榴莲
这几章发糖,值得珍惜一下。
我尽量晚点入v,这样的话开车被锁章才好修改,不过改了你们就看不到了,对,我就是写出来给自己爽爽,自娱自乐.jpg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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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下朝
这些日,宫内的政务仍旧很多,闵韶没有太多时间经常到广寒殿去,既然他不能来,温玹便干脆去找他。
这日清早起来,用过早膳后,温玹就装模作样的提出了想要到书房去看书。
书房乃是国君日理万机的重地,平时不会让人随意出入,所以只能由付偲亲自领着他过去。等到了地方,温玹又嘱咐说自己喜欢安静,以此借口屏退下人,合上门窗,待到闵韶一回来,便能顺理成章的独处了。
但首先知道这件事的不是闵韶,因为他还在前殿议政。
而是身为一把剑,却拥有得天独厚的智慧的负渊。
在剑主不需要它的时候,游手好闲乃是负渊的日常状态。身为一个极高智慧与极高灵力并存的特殊灵魂,在百年难遇同类的情况下,生活多半是非常孤独寂寞的。每日不甘在空寂中等待召唤,过着游园赏景,纵览山川的枯燥生活,偶尔关心朝政,警惕八卦也不可或缺,时时关心剑主的一举一动更是在它的义务之内。
于是在了解到君后不,温玹正在书房等候的时候,它便晃晃悠悠的朝着前殿去了。
此时前殿里正有众臣排列,朱漆高阔,从恢弘的殿门望去,甚至瞧不清宝座上国君的面容。
要怎样才能进去呢?毕竟议政是件庄重严肃的事,贸然闯进去的话,即便是国君的爱剑也不能免遭受罚。
此时此刻,殿内正议得如火如荼,有两个老臣正在因为朝事各执一词,争执不下,斗得脸红脖子粗。
身居高位的镇宁君赫连玉就站在前排显眼的位置,尖俏的下颚微抬,狭长的眼眸微眯着,如今天气冷了,他便将双手漠然的揣在衣袖里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听到某处,还要鼻腔里挤出丝哼声,不动声色表示的讥讽。
宝座上的国君显然也已经有几分不耐,眉目寡淡冷漠,指尖微敲了敲桌案,似是谁的争论都没能得到他的青睐。
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只见殿外一抹刺眼的焰流倏然飞来,负渊蓦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打断了殿内的争论。但作为一把聪明有智慧的宝剑,它绝不可能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这等着被责问。
只听咣啷一声响!
负渊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倒下了,剑身横躺在地,剧烈颤动抽搐,与地面不断发出清脆刺耳的磕碰声,周身灵力紊乱,无数条细蛇似的焰流在剑身上乱窜,剑尖的方向朝着闵韶,仿佛濒死挣扎一般,颇为骇人。
周围的人顿时被吓着了,连连退后躲避,生怕它暴走失控。
不仅是众臣,连闵韶见状也惊了下,他并没感应到有何异样,眉间紧皱起来,立刻起身查看。
四周没人敢靠近,都躲得远远的,就在闵韶俯下身,临近触碰到剑身的那一瞬间,负渊身上颤抖着浮现出一个字:
温
闵韶指尖顿住了。
君上,可是出事了?镇宁君站在他侧后方,看不见剑上的字迹,细眉拧紧了,以为出了大事,刚上前一步便被闵韶挡住了。
闵韶将剑拾了起来,剑上的焰流倏然收敛了,变回了原来质色古拙的模样,转过身来淡漠的对众人道:无事。今日先退朝,改日再议。
众人自然不多说什么,包括镇宁君在内,立即麻利的躬身告退了。
闵韶出了前殿,衣摆的金丝纹在阳光下熠熠淌动,步伐沉稳,没有半分急迫。直走到人偏少的一条宫道上,才将身后的宫人屏退了,将负渊重新召出来。
你干什么?他声音微沉,眸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负渊悬空立在他面前,连身上的灵焰都弱了许多,看起来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
见它不答,闵韶道:你是想说,温玹出事了?
紧接着又眯了眯眸,发出致命的质问:他出事,你抖什么?
负渊:
负渊毕竟与闵韶感应相连,是不是真的灵流紊乱一看便知,更何况它又不是人,区区一把剑,倒在地上抽搐像什么样子?
扰乱朝议,你是想被回炉。
闵韶沉声说出这几个字,面前的剑身立时一哆嗦,嗖地躲进虚空里消失不见了。
正巧这时候付偲得到提早下朝的消息,匆匆忙忙赶过来了,闵韶暂时也不再去管它,淡漠的瞥过去,温玹呢?
回君上,一早就在书房呢。付偲忙答。
这条宫道便是前往书房方向的,闵韶沿路直接走了过去,到那里的时候,温玹正百无聊赖的拿着本书看。
书房里的正座只有一个,便是桌案旁国君处理政务时专属的位置,所以温玹并没有坐,只坐在了墙边一把椅子上,光线稍暗些,也不太舒适。
见到闵韶来了,他便将书搁下,站起了身,下朝了?
付偲在后面没有跟进来,老神在在的垂着眼将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了闵韶和温玹两个人。
今日怎么这么早?
出了点事。闵韶声音淡淡的,径直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短短几日温玹还没习惯,但已经预料到他要干什么了,故作镇定的咳了声,出、什么事了?
闵韶握住了他的小臂,贴近过来,垂眸视线落在他的唇上,不值一提。最后一字的气息几乎就从温玹的唇上擦过,温热微痒,悉数堵进了他口中。
温玹背后紧靠着墙壁,被闵韶的手臂抱住了腰,柔软的唇瓣吻合相贴,密实得不留丝毫间隙,眼睫簌簌微颤起来,耳根的温度瞬间发烫了。
这几日下朝后的亲吻都是从不缺席的,但温玹到底适应得没那么快,生疏又羞涩得厉害,分明心跳得快要冲撞出来了,还要强装镇静。甚至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嘴上还要再逞几句能。
就说昨日那次,分明已经持续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分开的时候,温玹已经面颊烫得不行,连目光都不敢对视一下,脑子里却是一热,仍要嗓音哑着装上一句:这样就、就没了?
原本下午闵韶与朝臣定了时间,有事要商议,结果他这么一说,事情就断不会这样结束了,闵韶捏着他的下颚变本加厉,像火石相擦似的,气氛差点当场烧起来。
最终勉强停下来的时候,两人状态都不是很好,险些擦枪走火。温玹甚至隔着冬天微厚的衣料,都能感觉到蛰伏的危险在顶着他,心跳险些承受不住的要炸开。
有了前车之鉴,温玹今日就学乖了很多,至少不会再硬着头皮出言挑衅。只不过他被闵韶压得结结实实,哪里都被把控着,被动得很,像是被牵着鼻子走的呆子一样,心里不免泛起痒痒,想干点什么出来。
于是没过片刻,闵韶就觉得温玹的手伸上来,攥住了他的衣襟。
四周的气氛正快速升温,闵韶也没在意。
但又过了片刻,他就察觉到不对了,温玹那只手不仅拽着他的衣裳,还将衣襟给拉扯开了。闵韶火属性的灵力不畏寒,冬天也穿得很薄,手钻进去的一瞬便碰到了肌肤,温热的指尖贴到了他胸膛。
闵韶眸色一暗,立即分开了些,按住他那只作乱的手,低哑道: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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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本是无情物[重生]——廊下风(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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