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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弯反派大魔王——一只小甜甜(26)

    容胥注视了白笙良久,眼皮微阖,垂手将手上的小灯笼搁在了长廊的木栏杆上,灯笼上的木架与栏杆碰撞,磕出了咚的一声轻响。
    或许是真的被吓怕了,白笙听到这声音耳朵颤了颤,一下子回了神。
    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容胥的脸色,心里有些害怕,悄悄挪过去把小灯笼拿过来,抱进怀里,仰起脑袋看着容胥,扯起嘴唇勉强的笑了一下,轻轻的抖声道:小灯笼,好看。
    容胥心里一跳,抢过去把小灯笼从白笙怀里拿出来,转手递给边上的江有全,拉起白笙的手,迎着光仔仔细细的看了圈,才松了口气。
    容胥心里虽急,可瞧着白笙眼皮微微耷拉着,有些害怕的模样,也不敢大声说话,手指微曲,几乎没怎么用力的在白笙额头轻敲了一下,轻声细语道:笙笙,小灯笼里有烛火,是不能抱在怀里的,如果火星子不小心烧到手上,连手都要和木头一样被烧焦,知道吗?
    听见手会被烧焦,白笙被容胥拉在手里的手指颤了下,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容胥叹了口气,慢慢的往前走近了半步,紧了紧白笙身上的披风,抚着白笙的脑袋,似乎思忖着什么,过了许久,俯下身来低声道:其实......送给你香囊的那个姑娘,她并不是不在了,她只是不在这里,但并不是消失了,我保证,总有一天笙笙还会再见到她的,到时候一定再让她教笙笙做香囊,好吗?
    白笙抬起脑袋看向容胥,瞳孔微微放大,漂亮的大眼睛里映着房檐上的灯笼,还有此刻站在灯笼笼罩着光晕下的,容胥的影子,那一瞬间的光亮差点叫容胥看花了眼。
    白笙眼里有泪水,却又仰着脸傻里傻气的笑,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
    容胥轻轻点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眸子里那些锐利的,冰冷的阴森黑暗,早已被藏的不见踪影,只剩下了数不尽的温柔缱绻,他抬起手,替白笙敛了敛鬓角被风吹乱的碎发,低声道,嗯,是真的,不需要多久,很快,很快就能让笙笙再见到她了。
    白笙拿手指头揉了揉眼睛,眼尾有些红红的,却露出了这些日子里以来,唯一一个,和最初那样,生动存粹,无忧无虑的笑,连腮边两个小酒窝都带着醉人的甜。
    容胥也笑了,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笑意,他身影很高,背后宫殿里的灯火照过来,将影子拉的很长,把裹着一身纯净浅色冬衣的白笙整个都笼进了那道影子里。
    容胥周身依旧是无尽的黑暗,看起来似乎和从前没有什么不一样,却又实实在在的让人觉得,确实有哪里不一样了。
    摇曳的微暗灯火下,容胥转过身,往侧边退了两步与白笙并列,牵着白笙的手,带着他往殿内走进去,在他们两人身后,是一高一矮的两道影子......
    如果先前还说不出哪里不一样,那么在看到这两道灯火下长长的影子后,也许便能悟出点什么了......以前容胥所在的地方,那些黑暗根本毫不遮掩,他无时无刻不在向外侵袭着,像是要把这个世界都染上阴森的黑,可现在不同了,那些黑暗变得规规矩矩,不沾染白笙半分,它们好像只是小心翼翼的笼罩在白笙身边,把白笙护在保护范围之内,不让其他的黑暗再伤了他......
    容胥这晚的话终于起了作用,第二天早上醒来,白笙终于慢慢的开始和容胥说话了。
    用完午膳,白笙由于吃得太撑,趴在桌子上拿手揉肚子。
    容胥把白笙揽进怀里,代替了那只小手,控制的力度,很认真的帮白笙揉着软软的肚皮,等白笙觉得舒服些了,又倒了杯热茶喂白笙喝下,然后拿了帕子给白笙擦嘴。
    和前几日一样,容胥哪里都没去,专心留在白笙身边陪他,一边扶着他站起来往软榻上走,一边低着头轻声问,今日外面日头不错,方才听宫人说,园子里各种漂亮的小花都开了,想不想去御花园走走?或者想去哪里玩,都陪你去。
    白笙偏着脑袋想了想,眼中带着一点期翼,小声问:可以去小书房吗?我想去看上次那本有小动物的画本,先前睡着了,没有看完......
    容胥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给白笙穿上了厚冬衣,便抱着他往小书房走过去,还吩咐了人做些小吃送去书房。
    之后的半个月,白笙差不多都是这样过的,容胥仿佛不再是大周的皇帝,每日几乎寸步不离的陪着白笙,他像是在一夜之间敛去了周身所有的刺,对白笙百依百顺,只要白笙想去哪里玩,想做什么,有什么没有实现对愿望,他立刻就会去想办法让那愿望实现。
    除了白笙说的想爹娘的那个愿望暂时搁置着,其他的愿望几乎没有不实现的,容胥甚至在朝中这样的动乱之时,提前让六部准备开办春猎,准备带着想出去玩的白笙出宫散心。
    容胥这样努力下,白笙终于慢慢的又对容胥敞开了心扉,开始像之前一样,尝试着信任他依赖他,不再害怕他,甚至是重新鼓起勇气喜欢他。
    可就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重新回到容胥所期望的轨道上时,就在白笙已经差点再次说出喜欢他时,却再一次出了岔子。
    容胥在和兵部官员商量过几日春季事宜的时候,白笙在书房里晃来晃去的参观,不小心发现了一些,原本容胥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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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真的都是糖了,不甜不要钱,只不过攻以前做的错事,还是会让他真诚的认识一下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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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画卷
    京中这些日子不太平是真的,容胥想带白笙出去散心, 也得先着人把猎场清理干净, 皇家每年春猎都是必不可少的行程, 想作乱篡位的, 必然是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偌大的猎场之中, 不知已经藏匿了多少刺客匪徒了。
    容胥原本是不在意的, 更甚者说,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是容胥刻意推动的, 猎场里既可以养牲畜,养些人也没什么不同,何况是这些意图刺杀君主,就是千刀万剐也无人置喙的乱臣贼子。
    春猎只猎些不会说话的飞禽走兽有何意趣,这些自己钻进来的猎物,才原本是今年春猎的重头戏, 容胥原本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这些都不能再做了,因为那是在容胥还不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 毕竟仅仅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宫女,白笙都能难受成那样,若是容胥真在猎场上当着白笙的面杀了人,白笙可能真的要恨死他了, 孰轻孰重, 容胥还不至于分不清。
    不只是清理猎场, 就连春猎都主题, 狩猎这一项,也不一定能和往年一样如期举行了,容胥不确定,白笙是否能受得了捕猎兽类,虽然这些兽类只算得上是牲畜,和白笙根本就不属同类,可因为白笙的原型是只小狐狸,白笙胆子这么小,他可能也会对这些害怕......
    容胥思忖片刻,道:今年春猎不必设狩猎这项了,知会礼部尚书,让他们到时多设些马球蹴鞠百戏一类的小节目......
    兵部尚书满面迟疑,愣了半晌才诺诺点头,是.......
    容胥没管他怎么想,兀自思索着,又补充道: 也不拘这些,叫礼部的人自去想,只要是新奇有趣的,小孩子们喜欢的,无所谓雅俗,尽可能多准备些。
    是。兵部尚书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多问。
    先前听闻陛下传召道时候,他还以为是陛下终于要谈京城流言动乱之事了,被江有全领着从勤政院带到平清宫,又进了主殿的小书房院子,兵部尚书屏息凝神,做着领一项重要差事的准备,没想到陛下半句不提最要紧的那些事,反而问起了春猎。
    如果说清理猎场中刺客的事,还和大事有些关系,后面的这些,就是再强扯着,也难和前朝之事牵上一丝关系了。
    更何况,春猎不设狩猎环节?
    朝中无人不知,容胥最擅射箭狩猎,还是太子时,他便年年都是春猎的魁首,如今却要取消这一环节,还要添上许多小孩子喜欢的玩乐节目,兵部尚书实在想不通这是有什么沟壑盘算在里面。
    兵部尚书瞥了一眼容胥的脸色,迟疑道:陛下,那南明王借结亲之故滞留京中的事......
    南明王做事算不上滴水不漏,不仅算不上,还可以说是漏洞百出,许是在南明那块小地方待久了,养出了一些自大狂妄的毛病,他在京城屯兵,派遣死士刺杀容胥,结交朝臣,煽动地方上暴.乱,这些自以为做的很隐蔽的事,却不知朝中许多人都是知道的,只不过因为容胥不管,前些日子朝堂上许多人又被容胥诡异的瞳孔颜色所惊,没人敢轻易站队。
    但即使是这样,敢接南明王拉拢的,朝中也没有几个人,就是因为这样,庞陈才急着要杀容胥,唯恐再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变故,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他说的这些,容胥都是知道的,甚至就连最初给了庞陈可乘之机的那些谣言,也是容胥安排人从坊间传出去的,宫中的日子太过无趣,容胥没有执念也无所求,若不找些事来做,怎么能度过这样漫长的日子?
    这些消遣的小玩意儿都已经进了笼子,曲目也已经排好了,可容胥现在却不需要了,不仅不需要,他们还碍着了容胥的事,容胥现在一颗心都扑在白笙身上,没心思管那边,正好他现在问起了,就打算用最简单的方式把麻烦给解决了,容胥不像其他人那样在意名声,若是不顾其他,要平了这件事其实很简单。
    容胥从腰上扯下一个金色的东西,抬手丢给兵部尚书,视线一直注视的书房的窗棂,声音略微压低,漫不经心道:带着虎符调遣卫林军......
    兵部尚书正聚精会神的打算听吩咐,却突然听到从旁边书房传来的一声短促的惊呼,他还没反应过来为何书房会有人,容胥已经跨过了长廊的栏杆,返身很快的往书房走了过去。
    他们站在书房右侧的长廊尽头,从这个位置能看到书房的门窗,只需要转过一个环形的长廊便能到达书房门口,可容胥并没有走那条路,他直接越过了拦住去路的栏杆,第一步靴子甚至踏进了泥里,三两步就进了书房。
    他只不过愣了一瞬,可等他反应过来,就只能见到容胥还没有被书房门挡住的最后一点儿衣角了。
    容胥径直往里面走过去,越过一张屏风和几排书架,迎面便看到了抱着脑袋,缩在书桌后面墙角里的白笙,他已经退到了最后,却还蜷着身子拼命往后缩,整个身子都显见的在发抖,瞪着眼睛呆滞的看着一个方向,像是在那个方向有什么让他极为害怕的东西。
    容胥毫不迟疑,快步走过去,刚走到书桌边,就一眼看到了书架下面被打开了的暗层,里面装着的许多画卷的地方,赫然已经少了一幅。
    他有些僵硬的低下头,顺着白笙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在书桌旁的地上,看见了被丢在地上的那幅画卷。
    容胥瞳孔紧缩,脚下差点没有站稳。
    入眼是一片刺目的血色,仔细看上去,能勉强从上面看出是有三个人。
    之所以说说勉强,是因为画上的人并是不完整的,躺在血泊中的三个人,肢体皮肉几乎分不清谁是谁的,边上那两个身上的肉几乎被整整齐齐的削去了一大半,侧身躺在血里,看不清面容,只有中间的那个是仰面的,他的眼睛依旧是睁着的,表情惊恐,嘴张的很大,看起来像正是在尖叫,可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的肚子从中间被划开了一刀,像是一个被破开的鸡蛋,里面的东西全从里面淌了出来......
    因画纸的边角撞在了书桌桌角上,微微卷起了一部分,可即使这样,也差不多能从上面看到全貌。
    空气中似乎都能嗅到没有淡淡的血腥味,因为那上面的颜色原本就是用血画的。
    白笙听到脚步声,抬眼朝容胥看过去,眼里全是惊恐和惧怕,他没有向容胥寻求庇护,而是抱着自己的膝盖,比方才缩的更紧了些。
    他原本在书桌前学画画,看了那些画本以后,白笙心里也生起了想画小动物的念头,容胥手把手的教了他好些天,白笙现在已经学会了画小狐狸了。
    容胥方才正在教他画小兔子,就有事暂时出去了,画纸上已经画好了一个大概的轮廓,白笙舍不得在上面乱添,怕把它画坏了,就也放下笔,在书房东看西看的等容胥,没想到脚下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慌忙之时胳膊碰到了书架上的青柚瓷瓶,误打误撞的触发了书房暗格的机关。
    白笙压根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机关,只以为那些东西原来就在那儿,只不过刚刚没看见,看着格子里的许多画卷,好奇的拿出了一卷,一打开就被吓的尖叫出了声。
    白笙差点快要被吓死了,他活了那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可怕的东西,他丢掉画卷踉跄着往后躲,摔到墙角边上,整个视线里全是模糊的一片红。
    推门声和脚步声,还有站在他眼前的容胥,白笙什么都看不见,他虽然睁着眼睛,可眼前像是什么也看不清,脑子里全是一次次闪过的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容胥拿手遮住白笙睁大的眼睛,单手抱着他从墙角的地上站起来,带着白笙往里间的茶室走进去,感受到手心微微颤抖着,小扇子一样刮着他手心的眼睫,声音放的很轻很低,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没事,没事,笙笙别怕,那些都是假的,是画出来的,不是真的,别害怕......
    人在害怕的时候,下意识都会想要一个依靠,似乎此刻被容胥抱着,白笙才有了一点安全感,他的两只紧紧环着容胥的脖子,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是个被吓破了胆的小动物。
    容胥走到内间的贵妃榻上坐下,揽着白笙的腰,抱着他放到自己大腿上,拿过小毯子把还在发着抖的白笙盖起来,十指张开,顺毛一样,顺着后颈抚摸白笙的脊背,低下头,很轻的沿着白笙的发顶额角亲吻,别怕,别怕,都是我的错,不该把这些放在这里的,吓着你了是不是?
    白笙十根手指头紧紧抓着容胥的衣裳,过了很久才从容胥怀里退出来一点,怯懦的抬起脑袋,嘴唇有些发白,小心翼翼的问:假的?
    容胥点头,手掌托着白笙的脑袋轻轻摩挲,温声诱哄道:是假的,别怕......
    白笙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容胥的眼睛,他很想相信那是假的,可在他脑子里反复闪过的那张脸,从一开始就让白笙觉得非常熟悉......
    白笙眼皮耷下,嗓子里浅浅的呜咽了一声,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脑袋,结结巴巴道,可,可画上那个人......
    说到这个脑子里就必然会跟着回忆起画里的东西,白笙脸色又白了几分,手指拽容胥的衣裳拽的更紧了,那个人......我好像见过,他好像,好像抢了我的,小玉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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