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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妖月空(4)

    一点点鲜红色冰晶颗粒破开异植表皮,悬浮在虚空中,被胥礼拘禁到手掌上方,融化后形成一滩鲜红色液体,散着微弱的血腥气,被火焰灼烧蒸发殆尽。
    牧远歌眯了下眼睛,果然有古怪!
    阮枫手中软剑一展,对准了那群惊魂未定的村民,让他们站好,笑着道:麻烦大家都把手伸出来一下。
    村民们不情不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数道剑光犹如长蛇般,绕过众人周身,在他们手指尖划出一条血痕。
    阮枫笑着对村民道:麻烦大家各自朝着这藤蔓滴一滴血。
    牧远歌躲开了那道剑芒,还护住了自己的小弟小妹,夏萄低呼出声,卢畅脸色煞白,牧远歌一脸不悦:为什么要滴血,你不得解释一下,我们的手平白无故给你削?你怎么不削一下你自己,还有他的呢。最后这人指的是胥礼。
    不得无礼!阮枫皱眉。
    胥礼倒是很洒脱,阮枫压低声音道:师祖,我看只有他最可疑。
    牧远歌见胥礼来,就没必要装傻充愣试图瞒过胥礼的眼力了,这跟阮枫就不是一个段位的,所以他脑子一转,语气大变:如果怀疑错了人,你是不是得为你的怀疑道歉,但你可曾想过别人愿不愿意接受你的道歉呢。
    在场的村民对他冤大头的形象根深蒂固,见他护及小弟小妹,因为被冤枉而怒起反击,都觉得少年心性可以谅解还劝架来着。乡里有句话,咬人的狗不叫,狂吠的这种心思算是单纯的。
    阮枫已经彻底笃定他之前就是装傻充愣,这是个惯犯大贼,狡猾至极,道:只是滴血以证清白而已,手指破皮多大的事!你是太斤斤计较,还是说你做贼心虚,害怕暴露自己?
    牧远歌道:清白?多大点事需要向你证明清白,你也把自己看得太高高在上了吧。
    阮枫看向胥礼,胥礼道:作祟的异植已经死去,事情得以解决,诸位可以放心了。
    那些村民亲切也是真亲切,排外也是真的排外,千恩万谢之后就问他们什么时候走。
    听他们叫胥礼先生,可问起来,他们却都顾左右而言他,夏萄问多了才被告知,胥礼是隐居山上的教书先生,从不知道他这么大本事。
    你别想轻举妄动!阮枫盯上牧远歌。
    牧远歌抬脚就走:好饿啊大娘,这儿有没有客栈,哪家的菜肴好吃?
    当然是我家的最好吃。大娘算是喜欢这个傻小子,来我家吃不要钱。
    哪能不要钱啊,咱们不差钱。牧远歌看向胥礼,是吧!一看您就器宇不凡。
    谁跟你咱!阮枫道。
    那便去吃。胥礼道。
    好的。阮枫道。
    我也好饿啊哥哥!夏萄没心没肺,卢畅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去吧,他来割蜜就好,于是笑着看他们这群人离开,自己则回到那屋子老老实实做事。
    那处酒家是大娘家开的,来吃饭的村民大多认识。
    待这两位金主落座,牧远歌毫不客气地点上了一大桌,胥礼果然非常好说话,很爽快也很阔绰,生来不愁钱财的家伙。
    也不知是不是饿久了以至于吃什么都觉得还好,不是还好,而是挺好。
    牧远歌毫不费力地表现出了与以前截然相反的风格,恨不得一口气直接吃成胖子。
    饿死鬼投胎。阮枫笑着嫌弃,就像在说笑。
    他不指名道姓,牧远歌就当没听到,确实也是事实吧大概。
    阮枫强忍住额上的青筋,笑着对夏萄道:你这样斯斯文文就很好,吃菜的时候若动静太大,会显得很没有教养。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恰好夏萄旁边的牧远歌也能听见。
    牧远歌看了眼上座慢条斯理喝茶的胥礼,道:真正有教养的人不说话。
    你跟我熟么,管那么宽,看看人家胥礼。
    胥礼堪称他所见过的最高修养,可以做到完全无视,看你上蹿下跳,我自稳如泰山,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完全不动声色。所以几乎无人不尊重,几乎无人敢招惹。
    这就是长生剑宗史上最符合变态宗规的宗主之一。
    阮枫道:师祖他其实并不喜欢别人吃饭时太大声。
    夏萄一脸景仰,听他们神仙谈俗话,似乎在好奇这么年轻的人居然辈分如此之高。
    这又是阮慕安的招数,自己看不顺眼,拿别人来搪塞,如果别人不在现场还好,人家在现场呢,你说这话不是拿别人当枪使么,也正因为他是阮慕安的儿子,换做别的人牧远歌甚至没这个闲心多说几句。
    牧远歌拿着筷子,道:你知道人为什么会不喜欢吃饭太大声,或者说不斯文的吃相么?
    阮枫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牧远歌道:一般这样的人,小的时候都被严厉地教导过饭桌礼仪。
    阮枫一愣,他是想管教这个少年,怎么好像反过来似的,道:这么说,阁下很听得惯。
    牧远歌放下筷子,道:不,我也不喜欢。
    这是大实话,牧远歌的毛病太多了一言难以蔽之,其中就包括这个,所以他其实很能理解阮枫。
    谭大娘家的这间酒家里来往的都是些山野村民,或者来买卖的商家,却都不太讲究。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牧远歌想压过那些声音都压不过了,顿时被那各式各样戳牙花子的声音折磨得胃口大降。
    阮枫略玩味地道:那你能怎么办?
    简单啊,牧远歌拎着酒坛,起身道,我听不惯,那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如果我跟他们熟了,别说戳牙花子的声音,就是在我棺材板上蹦跳,我也能接受的。
    夏萄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胥礼端着茶杯去看。
    牧远歌来到那一桌桌,跟那村民唠家常,问他们家里几口人,女儿儿子分别在什么地方,并讨论了这家的吃食,问了有哪些比较好吃。
    他一桌桌地唠嗑,顺便跟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喝酒,看他那熟练地样子却是真的乐在其中,阮枫神情更加难看。
    几位大
    来到角落桌,牧远歌才刚开口,那四个商人打扮的粗汉唰地拿起刀剑,牧远歌识趣地摆手后退:不打扰几位爷。他转身的那刻脸色就变得严肃了几分,而胥礼已经站了起来。
    而那四人忌惮胥礼的气势,也并没有对背对着他们的牧远歌动手,直接丢下银子迅速离开:结账!不用找了!
    牧远歌回到桌前放下酒坛,神情已经不再是吊儿郎当。
    在这里吃饭的都是乡下人,可那群人缠着头巾穿得再怎么邋遢,明显不同于乡下人。
    阮枫跟了出去,却没见到那四个人的身影,回来后脸色有些拘谨,不知当问不当问:师祖,他几个人难道
    胥礼道:不足为惧,不一定是因我而来。
    阮枫道:那是为谁?
    胥礼道:也许和你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有关。
    阮枫收敛神色,胥礼让他坐下。
    阮枫对牧远歌道:都怪你打草惊蛇。
    牧远歌毫不客气地道:你这衣袍还不够显眼?
    阮枫变了眼神:你认得出这身衣袍,你知道我身份,你在撒谎,你根本不是什么冤大头。你们几个其实全都
    夏萄小心翼翼地咬鸡腿肉丝,葡萄般的眼睛无辜地瞅着他
    牧远歌不觉得能瞒过胥礼,也不想在胥礼面前秀演技,人家若是心知肚明却礼貌不拆穿,他岂不丢脸丢大了,不如不费那力气,一根玉米能请动邪君帮忙,他唯一虚在报酬拿少了。
    所以,牧远歌拿起筷子吃了口红烧肉,好似浑然不在意,夏萄顾着吃的同时却也不忘给卢畅夹一些带回去。
    阮枫觉得这少年刻意极了,搞不好跟那伙人也是一伙的,可师祖居然不介意跟这人同桌,为何?
    在下阮枫,长生剑宗代长老,还没请教过阁下高姓大名?
    牧远歌道:我姓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牧挽是也。
    一听他姓牧,阮枫更没什么好脸色,这人长得有一丁点像牧远歌也就罢了,他扫了眼被牧挽藏起来的棍状物,心想总不能是一柄像却灼的剑吧。
    牧远歌注意着胥礼的神情,冰霜似的花容月貌下,一双眸子古井无波,居然毫不掩饰地来了句:胥礼。
    夏萄,卢夏萄,夏天的夏,葡萄的萄,她道,我哥哥叫卢畅,我家住在
    上菜了,吃菜吧。牧远歌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
    等吃饱喝足,牧远歌下意识地朝着一边伸手,呈托举的姿势,这要人伺候的动作刚一做出,他自己都意识到了不对。
    可不等他手握成拳,胥礼已经将一块洁白的丝帕,放在了他手里。
    牧远歌心里咯噔一声他身边没有伺候他吃穿的属下,但这习惯却是很久以前还没跟胥礼他们闹掰的时候就有的,倒是久违了。
    但心里翻江倒海的是阮枫,这人居然随便把师祖的丝帕接过来擦嘴!怎样一个没眼力没礼数不识好歹的恶贼!你可知你身边坐着的这位是何身份,是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仰望不到的神。
    夏萄惦记着卢畅,带着吃食回到那间放空棺的木屋,只见上面零零整整地摆着满满一罐蜂蜜,却不见卢畅的身影,便出去寻他,照说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牧远歌也没有察觉到其他可以吸收的死气,可见并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没有太在意,甚至打趣夏萄:不会是丢下你逃了吧。
    夏萄神情凝重:不会,我哥哥不会丢下蜂蜜。
    趁着牧远歌不在,阮枫道:师祖,他这个人很邪气,行为思维都很跳脱,恐怕不是什么
    你看看他。胥礼示意。
    阮枫不明所以,胥礼道:我在这儿待了许久才勉强和当地村民熟络,他就有办法轻易跟这些人打成一片。
    阮枫急道:师祖!三年不见,您究竟
    胥礼打断道:说说你来这儿的目的吧。
    阮枫道:我怀疑,此地不简单。
    胥礼道:哦?
    问题就出在那些蜂蜜上。卖价过于高昂,可外面卖的包括村里卖出去的全都是勾兑了的,所幸那棺中阮枫向胥礼汇报到一半,却见牧远歌拎着罐子出来,边喝边道,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与你无关,阮枫说完,蓦然一惊,你喝的是棺材里的蜂蜜你居然也喝得下去!
    牧远歌都不嫌弃棺里的自己,为什么要嫌弃棺中别的东西,道:毕竟救人的东西我给试试毒。
    果然你知道这是口棺!阮枫只觉得之前以为这人是个冤大头的想法,怎么生出来的,匪夷所思。
    我再买给你。胥礼道。
    他明显是想销毁包庇邪阮枫话还没说完。
    这才认识,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啊再不去太阳要下山了。牧远歌立刻把罐子往阮枫怀里一塞,就催促着胥礼出门,阮枫抱着坛子丢也不是放也不是,脸都绿了,想说没必要亲自去,给几两银子就好,但却是也不能让这人溜了,他得盯着夏萄这边。
    牧远歌毫不客气地让胥礼破费买了两身衣裳,一套准备穿,另一身放进包袱里,他将腰间藏着的却灼用布包了起来,当棍子似的挑着那包袱,这才脱下脏兮兮的衣袍,来到溪水边。
    溪水碧绿,才刚没入腰际。
    胥礼听说他上山是为了洗澡,还给他买了皂角类的东西,以及那似乎用不尽的白丝手帕,用来洗脸。
    牧远歌觉得胥礼这人没话说,太体贴周到,相处起来非常舒服。
    我去别处等你。
    牧远歌想到自己临终前交给胥礼的东西,当下福至心灵,招呼道:看你赶来得急,一定也是一身汗,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也进来洗洗?
    胥礼顿住,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带,动作斯文得体地缓缓解开。
    牧远歌:!!???胥礼你变了你不再是非礼勿视扭扭捏捏死活不愿意跟人同泡一汤的胥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胥礼:你给的梗,我都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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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你是魔鬼吗
    胥礼解下外袍,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文雅,叫人不敢心生旖旎之念。
    牧远歌见那白皙得过分的挺实后背,有种窒息的感觉,只觉好像一晃回到了多年前,他为了跟胥礼一块洗澡,硬扯理由说担心出过一次事的水里有水怪,硬拉着胥礼陪他一块洗澡时的情景。
    后来的后来他俩地位一个接一个崇高,被各种编排,牧远歌有嘴说不清,觉得可能就是当年太亲密无间的缘故?
    这让他怎么解释,如果真要细节上追问,你跟胥礼一块洗过澡,洗过。
    你跟胥礼一块睡过觉?是同过床。
    你跟胥礼住在一间房,很长时间?住过。
    但我们很纯洁的兄弟情。
    噫!
    只是同铺睡觉,一块洗澡,住在一个屋,没干别的。
    噫噫噫
    这真的是不能多说,说了更没法解释。
    牧远歌正想说开玩笑而已,却见胥礼转过身,脖子上悬挂着钥匙状饰物,就在里衣衣襟处若隐若现。
    怕目光过于直白,牧远歌转过身去,只听到胥礼走进水中。
    太轻而易举了吧!
    还是说胥礼认出他了?认出来也不至于此!牺牲未免有点大。
    他都已经多少年没跟人一块共浴过,再说他都看上男人了,师兄不该避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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