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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沐晴眯着眼笑，声音软软的，“你是不是累了？”
    女人被男人压在沙发上，裙子被他推了上去，黑色的蕾丝纱内裤被剥下……
    “唔……”
    顾斯成和萧沐晴到了海城，自然是要拜访家里的长辈，过程中二人一直都十指紧扣，十分亲密。
    手被顾斯成握着，萧沐晴自然也不愿意放开。
    没有白珊的地方，她觉得顾斯成只属于她一个人，无论身或者根本就看到的心。
    原本萧凯及其父母爷爷一直对萧沐晴的婚姻很担忧，此时也稍稍放了心。
    至少在他们的意识里，顾斯成完全没必要为了讨好他们而对萧沐晴这个仇人如此迁就。
    顾斯成发现，萧沐晴回到海城萧家跟在顾家的样子很不一样，她像个女孩了。
    她总能挽个哥哥或者长辈就说笑个不停，他们海城人说话很快，她嘴巴很溜，跟他吵架的时候不一样，声音不带愤怒。
    在海城呆一段时间，她回去后还会不会总跟他吵架？
    顾斯成拉着萧沐晴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腿上，坐在书房里的长椅上，恭孝的看着正在画画的萧老爷子，“爷爷，过来的时候，我爷爷说非语明年大学也快毕业了，顾家和顾家的亲事也快近了，让我过去拜访一下顾爷爷。”
    萧老爷子恍然明白过来，手中的笔也提了起来，顿在半空，“好呀，我等会就给老顾打个电话过去。”
    顾斯成莞尔，“那有劳爷爷了。”
    “这孩子，一家人说话这么客气。”
    顾斯成很实在的笑了笑。
    萧沐晴靠在顾斯成的肩膀上，酸溜溜的说，“我告诉你哦，顾非语可不像海城女人一样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哦，你们南方的女人不一定有她那么温柔哦。”
    顾斯成“哦？”了一声，心知这是萧沐晴在记在晚宴时候他说过的话的仇，便贴在她耳边揶揄道，“那倒是要见见了，海城有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三年前不是她来甩我一瓶子，哎，好可惜，居然让我娶了个母夜叉。”
    萧沐晴一咬唇，拧了顾斯成的腿一把，低声骂道，“顾斯成，你这个践人！”
    白珊坐在卧室的地上，靠着墙，手里捏着手机。
    茉园出去要走一段小径才能到河边主路。
    她来了些时日，不但听别人说，就是自己看，也看明白了这园子里的等级。
    妾吗？
    她现在妾都算不上。
    而且就算是妾，也不可能住梧桐苑那样的房子。
    梧桐苑出门就是河边的路，电动车到门口接送。
    小妾的宅子都在小径后面的，经过层层树荫阻隔。
    什么注册了就是一样？
    根本不一样。
    光一个住宿已经将等级划开。
    吃饭的时候，小妾都不能坐上主桌。
    不管哪一房，立嫡不立长，爸爸说有了孩子就好了，可是孩子只有萧沐晴生的才有用，就算现在她生了一个儿子，十年后萧沐晴才生出儿子来，萧沐晴的儿子照样继承大房的印。
    这就是太太和小妾的区别。
    什么都没用。
    她以为他辛苦，体谅着他，不去扰他，不去让他难做。
    可他不但在晚宴上扔下她，现在又带着萧沐晴回了海城。
    她的心明明在滴血，可她还要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玩得开心些，要不要准备些什么礼物？
    大度吗？
    大度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心痛？
    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说喜欢乖顺懂事的女孩，萧沐晴却可以对他大呼小叫。
    明明说不喜欢女人穿得暴=露，可萧沐晴露胸露背他也要护着。
    电话打给白立伟，她想了整整一天，最后心里重锤落下，她知道，顾斯成她不能失去，萧沐晴必须从他们之间消失，因为那个男人的目光，只会落在那个伤害过他的女人身上。
    “爸爸。”晴何尤心尤。
    “嗯，今天找过斯成了吗？”
    “他带萧沐晴回海城了。”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爸爸，可不可让萧沐晴去坐牢！爸爸！”白珊咬着唇，眼睛里全是泪水却熄灭不了里面的妒火，她盯着门口，又怕人听见，捂着呜泣着的嘴，紧紧的捏着手机，声音压得很低，“爸爸，把萧沐晴弄去坐牢吧，我愿意出庭作证！只要没有她，斯成才会在意我……爸爸！以前斯成从来不会这么过份……”
    白珊绻坐在地上，额头抵在双膝之间，“爸，我做不到您说的大方，真的做不到！以前我可以把他在外面的女人当作不存在，那是因为他也不希望那些女人存在我面前，可是现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不再顾及我的感受了，我好难过。”
    “爸……萧沐晴可以当着斯成的面奚落我，这种事以前怎么可能会发生？爸!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情愿他永远是个植物人照顾他一辈子，也不愿意像这样天天的受折磨。”
    白珊捏着手机，脸上早已满是泪水，捂在嘴上的手插=进发里，揪了揪头发。
    那头白立伟的怒声已经传来，“混帐话！那顾斯成要是植物人，家主之位就不可能是他的，你嫁给他有什么用？对我们白家能有什么用？”
    “我不在乎什么家主不家主……”
    “你不在乎白家在乎！”
    气氛在白立伟训斥之后，静谧下来，两方都不再有声音。
    白珊的呼吸似乎开始停滞，她知道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一味的大度只会让顾斯成离萧沐晴越来越近，而离自己越来越远。
    迟早有一天，他会一眼都不看她。
    半晌后，白珊仰头靠抵在墙上，她的声音听似不再那么激动，“爸，把萧沐晴弄去坐牢吧！”紧紧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下齿咬合的时候即便看不到她的眼神，但也清晰的感觉得到她的恨意，她的手从发里退出来后，攥成紧紧的拳头，在木质的地板上反复的缓沉的砸着，“让她死在监狱里！一了百了！”
    秋季的天空澄澈如洗，湛着蓝。
    海城的秋天有橙靓如金的梧桐和银杏，萧老爷子和萧凯，顾斯成和萧沐晴分别坐了两部车去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