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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果然有动静，好像是男女急促的喘息声。石头觉得很奇怪。瘸子三没那个本事了，哪个老娘客会要他。石头把耳朵贴在玻璃上凝神听着。
    “水生嫂，你的皮肤好滑好滑嗯…”瘸子三喘着粗气说。
    “你摸得我好痒痒，饶了我吧。”水生嫂的语气软软的，像要融化了。
    “是这里痒吗？让我挠挠。”瘸子三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得轻一些，哟哟，受不了，我……，我出水了……。”水生嫂在床上扭动着。
    瘸子三的手润湿了，水生嫂肥滑的身子让他一阵激动，更加用心地碾磨着。水生嫂被瘸子三弄得酥一痒难熬，抱住瘸子三掏他的东西。瘸子三一下子愣住了，退缩着不让她碰。水生嫂觉得很奇怪，男人和女人到了这个份上，接下来要做什么事不是明摆着吗？瘸子三却遮遮掩掩的。
    “水生嫂，我们困觉吧。看花灯看累了。”瘸子三说。
    “你……，你弄得我流了这么多水，怎么睡得着？”水生嫂哀怨地说。
    “我给你亲亲。”瘸子三说着扑在水生嫂的小腹上往下移。
    “别……，别这样，我喜欢你往里面来…”水生嫂还是有些害羞。
    “我……，我怕不行……。”瘸子三说。
    “男人没有不行的，我帮你。”水生嫂一把扯掉瘸子三的裤子，发现他的东西真的比平常人小很多，像八九岁小男孩的东西，不由愣了。
    “水生嫂，我这方面不行，你……，你会嫌弃我吗？”瘸子三顿时矮了半截。
    “只要你对我好，帮我带好三个孩子，我不会嫌弃你的。”水生嫂说。
    “真的。可是我不能做那个事，你要是想了怎么办？”瘸子三见水生嫂不嫌弃自己又来了精神。
    “来，你能行的。往这里进，用力点。”水生嫂叫瘸子三扑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捉了他的小东西对准自己的桃源口。
    可惜瘸子三的小东西没有一点硬度，滑来滑去，就走进不去。水生嫂被弄得又痒又腻，急得想跑出去找个野男人。丈夫死后，她一直守身如玉，现在被瘸子搞得欲念大起，浑身都酥酥麻麻的，难受极了。
    “我……，我真的不行……。”瘸子三泄气了。
    “没事儿，进不去，在外面溜溜也舒服。”水生嫂不想被瘸子三误会自己是个放浪的小寡妇竭力安慰他。
    “是啊，滑滑嫩嫩的很舒悔…”见水生嫂宽慰自己，瘸子三的压力少了，大着胆子跟她调情。
    “你感觉舒服就能行的，来，在这里……。”水生嫂把瘸子三的小东西压在桃源口不放开。
    “你……，你那里动了，一吸一吸的，哟哟，痒死我了。”瘸子三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意从小腹涌起。
    “行了……，进去了，舒服吗？”水生嫂生过三个小孩了，下面比方桂枝宽绰不少，又流了水，轻轻一压就把瘸子三的小东西吸进去了。
    “舒服，贼舒服了！里面暖暖滑滑的，我想尿呢。”瘸子三高兴地耸动着身子。
    “你等会再尿，我想多舒服一会儿。”水生嫂可不想他一进去就完事。
    “好吧，我忍忍。水生嫂，人…太感谢你了，你让我做了一回真男人。”瘸子三很激动。
    石头在外面听得心跳加速，下面不知不觉挺了起来。
    回到屋里，方桂枝问他有没有捉到贼。
    石头说贼没有，好事侄有一桩。他把水生嫂和瘸子三的事说了一遍。方桂枝猛然想起张三婶跟自己说过今天晚上水生嫂会来看花灯的，看来两个人的事成了。
    “你说瘸子三会不会跟水生嫂生出孩子来？”石头笑着问。
    “他那点小东西，撒尿也不满壶，生孩子肯定有问题。”方桂枝说。
    “说不准的，水生嫂很在行，弄进去了。”石头说。
    “臭石头，这些事你都听到了，真不要脸。”方桂枝笑骂道。
    “水生嫂水多，下面溜滑溜滑的，就滑进去了，她还嘤嘤哟哟的叫，很受用呢。”石头说。
    “臭石头，你说得我心痒痒。”方桂枝探手摸石头的小兽。
    石头翻身把方桂枝压在身下，开始了今晚的第三次。胡翠珠说错了，第二次很舒服，第三次更销魂。石头这一次坚持了近一个小时，把方桂枝弄得几近虚脱。方桂枝的曲肠变幻无穷，每一个姿势都有不同滋味，石头大呼爽快。
    “臭石头，你是迷上水生嫂了，偷听了几分钟变得这么厉害！”方桂枝娇填道。
    “以后，我先去偷听，再来上床。”石头笑着说。
    “你再敢偷听，我打断你的腿。”方桂枝紧紧抱着石头舍不得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正月十八，石头托孙美娇买的二十辆缝纫机运到了芙蓉湾。石头叫姑娘们把缝纫机抬进芙蓉湾中学的仓库里，他准备用晚上的时间安装调试好。正月二十二正式开班。
    三姨听说石头要办学习班，早就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收拾好食堂跑到仓库里看。芙蓉湾中学的这个仓库原来是集体的粮仓，有五个隔间。石头早让姑娘们收拾干净了，一间用来放缝纫机，一间做教室，一间做石头的办公室，剩下的两间他准备留给香菜，让她在这里安家。
    “哟，石头，你做资本家了，买了这么多机器。”三姨一屁一股坐在石头刚刚装好的缝纫机台面上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