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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要是能嫁这样的男人就好了，香葱觉得心莫名其妙地跳快了。恍惚之间，她已经走到了姐姐和姐夫的床前。姐姐和姐夫并头躺着，那么幸福，那么甜蜜。
    香葱凝视着雪肩微露的姐姐，发现她比平时美了不少，看来跟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女人会变得更漂亮更有味道。怪不得村子里的老娘客都说新郎摸摸奶子变大，新郎亲亲脸蛋变嫩，新郎困困模样更俏。香葱又叫了声：姐，吃饭呢。
    香菜睡得沉，依然没响动。香葱从被子的形状推测姐姐和姐夫还交缠在一起，她突然冒出一个大胆念头，想揭开被子看一看，两个人到底在被窝里做了什么。老娘客们说的那个事儿紧紧攫住了香葱的心。她把被角撩起一些，只看到姐姐雪白的身子，石头睡在里边，什么都看不到。
    要不要把被子再掀起一些，香葱迟疑了，她晓得这样做很羞耻，要是被姐夫和姐姐看到她的脸面会丢尽。可是老娘客们说的那个事挠着她情窦日开的心，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和害怕，她终于把被角掀高了。
    被窝里香菜雪白的腿交在石头身上，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石头的一只手搂住香菜的腰，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香菜的脸红了，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像做了窃贼一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就是老娘客们说的那个事儿吗？
    香葱觉得是，又好像不是，忽然觉得腿间腻腻滑滑，好像尿出来一样，暗叫该死，低头一看裤子却没有湿。香葱不晓得自己怎么啦？只是很兴奋。她想把被角放下来逃出房间，又不舍。她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姐姐和姐夫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衣裳脱得光光的，天那么冷。
    突然，石头翻了个身，仰面躺过去，香菜则往外移了移。香菜有了一个新的发现，有什么东西在被窝里支愣着。她又把被子提上去一些，终于看清楚石头撒尿的东西高高竖着。香葱啊的一声叫出来，想往门外跑，却迈不动腿脚，嘤的一声扑在床沿。
    “小丫头，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石头本来以为香葱进来拿些东西吃的，没想到她会掀被子。
    香葱在床沿扑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一摸，脸上额头上满是汗，像爬了一座大山似的乏力。她从石头高举的雄器中隐约感觉到老娘客们说的那个事，刚才撒尿一样的腻滑也印证着她的猜测。
    石头偷偷从被窝里伸出手在香葱手背上碰了碰。香葱吓得大叫，慌忙从床沿起来。当她看到石头睁着眼睛盯着自己涨红的脸，香葱恨不得从楼板缝里钻出去。
    “你来叫我们吃饭吧。”石头说。
    “嗯……，都吃中饭了……。”香葱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香菜被香葱的大叫声惊醒了，慢慢张开眼睛，看到香葱站在床前不好意思地扯过被子盖住露出的肩头。
    “姐，你真贪睡，到中午了。”香葱说。
    “啊，中午了。石头，你饿坏了吧。”香菜转过脸去问石头。
    石头说不饿。
    “姐，你们快起来吃饭。”香葱却赖着不走，定定地看着石头。
    石头觉得香葱的胆子比香菜大，他刚才这样吓她还没把她赶走。难道这个小丫头也想男女之事了？石头突然从被窝里坐起来，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
    “石头，香葱在呢，快躺下。”香菜把石头重新拉回被窝里。
    “她一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不碍事。”石头说。
    “香葱不小了，十五岁，再过两三年就可以嫁人了。”香菜说。
    “姐，别说嫁人嫁人的，多难为情。我……，我不嫁人。”香葱撅着嘴巴说。
    “香葱，女孩子长大了都会嫁人的，让你姐夫给你谋个好人家，嫁到山外去。”香菜说。
    “姐，我才不愿意嫁出去，我……，我要跟你在一起。”香葱扑下来搂住香菜，抚摸着她红润润的脸颊。
    “香葱，别闹了，快出去，我和你姐夫要起床了。”香菜说。
    “你们起床就起床，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去？”香葱晓得姐姐和姐夫都光溜溜的，故意刁难。
    “我们……，我们……。”香菜满脸羞红，瞥了石头一眼，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香葱，我跟你姐要亲热呢，你先出去吧。”石头说。
    香菜白了石头一眼，叫香葱快出去。香葱晓得刚才掀被子的事，石头已经知道了，不禁心如鹿跳，故作生气地瞪着石头。
    “这丫头想嫁人想疯了！”石头笑着说。
    “才不呢，你们男人有什么好，只晓得睡懒觉。我姐刚嫁给你，就不晓得起床了。以前都是天一亮就起来的。”香葱不出去，缠着石头斗嘴。
    石头一把捏住香葱的手，拉过来要揍她。香菜慌忙扑过来帮香葱。香葱哭了起来，说姐夫欺负她，要香菜帮她作主。
    “我没打你，你哭什么！”石头知道她故意找茬。
    “你……，你把我的手捏痛了，姐，你看看都红了。”香葱撩起手臂给香菜看。她的手臂细长雪白，肌肤幼滑，像一截刚捞出的莲藕。
    “石头，别跟香葱闹，她爱哭。”香菜说着，轻轻揉着香葱手臂。香葱不哭了，眼睛偷偷瞥着石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