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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骗我谈恋爱[电竞]——之吱吱知(17)

    他听得出来,老段和顾潮很亲密。亲密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顾曲玫,而且他下意识的感觉老段很了解顾潮。
    边随看了一阵胖鸟,过了半晌说:他可能要回家住。
    话题转变得有些大,老段一愣。
    我可以不同意。
    边随摸出烟和打火机,说:但他和顾阿姨好像觉得这样更好。
    其实他仔细想过,十六岁才多大,想要跟母亲相处再正常不过。他甚至可以预感,小少爷家里估计也是金碧辉煌,吃的住的穿的一样短不了,还能比现在长上一大截。
    虽然说是老板,行不行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但他突然发现,像当初一样冷冰冰丢下一句禁止未经允许擅自离开基地,超过三次开除,好像有些难。
    至少不像当初那么容易。
    边随觉得如果真的是顾潮的意思,他也许会认真考虑。
    之所以来,来也是想问老段的意见,即便顾潮中午不来吃饭,他也是要来问的。
    只不过老段这会儿一口汤没喝完,突然吊着嗓子,两道黑粗的眉毛挑成八字,表情很意外:
    他觉得?
    边随点头:嗯。段叔,你觉得呢?
    老段撑腰直起身来,放下筷子:谁跟你说他觉得?
    语气算不上好。
    没等边随回话,他又像是想起什么,自己接上:顾曲玫,是不是?
    边随微诧,点了头。
    老段坐直身体,保安的高大体型突然显出来,跟他以往总懒着腰摊在沙发上的样子不太一样,整个人透着股铮铮铁汉的味道,咂摸一句:
    那不可能。
    他说完就拎起窗台上的细嘴小喷壶:潮潮我知道,回哪儿也不会想回家。
    .
    中午这会儿日头太晒,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需要挪地儿,但老段比较懒,一般只撒一遍雾水。
    边随眉头锁着,手上的烟刚摸出来便停住,表情透着疑问,看向阳台。
    除了最多是单亲,他没觉得顾潮家庭有什么问题。顾曲玫对他百般讨好,关心备至,吃穿用度更是不会缺。
    老段没说话,在阳台上摆弄那几盆多肉,他打湿了叶子之后又给旁边的几盆浇了点水,回屋的时候看到边随还捏着烟没点,等着他。
    老段撇了他一眼,过了好一阵,才开口说:
    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要打这个电竞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入V了,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希望支持正版~然后隔壁连载文《冒名顶替》豪门追妻火葬场ing。再次感谢大家,V章前5章评论都有红包的。
    预收《你不过是个替身》
    影帝霍凌接了个同性电影。原因很简单,演对手戏的小演员长得像他初恋,除了眼尾没有痣,一模一样。
    林又双回国当天,烂摊子砸上头。当十八线明星的双胞胎哥哥带女友跑路了,留下个只剩一天开机的同性小电影。
    他不想付违约金,冒名进了组。
    然后,就看见了前男友。
    #这要命的世界#
    前男友入戏很快眼神很真,收工了却把他堵在门口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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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又双:?
    自以为洒脱本质阴郁护食影帝攻x猫系冷淡小美人/1v1 HE/
    #我搞到白月光了但我不知道#
    #今天也要把持住不能爱上美貌替身#
    #那只愚蠢的傻狗什么时候才能认出我#
    #每天都看前男友表演爱我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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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窟窿
    为什么?
    老段坐在藤椅上, 和边随面对着面, 他拿了边随手里的烟到自己嘴边, 不客气的点着抽了一口,然后说:
    因为蚊子跟他讲,打这个游戏只要进了俱乐部,就有地方可以住。
    两个人背着光坐, 影子落满桌角。
    老段声音厚厚的又有些哑, 是常年当保安喊人喊车留下的, 听着像有什么东西在磨沙声带,很有年岁感。
    边随嘴角动了动, 没出声。
    这不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
    他以为会听到顾潮考砸了,或者是不想再念书,再不然小少爷叛逆,就想不走寻常路。
    原因却简单到只是这样?
    老段扫一眼就知道顾潮从来没跟边随提过这事儿。
    当然, 也不太可能主动提。
    毕竟顾潮是那个倔性子,只要没人问, 就能放在心里按死。
    但两个人关系好不好,老段是能瞧出来的。这个年纪的小叛逆,对不熟的人向来是礼敬如冰,推开三米, 压根不会跟你有什么交集。哪能天天让接送, 还带回来吃饭。
    他直觉顾潮很信任边随,所以开了这个口,不想让两个人有什么误会。
    边随给他倒了杯茶, 皱眉问:他家里住不了?
    老段抖抖烟灰,啧了一声:就是说啊。
    他眼神飘的远了点:我知道也是一年多前吧,他初三那会儿。那时候他父亲还在上海,正在跟他妈妈办离婚手续。
    喏,是个很齐整的男人,好像也就比他妈妈大那么一点,听说家里好两个长辈是外交官,自己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很重体面的一个人。结婚之后是依着顾曲玫,才留在上海。连孩子也依着顾曲玫姓了顾,说是第二个再跟他父亲姓。
    老段吐了个烟圈:离婚的原因我也不好说,总之他妈妈不太能接受,所以闹了很久。
    边随的神情没什么太大波动,这段时间和顾曲玫偶尔的沟通,他大概能猜到是这么个离婚的情况。
    六月份吧得是,反正天都热了。我那会早上去独栋院子那边巡逻,总能听见他妈妈吵。有时候站在窗台拿电话吵,有时候站在二楼阳台,总归是不□□静。
    老段咂摸说:好像就是那阵,他开始总往我这跑,本来有一阵都不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兔崽子长大了认生呢。不过蚊子是个不学习的,吃完就琢磨着打游戏的事儿。他就一个人挨着那小桌子,坐着写题。
    边随的目光飘向阳台的小绿桌,老段语气变的有些沉重:最开始倒也没什么,有一天晚上,潮潮有点发烧,我刚好去跟几个老保安打麻将了,他就自己回家想拿点药,再把书包里本子书换一换,刚好碰上他妈妈。
    可能是离婚的事情打击太大了,平常挺得体的女人,那段时间魔怔的很,看到潮潮就让他留在家里,连听到开门声都要哭。总觉得是他父亲要走了。
    刚好那时候没几天中考了,学校也没再上课。顾曲玫这么说,他也就留下了。
    老段叹了口气:他其实心软的,那时候还是心疼他妈妈。
    边随眉头紧着,他大概感觉到,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刚开始在家睡了一个晚上,但吃了药烧也没退,还更厉害了。
    老段目色沉了沉:这些我也是后来听医生说才知道的。
    他妈妈那时候可能是觉得离婚了,天都塌了,眼里根本瞧不见别的。潮潮跟她说了生病也没怎么管,打个电话给家庭医生说孩子感冒,然后让他又吃了几天退烧药。
    他自己呐惦记着中考,也不想耽误时间,白天还在复习。而且男孩子嘛,总也不把自己看着多娇贵,觉得发烧感冒挺挺就过去了,过几天之后再起来,已经不大对。
    他整个人难受的不行,根本没力气下床,而且还咳的厉害,全身都是烫的。他就跟他妈妈说,说想去医院。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到顾曲玫了,好端端的,这人就发了脾气。
    老段说到这,又从自己兜里摸了根烟抽,点火的时候手劲大了些,好两下都没打着,烟叼在嘴里,咬着个印子。
    顾曲玫心里不痛快,就打了他。
    打?
    边随单薄的眼皮擂出一道横,带着点不可思议的戾色。
    嗯。其实那时候也十四五了,潮潮个子比她高多了,她一个女人,说是打,其实就是发泄,搁正常时候那早就躲开八丈远了。
    老段啐了声:偏偏是这次。他发烧很厉害,也没什么力气一直躺在床上。
    你发烧过的知道吧?
    老段有些激动,烟头的烟灰直撒在地上:那全身都是烫的,连碰一下都很疼,更何况顾曲玫拿了东西就往他身上砸。
    医生说当时可能是太难受了,人就有点不清醒了,顾曲玫估计是后来看人没反应吓到了,才赶紧叫了救护车来。
    这事儿闹的不小。大晚上120声音大,我知道了就赶紧从家里跟过去医院。
    老段想起来这段,还觉得历历在目:急诊那个大夫是个青年人,估计大半夜值班脾气也不怎么好。他以为我是他爸爸,顾曲玫是他妈妈,就把照的片子直接抡在我脸上。
    说是肺炎,整个肺都白了,再晚送来一点可能就没命了。
    然后就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出院的时候中考成绩都快出了,哪还赶得上什么。
    .
    饭桌上有一阵没人说话。
    边随沉默很久问:他爸爸呢?
    老段盯着阳台上那几盆多肉,眯了一下眼:去美国了。
    烧的难受的时候顾曲玫不管,潮潮还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人有时差,好家伙,一个都没接着。
    老段也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后来住院的时候又说不方便回来,说是那边公司刚起步,磨不开,就给了些钱。
    钱有什么用啊,顾曲玫缺钱?他嗤笑一声。
    顾曲玫是正儿八经的富家小姐,娇惯长大,抽屉里房产证都有十几本,压根就不是缺钱的人。
    老段把烟压进烟灰缸里,好一会儿才缓缓说:他妈妈也是很后悔的。
    后来可能终于能接受自己离婚的事了,就给潮潮道歉,每天喊阿姨变着法儿的做菜煲汤,还说想让他申请补考,不然再念一年初三呐,都行。
    但他没同意。
    边随眸色沉了沉。
    他听得出来,顾潮其实和他不一样。
    顾潮并没那么离经叛道,甚至原来是个安静的好学生,成绩优异又很聪明,外表出众清爽干净。
    甚至其实是跟他完全相反的那一类,一路校草学霸当着长大,父母长辈都如数家珍那种。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不愿意再考试?
    为什么?边随问。
    是啊,我也是这么问的。
    老段回忆说:当时他来找蚊子,然后就说要跟蚊子去一样的俱乐部,说他也想打什么...什么电竞。
    喏,就是坐在阳台上那个地方。
    老段指着阳台上的小藤椅,仿佛那里还坐着当初大病一场的人。
    他记得那时候顾潮瘦的只剩单薄一层,夜风吹着窗台,T恤鼓起一个空荡荡的包,眸中是少年人最常见的迷茫。
    对未来的迷茫。
    顾潮当时一直在看那几盆多肉。这种植物叶子肥绿很可爱,但只能很久才浇一次水,不然就会死掉。
    就像是一个间期,一个循环。
    我当时就觉得不值当,多好的成绩,所以我就劝他,说别跟你妈记仇,别耽误自己的前程,等一年再中考一次,不是大不了的事儿。
    话说的太久,老段手上的烟已经烧到烟屁股,却浑然不觉,他语气钝钝的,有些生硬:他自己不答应,说不会去考了。
    他说如果去考了,就是输了。
    输了?边随微诧。
    嗯,他当时说,如果还是考进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一样的学习。那顾曲玫就会觉得什么都没影响。
    那她就会和以前的时候一样,还不长记性。
    中午只有稀少一点太阳从云里冒出来,被冷风一刮,又受不了的缩回去,留下一片阴翳。
    也许是这句话里的意思有点让人难以思考,客厅里好一会儿都只有烟灰抖下去的声音。
    稀碎,沉寂。
    最后还是老段先开了口:他这个孩子,其实很犟的。
    边随可能还在消化那句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很难有反应。
    老段也不叫他,后面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的抱怨。
    也算有点用,估计他妈妈这次是真的后悔了,这两年都收敛着性子,也想办法弥补,说是自己错了。
    但这种事就是这样,发生了没有谁是不后悔的,会好声好气的想要获得原谅。那又怎么样呢?
    内疚不过是个窟窿,填着填着就满了,那种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有一天还得再挖开。有一次就有下一次,谁知道什么时候是他娘的最后一次。
    老段克制了一下情绪,绕回最开始的话:所以说,我一直不同意他回家。起初你说是顾曲玫让你来照顾他,我还不太放心。
    但我也不是瞎子,当保安的什么人没见过,我看得出来,你对潮潮是好的,才跟你瞎掰扯这些。
    老段直接道:如果顾曲玫说他想回去,那一定不是真的。他要是跟你犟,那肯定是钻了什么牛角尖,小屁孩就这样。
    你让着他,他小嘛。
    .
    边随沉默着,没说话。
    他原本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又觉得那些话拿出来不过是时过境迁的说咸道淡,并没什么意义,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最后只应了声:嗯。
    老段看他这样子,知道他应该是不会再跟小孩生气,便放下心来,想说点轻松的缓和气氛:他比蚊子还小大半年,当时年龄差点,还是我让对门的给他弄了张身份证才成事儿签上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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