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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计划[穿书]——阿辞姑娘(28)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宣政殿确实有了动静,但仍然无一人出来,反而还来了许多禁军,一些进了宣政殿,一些则留在外头将宣政殿团团围住,连原本开着门都给关上了。
    萧霁宁见状,立刻连身体都颤了起来,几乎要站不稳,抓住穆奎的手对他说:穆奎,你去找人问问,就问太子今日有没有去上朝,快去!
    太子和其余皇子不同,其余皇子若无皇上特许,或是被委任官职,平日是不用上朝的,但太子作为一国储君,却是可以日日参加早朝。
    是、是奴婢这就去!穆奎猛地睁大眼睛,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立刻拔腿朝宣政殿偏殿附近能够看到每日上朝百官的太监宫女跑去问话。
    片刻后,萧霁宁就看到穆奎跌跌撞撞地朝他跑来,抖声道:殿下太子他今日来上早朝了
    朝中若无大事,早朝一般在晌午前便会结束,可眼看现在都到了晌午十分,早朝不仅未结束,还来了禁军将朝殿层层围住,可见殿中一定出了大事!
    萧霁宁怔怔地后退几步,还是穆奎扶住了他才没跌倒在地,萧霁宁声音发颤:穆奎,你赶紧去珍妃、丽妃宫里,将七皇子和八皇子
    话说还未说完,萧霁宁忽然就像没了舌头一般突然噤声,因为宣政殿的大门被打开了。
    文武百官不像往日那般三三两两散开,脸上带着笑和朝中好友闲聊,亦或拧着眉为民生担忧。今日从宣政殿出来的百官,文武官各走作一列,每个官员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眸光无神,双目呆滞,所有人皆是沉默不语。
    萧霁宁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京渊,京渊今日脸上也没笑容,在他的左颊和颈间还有些血迹,正成滴地往下滑落,可是京渊却没伸手去擦,正是因为如此,萧霁宁也才发现不仅仅是京渊,武官因着朝服是黑色的还不太明显,而有些朝服乃灰色的文官身上,却是带了些星星点点的血迹。
    今日早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霁宁一直躲在树后,等到京渊靠近他才开口:京将
    然而萧霁宁一句话还没说完,京渊便猛地抬头朝萧霁宁望去,继而快步朝萧霁宁走来,一句话不说就攥紧了他的手腕,牵着萧霁宁往后宫的方向走去,直到远得看不见前朝了,京渊才停步沉声问萧霁宁:殿下,你今日怎么又在宣政殿外?
    京渊力气很大,萧霁宁手腕被他攥的很痛,可是萧霁宁这会儿根本顾不上管手痛不痛了,因为除了京渊归朝那日,他从未在京渊脸上看到过如此肃穆的神情,萧霁宁仰着头,颤声问京渊:京将军今日宣政殿里发生了什么事?
    京渊沉默不语,半晌后开口也只是说:无事。随后他又立刻道:殿下,你赶紧回重阳宫,你今日从未来过宣政殿。
    穆奎!京渊低呵一声,将穆奎唤上去,盯着他仔细嘱咐,快带你家殿下回重阳宫,记住,殿下他今日从未来过宣政殿。
    穆奎浑身发抖,迭声道:是是。
    说完,京渊就立刻转身要离开,萧霁宁又从身后拉住他的手,语带哀求道:京渊哥哥
    这个称谓,在京渊回京后他就再未听萧霁宁这样叫过他,所以当萧霁宁再次开口唤他京渊哥哥时,京渊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京渊哥哥,求求你告诉我。萧霁宁走到他身前,望着他的眼睛乞求道,今日宣政殿里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太子哥哥,他他出了什么事?
    京渊低头和萧霁宁的双目对视,他望着那双杏眼中倒映出的自己身影,以及他脸上那抹鲜红那是太子的血。
    太子他京渊闭了闭眼睛,声音有些沙哑,于今日早朝,自刎而死。
    作者有话要说:  哇,评论只能从后台看了,你们看不到大文豪了,只有我可以看嘿嘿嘿~没有没有人想qioqio和我表白一下?
    另外和大家说一下,这本书我会日更的,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断更,除非我突发哮喘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平时更新因为延迟或是卡顿可能会晚一点,但是都会更新的。
    《本文正确观看指南》第二十八章
    京渊送宁宁回宫:虚假的顺路,秋浓夜寒,反正要回家,虽然我家和皇宫不顺路,但是还是可以顺便送殿下回宫,在顺便给人披件衣裳吧。
    宁宁早朝还衣:真实的顺路,早上太阳好,反正要去看太子哥哥就顺便把衣服还你,如果你觉得冷,等过段时间我送你几顶颜色好看的帽子。
    识别真正的顺路,有助于你不花一分钱都可以温暖过冬。
    第36章
    从宸妃故去到今日, 已经三日。
    然而太子从宸妃阖眼气尽的那一瞬起,就再也没闭眼休息过一刻, 他在想一些事, 想一些人
    云鸿一年,萧帝刚登基,恰逢那年他刚出生, 母亲宸妃又是萧帝最宠爱的妃子,萧帝故为他取名辰,从霁字辈,寓为星辰。
    仔细想来,那时他虽未还被封为太子, 却是他这一生过的最幸福的几年。
    后来萧皇后生下二公主时伤了身,被太医断言不能再有孕后, 萧帝就立了他为太子;再后来, 珍妃入宫诞下七皇子,从那时起,一切都变了。
    他的母妃终日只会为萧帝伤心垂泪,叮嘱他努力保住太子之位, 这样才能让萧帝不会忘了他们母子,而不会再给予他半分人母应尽的关心。偌大的皇宫中, 只有萧皇后会他在冷时给予他写温暖, 这些温暖如此难求,以至于他后来明白,萧皇后靠近他一是为了报复宸妃, 二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他也回不了头了。
    萧霁辰其实也不想做太子,但是宸妃要他做,皇后也要他做;他不愿意娶自己不爱的人,皇后要他娶,宸妃也要他娶;不仅要他娶,还要他娶更多的人,和不同的女人多生儿子,这一切只是为了保住他的太子之位她们都觉得,只要登上了那个位置就什么都有了。
    他在这位置上坐了二十多年,他真的坐累了,但是他还是不能停下。
    当萧帝让他另纳侧妃时,萧霁辰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愿再娶,他可以那样固执地违抗萧帝,却无法违抗皇后,他都要认命了,宸妃却不想让他再认命。
    宸妃临去前,只拉着他的手说了三句话:辰儿你若不愿再娶,那就不娶了吧
    母妃知道,你做太子一直做的不开心,是我错了是我太过苛求了
    母妃只希望以后你能和自己相爱的人,相守一生。
    这是他母妃留给他的最后几句话,说完这些话后,他今后便无法再听到这个女人开口,再叫他一句辰儿,直到死前,她还以为他爱的人是太子妃,还以为他执意不娶是心有所属,她很高兴自己的儿子不像父亲一样,是个多情博爱的帝王。
    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只差太监送来了一封信,信中一说他不要为宸妃之事太过伤心,二劝他另娶侧妃保住东宫之位,三言他若是实在不愿再娶,那便想法子让太子妃再为他生个孩子。
    至此,萧霁辰终于明白,人生如棋,一步错步步错。
    他的棋盘,早在二十年就已经错了,如今下尽所有手中子,最后不过也只是个死局。
    而萧霁宁听完京渊告诉他的消息,惊得接连退后两步,不敢置信道:太子他、他怎么会当朝自刎呢?
    那最后的两个字,萧霁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口的,在他的认知里,自杀是一个人在极度绝望的情况下才会做出的选择。
    以前他也觉得自己过的很不开心,好像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从未想过要主动放弃自己的生命。
    京渊也没想到太子会当朝自刎。
    他在云鸿二年出生,今年是云鸿廿七年,迄今已经活了二十五个年头。
    这短暂又漫长的二十五年里,京渊自认为他活的每一日,所做的每一件事,走过的每一步路,都在他的计算之中,无出纰漏。
    若非说有什么意外,那唯一的例外就是萧霁宁。
    而如今太子当朝自刎而亡,便成了他的第二个意外。
    太子会死,甚至会死于自戕,这些都在京渊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想过太子竟然会选择在早朝时分,在文武百官面前,在萧帝面前,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死去。
    太子将这些年间,他和皇后纠缠不清,难舍难分的私情密爱;七年前八皇子撞破他和皇后的幽会,他便将八皇子推入水中;以及后来皇后不放心,担忧八皇子说出他们的秘密,还企图下毒杀死八皇子的事尽数说出,甚至于皇后接近他,是为了在他登基之后垂帘听政,取而代之做女帝;他还恸问萧帝,这些年他这个太子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为什么萧帝要扶持别的皇子,还想寻机将他废了一桩桩,一件件,太子在百官面前吐露这些宫中秘辛,将萧帝的脸撕下放在地上踩,哪怕萧帝正值壮年,身体康健,也仍被太子和皇后气得当朝呕出鲜血。
    而京渊夹在百官之间,冷漠地望着这一切,即使在太子拿出佩剑,架在自己脖颈上时,他脸上的神情也未曾有分毫的变化。
    直到太子温热的血溅到他脸上,望着萧帝说出:儿臣今生不求皇位,不求荣华,不求真情,不求心慕之人所爱,只求来生不入帝王家。后断气而亡,京渊才有了一瞬的怔忡。
    他望着血泊中那渐渐冷去,再无声息的青年,竟也生出了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悲哀他与太子从某些角度来看,是何其的相似,他们的结局,也许最后都会是一样的吧。
    殿下回去吧。京渊垂眸望着萧霁宁,轻声道,皇上已经仗杀今日宣政殿所有当值的宫人,严令百官对外透露此事分毫,您回去以后,就当从未听京渊说过这些话。
    萧霁宁神情怔怔地回到重阳宫,他在屋中坐下的那一刹,雄浑悲凉的钟声便响彻皇宫,整整二十七声的大丧之音,宣告着太子萧霁辰的逝去。
    或许是因为宸妃刚去不久萧帝旧情难忘,又或许是为了堵住百官的非议,萧帝并未在太子死后进行追责,仍以东宫之礼下葬太子,对外他也只宣称太子因生母病逝太过伤痛,以至于卧床不起,最终病故。而皇后则是因为宫中频生丧失,劳心劳神,同样病而不起,在长乐宫养病不出。
    但是萧霁宁知道,萧皇后或许在一年,甚至几个月后便会病故。
    萧帝这些举措,可能是因为善心大发不予追究,可能是被太子戳中了痛处,心有自责,也可能是怕追究起来,太子和皇后的逆伦乱事传出会影响他的明君名声。
    毕竟萧帝在位近三十载,雄才大略,励精图治,萧国连年风调雨顺,少有大灾。谁能又想到,临近晚年,宫中却出了这样的人祸?宣政殿中那被杖毙的数十名宫人,数年过后,又还会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名字?
    那日他和京渊说话时,穆奎自觉地退至一旁,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他就像忘了这件事似的,在萧霁宁面前再也没提起过。而太子在宣政殿发生的事,萧霁宁没有和七皇子八皇子说过,理论上来说萧帝严防死守,他们也不会知道真相,但七皇子和八皇子仍然自己察觉到了什么,在送太子下葬途中时,八皇子始终面无表情,瞧着冷漠无比,却在回到重阳宫跪在房中失声痛哭,几近哑声,七皇子也红了眼眶,一连数日都将自己一人关在房中喝闷酒。
    秋去冬至,蝉声渐凄。
    在京都落下云鸿廿七年第一场雪,在这个本该万物肃杀的时候,宫中反而多了几分人气。
    今年因为宸妃和太子的丧事,萧帝并未像往年那样举行秋猎,考察诸位皇子的骑射,于是萧帝便在太后的劝说下,于腊月举办了后宫宴会。
    往年的后宫宴会都是由皇后主持的,但今年皇后病重,便只能交于高贵妃去办。太子故去后,如今几位皇子里朝中呼声最高的便是二皇子与七皇子,二皇子前倚徐家,后靠太后贵妃,七皇子虽有贤能,也受帝宠,却无兵权可依仗,另外有兵权可依的五皇子和萧霁宁才华却不显,于是朝内外纷纷传言,或许不久之后萧帝便会改立二皇子为太子。
    除此以外,宫中还有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事,那便是今年后宫宴会时陪伴在萧帝身边的人,不再是珍妃,而变成了纯姬。
    就像京渊当初预料的那样,宸妃故去后,萧帝有段时间无法再面对珍妃,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珍妃入宫分走了属于宸妃的荣宠,才使宸妃香消玉损,他哪里会想,错误是出在自己的身上的?可他也的确喜欢珍妃,于是便找了纯姬这个肖似的珍妃的替代品暂宠。
    纯姬因为得了帝宠,前几日位分也从纯姬变成了纯婕妤。
    而今年腊月的后宫宴会,为了让后宫中多些笑语,高贵妃还特地去宫外请来了有名的戏班子永欢坊来宫内唱戏。
    这戏班子确有本事,不仅萧帝看得入迷,就连已经连着几月心情不大好的萧霁宁和七八皇子一行人,也不禁看得露出了笑颜。
    纯婕妤看此时萧帝心情不错,气氛也适宜,便开口对萧帝说:陛下,这腊月过完,到了明年再过不久,霁宁就满十八了,然而他身边还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您看
    你说的对。萧帝依旧盯着戏台,没有看纯婕妤一眼,只是点头道,也是时候为霁宁指一门婚事了。
    纯婕妤闻言立刻笑开,弯着眼睛倚在萧帝的臂弯肩,柔声道:臣妾属意辅国公嫡女阮佳人,听闻阮姑娘性情安静淑雅,和霁宁颇似,想来他们必能相处得来,陛下您觉得如何呢?
    阮佳人?萧帝闻言挑了挑眉梢,开口道,朕记得她。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故去是全文很重要的一个节点,只有这里会比较沉重一些,过了这里以后后面又都是轻松的文文啦=3=
    《本文正确观看指南》第二十九章
    大氅:虚假的御寒工具,宽大厚重,遮风挡雨,价值不菲,以鹤裘为最极品,是富贵的象征,但性价比不高。
    帽子:真实的御寒工具,轻便易带,护额避雪,颜色多样,以绿色为最上品,是力量的来源,能者多得,性价比极高。
    识别真正的御寒工具,有助于你三冬暖,春不寒,下雨时有人打伞,余生有良人相伴。(寒王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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