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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把我当团宠[穿书]——醉又何妨

    第一眼看见这个田生的时候就觉得熟悉,一边琢磨一边走出几步,这才想到,这人活脱就是曾经在叶怀遥记忆中看见的那个周国将军。
    是他领着部属进攻楚昭国,并且提出了让叶怀遥受杖刑的主意。
    得知这件事之后,何湛扬为此而深深难过,在接收到这段记忆的那一刻,他就恨不得将那帮畜生碎尸万段。
    何湛扬向来是个性情激烈的人,管不着什么两国争端,朝代演进,他只知道叶怀遥是自己的师兄,那么自己一定要狠狠收拾伤害他的人。
    只不过这件事过去的太久了,就是想报仇也没地方找人去,何湛扬只能把无数发泄的愤懑咽下,憋屈的不轻。
    他这次回龙宫,也有几分散心的意思,可是说什么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那张令他憎恶的脸。
    但此时看田生的神色又不似作伪,再说就算他藏奸耍滑,故意抵赖,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了他联合起来欺骗自己。
    毕竟他可是出了名的纨绔混账啊。
    何湛扬心中有几分自嘲,屈指弹出一道金光,打在田生身上,看出他的原型是只螃蟹,法力不高,连续离水的时间不可能超过半个月,那就更加不会去人族打仗了。
    难道世间真有人长得如此相像?
    何湛扬心中疑虑重重。
    在玄天楼的时候,很多事情他不会想的太复杂,可以安心当个没心没肺的小师弟,但现在独自遇到状况,就不得不多存一个心眼了。
    何湛扬暂时把怀疑按下,说道:我认错人了,你下去罢。
    他说完之后,又故意嘀咕一句:长了一脸讨人厌的相,下次少在我面前晃悠。
    说完之后,何湛扬扬长而去。
    在场的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心道这位小殿下当真是跋扈蛮横的很,管天管地,还能管到兄长殿中侍从的长相来了。
    不过何湛扬这样轻易走人,大家都是求之不得,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都是喏喏称是。
    何湛扬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脸色立刻严肃下来,派了人出去,令他们想办法将田生这些年的行迹都给查一遍。
    他对龙宫中的人并不信任,都是派了自己从玄天楼带来的侍从出去查。
    好在田生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并没费多大的功夫,他这些年来的经历已经都摆在了何湛扬案头。
    何湛扬耐着性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对方应该是没有说谎。
    这些卷宗都是以本人命数直接烙刻上去的,不能伪造,清晰地记载着田生离开西海的日子,最长从未超过三天。
    那么会不会是有认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模样?对方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何湛扬沉思着。
    田生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要说想冒充成他的样子,故意攻打一个国家陷害他,那可就太夸张了,所以剩下的解释只有一个。
    那就是,叶怀遥遇到的那个吴恪,因为某种原因需要隐藏身份,就随便变幻了一个模样。
    如果要长期扮演另外一个人,变幻的样子是自己想出来的,没有参照,就很容易变着变着忘记了原本的模样,出现破绽。
    所以最好的易容方式,就是找一个熟悉的人模仿,田生这样几乎不出西海,又卑微底层的人,正是最好的选择对象。
    谁对田生熟悉?谁需要遮掩身份?谁有攻打楚昭,将叶怀遥逼迫至此的本事?
    虽然很不情愿过多联想,但所有的问题都指向同一个答案,何湛扬惊疑不已,心中又不是很能够相信。
    此事事关重大,他表现的十分沉稳,暂时将这些疑云与忧虑都按下不表,谁也没有透露。
    何湛扬借口心烦,将下人们都都赶了出去,自己不声不响地关在寝宫中一阵倒腾,收拾出的符咒伤药看也不看,一股脑地塞进自己袖子当中的乾坤袋里面。
    将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他抱着剑静静端坐,闭目养神,等待时机。
    深海之下看不见日升月落,但也会根据潮汐区分昼夜,何湛扬等着入了夜,龙宫中无人走动了,这才翻窗而出,再一次潜入了何端恒的寝宫。
    龙宫居于深海之中,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轻易进入,整片海洋里的所有生物都处于龙王的管辖之下,因而几百年来也难得会发生什么危险。
    这座宫殿之中,由于主人不在,守卫就更加松懈了,不少小鱼小虾都恢复了原型,钻到珊瑚海贝里面睡觉。
    何湛扬施了个潜行术,在海水中无声一滑,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惊动,很快就潜入到了何端恒的寝殿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发现什么,又想发现什么,在里面转悠了一圈,四下看看,茫然没有目标。
    但不知为何,这座宫殿中总是萦绕着一种让何湛扬十分不适的气息。
    水中修成人形的鱼虾龟贝都属于精怪类,对些微邪气不会产生太大的感觉,倒是个个浓睡安然。
    但何湛扬修习的是玄天楼的正统功法,灵气运转之间格外敏锐,很快就发现,他这种不适感,在靠近宫殿西侧的时候格外明显。
    何端恒的妃子在五十年前因病逝世,他一时也没有再娶,此时宫中并无女眷,而何湛感觉不对的方向应该是藏书殿。
    他小心地绕过守在殿中轮值的守卫,绕至殿后,从窗户摸了进去。
    随着进入到藏书殿当中,何湛扬顿时感到整座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死气,怪不得会让人觉得这么不舒服。
    他手结法印,一层淡淡的银光从他手中漫溢出来,随着水波向周围缓缓扩散,充斥整座宫殿。
    这个时候,何湛扬发现,银光到了一排书架之前就无法靠近了,隐约还有滋滋的响声发出。
    总算有些收获了!
    何湛扬精神一振,收了银光之后跑到书架面前,将上面的书全部都挪了下来,仔细翻找,发现了一块木牌。
    木牌的背面写着收瘟解毒,扫荡污秽八个字,正面则画了一只长有很多条细腿的虫子,背上生着带有斑点的壳,让人一看就想作呕。
    何湛扬的手一颤,看清楚这东西的那个瞬间,第一反应就是将木牌扔掉。
    他勉强将这个念头忍住,忙不迭地将它放回到书架上,心里头还是觉得膈应,就往自己的手上施了个清洁咒。
    这可不是普通的东西,这是瘟神令牌啊。
    瘟神一共有五位,能够掌握五方瘟疫,使之不得侵犯人间,但即便如此,他们仍然被世人所畏惧,就是因为这些瘟神,不但能够管束瘟疫,也能释放瘟种。
    一个不小心沾染上,简直是灭顶之灾,别说凡人,就连一般的得道者都不会轻易招惹。
    何湛扬陡然摸到了这个东西,要说他怕肯定不至于,但也恶心龙啊。
    何端恒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有了之前的怀疑,何湛扬很容易就联想到,当年楚昭亡国之前,曾经发生过一场莫名其妙的瘟疫。
    因为叶怀遥的缘故,他特意偷偷调查过这段往事,瘟疫先是在边境的军队当中发生,而后逐渐蔓延开来,消息传到京都之内,这才引起重视。
    当时本来已经要被控制住了,周军却突然挥师打来,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一路势如破竹,造成了后来楚昭的败亡。
    只怕所有人都一直以为那不过是天灾而已,现在看来,却未必如此。
    何端恒,端方审慎,恒定守一,正为恪中深意,而吴恪无恪,怕是要将这一切尽数抛弃。
    何湛扬从刚刚看见令牌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稍微冷静了一会,却说什么都想不明白,对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时在风上殿上得知叶怀遥的经历,何湛扬震惊之余也大为难过,心中发誓,一定要为师兄出了这口恶气。
    但想是这么想的,问题是如今已经千年过去,世事几经离合,周国虽然尚存,但当年的皇室却已经被太监之子夺权,早已经不复存在。
    他想报仇,总不能将怒气发泄在那些无辜的百姓身上吧。
    本来都觉得希望渺茫了,何湛扬可说什么也没想到,当年害了师兄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亲哥哥!
    要论感情,论在他心里的地位,一百个何端恒加起来都比不上叶怀遥,这点毋庸置疑,可就是这样,何湛扬才觉得更加愧疚。
    毕竟他跟何端恒之间有撇不清的血缘关系,何端恒犯十分的错,他总要沾上一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见叶怀遥?
    何湛扬在旁边的书架上砸了一下,愧疚与恼怒沉甸甸压在胸口,让他恨不得大喊大叫一番,抒发心中郁气。
    他烦躁地在殿中来回踱了几个圈,忽然一激灵,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不对,不是以后怎么见的问题,关键是,何端恒现在干什么去了?
    他鬼鬼祟祟的,不会又有什么坏事要干吧!
    何湛扬想起来自己一路摸进来的顺利,更加怀疑。
    何端恒跟他不同,是南海龙女所出,母亲身为贵妃,也是正经的龙族。
    他的年岁又长,虽然没了龙角,但长兄性格软弱,王储这个位置,何端恒也并非没有一争之力。
    这样的身份,手中怎么也得有一些训练有素的私卫,怎么他连半个都没遇上?
    刚才何湛扬一心一意地想进来查看,他在这龙宫中几乎就相当于横着走,就算被人发现了自己私闯何端恒的宫殿,顶多也就是挨顿骂的事,因此也没太在意其他。
    这个时候冷静思考,方才咂摸出些许不对来。
    他必须要找到何端恒!
    何湛扬记起了还放在自己那里的那对龙角,作为何端恒身体的一部分,这角虽然被斩断了,但应该感应犹在。
    何湛扬不再徘徊,将瘟神令牌包好揣进袖子里,迅速离去。
    何湛扬并不知道,何端恒也把目标放在了鬼族深渊之中,更加想象不到叶怀遥目前的处境。他毕竟多年难得回一次龙宫,没有哪个人特意用这种事来搅他。
    倒是玄天楼那一头,也很快收到了叶怀遥传回去的消息。
    赤渊入口处阴气深重,各种灵符都无法传出,叶怀遥先后传回去的两到消息,都是在他打算进去找人之前留的后手。
    他当时尚且不能确定丁先生的真实身份,更加无从得知赝神竟然是打算以深渊中所有的厉鬼作为贡品,即刻发动成为天魔的计划。
    不过即便如此,叶怀遥也凭借精准的判断力抓住了重点。
    他在传音符中将鬼族深渊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又言及赝神会躲进这片地方,多半是自身也出现了某些问题,不排除他采取某种极端措施的可能性。
    不需要再具体,其实赝神想要成为天魔地魔还是人妖都已经无关紧要,只需知道他要搞事这四个字,就足够了。
    燕沉收到消息的时候,同样下山调查鬼族一事的展榆刚刚回到山上。
    展榆身为一只单身狗,可没有魔君这般一酸就能酸出个镇子来的醋性加持,并未有幸进入鬼王宴。
    不过他的收获不小,也同样查出了失踪修士们行踪经历的异常,正在跟燕沉分析。
    哪有这样的巧合,那么多的人一起中了禁术或者剧毒。展榆道,大师兄,我看他们多半是中了什么圈套。
    燕沉道:这圈套背后的目的还不清楚,其中肯定有什么古怪。
    展榆道:是啊,我那个方向失踪的人数不算多,也不知道七师兄那边如何了,怎么还没回来
    说人人到,也恰好是他提到此处,天边忽然飞来一只纸鸟,拍着翅膀凑到了燕沉跟前。
    燕沉伸手,纸鸟停在了他的手指上,绿豆大的小眼睛亮了亮,口吐人言,发出的正是叶怀遥的声音。
    师哥,我目前已经进入鬼族。不过鬼王宴没有办成,因为他们家的锅被我和容妄砸了
    纸鸟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展榆和燕沉脸色同时一变。
    等到听叶怀遥完完整整地将情况讲了一遍之后,展榆不由地捂住胸口,觉得快要被这个不省心的师兄给气死了。
    他还没听完,就几乎是气急败坏地道:他什么意思?怎么自己下到深渊里面去了!容妄呢?!
    燕沉也被叶怀遥传回来的一连串重磅消息吓了一跳,他们还在这里探讨鬼族的阴谋诡计,叶怀遥可倒好,直接打入敌人内部最中心的地方去了。
    震惊担忧之色从燕沉的脸上一闪而过,但随即就恢复了沉稳。
    他挫腕将纸鸟一拢,又重新将它恢复成了传讯符的模样,同时片刻也不犹豫,大步向着外面走去:小榆,你跟我来。
    燕沉边走边道:容妄回魔族准备对付赝神的东西去了,我想他应该也没有收到消息。阿遥一个人在那里,不能耽搁了,咱们现在立刻行动。
    展榆也知道事情紧迫,叫嚣了两句就收声了,他一边听燕沉说话,一边已经将召集弟子的命令传了下去答应道:是。
    燕沉说:你先带着一批人过去,按照阿遥的说话,鬼族前来玄天楼引路的使者也快到了,应该半路上可以遇见。另外传信各大门派,说明情况,请他们派遣人手,我亲自等候。
    正如叶怀遥所预计,燕沉永远都是最靠得住的那个人,很快便保持冷静,并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就像他自己在独自面对选择的时候,能够迅速做出最合理的布置,理智地应对一切同样在叶怀遥刚回来的时候,燕沉就说过了,他们站在这个位置,永远也没有懈怠的资格。
    展榆本来就担心叶怀遥,燕沉让他领着人先过去,他简直是正中下怀,立刻便答应了,又问:用不用传信告诉湛扬?
    燕沉道:不用了,他性子急,又在龙宫,多有不便之处,让他好好陪他父王罢。
    玄天楼高手如云,自然也不差何湛扬一个。但如今面临的问题,仅仅有顶尖高手是不够的,还需要大批量的弟子协同合作。
    如果真像叶怀遥形容的那样,鬼族这座诡异的深渊当中,还隐藏着数以万计的厉鬼,那么一旦出现意外戾气泄露,便是弥天大祸,绝对要将整座深渊全面封锁,不留半条漏网之鱼。
    否则,哪怕只逃掉了一只厉鬼,都能在阳间掀起很大的风波。
    他们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赝神有将整个深渊轰塌,献祭厉鬼的打算,不然只怕要更加惊心。
    即便如此,想到叶怀遥一个人留在鬼族,燕沉也已经心急如焚。
    他派遣展榆先行一步之后,自己又以最快的速度对山上的一应事务进行了安排,随即带着玄天楼的第二波人手出发。
    除了部分人负责守山,剩下的弟子们几乎是倾巢出动,只见数千道剑光掠起,直上天际,随即横空而出,宛若银河铺展,光彩炫目。
    有法圣亲自带队,又是去支援明圣,人人精神抖擞,不过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便到了鬼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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