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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双春水般的眉目温润含情,顾盼之间粲然一笑,周围的争执笑闹一下子便没了声息。
    所有人都觉得对方好像是在看着自己,那笑容中的柔情动人心魄,让一个个见惯了风月的青楼美人竟然都局促起来。
    她们不自觉地扯扯裙角,抚抚云鬓,生怕身上的哪处不得体展露在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物面前。
    在一楼迎客的老板娘名叫万娘,三十上下的年纪,想是因为经常在风月场里打滚的缘故,她眉梢眼角浸润一种精明的风情,相貌倒是颇为美艳。
    万娘见叶怀遥穿的华贵,加上那身贵气更是遮掩不住,眼睛微微一亮,也殷勤迎了上去,身后还带着十余名穿着各色衣裙的美貌少女。
    须知越是青楼女子越是爱俏,她们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书生才子、英雄侠士,一般人也就很难入得眼去,能真心实意看上的男子少之又少,面前这位绝对就是其中一个。
    要搁到往日,看见这般俊美风雅的少年,她们定然早已围上去或搀或搂了,可是此刻面对着叶怀遥,大家殷勤是殷勤,竟没一个敢造次的。
    并不是害怕,叶怀遥笑语温柔,顾盼生辉,与他相处如沐春风,说不出的熨帖舒适。
    可他越是这样,偏偏就越是让人自惭形秽,不知不觉想在这个人面前把自己呈现的美好一些,仿佛不如此,便不配与他说话似的。
    连风风火火的万娘都不由将语调放低了一些,缓声道:公子赏光前来,花盛芳蓬荜生辉。您快里面请,可有看上的姑娘,奴家让她领您去楼上伺候。
    旁边的姑娘们都是一脸紧张加期待,原本站在二楼往下看的那些,也是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叶怀遥说话。
    如此待遇,真可谓是众星捧月一般,连周围一些客人都忍不住频频偷眼打量,并为之沉醉不已。
    被这么多道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叶怀遥面不改色,含笑道:这里的姑娘们个个美若天仙,可真叫我挑花了眼,一时选不出来。这样罢,二楼来间包厢,酒水小菜随便上几样,我先略坐一坐再说。
    万娘微微一笑,便叫了名小厮过来引着叶怀遥上楼:如此,便请公子稍待了。
    叶怀遥转身走了,还有不少姑娘犹自痴痴凝望他的背影,有人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怎么一个都不选啊
    万娘转头,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就在她额头上一戳,笑骂道:你们这些丫头还敢抱怨,刚才都是呆鹅吗?一身的手段也不知道施展施展,就站在那里傻看着,哪个看得上你们。
    另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道:妈妈也别光说我们,您不是也好色吗?咱们这花盛芳何曾有过客人进了门不要人伺候的道理,要换了个别人这样,您早就舌绽莲花,塞也要应塞给他两个姐妹了。还不是见了这位公子俊俏,就舍不得拂逆他的意思了。
    万娘又气又笑,还真被说中了心事,骂道:臭丫头,就你话多。
    还有人道:这公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如此相貌人品,不该是籍籍无名之人。还有他旁边带着的那个孩子啊,虽然嫩点,但也是真俏,可惜眼神太吓人了,我连靠近一点都不敢呢。肯定也不简单。
    她们年纪虽轻,见过的三教九流却不少,还真说中了一些,可惜美人有情,郎心似铁,叶怀遥并无留下姓名的打算。
    他若无其事地由小厮领着上楼,到了严康待过的那间包厢门口,叶怀遥刚要停步,便听容妄道:少爷,这里视线开阔,正好能看见底下的歌舞,不如就选这里吧?
    叶怀遥心里暗暗夸他机灵,转过身,手中折扇散漫摇一摇,露出一个无可无不可的浅笑说道:那也好。
    小厮为难道:公子,非是小人不遵您的意思,只是这间房两个月之前已经被一位客人付了银两订下来了,整包了半年,不方便再让您进去。
    叶怀遥道:那客人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小厮以为他要去找对方协商,说道:论个头跟公子您差不多,只是要魁梧很多,颏下留了些胡茬,眼睛很大,看上去有点凶却是没有留下姓名,连老板娘都找不到他。
    容妄和叶怀遥都意识到,他说的这个人,正是先前跟叶怀遥赌钱的那个赭衣男子严康,看来消息无误。
    叶怀遥道:他付钱订了房,却不来住?
    小二陪笑道:是,只住了几天之后,那位爷便走了,一直也未回来。但房钱却是给的足足的,所以得一直为他留着呢。
    严康这样做,难道是这间房当中有何蹊跷?
    这样啊。叶怀遥犹豫着,将手放在容妄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那就算了,换一间
    少爷!容妄满脸都是不情不愿的模样,可怜巴巴地说,小人真觉得这间房的位置最好了
    他一边说,眼睛一边不断往下瞟,活脱是一副图新鲜想热闹的孩子样,果然演技出众。
    第43章 画阑雪意
    叶怀遥好像被他说动了, 沉吟着在自己袖子摸了一下, 然后又把手拿出来, 悄悄踢了踢容妄的靴子,小声道:钱。
    容妄把钱袋拿出来给他, 叶怀遥摸了一小锭银元宝,随手递给小厮:
    小二哥, 如你所说,反正那位订下包间的客人也没回来,我们顶多在这里待上两三个时辰, 两边碰不到一块, 有钱你们做什么不挣呢?
    他面带笑容, 好声好气说话的时候,世间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 小厮不由意动,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再加上他见叶怀遥出手大方,显然十分阔气,他既不想得罪财神爷, 也舍不得这赏钱,总算是答应了下来。
    小厮一面让两人进了包厢,一面还忍不住羡慕地看了看容妄,心道他这个主子可不光长得好,说话也温温和和的,待下人真够意思,小孩可有福气。
    两人总算进了包厢, 小厮呈上酒水茶点就退了下去,叶怀遥让容妄把门掩上,自己起身在房中绕了一圈,沉吟道:倒是没有什么邪气、妖气
    在他查看的时候,容妄的目光也飞快在房间里梭巡了一圈。他似乎更加注意周围那些作为装饰的摆件,但也并未发现异常,便在叶怀遥转头之前将目光收回来了。
    叶怀遥一转头看见容妄,便道:你站在门口干什么?过来坐下呀。
    他说罢之后,自己也掀袍子在桌边坐了下来,沉吟道:屋子里虽然没有邪气,但看那严康的情状,肯定是撞上了什么邪物无疑的。唔,难道是这房间的方位风水出了什么岔子?
    容妄道:叶大哥想做什么?
    叶怀遥道:所谓愿力,自然是总得要感受到许愿者强烈的渴求才会出现。我想不如我也在这间房里虔诚地许个愿望,看看是否能把邪神给召出来。
    容妄心里一紧,连忙道:不行!
    他在叶怀遥面前,向来是柔声细气,仿佛对方是云絮堆出来的,唯恐声音大了半点就能把人给吹散了,这句不行却是难得的急切严厉。
    叶怀遥挑眉看了容妄一眼,意外道:哟,急了,你还会这么凶呢?
    平时这孩子那样轻言细语不紧不慢的,总给人一种他过分从容淡定的感觉,不像个孩子样。
    两人虽然相处和谐,说说笑笑的也很有意思,但因为心存疑虑,总难免有点隔阂防备。
    但不可否认,不管切开是不是黑的,容妄这幅皮囊实在很有迷惑性。
    他这样一着急,眼睛瞪大,白嫩的小脸微微鼓起来,难得显出几分稚气,看上去可爱极了。
    叶怀遥觉得有趣,跟他开玩笑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也有心愿要许,怕被我给抢了先?要不我帮你吧。我就许愿说
    他想了想:就说,让你那个心上人早点喜欢上你,你们两个白头到老,她给你生一堆小娃娃。开心吗?
    叶怀遥这种人天生就欠,越把别人惹的发毛,他越来劲,容妄哭笑不得,嚷他没用,动手不可能,重话也舍不得说,只好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怀遥实在没忍住手痒,伸手在容妄的脸上捏了一把,学着他的腔调笑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这个举动亲昵的出人意料,让容妄怔了一下。
    他从小到大被人捏过两回脸,第一回是叶怀遥,第二回也是叶怀遥。
    往事猝不及防撞进心怀,心里的柔情一波波漾开,还夹杂着几分受宠若惊的惶恐。
    容妄抬起手,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覆上叶怀遥的手背,但没等他完全接触到,叶怀遥已经把手挪开了。
    容妄的指尖在袖中捻了捻,轻声道:我怕你伤着,我我会担心。
    叶怀遥笑着顺了下他的头发:真是傻小子,不会的,我也就是那么一说。
    他的目光越过容妄的肩膀,看向他背后的某个地方:来了青楼,顶顶重要的事情,不应该是先见美人吗?
    容妄抿起唇来,睫毛微微一抬:哦?
    却见叶怀遥笑的狡猾,变魔术一样,长袖一挥一卷,从容妄旁边的窗帘后面捡起一块红色的裙角来。
    这裙角像是被不小心扯落的,裂口不规则,上面还绣着半幅华丽之极的金色梅花,色调用的极艳。
    容妄:
    所谓雪绕红绡风韵转,梅蕊新妆桂叶眉,能压得住这样一身衣裙的姑娘,必然也是位绝代佳人,不可不见。
    叶怀遥把小厮叫进来,裙角抛给他,含笑道:劳烦你,去查查这裙子是贵店哪位姑娘所有,叫她过来陪陪我罢。
    来到这青楼里面,什么样的古怪条件都有人提,叶怀遥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而且赶巧的是,这小厮不用转告万娘去查,便一眼认出来裙角的主人是谁了。
    他满脸堆笑道:公子当真好眼力,轻易不找人作陪,一点就点中了咱们这的花魁逐霜姑娘。整个花盛芳,也只有她最爱这样的颜色。
    叶怀遥笑道:那可赶巧了,我也最爱这样的颜色。她现在可有客人否?
    小厮方才也没做什么,就平白得了他好大一笔银两,又是欢喜,又觉受之有愧,回答问题的格外殷勤:好叫公子知道,这个逐霜姑娘身上嘿嘿,出了一些事情,现在倒是没有客人。
    叶怀遥哦了一声,示意容妄再赏他些钱,让他继续说。
    小厮连忙摆手道:怎敢再受公子的赏赐,小人不是故意不说,而是这话不大好开口唉,这逐霜姑娘,在一个多月前已经嫁人了。
    这倒是完全出乎叶怀遥的意料,算算时间,赭衣男子是大约两个月之前离开花盛芳的,合着他才走了三十天不到,这个不久前还在接客的青楼头牌就嫁了出去。
    到底是找到了如意郎君看对了眼,一时半会都等不得,还是有什么隐情,让他不得不嫁?
    他跟容妄对视一眼,只听那小厮讲道:逐霜姑娘所嫁的,便是她的第一位客人,城东家的大公子陶离纵。
    叶怀遥道:陶家?哟,那可是这一带最大的修真世家了吧?
    在这些普通百姓眼中,修士们就跟半个神仙差不多,更何况陶家家大业大,位列五大世家之一,不出意外的话,长子陶离纵以后更是要继承家业的。
    并非存有偏见,但一个青楼女子一跃而成为这样人家的少夫人,简直就像平民姑娘进宫当皇后一样稀罕。
    小厮道:可不是说呢,逐霜姑娘要嫁的事,也是临到当头了才突然传出来,可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把不少人都给羡慕坏了,以为她从此就能一步登天。但谁知道在陶家不过待了半个来月,她就又回来了。
    叶怀遥道:为何?
    小厮压低了声音:这后面的事小人也是道听途说。听闻逐霜姑娘嫁进去之后,这陶大公子的精神就开始变得一日不如一日,身子也虚了不少,请过一次大夫诊治,说是房事太过频繁,精元耗损太剧,就得养着。陶夫人便把逐霜姑娘狠狠责骂一番,不让他们夫妻同房。
    叶怀遥和容妄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便默然听那小厮继续讲了下去:
    结果也不知道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五天前,陶大公子练剑时突然昏迷不醒,连药都灌不进去,整个人已经瘦得跟一把骨头似的,逐霜姑娘也被扫地出门,赶回了咱们楼里面。
    可想而知,在一个女人身上发生了这么一件奇闻丑事,城中必定流言四起。
    甚至有人说她是狐狸精变的,昔日的花魁成了残花败柳,自然也就无人问津了。
    小厮低声道:据说她在那方面的本事,简直是敲骨吸髓,一般男子可抵不住。公子好奇也罢,但可千万要小心啊!
    叶怀遥笑道:竟有这样离奇的事,我倒是挺好奇她要怎么来敲我的骨,吸我的髓。去请这位姑娘来罢。
    小厮走了之后,他拍了拍容妄的后脑勺:你身上也有银子,自己先出去找个地方玩玩。等我办完正事,再去寻你。
    容妄:正事?
    真当他傻小子什么都听不懂啊。
    叶怀遥人五人六,一本正经:嗯,为查疑案接触可疑人等,自然是正事。不然呢,你在怀疑什么?
    容妄幽幽地看了叶怀遥一眼,只见这人一副风月老手游刃有余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眼前站着的小男孩,偏偏正是天底下最了解他这方面那点可怜经验的人。
    装的好像懂挺多,其实生涩的很。
    容妄虽然喜欢对方喜欢的发狂,但他心里也清楚,叶怀遥只是嘴上开几句玩笑而已,实际上他眼光既高,人又洁身自好,倒也不至于跟那么个女人吃醋。
    只是对方这敲骨吸髓四个字,倒是让他一下子想起来两人当年情热之时,叶怀遥那隐忍蹙起的眉尖。
    让人又是怜惜,又是欲罢不能。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俯身亲吻对方的时刻,那个时候自己的全身都在战栗,幻觉般的幸福将整颗心脏占领,又怀着无限的虔诚与珍惜,轻轻将叶怀遥已经歪斜的发冠摘了下来。
    黑色的发丝散落,铺在地面的碎花上。
    有那么一段时间,容妄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要么就是他的生命即将结束,只有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才能赐予人这样美好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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