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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过他的耀眼。
    但有时候他也会想,或许两人不是这样的开端,反倒还能有些更加亲密的可能吧。
    不管怎样,都过去了。
    而就在此刻,元献实在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叶怀遥竟然会活生生出现在这里!
    他依旧是那样秀逸无伦,风神迥绝,一时间往事纷纷涌上心头,依稀还似少年时候。
    元献只觉得如在梦中,已经忘了身边还有谁,更忘了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形,只是怔怔站在那里,直到叶怀遥道了一声元公子,才教他醒过神来。
    过去对方都称呼他元兄的,现在称呼变了,语气也很陌生。
    元献总算有些回过神来了,问道:你叫我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就觉得不妥,对上叶怀遥陌生而无辜的眼神,清了清嗓子,用此刻能保持住的、最理智的语气问道:请问这位兄台是?
    我来给二位介绍吧!
    被冷落在一旁的纪蓝英适时地插了进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叶怀遥的身份,但是元献的态度太过于反常让纪蓝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担忧。
    他说道:这位就是归元山庄的元少庄主,元献。元大哥,这位是尘溯门玄一真人的爱徒,叶怀遥叶少侠。
    元献在听见叶怀遥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又是一怔,普通人不知道明圣的真名,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相貌一样,名字也一样,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
    可偏偏就是因为太巧,反倒又让人觉得不该是真的。
    元献打量着对方的神色,这一看,还真的看出来了些微不同之处。
    叶怀遥去世的时候是刚刚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也正是一个人最为风华正茂的时候。而他此时却要显得小一些,大概只有十六七似的,脸上犹有几分稚气,只是风姿气度出众,这稚气就不太明显了。
    想来他去世刚好十八年,难道是投胎转世,忘却过往?
    或者真的只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对方都不是明圣云栖君,一个相似的人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根本就不该动容失态。
    元献想是那样想,却根本控制不了纷纷扰扰的心绪。他心中百转千回,终于在纪蓝英的打岔下,勉强冲对方露出一个看似平和的笑容,说道:叶少侠,久仰了。
    叶怀遥神色如常,失笑道:元公子太过奖了。
    元献这才意识到,对方只不过是尘溯门一个几乎不出山门的普通弟子,自己别说久仰,听都没听说过,这是又说错话了。
    他唇角一抽,心烦的很,索性闭嘴。
    两人说话之间,其他人也纷纷赶了过来,燕璘和那位被叶怀遥推开的女修迎上来,连连道谢。
    阿南则一直谨遵叶怀遥的叮嘱,乖乖站在旁边,一言不发,旁边自然也不会有人去理会这个不起眼的少年。
    纪蓝英原本还想再跟元献说上几句话,但这个时候,严矜已经匆匆走了过来,一见他便上来一把拉住,急切问道:蓝英,你还好吧,受伤了吗?
    他在文中的设定就是如此,对别人都傲慢冷淡,爱搭不理,唯有面对纪蓝英的时候关心爱护,无微不至。
    这种男配人设一向为读者所喜欢,但不知道为什么,真实接触起来怎么就这么膈应人呢?
    叶怀遥只向着两人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又把剑还给一直冲他道谢的燕璘,客气道:燕兄不必如此,咱们一起来了鬼风林,就是同伴,互帮互助,份所应当。
    燕璘将自己的剑收回鞘中,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那么,既然是同伴,我可否冒昧请问叶少侠几个问题?
    叶怀遥眉梢一扬,似乎对他的话并不惊讶,含笑道:你随便问,我挑着答。
    不知为何,这人看上去明明比自己还小,他云淡风轻的态度却让燕璘心中无端端生出一股敬畏来,好像面对师长问话,颇有些紧张。
    他沉吟着,谨慎道:方才叶少侠示警有模豹混入的时候,我横剑于胸前,剑尖斜指,这一招在玄天楼的剑法中,名叫仙人指路。
    叶怀遥道:好名字。
    名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玄天楼的招式从不外传。
    燕璘道:我这一招原本攻守兼备,蓄势待发,唯有右手手肘处是唯一的弱点。而叶少侠你,一指精准地点在了此处,虽然没有什么力道,但也足够我的长剑激射出去,为另一位师姐解围。同时我为了抓住那把剑,身体必然前倾,也就躲过了自己面临的危机。
    叶怀遥平静地听着。
    燕璘则注意观察他的表情:所以我想请问叶少侠,你与玄天楼是否有什么因缘?
    按理说,叶怀遥刚刚到出来历练的年纪,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离开尘溯门。所以说,他竟然对玄天楼的剑法了若指掌,不是机缘巧合获得玄天楼某位高人传授,就是偷师。
    如果是前者,双方就是半个同门,该当互帮互助,如果是后者,则是江湖大忌,一个处理不好,事情就会变得十分严重了。
    面对燕璘的问题,叶怀遥却微微一笑,说道:你做错事了。
    第12章 倦客登临
    燕璘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等来这样一句话:嗯?
    叶怀遥道:你不该单独一个人走过来,询问这样的问题。或者说,你本不该问。
    一个人,如果发现了他人身上的破绽,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想隐藏某个秘密,不慎被你揭破,那么你很有可能将自己置于险地;二是对方为了诱使你主动搭话,故意露出了这个破绽,那现在你可就上钩了。
    这样行走江湖他气定神闲,拍了拍燕璘的肩膀,会很危险啊。
    燕璘在这样的年纪,便已经谦和有礼,机敏妥帖,原本已经是个非常聪慧的年轻人。可到底是经验不足,被叶怀遥这样一点,不由乍然心惊。
    正是动摇之际,对方的手竟然已经无声无息地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下可非同小可。他此刻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同叶怀遥说话的时候本来是在全神戒备的,结果却能够被对方这样轻而易举地触碰到肩头,但凡要是叶怀遥有半点杀心,此刻燕璘很有可能连命都要没了。
    不过也由此可知,叶怀遥对他,应当是没有恶意的。
    只是寥寥数句话,一个动作,便让他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也意识到对方绝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燕璘正色道:小子受教,多谢前辈指点。
    叶怀遥微微一笑:你刚才的问题,还想问么?
    燕璘:我
    他还没想好自己的答案,便见对方将一枚半指长的玉牌塞进了自己手里,说道:把这个带回去给你家长辈吧。到时候,你想了解什么,自然会知晓。
    玉牌雕工精美,背面是云雾孤树,正面则只用小篆镂刻了叶怀遥三个字。
    这是当年拜入玄天楼时师尊留给他的牌子,被捡到时依旧带在身上,也因此叶怀遥在尘溯门这边也沿用了他往日的名字。
    燕璘不解其意,但是应了一声,谨慎收好。
    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有个女子的声音惊呼道:七师兄,他根本就不会武,你怎能下这样重的手!
    叶怀遥猝然回首,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刚才阿南站的地方,已经聚集起了一堆人。
    他连忙赶了过去。
    这一过去,就看见纪蓝英手足无措,满脸愧疚,严矜冷着脸站在他旁边。而两人的对面,就是刚刚被叶怀遥和阿南一起打死的那只模豹王。
    叶怀遥是担心阿南出了什么事,一眼扫过,没看见他,微微皱眉,又上前一步,这才发现他整个人滚到了死豹子的后面。
    一名穿着淡粉色衫子的姑娘正半跪在旁边,想把他扶起来。但阿南死死扒着那头死豹子不松开,另一只手胡乱一推,不许别人接近自己。
    叶怀遥盯了严矜一眼,快步过去,把手放在阿南身上,说道:先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旁边的姑娘匆匆一颔首,轻声道:多谢。
    那名女修名叫戴纤,是严矜的师妹。她本来是看着阿南这孩子可怜上来帮忙,结果此刻瞬间没了出息,被叶怀遥这一个动作两个字迷的七荤八素。
    她看清楚对方的脸,当时脑子里一阵空,就剩下要死了要死了六个大字不断盘旋。
    小姑娘一愣神,阿南听出了叶怀遥的声音,已经乖乖站了起来,额头上却是磕出了一个血窟窿,被他自己用手堵着,这时候还在往外冒血。
    脑袋上的伤素来可大可小,别说还有没有其他严重的后果,就是留道疤也不好看。
    叶怀遥在阿南的几处穴道上推拿几下,止住了血,旁边有人递来金疮药,他道谢接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南言简意赅:他们想动豹子,我不让。
    严矜那位师妹连忙说道:叶少侠,不好意思。是我师兄与这少年争执了几句,他脾气急,一时出手重了。我替他向你赔不是
    她刚才就觉得严矜所为不妥,但对方性格倨傲,又是未来家主的有力人选,严家上下无不惧他三分,谁也没有办法。
    女修说到这里,也觉得一句赔不是太过苍白,脸上微微一红,道:一会我去找点灵药过来
    她话没说话,已经被严矜不耐烦地打断:五师妹,你废话说完了吗?人又没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回来!
    叶怀遥听了半天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讲述,也大致把事情情况给拼凑出来了事情的缘由还是在那头模豹王的身上。
    原来正如原著中的记载,纪蓝英果然在打取豹王的心头血作为灵药的主意。
    刚才严矜询问他里面的情况,纪蓝英便提到了这一茬。他知道杀死模豹的功劳要算在叶怀遥和阿南的头上,便和严矜商量,一会去向他们两人求取一些心头血。
    严矜却不以为然。
    他始终记得纪蓝英因为叶怀遥那张脸受过的委屈,焉能让自己的心上人再向着他低头一回?
    不过就是一点血而已,取了就取了。这些模豹是大家一起碰上的,他们只不过运气好,摊上了豹王,说来本就应该均分才是。
    严矜根本没把这么两个小人物放在眼里,于是笑着冲纪蓝英道:你想要?那我去取给你便是,何必费那些周折。
    他说着便去取血,谁知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就是挡在模豹前头不让开,倔的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
    严矜可不知道叶怀遥那随口一句看好咱们的战利品,对于阿南来说有着怎样的威力,他呵斥几句没用,只觉得一阵不耐烦,干脆就一脚把人给踹出去了。
    至于阿南滚出去之后,头竟然会撞到石头磕破,这可也不是他的本意。
    叶怀遥刚刚赶过来的时候,本来已经有些动了真火,听完前因后果,再看看地面上那块染血的时候,他也逐渐冷静了一些。
    将药递给阿南,让他自己抹上,叶怀遥冲严矜的师妹道:多谢姑娘。这是你师兄的事情,本就与你无干,请姑娘先回去吧。
    燕璘站在旁边,一时没有开口,就是觉得以叶怀遥的本事,大概已经有了主意,不需要自己多此一举。
    这时听见他对女修说的话,燕璘心中暗自嘀咕,这位高人还是个性情温柔,怜香惜玉之人,记着让严矜的师妹先回去,免得她在门派里不好做人。
    叶怀遥跟着又冲严矜道:严三公子,我想请问你,你是否承认这头模豹属于我和我身边这位少年?
    严矜顿了顿,说道:如今各门派联手,一起来到鬼风林除魔,所获得的宝物药材自然也是归众人所有。分什么你的我的,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
    成渊见叶怀遥这头跟严矜对上了,早就在旁边等着一个说话的机会,闻言立刻道:哦?那刚刚进入鬼风林的时候,我可看到严公子的几位师弟捡拾了不少草药,照严公子的意思,是不是也应该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
    燕璘道:各位若是要分,玄天楼未曾出力,是不敢要的。便不用算我们那一份了。
    他这句话带着不易察觉的坏,说的恰到好处,其他本来在旁边瞧热闹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严矜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等于说在场所有人获得的东西,全都要拿出来均分,这样谁能乐意?
    他们本来还有些忌讳严家势力,不好开口,但有玄天楼带头就好办多了,纷纷道:
    严兄此言差矣,东西是谁得的就该当归谁所有,若是都拿出来均分,岂不是大伙都不愿意出力了?模豹王理应属于叶少侠和这位少年才对。
    严矜平素在门派当中说一不二,何曾这样被当众反驳过?他的性格本来就傲慢暴躁,别人越是这样说,反倒越是激起了严矜的脾气。
    他冷笑一声,道:哦,原来各位是这样想的?既然如此,这模豹就更应该属于我了。弱肉强食,乃是天底下的生存之道。我们大家可以猎取这鬼风林中的异兽,那我自然也可以从弱者的手中把战利品夺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成渊沉沉地说道:我等来这鬼风林的初衷,本来是斩妖除魔,使这附近的百姓安心生存,照严三公子你的意思,倒成了大家都是为了宝物异兽而来?未免太过狭隘。
    成渊虽然废了叶怀遥的灵力,但是几次三番开口为他说话,回护之意已经不加掩饰。严矜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意识到了他对叶怀遥的抱有一些其他心思。
    只不过除了纪蓝英和他自己,这天底下严矜还未曾把谁放在眼里,成渊这人总是阴森森的,心思难测,确实是个难缠的人物,但在严矜眼中,说的那些话同样一钱不值。
    他毫无感情地道:为什么而来都不重要,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纪蓝英眼看事情越闹越僵,只会让每个人脸上都不好看,悄悄看了元献一眼,见对方面上只是似笑非笑,也不知道他心里怎样看自己。
    他站出来,打圆场道:各位误会了,其实我们并不是要把模豹抢走,就是想取一点血。结果谁成想不小心伤了那位小兄弟
    严公子方才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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