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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奴良雁归还是心情开玩笑的话,他恐怕要说鲤伴的眉心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他看着奴良雁归,奴良雁归也看着他。
    他们两个虽然是双胞胎兄弟,小时候也还有一段时间的相似,但是长大之后反而就完全不怎么像了。
    不过要是仔细的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眉眼之间的相像之处。
    奴良雁归重新抬起了手,用食指点在了他的眉心:鲤伴,不要皱着眉嘛。
    他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眼神在恍然之间像是闪过了什么,想起了他第一次带山吹乙女回奴良组的时候,缓缓闭上了眼睛。
    奴良鲤伴把他的手轻轻地拂开了:我其实不应该提醒你的。
    大概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奴良雁归对自己看得是再透彻不过,至少他认为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这一点是不会有错的。
    他抬起了头,问:鲤伴,要阻止我吗?
    我倒是想
    奴良鲤伴重新睁开了眼睛,像是已经认命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惜奴良家的人从来都不轻易的改变主意,在这方面上的事情更不会为外力而妥协。
    不论是奴良滑瓢、奴良鲤伴,还是如今正在经历这一切的奴良雁归。
    他单手揣进了敞开的和服里,将手臂吊在外面:会很麻烦哦,雁归?
    那也要试试才知道啊。
    奴良雁归淡淡地笑了,双手在身下的岩石一撑,拍了拍裤子上沾染到的灰尘,向那边热闹之处扬了扬下巴:鲤伴,我们回去吧。今天好歹是个大喜日子,别的事情就不说了。
    行吧。
    他点头,看着奴良雁归与自己相错,才转过身看向了对方缓缓走向光明处的背影,前方还有着站起来的继国缘一。
    奴良鲤伴没有办法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让奴良雁归妥协,所以多余的话他不会再继续说了。
    他现在的打算就只有摸清楚继国缘一那边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者说用男人的方式和对方好好的交流的。
    如果是糟糕的消息的话,那么刚才自己向奴良雁归的妥协就此作罢。
    奴良鲤伴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热闹的婚姻一直持续到傍晚,天边的夕阳给庭院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橙色,让已经看了一天院景的各位仿佛又看到一种不同的景象。
    伊黑!宇髄天元喝了不少的酒,没有醉,双眼里尽是清明。
    他拉着不死川实弥一起逮住了今天的新人,健壮的手臂压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俯下身在伊黑小芭内的耳边嘀咕着说了些什么,把蛇柱说得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
    被迫听话的风柱则是一把推开了他,将眼神瞟向了别处去。
    花柱和虫柱也和恋柱说着什么,让看着这边的女性微微红了脸,用手掩住嘴低低的笑了。
    身为主人的两人走到了一起,将这一次过来为他们庆祝的朋友们送到了门口。
    曾经是甘露寺蜜璃的师父的炼狱杏寿郎转过身,一脸郑重地看着已经换上了花色和服的女性,朗声道:要幸福啊,伊黑,蜜璃!
    他们两个的姓氏和名字连在了一起,尽管这个梗已经在今天被用来调侃过许多次了,可是幸福感一点都没有减弱。
    两个人同时应声,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了。
    柱们和产屋敷一家自然还是要回原来的地方的,而死神们也得回尸魂界,所以在走到了浦原商店不远处时,他们就各自告别了。
    真菰向富冈义勇和拖着醉醺醺的我妻善逸的灶门炭治郎笑着挥手:义勇,炭治郎,下次我们再一次去看鳞泷先生吧?
    之前他们一起去狭雾山的那一次,一直让她非常的怀念。
    灶门炭治郎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和灶门祢豆子一起点了点头,富冈义勇也是一样,好不容易又一次能够像这样子和大家呆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的不错。
    好。
    那么今天就这样子了。炼狱焱寿郎拍了拍自己后辈的肩膀:加油啊,杏寿郎!
    我知道。
    那我也走啦。蝴蝶香奈惠笑着看向蝶屋的各位:下一次见哦?
    已经能够很好表达自己情感的栗花落香奈乎点了点头:下次见,香奈惠姐姐。
    各自告别之后,他们就分开了。
    奴良鲤伴却一直都跟着奴良雁归他们,直到回到浦原商店的店门口,才缓缓地开口:雁归,回家住一晚吧。
    嗯?好啊。他倒是不急着会尸魂界去,反正离开之前他让小乌丸他们去【樱屋】了,鬼舞辻无惨的事情完全不用担心。
    奴良鲤伴又看向了继国缘一:缘一先生也去看看怎么样?家父先前就一直说想要见你。
    这话让这次一起上来的几个人都回过了头,炼狱焱寿郎摸了摸下巴,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就翻身推挪着其他人,让他们先进到了店里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继国缘一没有注意他的这一系列动作,只是看着发出邀请的奴良鲤伴,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奴良雁归,点头答应下来。
    结果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却是三个,奴良滑瓢看着被带回来的儿子和那位鬼杀队传说中的剑士,脑袋稍稍地点了一下。
    他是见过继国缘一的,不过那时候还是战国时代,奴良组也尚在建立之中。
    强大的人类带着火焰的特殊刀法给他留下了及深的印象。
    既然来了,那么就让鲤伴好好的招待吧。
    滑头鬼的眼珠子一转,就把所有的工作扔到了自家儿子的头上,后者也没有拒绝,好好的安排了继国缘一所住的房间。
    那么我就先去洗澡了。
    奴良雁归了解自家兄长,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家伙,不会乱来,就放心的把继国缘一交给了对方,在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上了一个澡。
    水的热度在他的身体和脑袋都放松了下来,不自觉的就开始想起白天奴良鲤伴所问的话,整个人向下埋到了水里,只留了半个脑袋在外面,吹着气咕噜咕噜的吐泡泡。
    他当时没有跟奴良鲤伴明说,因为脑袋确实是有点乱,就算是已经明白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现在再细想起来,这些年在尸魂界里面的那些经历,和继国缘一做的那些事情,好像都能够发觉对待对方时候的那种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特殊性。
    奴良雁归抬头看向了浴室的窗户,透过那里能看到夜空里挂着的一轮不算明亮的月亮。
    是喜欢啊他又沉回了池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帮忙捅破窗户的鲤伴内心有句mmp想说。
    万万没想到最后的助攻居然是自己送的。
    老实说, 在奴良鲤伴提起这件事情之前,奴良雁归从来都没有仔细的去想过他和继国缘一之间的关系,或者说是他对继国缘一在情感方面上的看法。
    他是自由不受拘束的滑头鬼,生性放荡不羁, 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谁真正的停留。
    现在却不确定了。
    继国缘一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这大概是从他第一眼见到对方的时候就发觉的事情。
    虽然一直都没有去在意, 但是他对待继国缘一的方式的确是特别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奴良雁归要去想的问题。
    他掀开被子先榻上翻身起来,披上了羽织猛的把拉开障子门快步走到靠庭院的走廊上。
    奴良雁归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 看着院子里面那两个长刀碰撞发出锵锵声的家伙, 摁住了正在跳动的太阳穴:我说,你们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
    大清早的乒乒乓乓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雁归
    继国缘一看到了他之后就收回了刀,同时向后跳拉开了与奴良鲤伴之间的距离, 将刀收回了刀鞘之中:吵醒你了吗?
    是啊。
    他控诉着, 然而看着那张脸, 要说真的生气他也是做不到的。
    奴良雁归叹了一口:就算是早锻炼现在也太早了。还有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打起来?
    没有什么, 只是我很好奇缘一先生的呼吸法,想要领略一下, 所以就找他切磋切磋。
    奴良鲤伴也将弥弥切丸收入了鞘中, 随手把它挂在了腰上,双手拢到了袖子里面向那边走过去:不过,没有想到居然把你给吵醒了。
    别把我说的像是睡得沉得像猪一样好吗!奴良雁归白了他一眼, 然后将视线转到了继国缘一的身上:缘一先生,你有受伤吗?
    没有。他摇了摇头。
    奴良鲤伴做出了伤心的表情,嘟囔着向他抱怨起来:明明应该要先关心一下我才对吧?好歹我也是你的兄长啊,雁归。
    你需要人担心吗?
    奴良雁归白了他一眼,确定继国缘一没有事情之后,才好好的把披在肩上的羽织穿上,双手拢了拢长发从口袋里摸出发带系上。
    都说了,让你不要冲动。
    切。奴良鲤伴发出了轻轻的不爽声,向旁边瞥了一眼:我不过是关心你而已。
    况且,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跟我抱怨也没有用。
    奴良雁归不解地看了过去,忽然眉头一皱,声音沉了一些:鲤伴,你说了什么?
    这事你问你旁边那个家伙不就知道了?
    面对现在还没和继国缘一在一起,就已经开始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奴良鲤伴简直觉得没有眼看,就抬起手摆了摆,一边说话一边往屋子里面走:啊啊打了一架之后肚子都饿了,我就先去吃东西好了。
    不过,你们两个可不要聊得太久才是。他侧着眼睛,露出了奴良雁归很少见到他露出的冰冷。
    这不是针对他的,对准的人是继国缘一。
    他好奇这两个人大清早的究竟聊了什么,就收回了视线看向继国缘一:缘一先生?
    你想问什么,雁归?
    继国缘一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见此,奴良雁归也蹲下身,和他并肩坐在了走廊上:鲤伴和你说了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寻找合适措辞,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继国缘一注视着他,还稍微放低了一下脑袋与他平视:奴良问我,对瀞灵廷是怎么看的。
    奴良雁归想过了很多种可能,却从没想过奴良鲤伴会问他这个问题。
    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你是怎么回答的?
    死后生活的世界里面的类似于鬼杀队的组织。
    继国缘一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奴良雁归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的像是你的风格。
    然后他又问我,愿不愿意加入奴良组。他又继续道。
    奴良雁归没有做太多的思考,以非常肯定的语气接过了话:你拒绝了。
    嗯。继国缘一点了点头:他们信任我,所以我不会抛弃他们。
    这里的他们所指的并非是瀞灵廷的其他人,而是指在他队里呆着的那些鬼杀队的成员,他们是信任他才会去到那里,所以继国缘一并不打算背弃他们的信任。
    这些奴良雁归都懂,所以能第一时间得到他的答案。
    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他侧过了脸,双肩因为撑着走廊的地板,微微的向上耸起:缘一先生只要坚持自己的选择,然后这么走下去就好了。
    嗯。
    继国缘一双手搭着刀柄,本来直视着前方的视线收了回来:雁归,和我一起走下去吧。
    忽然被一记直球的奴良雁归懵了,悬空晃着小腿,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让继国缘一侧头看过来:怎么了,雁归?
    不,只是觉得有点糟糕他抬着头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鼻尖,眼神漂移了一下:缘一先生说这种话太犯规了。
    这次换继国缘一不明白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缘一先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奴良雁归反问他,看到继国缘一眼中的疑惑,轻笑着站了起来:刚才的话听上去就像是告白一样。
    我去收拾一下,缘一先生就先进去吧,早餐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他就不再看继国缘一匆匆离去,不过还是能够感觉到对方看着自己背影的视线,脚步又加快了一些。
    继国缘一坐在原地并没有动。
    他看着奴良雁归消失的那个走廊转角,指腹在刀拵上磨蹭了一下。
    其实刚才奴良鲤伴还问了他一个另外的问题,而且他也已经有答案了。
    要抓住幸福啊。
    黑死牟死前的话在耳边响起,继国缘一将手指轻拢,就像是握住了什么一般。
    我会的,兄长。
    奴良雁归和继国缘一在奴良组呆到中午,然后才回到了尸魂界。
    没有任务的死神相对来说都比较的闲,所以等两个人到【樱屋】的时候,就照常看到他们在那里调戏鬼舞辻无惨的场景。
    老实说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鬼舞辻无惨对这群混蛋的所作所为都已经几乎麻木了,但是他们每次都能够想出新的花样来招惹,让他气急。
    你们是小鬼吗!
    当然不是啊!佐藤鸣捂着嘴:只是听说之前你扮成女人挺好看的,所以就想看看嘛!
    鬼舞辻无惨心里有句mmp一定要讲。
    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听到了恶魔的声音,一转身就看到并肩走过来的两个人,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跑。
    奴良雁归却快他一步,揪住了他的后领:走吧,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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