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留在这里待命,是这个意思吗?黑死牟将视线转了过去。
产屋敷家的人不如表面的纯良。
鬼舞辻无惨对这个与自己纠缠了千年的家族做下如是的评价:剩下的那些家伙,就随便你们处置。
对弱者不怎么感兴趣的猗窝座回忆起了那个带着花札耳饰的少年,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捏紧了。
最开始在他和炼狱杏寿郎的战斗之中,那个少年就是一个弱小的存在,如今却已经成功的斩杀了多位上弦,令猗窝座非常的在意。
炭治郎让我来解决。
啊呀,猗窝座阁下还真的是狡猾
已经把脑袋接回了身体的童磨毫不在意的磨去脖子上的血迹:不过,我对男性没有什么兴趣,所以这件事情我是没有什么意见。
我听从安排
黑死牟回想起那个少年,想起了与他一样使用日之呼吸,佩戴着花札耳饰的继国缘一,认为对方比起缘一还是太弱了,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虽然是新升上来的鬼,狯岳却没有任何胆怯的意思,否则他也不会再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从新生的鬼跻身进入上弦之列。
只有战斗才能够展现他的价值,而成为上弦之鬼的第一战,狯岳决定要把与自己同门的我妻善逸踩在脚底。
他们明明都是同样在前任鸣柱手下学习的人,那个老头子却一直偏心于那个胆小如鼠的爱哭鬼,想要让他们一起继承鸣柱的地位。
这件事太过于荒谬了!
那个蒲公英头交给我。
随便你们。
鬼舞辻无惨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他现在除了灶门祢豆子谁也不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童磨,屑老板的评价是:不怎么喜欢。
所以果然如果不是力量强,估计就要向下弦那样被做掉了叭
无惨你放心,你现在只想着祢豆子,之后你脑袋里面就是你的ptsd对象
第68章
夜色渐浓, 奴良雁归隐藏了气息和身形坐在鬼杀队本部主宅的屋顶上,远远地看着出现在黑夜中的身影踏月而来,托起手来撑起了脑袋。
他现在没兴趣掺和进对方和鬼舞辻无惨之间的谈话之中,只是移动了一个位置, 以便更方便的听他们两个的谈话。
无非就是彼此之间的寒暄,还有互相放狠话, 听上去没有什么新意,但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鬼舞辻无惨向产屋敷耀哉询问起了灶门兄妹的下落,不出所料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 倒没有露出什么失落的神情, 冷笑了一声:无所谓,我既然已经找到这里来了,那么他们我一定会带走。
你看上去势在必得。产屋敷耀哉的眼中的笑意不减。
老实说如果放在原来的话,他可能会有担心着自己离开之后, 自家的孩子们没有办法好好的进入状态对付鬼舞辻无惨和剩下的上弦之鬼。
如今他已经得到了奴良雁归给出的无数颗定心丸, 看着鬼舞辻无惨自信满满的模样, 内心觉得再好笑也迫使自己忍了下来,大概是出于本源相同的缘故, 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会后悔的。
一个将死之人与我说这些话,你是在说笑吗?
鬼舞辻无惨向来不是那种多话的家伙, 可是在看到了产屋敷耀哉脸上那个狰狞, 他难得的发了善心,决定与对方多说几句话:你那张脸可是比鬼还要可怕。
这不也是拜你所赐吗?产屋敷耀哉反问他。
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的话,他们一族也不会受到这样子的牵连诅咒, 这世间更不会多出这么多的悲剧。
鬼舞辻无惨不置可否,却又不屑一顾,已经注意到了四周正在向这边靠近的其他鬼杀队队员的动作,冷笑了一声:你是早就猜到我要来了吗?
是啊。
不仅是知道,而且还是故意把你引过来的。
坐在屋顶上面的奴良雁归这么想着。
你认为这些家伙能奈何得了我吗?鬼舞辻无惨又问。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产屋敷耀哉的话令他觉得好笑,不过眼尖看到了人群之中的灶门炭治郎,淡淡地开口道:鸣女。
一声诡异的琵琶声在夜间响了起来,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本宅里面的人脚下出现了一扇扇门,瞬间打开让他们坠落进去。
鬼舞辻无惨也没有例外。
长曾祢虎彻在产屋敷耀哉掉下去直接,就先抱住他去到了安全的位置,他是早就被奴良雁归安排在那里候着的,为的就是将这位病弱的主公能够远离即将展开激烈战斗的战场。
产屋敷耀哉被放下来,站在了恢复原样的土地上,看着那片已经恢复成了他所熟知石子地面,他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产屋敷先生。长曾祢虎彻将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现在我们到主公所计划的安全地方去吧。
虽然在那里的产屋敷辉利哉已经开始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利用愈史郎的血鬼术进行对进入无限城的鬼杀队成员们的指挥,但是他的年纪始终还小,有着已经成熟的家主坐镇,还是最为保险的事情。
产屋敷耀哉不是不懂他们的苦心,就点了点头,在对方蹲下来的时候,伏在了长曾祢虎彻的背上:麻烦你了,长曾祢先生。
这都是应该的。这是奴良雁归所做的决定,他们这群倚靠他的力量来到现世的刀剑男士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矛与盾。
长曾祢虎彻就这么背着产屋敷耀哉离开了。
趁着门还没有关上的功夫,奴良雁归已经和赶来的继国缘一进入到了这个除非鬼舞辻无惨自己打开,否则都找不到入口在哪里的城池之中。
看着城里那些完全不符合逻辑性构造,奴良雁归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还挺有设计风格的嘛。
你确定你是在夸他吗?继国缘一无奈看了他一眼。
炼狱焱寿郎等人已经混入了鬼杀队的其他队员之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除了继国缘一之外,鬼舞辻无惨也没有要把其他的人类剑士记在心上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对方把他们给认出来。
只要继国缘一暂时不被发现就可以了。
奴良雁归扬起笑脸并不打算要回答他的这个问题,食指绕起了垂在胸前的一缕黑发,开始思考起了到刚才为止发生的事情:鬼舞辻无惨是呼唤了鸣女,才让这座城被开启的,也就是说那个叫做鸣女的鬼就是这个血鬼术的施术者与维持者,这里的一举一动应该都是由她的意志来操控的。
这个分析从理论上来讲是没有错。继国缘一如是评价。
那么问题就简单了。
他抬起了头,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要找到那个鬼,然后把她给宰掉就好了!
珠世一开始的意思,其实是想让愈史郎用血鬼术反控制住城之鬼,将这座城化作己用。
不过以鬼舞辻无惨的性格,他一旦察觉了这一点必定就会对鸣女痛下杀手,所以自己动手和鬼舞辻无惨动手其实都差不多。
如果在无限城中进行战斗,鬼舞辻无惨就会认为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奴良雁归此时也只是单纯的说说过瘾而已。
继国缘一知道他的想法,就没有再继续说话,观察了一番左右的动静之后,做下了决定:去那边吧。
奴良雁归看了眼他所指的方向,应了声点头答应下来。
滑头鬼的特性可不只是单纯的掩饰自身而已,他带着继国缘一从不同的小型战斗之中穿梭过去,都是鬼杀队部分的成员在于被拉过来的普通鬼进行战斗。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擦身而过两个人,只觉得本来难缠的鬼一下子就弱了很多。
村田挥舞着日轮刀打倒了最后的一只鬼,一边在心里感慨经过柱们的训练之后,自己确实变强了不少,一边向身后的几名队员吩咐了起来:快走吧,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好的,村田先生!经历了好几次大型战斗的村田成为了他们的领路人。
他们匆匆往远处跑,身边还跟着地打扮成了鬼杀队成员的愈史郎,令奴良雁归笑着摸了摸下巴,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小声。
他和继国缘一没有在这里做停留,继续向最终的目的地跑,奴良雁归远远的就感受到了属于黑死牟的那股气息,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我说
怎么了?
继国缘一侧过脸看他,一副不解的模样落入了奴良雁归的眼里,感觉自己提起这件事情跟个傻子似的:一会见到他,不要冲动了。
放心吧,不会的。
他不假思索便回答了起来,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兄长是人类的时候,我尊敬着他,但是他已经选择成了鬼,和无惨一起做了恶,死去之后才是一种解脱。
也算是一种赎罪,是这个意思,对吧?悠太趴在他的肩膀上绞尽了小脑袋瓜子分析这段话。
继国缘一应声嗯了一下。
奴良雁归也在这个时候移开了视线,权当自己刚才没有问过,他将自己的感知扩散了开,脚步稍微加快了一点:他们打起来了。
时透无一郎被鸣女传送到了黑死牟的房间,与从一开始就在附近的不死川玄弥一起对付着实力最强的上弦之一,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很快就败下了阵来。
不死川玄弥被黑死牟踹向了一边,周身的疼痛被流逝的鲜血让他没办法在继续战力,可他仍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忽然碰到了一直被揣在怀里的那个不知道做了什么加防这么折腾都没有破碎的玻璃管。
想到了那双熠熠生辉的金眸,他几乎不多思考,就用尽了全部都力气将那管血倒进了嘴里,下一秒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断的自动愈合,力气也渐渐的回归了。
他是一名噬鬼者,能够通过吃鬼来获取力量,奴良雁归虽然不是鬼,体内好歹流动的是滑头鬼与特殊灵力人类的血液,对他的帮助并不比鬼要少。
不死川玄弥甚至发现自己能够向奴良雁归那样暂时隐去身形和存在感,这对目前的战斗非常的有帮助。
他抬起枪打偏了黑死牟欲砍向时透无一郎的刀,在对方看过来之时,身体化作雾气消失,熟悉的套路令黑死牟微微地皱眉,似乎还能够嗅到属于奴良雁归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之中。
奴良雁归的血对鬼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并非是寻常意义上的稀血,却比之更胜。
他这么一晃神,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向这边接近,直到距离已经仅剩下三四米才察觉到,就挥刀向那边斩了过去。
月牙形的剑技打破地面扬起了一阵灰尘,被钉在柱子上的时透无一郎也被人放下来移动到了旁边的安全地方。
突然出现的男人大大咧咧将刀背扛在肩膀上,在灰尘散去之时,看清了黑死牟那张原本俊俏的脸上多出来的两双眼睛,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音:嚯居然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黑死牟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尤其是刚才展现出来的呼吸法,这么的利落干净,绝非是普通鬼杀队队员所能够拥有实力。
你是
那柠檬一样的六只眼睛这么盯着风间萤,使他没由的一阵冷颤,在那句话说出来之前,率先攻了上去。
两人的刀碰撞着,熟悉的招式让黑死牟脑海中的形象越发的清晰。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主公大人:放心,我受过良好的训练,再好笑的事情我都不会笑的。
玄弥是因为特殊体质的关系,所以可以在喝下雁归的血之后得到力量,小孩子请勿随便模仿!
一个脑袋里面这些年估计就只有一个缘一,其他柱的样子他早就记不清楚了,就算记起来,屑老板那边估计也不知道咋肥四,只以为是鬼杀队里多出了一个超出想象的厉害家伙。
第69章
如果要说继国缘一一直都是黑死牟的在意对象的话, 那么风间萤就是最不和他对付的家伙。
一个是像风一样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存在,一个对事严格刻板的家伙,两个人常常不对盘,所以经常性的以切磋的名义打起来。
眼前的男人的形象渐渐与记忆之中的风柱重合起来, 黑死牟确定他不仅是长得和风间萤像而已,这个正在和自己对战的男人应该就是风间萤本人没有错。
黑死牟很疑惑。
他们那一代柱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四百年了, 而且由于开了斑纹,除了已经变作了鬼的他还有一直以来都被天眷顾的继国缘一之外,没有人活过二十五岁。
风间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死牟想不明白。
他只知道现在像是又回到了鬼杀队的时候, 他和风柱切磋着剑术。
如今的风间萤超乎了他的想象,比起原来更强,甚至可以和他匹敌,诡异的步伐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速度快得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你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打上一架,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奴良雁归提醒过他们, 上弦所看到的东西鬼舞辻无惨那边很有可能会知道,所以风间萤并不打算让他说出太多不该说的话, 攻击也加快了起来。
这边成为了他和黑死牟之间的战场,不死川玄弥来到了时透无一郎的身边, 将手放在了小小的孩子的伤口上面。
他的伤口在微弱的光芒之下渐渐开始愈合, 直到全部皮肤恢复如初,不死川玄弥从奴良雁归血液中所得到的力量也消失了。
不死川玄弥抬起了都是疤痕显得粗糙的手,再用力的握紧了。
奴良雁归给他的那一小管血, 简直就是让他多出来的两条命。
谢谢
时透无一郎纵然伤口已经治好了,由于流血过多的关系,他的声音依旧比较虚弱,抬起头看向那边几乎打成了残影的两个人,捡起了旁边掉落的日轮刀。
那个我们好像不太好不死川玄弥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我没有要加入的意思。时透无一郎脸上的斑纹已经褪去了,这样子级别的战斗,他加入进去只会成为风间萤的累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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