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进去再说吧。奴良雁归打断了他,往旁边看了眼:这里可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地方。
佐藤鸣和风间萤也认同地点头。
他们向庭院里面走,风间萤反手一把勾住了奴良雁归的脖子,低下头他询问起了另外两个人的身份,在得知了那个面露凶相的青年就是这一代的风柱之后,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没有想到这一任风柱是这个性格啊。
要是像你那就完了佐藤鸣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然后两人就掐了起来,闹得旁边几人都看了过去。
不死川实弥是注意到了对方话语中的这一代这个词的,看向他们的眼神里面又多出了几分探究。
雁归先生。
从屋内走出来的产屋敷天音看了看他们,在看到了炼狱焱寿郎时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看向奴良雁归:耀哉让我带你们过去。
那就麻烦天音夫人了。
他向女人笑了一下,和其他人一起被领向了产屋敷耀哉所在的茶室,进门看到了对方报以了歉意的笑容:让你久等了。
没有的事。
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因为他比约定的时间来晚了而感到生气,他依旧是平和的,向产屋敷天音示意了一下,后者便微笑着退了下去。
他又请炼狱焱寿郎等人坐下来,看向了站在旁边的三位柱:杏寿郎你们也留下来吧。
是,主公大人!他们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下来,事实上就算对方不说,这种情况他们也不会离去的。
现在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吗,雁归?
产屋敷耀哉含笑望向了盘膝而坐的奴良雁归,后者的模样看上去完全没有什么紧张感,耸了耸肩答应下来,依次为他们介绍着:我旁边的这位是炼狱焱寿郎,然后是风间萤、佐藤鸣,先前给柱们的书也是经由他们之手完成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其实比起他们两个来讲,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佐藤鸣的身体左右微微晃了晃,不满的抱怨起来:为什么这一代没有鸣柱,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虽然没有鸣柱,但是有一个挺有资质的使用雷之呼吸的孩子呢。
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的产屋敷耀哉记起了那个叫做我妻善逸的少年,说出的话让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可以见见他吗?
当然可以。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风间萤斜了他一眼,眼神却已经落到了不死川实弥的身上:不过,我也挺好奇这位风柱的实力究竟是怎么样的。
啊?!你想要打架吗?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啊
他说着就想要站起来,被奴良雁归一个眼神瞥了过去,起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沮丧的坐回原地,轻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我知道了
这样子才对嘛,要切磋等晚点什么时候都可以啊。
奴良雁归笑眯眯的,见话题重新带上了正轨:他们三位再加上缘一先生他们,就是这一次将会进入战斗的人了。
他们也不能加入鬼舞辻无惨之前的战斗吗?甘露寺蜜璃下意识地开口。
不,他们可以。
鬼舞辻无惨那个家伙之所以会记住继国缘一这么久,完全是由于对方差一点将自己给杀死了,这几百年的事情以来,历代的柱的们长相估计也会被他给遗忘,就算是被认出来也没有关系,反正在他的眼里除了继国缘一之外的人估计也不重要。
所以,他们能够上场。
我等着一天可是等很久了!
佐藤鸣右手成拳击向了左手掌心发出了响声,炼狱杏寿郎看着他们,最终问出了自己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意的事情:这一任是什么意思?
嗯?
因为你们说到了这一代有一个猜想出现在了炼狱杏寿郎的脑海之中,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由于奴良雁归的加入,他总觉得这个答案已经接近了标答。
三个人都没有答话,同时看向了奴良雁归,后者在他们的注视之下,眉眼一弯:原来注意到了啊。
才不可能注意不到吧!甘露寺蜜璃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因为这件事情她感觉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要隐瞒。
那么重新介绍一下。奴良雁归向他们挑起了眉梢。
炼狱杏寿郎对产屋敷耀哉行了一个礼:初次见面,这一代的当家主!我是初代炎柱,炼狱焱寿郎!
我是和他同代的鸣柱哟!佐藤鸣向呆滞中的甘露寺蜜璃挥了挥手。
风间萤则向不死川实弥弹了个响舌,颇有种挑衅的意味:初代风柱,风间萤。
至于缘一先生
奴良雁归首次提及了继国缘一的身份,敲响了最后的重鼓:他是将呼吸法教授给其他人的初代日柱,也是曾经差一点斩杀鬼舞辻无惨之人。
房间里面陷入了沉寂,除了已经知晓的产屋敷耀哉之外,其他三个人的表情可就精彩了。
这也是奴良雁归想要看到的效果。
继国缘一坐在蝶屋的屋檐之下,看着站在和锖兔对战灶门炭治郎,最终移开了视线看向靠在门边说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而大笑起来的奴良雁归。
他恶劣极了,然而放在别人身上应该已经毫无形象可言的举动却不会破坏丝毫的美感,像是挂在蓝天中的太阳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真是的奴良雁归笑够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是依旧带着几分的笑意:缘一先生真的是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我能想象得到。
继国缘一首先肯定了他描述的形象非常生动,随着点头的动作,那副花牌晃动了一下:但是你知道的,我本就如此。
他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这一点奴良雁归当然是知晓的,伸出了两手分别将食指按在他的唇角,向两边往上提了一下:缘一先生这样有时候真的没什么意思。
我很没有意思吗?继国缘一由着他折腾,没有拂开那双手。
有时候会。
奴良雁归点了一下头,着重了这个词,看着他脸上被迫做出来的滑稽笑容,低低笑了一声:不过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哪种时候多一点?他笑过就收回了手,继国缘一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少年模样的半妖被问得有点为难,单手托起下巴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做下最终的结论:一半一半吧。不过,缘一先生这样子其实就很好了。
继国缘一不着痕迹地偏了下头,眼里流露出来的似乎是疑惑,在问他这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变化太大的话,那就不是缘一先生了,所以这样就很好。
嗯。已经保持了这个模样几百年的继国缘一轻声应了一下,又问他:佐藤人呢?
炼狱焱寿郎去教炼狱杏寿郎了,风间萤则是折腾起了不死川实弥,只剩下一个没事干的佐藤鸣,现在甚至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
应该是去找善逸了吧。
想起刚才提起我妻善逸时,佐藤鸣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奴良雁归就笑了起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设定是初代风柱是那种非典型轻挑不良型,然后鸣柱是天然开朗型这样子
这下子是直接老祖宗过来教了。
第63章
继国缘一是初代日柱的事情被鬼杀队的各位柱所知晓了。
在这之前他们也猜测过很多有关对方身份的事情, 比如说是躲过了鬼舞辻无惨等鬼追杀的日之呼吸剑士的后代,又或者说是因缘巧合习得了日之呼吸的存在等等。
只是他们都没有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去想,尽管奴良雁归已经带来了死去之人复生的奇迹。
然而事实狠狠的在他们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还是超级疼的那种。
而且不仅仅是初代教授了呼吸法的日柱,就连和他同一时期的初代炎柱、风柱和鸣柱也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并且提出要亲自指导这一代柱的呼吸法和剑术。
虽然来的人就只有这四位,但是呼吸法之间都是有所关联了, 还有不少是衍生,再加上他们经常和别的柱切磋练习,想要指导这一代还年轻的柱们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柱们开始进行集中训练, 至于其他的那些剑士, 则是由隐来监督他们按照柱的要求来特训的。
宇髄天元用毛巾擦了擦脸,看着那边羽织飞扬的两个模样相似的家伙,坏心眼地开了口:明明长得和炼狱很像,但是果然焱寿郎先生要华丽很多啊。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 我也吓了一跳。时透无一郎也是刚结束一段落的练习, 坐在旁边喝水补充在烈日和剧烈运动之下蒸发的水分。
炼狱焱寿郎实在是和炼狱杏寿郎长得太像了, 不过要说的话,其实也有很多区别。
前者要比后者高看起来也更成熟一些, 脸上的轮廓更加的硬朗,尤其是那双眼睛, 里面有着比炼狱杏寿郎多的沧桑。
注意这一点就要好分辨得多了, 尤其是对那些不明情况的鬼杀队队员来说,据初次在晚间见到两个人的队员的反应,还以为是碰上了什么灵异事件, 甚至还因为担心炎柱的安危而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因为本来就是有血缘关系的,只是这个遗传确实很厉害。
蝴蝶,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伊黑小芭内看向出声的蝴蝶忍,后者依旧保持着微笑,头脑里重放了自家姐姐见到炼狱焱寿郎时下意识的那声炼狱副队长,聪明的脑袋里面就把好多事情都给联系在了一起。
她猜到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并不打算说出来。
毕竟他们的主公大人暂时没有要说出的意思,蝴蝶忍自然是要保密的:有吗?
回答她的是镝丸发出的嘶嘶声。
说起来
甘露寺蜜璃看了看正在对一代风柱猛攻的不死川实弥,又把附近的各位都收入了眼底,疑惑着:佐藤先生去哪里吗?
这位初代的鸣柱大概是所有初代之中最神出鬼没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这个训练场过,就连继国缘一偶尔都会过来指点他们一番,这样的情况着实是有点令她好奇。
应该是又去蝶屋了吧。蝴蝶香奈惠带着栗花落香奈乎走了过来,她这一次主要是负责自己的两个妹妹的:他对善逸君很感兴趣的样子。
自从传来了前任鸣柱为弟子化作鬼的事情切腹的消息之后,那个少年就变了很多,变得沉默寡言,也不会再继续对训练抱怨,他发奋着努力,只是状况看上去有一点不大对劲。
悲鸣屿行冥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拨弄手中的念珠,一边流泪一边低声念起了经文。
被他们念叨着的两个人此时正站在竹林里面,我妻善逸含着眼泪,拉扯着奴良雁归的袖子哽咽,是已经很少露出的神情:雁归我真的可以见到爷爷吗?
被问到的人无奈看着他,又偏头望向了旁边满脸无辜的佐藤鸣,并没有拂去那只手:你又乱答应了什么?
因为善逸说想见见他嘛答应了自己徒弟的男人无辜眨了眨眼,拽住了奴良雁归的另一只袖角左右的轻轻晃了晃,橙黄色的眼睛写满了请求。
这明显是在撒娇,而且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要从尸魂界把普通的灵魂带回来是不可能的,况且也不知道他被送到了哪一个区。
雁归
被两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奴良雁归叹了口气,事实上他还挺吃这一套的:如果只是让念想出现的话,那倒是可以试试。
试试吧!佐藤鸣果断的就点了头。
他便唤来了地狱蝶,让它去吸收我妻善逸身上缠绕的那些思念,再让对方停在自己的手上,将妖力注入挤进去。
金色的光芒随着凤尾蝶煽动翅膀落在了我妻善逸的面前,杵着拐杖的老人站在那里,本来还隐忍着的我妻善逸一下子就哭了,毫不顾形象就上前将对方一把抱住:爷爷啊啊!!我好难过啊呜呜呜!!!
熟悉的高音贯耳,奴良雁归在这之间就用手掩住了耳朵,看了眼被吓了一跳的佐藤鸣,向远处扬了扬下巴。
先是惊讶于我妻善逸情感流露,再是看到老者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巴掌,听着那句善逸,你是我的骄傲,佐藤鸣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跟着奴良雁归一起离开,将这片天地留给了这对师徒以及爷孙。
不过才刚刚走出去不远,佐藤鸣就僵硬住了身体,望着从那边缓缓而来的男人,小步往奴良雁归的身后挪了一下。
初代的柱之中,如果要说谁最可怕的话,所有人都会说不是那个刻板的月柱,而是这位看不清情绪的日柱。
他不会生气,可是总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再加上总让人觉得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身边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不多了。 尽管这种情况在他们都去了尸魂界之后好一点,佐藤鸣现在也还是对他有点习惯性的心理阴影。
继国队长他心虚的向继国缘一打起了招呼,见对方看过来,又往奴良雁归的后面缩了一下。
奴良雁归斜眼用余光看他的小动作,眉眼间染上了层淡淡的笑意,脚步不停下走过去在继国缘一的面前站定:缘一先生怎么过来了?
蝴蝶说你来这边了。
他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佐藤鸣,越过他往远处似乎还能看到在那里的淡淡金色光芒:走吧,雁归。
嗯,好。奴良雁归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向身后的佐藤鸣递去了一个眼神,就走在他的身边一起离开。
听着随着风声传来的,因为距离越来越远而模糊的对话声,佐藤鸣感觉自己好像柔弱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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