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菱铁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奴良雁归给打断了:谁还管那个古板的老头子?这事要跟他说了,那还能够把事情给做下去?
再说了,就算他真知道了不允,那我们难道就不做吗?
尸魂界的一些规矩的确是一个大.麻烦,他还是不要知道这个才好。浦原喜助也点了点头。
他们这群人之所以会聚在这里,正是因为那些阴谋,还有那些祸端,也是因为他们都不是那种愿意死守规矩的家伙。
奴良雁归又把和花开院秀元商量的事和他们说了,在店里的一行人也是觉得有趣,竟然还开始出谋划策了起来。
话说回来。他支起下巴,半眯起了眼:夜一,我好久不见你原来的模样了。
想见还不容易?
话音落下,它的身边就冒出了一阵烟雾,深色皮肤的女人出现在了屋子里,奴良雁归毫不犹豫就把外面的羽织脱下来抛了过去。
四枫院夜一才把羽织穿上系好了衣带,闭着的障子门就被人拉了开。
炼狱杏寿郎身上还带着澡间湿热的气息,茫然看着那个穿着奴良雁归的羽织的女人。
哟!她大大咧咧向那边挥了挥手。
四枫院夜一本来就是人,只是用秘法化作猫的形态的事情,炼狱杏寿郎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了。
奴良雁归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讶,炼狱杏寿郎总感觉他那一句三百岁整也是一个实话。
甚至,很有可能产屋敷耀哉也知道这件事情。
他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阳光露了进来,却出乎预料的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
炼狱杏寿郎觉得少年的模样被一层雾给模糊住了,他闭上了眼再睁开继续看,那点雾色渐渐就散去了。
他发现那个少年自己是极为眼熟的,而且是昨天晚上才见过,只是看上去要比那时看起来稚气一些。
锖兔早就发觉炼狱杏寿郎在看自己,抬起了头就对上了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认出了对方就是如今鬼杀队的那个炎柱。
只是他视线却没有在炼狱杏寿郎的身上停留太久,收回后就推开了面前的这扇门。
引他到现世的地狱蝶扇动着翅膀,带着他一路走向了浦原商店的深处,最终停在了已经站在走廊上等着的奴良雁归的肩膀上,见到了他眉眼都笑开了:锖兔。
他站直了身体,锖兔也颔首应声:雁归。
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吧?
嗯,继国队长他们说那边交给他们,让我先过来了。锖兔微低着头看他。
奴良雁归盯了他一会,幽幽开口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
锖兔闻言抬手比了比自己和他的身高差:好像是吧。
已经两百多年没长高的奴良组少爷抬起了手,一拳击打在了他的小腹,随后收手,愤愤转过了身:跟我来!
你在生气吗?锖兔看不到他的表情,脚步就快了几分,从落后几步改做了并肩:这个我控制不了的。
你还是闭嘴吧,不然我怕我一会把义骸给砍了。
锖兔果然住了口。
奴良雁归斜眸瞧着他,忽然就笑了出来:行了,你不说话难道我一个人说吗?
我看你和义勇先生差不多。
面对他这样子的评价,锖兔选择了纠正:我比义勇还是要好不少的!
奴良雁归笑着把唇抿成了条线,回头就看到炼狱杏寿郎从转角走了出来,向他笑着点了点头:早上好,炼狱先生。
早上好,雁归少年!
他看着锖兔,迟疑了一下:这也是灵魂吗?
已经看得到了吗?奴良雁归倒是诧异了。
起初是有些模糊的,不过渐渐的就能看清了。炼狱杏寿郎如实地回答起来。
奴良雁归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找浦原跟他说这事,我这边和锖兔还有点事。
好!
他并没有做过多的纠缠,向两人点点头,就去寻找不知道在哪的浦原喜助,奴良雁归则是带着锖兔去了那个放着为他准备义骸的房间。
锖兔望着那个在被子里仿佛是沉睡着一般的身体,眼睛里起了淡淡的波澜。
去试试吧。
奴良雁归的声音让他的脚步开始挪动,走到了义骸的身边去,俯下身缓缓地躺了下去。
一直沉睡着的义骸开始苏醒,眼睛盯着屋顶好一会才渐渐有了光泽。
房间里随着开窗将阳光透了进来,锖兔下意识闭上了眼,等到再次睁开的时候,身体已经能够好好地控制了。
他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奴良雁归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外套递过去:穿上吧。
锖兔穿上了外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力的握紧再伸展开。
感觉怎么样?
不大真实。他转过了身,抬起脸,笑容在背光之下模糊着:不过,感觉还真不错!
虽然是义骸,但是给了锖兔一种自己依旧还活着的感觉。
浦原说这个义骸能够隔绝灵压,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被尸魂界那边探查到灵压。
我知道了。锖兔彻底放心了下来。
奴良雁归向他扬了扬下巴,往敞开的门示意了一下:走吧,铁斋先生应该已经做好早饭了。吃完早饭之后,你也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锖兔一边和他走出房间,一边询问起来。
帮忙做个训练。
他向刚刚重新获得身体的少年眨了眨眼,后者想起了那位走走廊上碰见的炼狱杏寿郎,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打算帮他练习呼吸法?
嗯。本来是说教他焱寿郎先生后面创下的型,但是我始终是不会呼吸法的,让他和懂得呼吸法的人练习的话,效果很好上很多。
锖兔没有犹豫,答应了下来:我偶尔也会受到炼狱副队长的指导,应该能帮上忙。
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去到餐厅的时候,店里的一干人都坐在了那里,等着他们过来就开饭了。
早餐之后,奴良雁归就把炼狱杏寿郎和锖兔带到了地下的训练场。
他也在这时,向炼狱杏寿郎介绍起锖兔来:锖兔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剑士,和你们的水柱还有炭治郎师出同门。
炼狱杏寿郎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那他怎么没有进鬼杀队?
有些特殊原因。这一次回答的人是锖兔。
奴良雁归笑着点头,没有多做什么解释,直接就开始向他解说起了招式,炼狱杏寿郎连连点头,看样子听得也很认真。
讲完了,奴良雁归就带上了一只印有骷髅魂图样的手套,往锖兔的额头上一按,就将他的灵魂从义骸里面推了出来。
剩下的就交给你啦。
有了他示意的锖兔将腰间的斩魂刀拔了下来,走向了站在远处的炼狱杏寿郎身边。
奴良雁归摆弄好了摄影器材就盘腿坐下来,看着他们之间的战斗,再一次对炼狱杏寿郎的实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如果好好调.教一番的话,也许真的能成为一名出色的剑士。
不过这件事情肯定不是他来做
他挑唇瞥向了一旁放着的摄像头,在那的另一边是留在尸魂界的炼狱焱寿郎。
几百年前的鬼杀队炎柱咬着个苹果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屏幕,看着上面和自己长得有八.九成相似的青年与锖兔战斗的情形,时不时的满意点头:嗯嗯,这招还不错!
的确。
继国缘一坐在一旁,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屏幕:这个时代的实力不错。
还没有开斑纹就能达到这种地步,的确是不简单!炼狱焱寿郎认同着,声音里面还带着淡淡的骄傲。
毕竟炼狱杏寿郎是炼狱家的后代,他的后人,作为祖先瞧着后代有出息,怎么能不骄傲呢?
也多谢雁归了
他回忆起了几天前受到的那个消息,眼神之中带上了几分的欣慰。
继国缘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一句话,炼狱焱寿郎却是知道他的意思的,沉沉的点了点头。
与不会呼吸法的人打和与会的人打完全就是两回事,炼狱杏寿郎和锖兔战得痛快,也更加的得心应手,有所时间去思索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那一切。
一战下来,他已经摸索出了一些技巧。
锖兔收了刀,看了眼盘膝坐在原地抱刀陷入了思索状态的炼狱杏寿郎,走回到了奴良雁归的身边:这样就可以了吧?
嗯,辛苦了。
奴良雁归把义骸扶了起来,让他重新进入到了里面,待锖兔重新站稳,又道:我之前打听过了,他还在产屋敷家。现在带你去见他如何?
现在吗?锖兔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回首看他。
没有决定好?
不是。关于与富冈义勇重新相见的事情,锖兔先前就考虑过的:我们走吧。
嗯,好。
奴良雁归再看了眼陷入思索之中的炼狱杏寿郎,没有出声打扰他,而是选择带着锖兔离去。
现在刚刚过了正午,两人在店里拿了点吃的就上路,一边走一边欣赏路边的风景,顺便聊了聊这几日尸魂界里发生的事情。
蓝染队长到队里去过。
提到了蓝染惣右介,奴良雁归的脚步便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迈步:他过去做什么?
是来看你在不在的,说是先前找你有些事情。
瀞灵廷众所周知,奴良雁归在瀞灵廷常呆的就三处,要么是朽木家,要么是八番队,而最常在的就是继国缘一那里,找他在这些地方是最靠谱的。
他倒是有空。你们怎么说?
香奈惠小姐说你回家探亲去了。锖兔如实的答道。
我的确是回家探亲了。奴良雁归的语气听上去轻松雀跃,瞧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锖兔留意到了些细节,只是没有说什么,继续跟着他往产屋敷家去。
天空中有黑色的乌鸦飞过,是为鬼杀队送消息的鎹鸦。
看样子消息已经被传回去了。
这样子不好吗?
奴良雁归向他眨了眨眼,锖兔不知所以,又和他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产屋敷家的大门前:进去吧。
话音落下,就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
欢迎,雁归大人。开门的人是产屋敷耀哉的女儿产屋敷彼方。
鬼杀队的本部即产屋敷本家,不过他们从来不留佣人与护卫,平日里除了留宿在此的队员之外,就只有他们一家子。
麻烦你了,彼方小姐。
女孩子微微一笑,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将两人迎进了前庭:父亲大人说,你随意就好。
我一会就去拜访耀哉先生。
奴良雁归颔首,向她询问起了富冈义勇的所在,又道了声谢,就带着锖兔往那个方向走。
你对这里很熟悉了。
呆了好几天,不记得那就是傻的。
奴良雁归耸了耸肩,笑意忽然就恶劣了起来:诶,你说一会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
你看不就知道了?
锖兔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面具,伤疤的狐狸面具就和他一直以来戴着的那个一般,也是之前让浦原喜助做义骸的时候顺便做的。
他把面具戴在了面上,红绳系在脑后,脚步也停了下来。
奴良雁归停在了他身后两步左右的位置,两个人同时看向了不远处的那个转角,滑头鬼的畏包裹住了他,让奴良雁归的身形消失在了这个角落。
富冈义勇从转角处走了出来刚刚一抬眸,就看到了一个戴着伤疤狐狸面具的青年站在房屋的阴影里。
他有着一头肉粉色的头发,穿着黄绿橙的龟甲纹上衣,外面还披着一件月白色的羽织,静静地站在那里,让富冈义勇在这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逝去的友人。
清楚认知好友已死的水柱将手搭在了腰间的日轮刀上,沉着声:你是谁?
不认得了?
回答他的是富冈义勇拔刀的声音。
假扮逝去的友人对他来说已是大忌,更不要说面前的人形迹可疑,也不是鬼杀队的人,再加上对方站在阴影之中,就连气息都不是属于人类的,富冈义勇就把他判断为了鬼。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击。
锖兔的重心向后扬,上半身几乎与地面持平,同时拔出了腰间的那把临时用的刀,让它缠绕上了与富冈义勇同样如同浮世绘一般的水波纹。
他空翻向上,刀刃在空中翻转了一周。
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
富冈义勇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剑士,更是鬼杀队的九柱之一,他在水之呼吸上的造诣不说极致,但是也是十分强劲和熟悉的。
眼前的这个家伙所使用的的确就是和他一模一样的水之呼吸,而且在招式上面的一些细节之上,的确是和锖兔相似。
两个人缠斗了起来,又像是在切磋,又像是在怀念,从普通的剑术再到水之呼吸的型,他们不断的交手,渐渐从阴影之中移动到了阳光下。
鬼害怕阳光,遇到便被烧成灰烬。
他不是鬼。
富冈义勇有了这样子的判断,刀由上自下从面具的中央把它切成了两半。
分裂开的面具失去支撑落下,由红绳系着挂在了他的颈上,那张脸暴露在了富冈义勇的眼前。
那是曾经和他生活过许久的锖兔所拥有的长相,只是时间太久,看上去有一些陌生,五官也长开了,看上去比起过去更加成熟。
锖兔
富冈义勇的声音都在颤抖,握着日轮刀的手用力绷起了一道道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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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复生之刃——喻清夏(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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