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将楚以淅抵在门板上,沉声问道:不开心?
嗯。楚以淅声音有些闷闷的,找到莫纹之前,想的都是怎么样找到她,找到以后反而更加难受,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心情突然低落。
周砚有些心疼,手指轻轻抹去他脸颊上沾染的灰尘,莫纹不是没事了吗。
楚以淅从周砚的手中挣脱,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我
嗯?周砚敏感的意识到他有话想说,但是却有所顾虑说不出话。
周砚亲了亲他的脸颊,怎么了?
楚以淅的手紧紧地扣着男人的腰身,声音压抑得仿佛从喉咙之中挤压着,我想杀了她。
折磨她。
把她
随着楚以淅说话越来越凶狠,楚以淅的身子都忍不住开始颤抖,周砚连忙将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嘘
周砚说:违背身体本能的事不要做。这些事,我来就好。
楚以淅睁开双眸,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那是什么?
身体本能?是什么意思。
周砚说:身体本能,即为游戏设定。
楚以淅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听了周砚的话,好像理解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懂,眼前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水汽,正想说话,却察觉男人不安分的手。
楚以淅当即浑身一颤,手
什么?周砚充耳不闻,亲昵的贴着他的脸颊,手下的动作却越发过分。
楚以淅伸手想去抓他,却反被他扣住手腕,拿出来。
周砚:不是不开心,我帮你放松下心情。
楚以淅张了张嘴,最莫名有一种哑口无言的感觉,可男人的手在里面越来越放肆,楚以淅紧咬下唇,开口间声音几乎染上哭腔,不要
乖。周砚不容置喙:你要。
楚以淅感觉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乱的梦。
但是睁开眼睛那一刻,梦里的一起都顿时消失,半点记忆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那个梦也只是一个另类的假想。
周砚一睁眼就看见楚以淅坐在床头愣神,他先是一怔,随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腰身,在想什么?
楚以淅浑身一颤,原本就酸疼难忍的腰被男人这么捏,楚以淅扭头瞪他,一脚踹了过去。
诶呦!周砚躲闪不及,想必也是没想到楚以淅会这么干脆利落,等坐到地上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说了不做非得做。楚以淅冷眼,找打。
周砚:
周砚委屈的趴在床边,你昨天求我快一点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楚以淅越想越气,反手把枕头给他扔了过去,那我让你停下的时候你也没停啊。
周砚抱着枕头嘿嘿一笑,不说话了,那种时候怎么能停,停了简直不是个男人。
楚以淅打了个哈切,问:外面什么情况了?
周砚翻身上床,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起的比你晚,而且还没有出去。
你这话问我你觉得合适吗?
楚以淅:
楚以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问,你答,说那些没用的干嘛?
周砚:???
我已经连说闲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楚以淅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多说什么,周砚心领神会,我出去看看。
记得带吃的回来。说着,楚以淅打了个哈切,重新窝回了被子里,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都不听他的了!
周砚答应的的痛快:好嘞!
昨晚他们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外面也没时间能发生什么,周砚说出来看看,更大一部分就是来准备早餐了,昨天自从莫纹失踪以后他们就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早上也该饿了。
厨娘照旧准备了一堆丰盛的早餐,但是周砚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走进厨房,迎面撞上端着鸡汤走出来的任沫沫,任沫沫朝他打了声招呼,周哥你来了?
周砚看着她手里的汤,你这是
任沫沫说:给莫纹姐的,她的眼睛已经好了,喝点鸡汤补补。但是舌头就所以只能吃点流食。
周砚点了点头,眼睛好了,耳朵问题应该也不大,就是舌头,他却确实没办法,眼睛这种损伤修复已经算得上是违背了游戏进程,要是再把已经失去的一段补回来,那真的就得出事了。
那我先拿去给莫纹姐了。任沫沫说:锅里还有些鸡汤,可以盛一些给楚哥。
周砚难的尴尬,摸了摸鼻子,点头说好。
任沫沫笑了笑就走了,她是成年人,昨晚大家都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睡得,但是今天早上却只有周砚自己下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必多说,又不是孩子。
锅里确实还剩下很多鸡汤,还有一些鸡肉在里面,但是看着上面浮起来的那一层厚厚的油脂,周砚想着楚以淅应该不喜欢,便另外起锅给他煮了一碗面。
煎牛排直接被他用水煮了,切成细丝放在面里面,勉强也算是个牛肉面。
至于他自己,周砚直接拿了两块面包摸了酱,凑合吃了。
然后回房间的时候,周砚惊讶的发现房门锁住了!
周砚:???
认真的吗宝贝?
合着说这些都是逗我玩的呗,就是想把我弄出去然后不让我进门。
看着碗里的面条,周砚深吸一口气
小美人我错了!
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昨天晚上不应该
砰!
话音戛然而止,楚以淅打开门一把将周砚拽了进来,你给我过来!
周砚连忙断稳了面条,诶诶诶,面,小心面撒了
关上门,隔绝那些人饶有兴致的视线,楚以淅咬牙道:你乱喊什么?!
周砚把面条放在桌子上,为自己辩解,没乱喊啊,我就是知道错了认个错而已呀。
你楚以淅气的简直想直接把面条扣在他头上。
周砚说:好了好了,我错了宝贝,先吃饭吧,一会面条就不好吃了。
遇事先认错,只要不犟准没错。
这是周砚对楚以淅的性格摸索出来的,你跟他对着来,那不好意思闹到最后只有两败俱伤,但是你一软,楚以淅就不会继续跟你刚了。
所以说,一句认错就能解决的小事情,还搞那些没有用的干嘛呢。
周砚直接拿了一个小的床上桌给他,让他能坐在床上吃,周砚还特别贴心的在他身后塞了一个座椅靠垫,说:要是疼的难受就跟我说,我给你揉揉。
楚以淅吃面的动作一顿,险些没呛到,瞪了他一眼,换来一个轻柔的微笑。
面条的味道很不错,吃到最后楚以淅连汤都一起喝了,周砚问:没吃饱?
楚以淅摇了摇头,吃饱了。你早上吃了吗?
周砚含糊道:吃了。
楚以淅把碗收起来,听周砚这么一说,好像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应该是着急给他做吃的,所以自己都没吃或者随便吃了点东西糊弄过去了,楚以淅:我给你做点吃的?
周砚大惊失色:虽然我昨天有些过分,但是小美人你也不用这么就要除掉我吧。
楚以淅:
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楚以淅耳根泛红,显然是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那必须得不能承认不是,于是,楚美人轻咳一声说:咳,心疼你还不行了?
那必须行啊。周砚夸张的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把楚以淅手里的碗拿走了。床头有薯片,想吃就拿你最喜欢的口味。
之前楚以淅说的那个难吃的口味一直让周砚耿耿于怀。
明明他准备的薯片味道都不错。
楚以淅刚吃饱,倒是对薯片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周砚这么一强调,他倒是有点想吃的冲动。
周砚说的薯片,不是一两袋,而是整整一箱子,楚以淅翻找了一下,大部分口味都是他喜欢的,上次说的那个难吃的口味一袋都没有。
楚以淅忍不住笑了笑,他怎么记得周砚还挺喜欢那个口味的薯片呢,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带在身上。
周砚下楼送碗,楚以淅随手拎了一袋薯片下楼找人去了,薯片就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溜溜达达的就看见周砚和小姐姐眉来眼去。
楚以淅:
那个女生背对着楚以淅,他也不能靠背影来分辨这个人是谁,倒是周砚一眼就看见他了,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女生推开,走到楚以淅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腰上,问:怎么下来了?不是腰疼吗?
楚以淅指了指那个女生,什么情况。
周砚十分随意的说:没什么,就是个过来寻求帮助的,不用搭理。
楚以淅还没说什么,倒是那个女生有些不满的跺了跺脚,有些恨铁不成钢,周砚我是想跟你合作,凭我们两个肯定能打穿这场游戏。
周砚:郑白烟你脑子正常一点,没有你我照样打穿这场游戏。何必拉你这个拖油瓶?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烦。
郑白烟其实一开始就想找周砚的,但是周砚身边总是围着一堆人,她又不想和太多人一起组队,所以就一直没去,现在莫纹受伤,木头一直在照顾她,洛暖也已经彻底跟他们闹掰了,而且楼下也只有周砚一个人,天时地利人和都到了,她不上那就是放过了这个天赐良机。
可她真是没想到,刚说完话楚以淅就下来了,太尴尬了。
楚以淅在后面吃薯片不说话。
静静的看着这两个人表演。
只是没想到郑白烟也不开口,就这么默默地对视,楚以淅咽下嘴里的薯片,说:该你了。
郑白烟:
我谢谢你提醒我。
郑白烟:周砚,一句话,合作来不来?
不。周砚直接回了一个字。
那你别后悔!郑白烟不甘示弱的说:我手里有你绝对不知道的线索。
周砚:哦。
你?郑白烟以为这句话怎么着也应该能引起一波讨论或者是迟疑,但是周砚这么干脆利落的把她给忽视了?
楚以淅把薯片往周砚怀里一塞,说:他不愿意,你可以走了。
郑白烟张了张嘴,好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楚以淅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拉着周砚进厨房了,现在厨房里就只有他们连个人,她横插进去也不算这么回事,郑白烟叹了口气,算了,以后再继续找机会吧。
进了门,楚以淅问道:你们认识?
他们的样子明显就很熟悉的感觉,应该不只是从游戏里见过。
周砚边吃着薯片边说:之前一起走过几场游戏,但是这次都是随机匹配,要不是她过来找我,我都没有注意到她。
楚以淅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关于郑白烟的事,转而打开冰箱,问:想吃点什么?
周砚扫了一眼冰箱,说:面包吧。
直接把面包拿出来吃应该不会中毒。
楚以淅:
你要不要这么慌?
楚以淅说:我帮你处理食材,自己做。
他也知道自己做饭的手艺不对,但是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天生的吗,不能怪他!
他就是把白菜直接放在水里煮,那都能吃出问题来,肯定与他无关,全是食材的问题。
这样想着,楚以淅索性也不问了,直接拿了两块牛排出来化冻,吃牛排吧。
也别问了,张嘴吃就完事了。
周砚刚才吃了面包,现在还真不怎么饿,但是牛排都已经拿出来了,当午饭吃了算了。
于是,吃了两块牛排以后,周砚又吃了两块抹了黄油的面包和一碗奶油浓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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