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疼痛的感觉让楚以淅紧咬下唇,鲜血自嘴角流下,强撑着不肯倒下。
对。楚以淅缓缓回眸,一瞬不眨的看着他,雨水划过纤长的睫毛,沁入眼中,湿漉漉的像是哭出来的模样。珍珠项链不就在你的脚下吗?
话音未落,楚以淅突然用力,将神父推倒在地!
只见刚刚神父脚下的那个位置,一个十分明显的圆洞,里面已经积满了水!
楚以淅微微勾起嘴角,正当想上前将珍珠口在里面时,楚以淅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拉力将他拽了回去!
噗!溅起地上的水洼洒了满脸,楚以淅不想思索自己现在的情况是多么的狼狈,身后的那股力气已经攀上了他的左臂
神父笑着折起他的小臂,像是抚摸着心爱的娃娃一样,用力一折!
咔!
啊!小臂折断的疼痛让楚以淅骤然失声!高昂起脖颈,像是企图缓解这种尖锐的疼痛,却始终是徒劳无功。
折断的小臂骨刺破肌肤,鲜血淋漓。
嘘,小声点。神父摸了摸他那因为骨折而变形的手臂,呈现出九十度曲折的手臂看起来是那么的美,神父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之后顺着手臂缓缓向上,凑到他的耳边,像是预告一般,轻佻的说:来了哦。
咔!
啊!!!
轰隆!
一道雷声伴着闪电划过,压下楚以淅的惨叫声,且映照出楚以淅惨白的脸。
手臂的疼痛已经无法让他集中精神,甚至没有发出痛呼的力气,只能是自嗓子眼中挤压出的气流,嗬
楚以淅双目失神,恍惚的看向天空,雨越来越大了。
神父似乎是玩够了,粗糙的双手缓缓附上他脆弱的脖颈,偷走了我的珍珠项链你该死。
骤然收紧的双手扼住了所有气流,楚以淅睁圆了双目,呃!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浑浊的大脑早已经无法思考,楚以淅只是一味的奋力向前爬,那个圆洞近在咫尺!
神父见状,嘲笑着抬起膝盖,轻轻抵在楚以淅脊椎尾骨处
啊!!!
冷汗和雨水混杂在一起,沾湿了脸颊,楚以淅已经动作艰难,一举一动之间都难以抬手,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弃。
五指被鹅卵石划破,鲜血淋漓,染红了小路。
快了。
就快到了。
楚以淅看着那个触手可及的圆洞。
抬手,将珍珠自上而下
眼见着珍珠即将落入圆洞,楚以淅的身子却突然向后滑去!
楚以淅眼睁睁的看着圆洞离自己而去,啊!不
神父冷笑着放下他的腿,起身绕到楚以淅的面前,这位可怜的先生,时间到了。你快上路吧。
随着神父的话音一落,千百根发丝凝结成一条绳,在楚以淅的脖颈上缠绕两圈!
楚以淅左手根本无法动作,右手无力的攀上发绳,呃啊!
楚以淅的指尖不断抠挖着发绳,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楚以淅有些崩溃的想着。
要死了吗?
不行。
不能就这么死。
他他那么信任你。
你不能死。
周砚
周砚!!!
楚以淅骤然睁大双眸,一把抽出腰间的匕首,强撑起浑身的力气朝着神父挥砍!
神父躲闪不及,正想说些什么,却见那把匕首划破了他的发绳!
事发突然,神父完全来不及反应,强大的拉扯力使他失去重心,向后倒去!
趁着这个时候,楚以淅奋力站了起来,朝着那个圆洞冲了过去!
神父见状,失声喊道:不!
楚以淅充耳不闻,反手将珍珠扣了进去!
不!你这个该死的呃啊!!!神父凶狠的话还未出口,黑色珍珠上的血迅速在孔洞之中蔓延开来,染红了整条鹅卵石小路!
雨声渐渐小了,雨滴落下也没有刚才那么密集,楚以淅察觉到自己脚下的路正不断下降,他虚弱的抬了抬眼眸,却见面前有两扇门。
其中一个,是出去的路。
楚以淅抿了抿唇,单手撑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砰!却脱力的倒在了地上。
不行了吗?
困倦,疲惫阵阵袭来,楚以淅纤长的睫毛不断抖动,强撑着不想睡过去。
游戏还没结束。
但是好累啊。
楚以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倦意,晕了过去,在晕倒的一瞬间,楚以淅似乎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朝着自己奔来。
假的吧。
楚以淅忍不住想到。
楚以淅醒来的时候不知是何年何月,只感觉左臂坠痛让他无法忽视,颤抖的双眸环顾四周,发现这好像是周砚的别墅。
他出来了?
楚以淅后知后觉的想着。
醒了?周砚进来的时候就见楚以淅在发呆。
楚以淅眨了眨眼睛:嗯。
在看见周砚的时候,楚以淅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是真的出来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却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无力的身体缓缓倒下。
周砚一个箭步上前,搂着他的腰身,将人拦腰抱起,帮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受着伤呢,别乱动。
楚以淅往身后垫了一个枕头,问道:你不是在受罚吗?怎么出来了。
时间到了,我就出来了。周砚说:但是我回来没看见你,就申请重新回到游戏,然后进去以后就看见你倒在出口前,我就直接把你带出来了。
楚以淅叹了口气:没想到,小斯的那串珍珠项链,会是咱们来时的那个小路。
很棒。周砚摸了摸他的头,端了一碗清粥给他,你知道吗,作为一个只参与过一次游戏的新人,能够在第二场走过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只是这次你受了伤,可能会影响下次游戏。
周砚说:如果下次你轮空最好,没有轮空的话
下次游戏应该会是你的吧。楚以淅对轮空这种事倒不是怎么期待,但是周砚上次就轮空,这次轮空的几率应该也挺低的了。
周砚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直说:如果是我的,我就自己去。
楚以淅:可是我有线索。
线索笔记只有在自己游戏的时候才会出现。周砚的那个题目笔记就没有在楚以淅这次游戏之中发挥作用,所以说,笔记出现还是会有特定条件的。
楚以淅抿了抿唇:那我也要去。
我周砚没想到楚以淅这么坚定,但是顾虑到他的伤,周砚严词拒绝,可是你受伤了!不许去!
手上的是手,不是腿,只要我还能走,我就要去。楚以淅说:到时候你不让我去,那我就跟在你后面,主脑会自动把握算进去的。
周砚咬了咬牙,一字一顿:楚、以、淅!
嗯,我在。楚以淅冲他点了点头,那小动作分外乖巧。
周砚:
多大的气都卡在胸口发不出来,但是却闷闷的不爽。
楚以淅仰头看着他,拽着周砚的衣角晃了晃,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周砚低头瞪他,和他僵持半天,最终,还是以周砚收回视线为结束。
先把粥喝了。周砚用勺子搅了搅,粥已经有些粘稠了,温度正好。
只是递给楚以淅的时候,楚以淅用右手接了,左手却因为受伤的缘故无法动弹,把碗端在手里,楚以淅在直接倒在嘴里还是放在腿上一勺一勺喝之间纠结了一下。
随后,周砚就把粥拿了回来,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喝。
楚以淅喝了一口粥,笑了笑:谢谢砚哥。
啧。周砚瞥了他一眼,嘴还挺甜。
楚以淅耸了耸肩继续喝粥没说话。
吃了粥以后,周砚拿出医疗箱,作势要把楚以淅手上的绷带拆开。
楚以淅往后躲了一下,等等一下。
他的手现在还是那种尖锐的疼痛,这样上来就弄,岂不是得疼死。
楚以淅可不想自己伤还没好就被造成二次伤害了。
那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闭嘴!周砚瞪了他一眼,左手不想要了是不是?
楚以淅撇了撇嘴,故意怼他,被你这么一弄,才是真的不想要了。
嘶!周砚挑眉,朝着楚以淅伸出手,手,给我。
这种像是小孩要糖一样的手势,让楚以淅忍不住抿起嘴角,压下笑意,把左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信任周砚的。
周砚总不会用他的手开玩笑。
手臂上的纱布被一层一层打开,牵扯到里面的皮肉有些疼,楚以淅忍不住蹙起眉头,嗯
听到声音,周砚顿了一下,疼吗?
楚以淅:还好。
周砚看了他一眼,继续拆纱布,只是动作却比刚才轻柔许多。
随着纱布拆开,血腥味越来越浓,楚以淅只看了一眼,发现手臂骨折的地方已经好了,完全没有在游戏里面的时候那样扭曲歪折,毕竟九十度的样子和正常的手臂相差还是挺多的。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是被骨头划破的皮肤还一直在流血不止,肩膀的地方骨头也完全长好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碎骨的疼痛仍是让他心有余悸。
这么快就就好了?楚以淅难免有些疑惑,按道理来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相比之下,骨折这种伤才是最难养好的,但是现在就只有流血的伤口和持久不散的疼痛感提醒着他,不久以前遭遇了什么。
周砚:为了不影响下次游戏,这种伤害一般都是会被清除的,只是流血和疼痛不会散。
楚以淅忍不住笑道:那还挺好。
还以为真的要养好久呢。
周砚把止血的药洒在伤口处,用纱布重新包好,问:对了,这次游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嗯。楚以淅点了点头,小斯被好朋友做成了鹅卵石路,那颗珍珠应该是她骨血的一部分,把那个完整的放回去,就算是找到了珍珠项链。
不错。周砚夸了他一句,吃饱了吗?
没有。饿了这么久,在游戏里面因为紧张都很少吃饭,只是饿了才去吃一顿,现在出来了怎么可能喝一碗白粥就好了呢。
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周砚起身问到。
楚以淅掷地有声:肉!
然后,周砚就给楚以淅做了一大桌子的肉。
楚以淅一边吃,一边看着周砚穿个粉红色的小围裙在厨房里面忙碌。
楚以淅想了想,喊道:周砚!
耳边都是油锅滋滋啦啦的声音,周砚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句,嗯?
你怎么背着品如的衣柜?
周砚:因为我骚啊!
楚以淅:
骚不过骚不过。
等最后一盘菜做好,楚以淅已经吃了两盘了。
周砚又给他拿了一罐可乐,来吧,满足你的胃。
吃了个鸡翅,楚以淅优雅的擦了擦手,这个时候不应该开一瓶八二年的红酒或者啤酒也行啊。
周砚瞥了他一眼,拿起可乐疯狂摇晃,递给他。你身上有伤,给你吃肉都不错了,还敢喝酒?和你的可乐,多可口。
楚以淅看着这瓶犹如定时炸弹一样的可乐,默默地接过放在桌子上,坐下吃点吧。你也忙了这么长时间了。
周砚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你多吃点,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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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型逃生现场撒狗粮——弦三千(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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