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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第二天我提出分手——飞禽走兽(36)

    怎么了?看到阳台外的场景,冬渔僵住了。
    老五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块木板,把打湿的、毁坏的书全部晒在木板上,而老五缩在洗漱台下面,手里捧着冬渔裂成几块的电脑。
    渔哥对不起电脑我修不好了。老五坐在角落里,地上全是水,裤子都被打湿了,见到冬渔他嚎啕大哭。
    冬渔神色暗了两分,他慢慢半蹲在老五面前,抹了抹他的眼泪,把电脑从他手里拿出来,声音有几分低哑,问道:没事,别哭。发生了什么?许文关他们呢?
    何映带学生会的人来找你麻烦,他们把你东西全砸了,六哥气不过就和他们打起来了,结果有人报了警,警察把他们全抓走了!二哥他们过来帮忙也被抓走了许哥说和我没关系,让我在宿舍等你回来。老五哭成了泪人,眼睛又红又肿,怎么办啊?
    冬渔把他从洗手台下拉起来,给他接了一盆热水,先把脸洗一洗,然后上床睡觉,明早还要上课。
    那你呢?老五哽咽地问。
    我去警察局看看。
    冬渔翻了翻木板上的书,大多都被撕毁,晒干了也没用。
    他拿了一个大箱子,把书全部装进去,又看了看洗手台上碎裂的电脑,都已经碎成好几块了,没法再用,突然眼睛有点酸了。
    最后,他把电脑也放进纸箱里。
    抱着纸箱走出阳台,冬渔看了看自己的书桌,空荡荡的,就像没人住一样,他眼眶红了一些,目光在周边转了转,什么都没有了。
    老五,我先去警察局看看,你早点休息。
    临走前,冬渔叮嘱了一句,随后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夜风吹得眼睛涩涩的,冬渔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对面宿舍的门前。
    冬渔踌躇了一分钟,最终还是没有敲响。
    他转身要走的刹那,门忽然被人打开,传来宋雪满的声音:我知道了书记,我现在马上过去。
    宋雪满边穿外套边往外走,在看到冬渔的瞬间他话音顿住了。
    他摁掉电话,抓住冬渔的手臂,阻止了冬渔加快的步伐。
    怎么了?宋雪满把他拉到面前来,捧起他埋下的脸,拇指擦了擦冬渔的眼角,怎么哭了?
    冬渔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再也压抑不住,一颗颗砸在纸箱上,更像砸在宋雪满的心里。
    宋雪满抹着他眼泪,神色无措,别哭、别哭,没事,我在这儿。
    冬渔渐渐发出哽咽声,宋雪满
    别哭,我在这儿。
    我的电脑被砸了你给我写的东西全在里面。
    没事,别哭,给你写的所有东西我都记得。宋雪满用唇轻轻吻尽他的泪水,温热的泪水落进他嘴里却烫得吓人,别哭,冬渔别哭,没关系,我都记得,别哭,乖。
    冬渔的眼泪全部决堤。
    他放大了哭声,在幽静的通道里不断回荡,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将宋雪满的心割成碎片。
    吉他也不见了。
    冷静如宋雪满,听到这句话也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知道吉他对冬渔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冬渔的命、是冬渔年少的荣耀、是冬渔最喜欢最珍爱的东西。
    少年的哭声悲哀得让人心碎。
    似乎也染了一些在宋雪满的眼角。
    别哭?没事?
    宋雪满说不出口了。
    冬渔多么要强的一个人,他心里开了多大的口子才能在自己面前哭成这个样子?
    他把冬渔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缓缓抚摸着他的头顶,是何映砸的吗?
    嗯
    宋雪满眼神冷了几分,抬眸间冷酷到极致。
    冬渔,你想怎么惩罚他?宋雪满语气平淡,分不出真假。
    冬渔怔了一下,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说:许文关他们还在警察局,我要先过去。
    等等宋雪满抓住他的手,回宿舍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书记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代他去警察局领人。
    我和你一起去。才哭过,冬渔的声音有些沙哑。
    宋雪满点了下头,说:好。
    两人出了学校,街边车辆少了许多,行人依旧不少。
    来到警察局,警察叔叔听了宋雪满的介绍,把他们领到一个小房间,房间角落里蹲着十多个男生,其中有个人还在推搡。
    冬渔看到了许文关他们。
    许文关,老六,你们没受伤吧?冬渔来之前买了点吃的,怕他们饿了。
    老六抱着头看向冬渔,讪笑道:你来了?我哪能伤着?那孙子菜得跟小学鸡似的,连我一个根手指头都没碰到。
    和宋雪满谈话的警察叔叔受不了,他额头跳了跳,斥责道:打了人你还挺自豪?还想不想走了,要不要多住两天?
    老六干笑道:这就不必了。
    他没事,我有事。老四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狼狈。
    老四是个斯文人,可这会儿衣服扯烂了好几处,眼镜镜框也坏了一个,别提多狼狈。
    冬渔真心实意地感谢他们:谢谢你们,对不起。
    老二倒不在意这些,指了指旁边的人,懒懒地说:我只是看个热闹,这货非要拉着我往里凑。
    呦吼,好久不见,老八。一头金发的老三笑吟吟地打招呼,就算是蹲着也一点没影响他的风度。
    冬渔眼眶一热,低下头去,把路上买的食物和水分给他们,你们多吃点,让你们受委屈了。
    另一边蹲着的七八个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伤,特别是何映,脸上已经包了许多纱布,应该是被打狠了。
    噼噼许文关朝他发出声音。
    冬渔把眼泪憋回去,蹲到他面前,担忧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文关问道:你是不是回过宿舍了?
    回去了。
    老五怎么样?
    他被吓着了,现在应该已经睡了。
    许文关看了看他发红的双眼,说:你别伤心,你的吉他我藏在我的衣柜里,他们砸的时候没找着。
    冬渔一下愣了,他呆呆地看着许文关,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他没发出一点声音,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许文关哪知道一件好消息也能让冬渔哭,他瞥了眼宋雪满,赶快安抚道:别哭,你别哭,让宋哥知道还不得杀了我?
    谢谢你、谢谢你们呜
    他一哭,几个大老爷们都慌了神:
    你哭什么啊?我把姓何的孙子打成那样,要哭也是该他哭。老六道。
    不是吧,这就哭了?老二傻眼道。
    快,小鱼儿快别哭了。老三想过来拍拍冬渔的肩膀,手伸到一半被看管的警察一眼瞪回去了。
    被他这么郑重其事地道歉,老四别扭地偏过头,说:吉他还在不就好了吗?别哭了。
    和警察叔叔谈完话的宋雪满慢慢向这边走来。
    他半蹲下身,眼神从众人脸上略过,最后停在冬渔身上,柔声问:怎么哭了?
    许文关惊慌地举起双手,跟我没关系,我可没欺负他。
    看管的警察不耐道:我让你们蹲好!双手抱头!
    冬渔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哭,更别说何映那衰人还在一边蹲着,可他忍不住,他揪了下宋雪满的衣服,说:吉他还在,许文关把它藏起来了。
    宋雪满弯了弯眼睛,那就好,要好好谢谢许文关。
    嗯。冬渔狠狠点了下头,谢谢你!
    许文关反倒不好意思了,我就就提前准备了一下,没想到他们真来砸东西了。
    害,老六往他背上呼了一掌,谦虚个啥?宋哥都夸你了,受着吧。
    冬渔破涕为笑,宋雪满也跟着笑了笑,脸上表情真切了许多。
    宋雪满道:也谢谢你们。
    害,都是兄弟,客气啥。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关系拉近了。
    相比冬渔他们,何映几个人就灰头土脸多了,一个两个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关键是,谁他妈知道冬渔的朋友一个能打七八个?
    就那叫老六的那个,把何映锤在地上打,其他几个人愣是没把他拉起来,后面几个人又加入战局,就连爱哭唧唧的那男的都照着何映屁股踹了几脚。
    不一会儿,警察叔叔把手续拿过来,让他们签字,签完字交个保证金就能走了。
    许文关五个人签完了字,悠哉悠哉地往外走,何映领着头想被签字却被警察拦住,警察叔叔说:继续蹲着去。
    为什么?!不是交了保证金吗?何映憋屈了一晚上,本以为可以走了,谁知又被拦住,声音不由高了许多。
    你喊什么喊?人给你交保证金吗?回去给我蹲着,拘留一晚。
    许文关众人一听,那叫一个扬眉吐气,私下朝宋雪满比了个大拇指,用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警察局。
    何映一行人又气又急,凭什么?你不是来领人的吗?
    宋雪满驻下足来,他回过头,眼神阴冷麻木,看得何映后背一凉当即噤声,不敢再逼逼。
    警察叔叔推了他们一把,回去蹲好,领人不要钱啊?人家钱没带够,明儿再来赎你们。你们吃饱了撑着挑事干什么?八个打人家五个还被打成这样,就应该多拘你们几晚!
    一行人回到宿舍,已经凌晨一点多,楼下宿管大爷还在看电视,听见动静回头看了眼,呀,都回来了?快,帮我把门锁上,锁就在把手上边。
    诶,好嘞。许文关应了一声,转身就把门锁上。
    谢谢您嘞。
    您继续看啊大爷。
    上了楼,老五听见动静,咚嗤咚嗤从宿舍里跑出来,探出个脑袋在门边,看到几个人毫发无损地回来,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
    老五压低声音说:你们总算回来了。
    见他还没睡,冬渔有点内疚,你还没睡啊?对不起,我应该通知你一声。
    你们都累了吧?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你们快休息吧!
    打开两边宿舍的门,宋雪满若有所思地盯着走廊,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想法。
    如果,拆了两扇门,把门重新装在走廊上,再粉刷一下原来的门框,是不是就可以变成一个宿舍?
    宋哥,回宿舍了。老四提醒道。
    宋雪满回过神来,问道:可以把你计算机方面的书借我看一下吗?
    老四诧异地说:你不是挺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吗?
    宋雪满垂眸一笑,道:想再学习学习。
    还学习?你想当黑客啊?
    宋雪满不可否置地笑了笑,没否认。
    当天晚上,冬渔没怎么睡,问老妈要了一些书,让她有空寄过来,又在网上淘了一些笔记本电脑,接近早晨六点,他才睡过去。
    第二天的结果就是包括宋雪满在内的八个人都没去上课,再加上何映那几个也没去,给老师气得够呛。
    冬渔一觉醒来,已经快下午两点,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起床了,老六见他从床上爬起来,兴奋地凑上前,问道:冬渔,何映招了你,你打算怎么报复他?
    冬渔伸了个懒腰,人还在局子里,急什么?他是学生会的我也是,他公报私仇,我也会。
    到时候把哥几个叫上啊,给你撑撑场子。
    咚有人在敲门,老五开门后,老三揉着眼睛走了进来。
    早啊,我来借口水喝。
    许文关脸色僵了一下,高声问道:你们不会也一个都没去上课吧?
    老三理所当然地点头道:对啊,宋雪满都没去。
    我去,宋哥都没去?
    他昨晚看了一晚上的书,半个小时前才睡着。
    冬渔偏头看过来,看书?
    老三道:不知道看什么书,反正都是什么计算机、编程语言之类的,我也搞不懂。
    哦。冬渔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晚上十一点,宋雪满出门去了。
    老四把其他两个喊到一起,神秘兮兮地说:刚才宋雪满在搞什么?你们看见了吗?
    老三打了个哈欠,说:瞟了一眼,全是代码,看不太懂。
    老二则表示不关心。
    老四嘘了一声,打开自己电脑,找到某个页面,输入了一串看不懂代码,界面变成由符号组成的代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起身走到宋雪满书桌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
    宋雪满攻击了学校的监控系统,把所有监控都黑掉了!老四不敢相信地说。
    他想做什么?
    十二点过,警察终于放人,让他们签完字赶紧滚回去。
    何映昨天没睡好,本想在外面开一间房,可惜忘了带身份证。
    校门口挨着教学楼,晚上一个人都没有。教学楼对面有一条小河,河里水很脏,所以岸边没有喜欢钻小草丛的情侣。
    何映摸出手机,给谁发了几条信息,不知不觉间,和其他人拉开了距离。
    路过小河边,身后吹来刺骨的凉风,他缩了缩脖子,脸上伤口又开始疼,下手真狠。
    话音刚落,腿弯处传来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双腿往下一跪,警惕地看向身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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