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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业狂遇见工作狂(重生)——静舟小妖(

    再睁开眼,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咬牙撑起身子,在黑暗里摸索着不太熟悉的台灯按钮,手肘碰到了什么,嘭一声,有什么掉在了地上,周尧闻到了水的气味。
    于是,喉咙仿佛烧着了一样,更加地干燥。
    可偏偏,就是死活摸不到台灯开关。
    手酸了。
    头更疼了。
    身子像是被大车碾压过一样,又疼又酸,几乎无法动弹。
    手机。
    手机在哪儿去了?
    摸不到。
    周尧第一次撑着身子没能坐起来的时候,甚至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他似乎没有重生,他还被病魔折磨,在如同这般的夜晚里,独自忍耐着那随时可能崩溃的泪水,然后在天亮的时候,努力地整理自己,再次站起来。
    每个夜晚都那么难熬。
    没一天都那么的痛苦。
    曾经的天之骄子坠落云端,却连一个可以诉苦的人都没有。
    没有人。
    只有他独自一人在悬崖边上挣扎着,只是不想那么轻易地死去。
    咔哒。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
    客厅里柔和的灯光裹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周尧眯眼看去,思绪有瞬间的空白。
    周总,您醒了?对方担忧地询问着,好点了吗?
    是谁?
    是白敛。
    周尧想起来了。
    于是所有的记忆也跟着回归,那些破烂悲痛的记忆被他丢进了记忆的腥臭角落里,独留下光明的部分拥抱自己的新生。
    第27章 周总病了
    白敛,我不太舒服,你倒杯水给我。
    周尧躺倒在床上,缓缓地放松了下来,放任那股汹涌的酸痛在身体里流淌,意识却格外的清明。
    2:18。
    深夜。
    窗帘映照着星光,暖黄色的灯带环绕着房间一圈,周尧靠在叠在一起的枕头上,喝尽了杯子里温度正好的水。水温偏低,却又不至于冷了伤胃,周尧吞下嘴里的水,随着舒展开来的汗毛孔,似乎精神也跟着一起归来。
    白敛接过水杯,将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周尧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问道:没睡吗?
    白敛摇头,眉心蹙的很紧:温度很高,我之前在屋里没找到医疗包,打电话让客房送过来吧,退烧药可以吃吗?
    嗯。周尧不太在意,谢谢你,我先去洗个澡。
    周尧从读大学开始,就一直很独立,自己写文赚钱后买了房子,更是早早的就习惯了独自生活。这些年一个人住,怎么可能没有点儿头痛脑热的,大晚上的发烧去医院嫌弃麻烦,他就有自己的解决办法,吃退烧药和洗澡。
    周尧喝下水攒了点儿力气,下床去了浴室,白敛跟在后面不太放心地说:一个人没问题吗?
    嗯。
    烧的有点高,别洗太长时间,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嗯。
    周总你是不是反锁了,你别反锁啊,一会万一我进不去。
    周尧又默默地将反锁的门扭开。
    洗澡的水刻意调的很烫,卷过同样烫热的肌肤,也同样带走了他身体表皮的温度,从头顶淋下的水甚至让他有种舒服的战栗感。
    不知不觉,洗的时间有点长了。
    白敛的敲门声又响起:周总!快二十分钟了,您别洗太长时间。
    周尧揉着脸,不想说话。
    过了几秒,白敛又说:周总,您还好吗?没事吧?
    嗯。周尧回答着,但声音被淋浴声盖住,外面的人并没有听见。
    周总?周总!周总!!
    周尧醒了醒隐隐作痛的喉咙,干脆关了水,正准备开口,那边门就被人扭开了,一脸惊慌的白敛像头小兔子一样跳了进来,与周尧四目相对,升腾的水雾缭绕在两人中间,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灯光笼罩下的周尧肤色莹白,线条流畅,白敛足足愣了两秒,猛地缩回了脖子,干涩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呃,抱,抱抱抱歉!
    咔哒。门锁上了。
    周尧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虽然脱离幼儿状态后,他再没和其他人共浴过,但也知道两个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所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条不紊地擦干身子,再穿上衣服,最后甚至还用吹风机吹了一下头发,这才慢悠悠地走出去。
    而门外。
    白敛已经将自己的心态调整了十八万遍,脸色还不够自然。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原本理所当然的遛鸟行为,如今在他心里已经划了一个,就因为周总对他的别有目的,他已经不能平静面对男人的身体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简直就是大凶兆啊!
    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太直了
    周尧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走进客厅就看见了桌面上摆的一杯水,和用抽纸铺着的退烧药,旁边还有一个不锈钢的椭圆形饭盒,饭盒里是半碗糊状的不明物体。
    白敛正借着削苹果整理表情,等人一出来,他起身露出影帝级的笑容说:周总,我看您今天没怎么吃饭,之前又吐了,所以兑了点儿藕粉,现在太晚了没有什么吃的,您就拿藕粉垫个肚子,才好吃药。
    周尧没吃过藕粉,对藕粉也不感兴趣,大马金刀地坐下,退烧药和一杯水就进了肚子。然后他砸吧着嘴里的药味,将视线落在了白敛手中的苹果上。
    白敛说:您现在不能吃,空腹吃苹果伤胃。
    这是我给自己削的,您要吃就吃藕粉。
    没事,苹果给我。
    白敛蹙眉:不行,太伤胃了。
    给我。周尧沉了脸,他才不要吃藕粉呢,看着就黏糊糊的,恶心!
    白敛抿紧了嘴,然后一口咬在苹果上,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带着点儿小得意地说:我已经吃了。
    周尧定定地看了他两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了苹果,然后一口咬下去,苹果酸甜的滋味儿瞬间冲去了嘴里的药味儿,感觉终于好多了。
    白敛看着周尧手里的苹果,无奈:我都咬过了呀。
    口水有毒?周尧扬眉。
    白敛抿了抿嘴,当然没有,算了,不说了,谁说谁尴尬。
    周尧不仅在苹果上咬了一口,还慢慢地吃着剩余的部分,本想要绕开被白敛咬过的部分,但一想着白敛是公司的首推,是自己的摇钱树,表现出嫌弃不太好,所以就面无表情把整个苹果吃了个干干净净。
    丢果核的时候,周尧注意到了白敛脚后跟抬高绷着脚尖的姿势,从心理学上来解释,这应该属于一种防御的姿态。
    扬了扬眉梢,周尧直起身来,视线落在他桌面上放着的剧本,问:一直在看?都这么晚了,注意休息。
    嗯。白敛的视线在剧本上绕了一下,看干巴巴的剧本能够看得这么如痴如醉的天下间也就他一个吧,不过也越是因为喜欢,所以越想看存稿,只是这话自己该怎么说才合适?
    眼见着白敛出神,周尧想起自己被噩梦惊醒后,白敛仿佛携着光来到自己眼前的一刻,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不觉间柔软了下来: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你要好好休息,才有精力拍戏。
    额,哦。回过神来,白敛赧然地笑了一下,放弃了讨要存稿的打算。
    才洗过澡的周尧精神不错,一时间也不想再睡觉,他伸手拿过剧本,随意地翻着,问: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合适吗?
    也有的,不多。说到工作,白敛思绪被转移,他扭动身体坐在周尧身边,就着他的手翻看着剧本说:还是老问题,您的对话很好,但有些情节的展示要相信演员。
    周尧扬眉:我这次已经比较收敛。
    可留给演员发挥的地方并不多,您知道的,有些地方与其干巴巴的说一堆,不如用布景后期和演员的表演能力去展现剧情。
    哪里?周尧直接寻找问题。
    在说着白敛将身体倾斜到极致,一只手抬高在剧本上翻动,直到找到问题所在,他提高音量,抬头说道,这里!
    可提高音量却在下一秒倏然消失,他此刻的鼻尖距离周总甚至不足十厘米,距离近的他可以轻易地闻到周总身上沐浴后的香味。
    薰衣草的味道香甜,被水汽裹挟着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这样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见男人的睫毛,不是很长,却浓密的呈现出一种冷硬的质感,就像这个人一样,好像靠近了都会被扎着。
    那睫毛微微低垂,遮盖住那双狭长的眼,单眼皮很薄,所以被凝望时,会有锋利感,但此刻夜深人静,方才润过水的眼睛是朦胧的,所以锐气尽去,反而因为那过于漆黑的眼,似子夜的星空,广袤又神秘。
    而下一秒,那眼眸突然抬高,望过来的刹那,耳边仿佛响起金戈铁鸣声,迎面有锋利的锐器劈砍而来。
    白敛几乎是本能的,避开了和那双眼对视。
    随后,耳边响起男人低醇的声音:这里,怎么了?
    白敛喉结滑动,眨了眨眼,为了压下那莫名生出的心虚,指着那个部分,努力专注地说:这里台词太长了,虽然因为转场的原因,您认为这里需要进行一个前情交代,但我简直没办法想象自己说出这大段台词的感觉
    很傻?周尧轻笑。
    是的,很傻。耳朵像是被挠了一下,有种莫名地痒,视线从男人的脸上一扫而过,电光火石间,男人的侧脸被他烙印在心里,像是厚重铜板上的浮雕,记不住更细节的东西,只有那线条的锋利和深刻。
    两人又说了半个小时的剧本,退烧药发挥了作用,周尧再无力支撑身体,进屋睡下了。
    白敛也有点困,但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想想自己几个月前还在出租屋里的硬板床上睡的香甜,如今却已经在柔软的沙发上都睡不着了,真是由奢入俭难啊。
    再次翻身坐起,将客厅灯打开,在路过卧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摸了摸周尧的额头,却摸了一手的汗,但至少烧退了。
    最后回到客厅,白敛靠在沙发上,再次翻开剧本,只是不再关注剧情,而是认真地去研究台词,再用笔写写画画,直到浓郁的睡意袭来,他才倒在沙发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白敛是被电话铃吵醒的,他从枕头下面拿起手机,闭着眼睛喂了一声。
    电话里响起剧务的声音,问他中午要不要吃饭。
    这都中午了?
    白敛想了想,沙哑地说道:能帮我送饭到22楼吗?对,周总房间,再要点清粥咸菜,不要辣了。
    挂了电话,白敛脸色不太好看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就看见听见声音也醒过来的周尧也一副脚软的模样,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去。
    白敛急忙起身追上去,将人扶住,生怕他摔倒在路上。
    谢谢。周尧说。
    好点儿了吗?
    还行,比昨晚上好过。周尧苦笑,昨晚上发烧,今天是头晕目眩双脚发软,真不好说哪个更难受,高原反应的药还有吗?再给我吃点。
    要是今天还没办法适应,您就先回去吧,身体重要。
    嗯。周尧含糊地应了。
    周尧一生病,只要能动就爱洗澡,等白敛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又响了起来,白敛揉了揉眼睛,光顾着照顾人了,自己还没整理。
    所以剧务送午餐过来的时候,白敛还是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关键昨晚上睡得太晚,沙发睡起来又实在不舒服,所以那青黑着眼圈憔悴的一张脸才一开门,剧务就嚯了一声。
    白敛从欲言又止的剧务手里接过午餐,道了一声谢谢,正准备关门,就听周尧喊道:午餐吗?
    嗯。
    我想喝点粥。
    给你叫了。白敛一边回答着一边关了门,最后看见的是剧务一张八卦之魂汹汹燃烧的脸,啪嗒一声,门关了,白敛想想不对,但再拉开门去解释又好像欲盖弥彰,算了,就这样吧。
    等着两人把饭吃完,白敛在剧组核心群里说了一下周尧的情况,他不怕剧组里有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娱乐圈向来比其他领域更八卦,尤其剧组更是八卦的最前沿,无风三尺浪,更何况明知道周总对他有点那个意思,他还签了周总的公司,要说干净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但其他人怎么说无所谓,核心成员却必须掌握正确的消息,也算是白敛最后为自己准备的一片清净地。
    得知周尧高原反应,金漪回复最快也最大。
    【这怎么回事啊?得得得,让周总赶紧回来,把老张留在那边,我这边直接和他沟通就能处理了。】
    老张是金漪的助理,剧组职称:副制片主任。
    紧接着又开始老妈子似的唠叨,【吃药了吗?吃饭了吗?昨晚上发烧应该是肠胃炎,别吃错药了,买点治肠胃的药先吃着。你赶紧的,买今天的飞机回来,别病个好歹的。】
    回头又开始叮嘱白敛,【小白你在周总身边是吧,好好照顾他,不行就陪他去医院,还有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吃好休息好,别照顾病人把自己病倒了。】
    在娱乐圈里,女制片也有,但比例向来不大,但能够胜任这个职务的女性向来能力很强,而且还有男制片所不具备的母性,这一番叮嘱下来,简直将周尧和白敛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零零碎碎地交代着,恨不得马上买了飞机票飞过来。
    白敛特别喜欢这个剧组的气氛,换成谁才从那冷漠的公司离开,来到这样一个温暖有人情味的地方,都会眷恋。
    更何况他签了十年约,这公司在他心里就像家一样。
    因此和金漪有来有往地聊着,拍着胸口保证自己会照顾好周总。
    叮叮咚咚的消息在两个手机不断地响起,本来就不舒服的周尧眉心一跳一跳地,最后拿起手机发了个语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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