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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疯哥儿——水金木/毛鸟(69)

    王金一愣,木哥儿在一边瞧着,面色一粉,凑近王金小声的急道:阿金,快接恒哥手里的花呀,这是荧粉花,是兽人追求哥儿都要采摘来送给哥儿的花。
    木哥儿见王金不甚明了的样子,看了一眼那花朵继续道:你别看这花每一朵好像都一样,实际不然,那花朵上的荧粉就没有一样的,那荧粉是这花朵的特色,碰触花朵就会掉落荧粉,荧粉一旦沾了身就洗不掉,而且至多只能掉在两个人的身上,若两个人身上沾了一朵荧粉花的花粉,那兽人们就都会知道,这二人情投意合,彼此都是有结亲对象的。
    顿了顿,木哥儿道:哥儿一般只接有意向结亲的兽人采摘来的荧粉花,接了就表示他认同了这个兽人,送这花的时候大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众人都能知道哥儿承认了哪个兽人就会默认这二人之后是要结亲的。
    木哥儿说着,推搡了一下听得入迷的王金,催促道:所以,快接呀,接恒哥手里的花,恒哥摘的时候碰触了这花朵,已然沾了那荧粉,你现在只要接过恒哥的花,碰触到这花朵,那花朵上的荧粉就会掉落在你的身上,你二人就能沾上同一朵荧粉花的荧粉了,那样别人一看到就知你二人是情投意合。
    王金心猛然一跳,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那花朵,花朵像是个粉色的绣球,一个球状,那个球形是由许多的小花朵组成的,粉色微微发着光
    虽然昨夜才知道男人会以追求者的身份重新追求自己,可是今日一大早看见这人这样高调,王金还是遽然吓了一跳。
    毕竟这是兽潮期间
    他眼露喜气,望着英俊的男人,低声嘀咕道:兽潮期间这样不打紧么?
    男人一顿,正要开口,旁边听见了的小若率先出了声。
    不打紧不打紧,恒哥带我们猎了好多猎物,够吃,还好好的掩盖了腥味,那些凶兽不会攻进来,就算攻进来,咱们这么多兽人还有恒哥完全不带怕的,即便是伤了程白治伤也是极为厉害的,金哥儿,你快接。
    王金闻言,目光往外扩散了,发现守在院子里的人各个的状态都比之前轻松不少,面色红润比前几日好多了,即便有些人身上带了伤,此刻也精神十足的往这边瞧。
    除却前几日的慌张,这兽潮仿若真的没有给部落带来什么影响。
    众人都眼巴巴的等着王金去接男人的荧粉花,王金心加速鼓动,就好像有一只兔子在上面频繁的跳跃。
    在这么多人面前接下这代表着情投意合的花朵,好像在宣告他二人紧密的关系。
    即便不是第一次,但仍让王金羞耻的脸色发烫。
    这样就好像将自己对男人那点心思全部翻出来,暴露在众人的眼下一样。
    这样私密的事被众人窥探的一干二净,王金脸耳根都在发烫。
    眼瞧着那小娇包羞得连脖子都红了,眼睛就像黏在了旁边那男人身上一样,眼睛的余光还能瞥见男人手里的花朵,可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里,手里也举着一朵花,那人却似瞧不见一样,一眼都没瞧过他。
    他好歹也是宁安城数一数二的堂主弟弟,也是众多哥儿追捧的对象,这个人之前还那般迷恋他,现在却正眼都不曾瞧。
    程白气得指节蜷缩,扭紧了花梗,憋着一肚子气,故意往袁恒那边凑了凑,花朵也在王金的眼下晃了晃。
    幼稚的就像一个刚成年的兽人,用着最直接蠢笨的法子晃荡在心爱的哥儿面前,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然而,那人依旧没有注意到程白,清澈的黑瞳只倒映得出那男人的身影,仿若在他眼里除了男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众人的目光也都在他们二人身上,他们二人明明站在众人之间,站在他的身侧,和他们在一处场景一块土地上,可是他们就像有着隔绝外界的结界一样,将所有人包括他都隔绝在外,任何人尝试着走进都走不进去。
    那小娇包终是接了那袁恒的荧粉花,微微发着光的荧粉落在了他的手腕处,在他手腕处映出了一个好看的微微发着光的图案,与男人手腕处的一致。
    这印记是整个兽人世界都认可的,二人有了这印记,不管走到哪里,所有兽人部落、城池里的人都能知道此二人是一对儿,是情投意合的一对。
    程白心堵得发慌,他指节紧缩,将荧粉花的花梗揪到稀烂,揪得花朵上的荧光黯淡了下去,整朵萎了下来。
    他忍无可忍的将花朵仍在了王金的脚边,冷冷的开了口:小娇包,你是忘了自己是有婚约的了是吧?!
    王金低头看了那朵已然枯了的花朵,在顺着声音的方向瞧向了程白。
    清澈的眼里全是懵懂与疑惑。
    这花不是兽人送给心仪的哥儿的吗?跟我有婚约的是你哥,你送什么花?
    我程白喉间一堵,心头的巨石越压越重,什么叫自己坑自己,他算是理会到了,他又没有脸直接说自己之前都是骗他的
    程白犹豫了片刻,含糊的开口道:我是替我我哥送的!
    连送花这种事都要弟弟代替?
    王金咽下了不满,琢磨着开口道:你哥的事尤其是追求这件事,让你代替太奇怪了,这门婚事,等兽潮结束了,我和恒哥哥会去宁安城解决的,你放心。
    解决?程白一愣,急切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当然是退婚。
    听闻此话,程白却宛如受了重创一般,后退了两步,脸色都发白了。
    他银色的眼瞳定定的望着王金,面前的小娇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语气直接得就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戳着程白的心窝,那理当如此的眼神更像是冰渣子,从上方直撒了程白一身,让他全身都冷得发起了抖来,连唇瓣都抖得说不出话来。
    真奇怪,之前明明是他费劲心机想要退婚,如今这小娇包终于愿意了,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他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那一块被那小娇包挖走了,藏在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只有那小娇包情愿,属于他心头缺少的那一块才会重回他的身上。
    这感觉难道他最真实的意愿是并不愿意这小娇包退婚?
    他其实很喜欢这小娇包?
    程白看着王金,眼里的情愫复杂的让他的银瞳都幽深了起来,好像染了墨一样。
    王金总觉得程白的面色不对,他不由上前的两步,开口问道:你你怎么了?
    那小娇包出声问着,声音柔化了下来,这柔软的嗓音就像是掺了蜜一样,顺着他的耳朵传到他心里,让方才还疼得惊人苦得发涩的心头瞬间回甜了起来。
    他抬眼,那小娇包走近了他,眉头微蹙,精致的五官微微的拧在了一起,担忧的神情从那清澈的眼瞳中流露出来,直击他的心脏,让他方才仿佛还沉寂下去仿若不会跳动的心脏瞬间复苏活跃的就像一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兔子,蹦蹦跳跳个没完。
    不知何时,这小娇包的一举一动,一个神情竟然对自己影响如此之深了
    程白心里讶异,盯着凑近的王金没有说话。
    那小娇包见他未曾回话,似乎怕他出事,手伸向了他,那双手白皙柔软,握在手里的时候软乎乎的,就好像小兽的爪垫子,让人握住就不想撒手。
    眼看着这样的双手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程白也不知自己惧怕什么,突然转开了身子,躲开了他。
    见到那小娇包一愣,他心头一顿,又生怕会伤到这人
    我许是累了。待自己回神,程白已经说了一个超级烂的借口。
    这大早上的,哥儿都不会这样容易累,何况他一个兽人。
    眼见那小娇包的眼神带着打探,澄澈的眼神仿若要将他心底那点自己都理不清的小心思全部翻了出来,程白心头一虚,低垂下眼眸躲开了与王金对视的目光,转身逃似的朝外走了。
    我回去再睡会。
    离开之前,他还不忘交代了一句。
    第89章
    王金盯着程白离开的背影, 心中疑虑渐深。
    他总感觉程白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只是,他为何要逃?
    自己说得也是大实话, 他本就是要推掉跟他兄长的婚事的, 看那人却似乎并不怎么意愿?
    可自己跟他兄长的婚约,关程白什么事, 他有什么好不情愿的?
    那小哥儿望着那天狐族离开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这样的专注, 那人仿若已然被那天狐族的兽人给吸引了一样。
    袁恒心里的警钟直响, 响得他整个头皮都要炸了。
    此刻, 袁恒完全忘了,王金曾跟他说过,那人的兄长才是跟他有婚约的人。
    袁恒上前急切的伸手搂住了王金,指节紧缩, 将他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怀里, 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这般做,就好像一刻都等不及的在宣告主权似的。
    那眼睛紧紧的盯着王金, 仿若是在盯着一件极为珍重之物,生怕这珍重之物从他指间偷偷溜走了。
    众人一愣, 诧异的看着袁恒。
    这袁恒是部落里的第一勇士, 平日里哪怕兽潮来了他都是曼斯条理, 有条不紊的极为的稳重,可这次在金哥儿面前却呈现出了一种急躁,那是一种生怕自家哥儿被抢走的焦灼。
    那种近乎偏执的占有即便是他们这些旁观的兽人都能感受得到
    他们几乎难以相信这种浮于表面的偏执与焦躁会从那个向来稳重的男人身上看见。
    这难道是男人将方才那天狐族的兽人当成了一个竞争金哥儿的强有力对手?
    可近几日, 跟程白混熟了的几乎都知道,这金哥儿过去只是跟他兄长有过婚约,他与金哥儿是没有关系的。
    即便是那程白的兄长,方才金哥儿也说了,会去退婚
    若是从行为来看,那天狐族的兽人方才是跟着袁恒送了金哥儿一朵花没错,可那人说了是替兄长意思意思送的,何况金哥儿也并没有接,整个过程那金哥儿一眼都没瞧那天狐族的兽人,只是在那天狐族的兽人发怒以后才出面说了几句话,期间并无任何亲密的行径。
    众人都不认为这足够引起男人这样强烈的警惕与敌意
    众人想起了,那次一些兽人为了感谢金哥儿,给金哥儿送果子的那次,那次明明是跟男人打过招呼的,但仍是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敌意。
    众人心中恍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也许并不是别人表现的过于亲密,而是这男人实在太在乎这金哥儿了
    这金哥儿的视线稍微加诸在了他人的身上,于男人而言,都不是能忍受的事
    这样的偏执会让哥儿心里不舒服吧?
    众人心想着,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王金。
    却见那金哥儿状似腿软一般,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偷偷往上抬的视线,在瞧见了男人那露骨又霸道的视线后,又似害羞一般敛了下去,这样几个来回,那双宛若含着秋水的眸子,便如同带着情丝,一丝丝的缠向男人,只将二人缠得不分彼此。
    他面色绯红,乖顺又黏糊的模样就像一只极为亲昵自家主人的家宠,黏糊的样子仿若是被人给弄化了,化成一滩春水,瘫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就像小猫儿的黏糊的咕哝一样。
    细看之下,才发现是男人扣着他腰的手在不安分的捏着,仿若把住了那人的命脉,只把那金哥儿守得死死的。
    不过虽然是男人把的命脉,那金哥儿却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众人瞧得眼都直了,这二人也太大胆了
    他们一副想偏头不堪却又控制不住的模样,只想把方才心里的那句话驳回千万遍
    这金哥儿永远不可能心里不舒服吧这模样简直舒服的就像被撸顺了毛的猫,要是有尾巴那尾巴都能舒服的翘上天去。
    不知是否众人的视线被袁恒察觉了,没一会,众人看不见了金哥儿的身影,直瞧得见他隐隐约约的一个影子埋在袁恒的怀里,羞得抬不起头来。
    那暧昧的氛围,弥漫在二人之间,怎么都散不去。
    众人汗毛竖起,总觉得二人之间竖起了一层无形的墙,将他们都隔绝在了外边,而自己在里边旁若无人的黏糊
    木哥儿最先回神,忙轻咳了一声,众人都似惊了一跳一样,回了神,尴尬的各自找借口溜了。
    木哥儿离去前,推了推籁远,籁远看了一眼木哥儿,又看了一眼袁恒,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拉过了袁恒,凑近他结结巴巴的道:恒恒哥,虽然知道这样说煞风景,但这都是我家木木担忧金哥儿,当然这也是为了金哥儿,你
    顿了顿,籁远咽了大口口水,鼓起勇气道:你得把握好度啊,现在不同以前了,你们结亲不作数,至今也只是情投意合的一对,这最后一步可怎么也不能让它发生
    袁恒一愣,想起方才不顾场合的失控指节不受控制的发颤,耳根徒然发烫,他缓了缓,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道:我知。
    籁远面色通红,这样的事即便是两个兽人间说出来也是有些不自在的,何况这个对象还是一直很沉稳的袁恒。
    籁远磕巴道:那那我和木木先走了。
    嗯。袁恒应。
    待众人走后,王金光明正大的黏了上来,脸红扑扑的,眼神含着嗔怒,似乎在责怪男人方才的无礼,可更多的是心喜,他似是喜极了男人那样的触碰,此刻赖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像只讨要方才那样令他舒服的触碰的家宠。
    男人指尖发颤,浅色的琉璃瞳逐渐变得幽深。
    细数起来,他与小哥儿多日不曾亲近但
    男人面上闪过一丝隐忍,他缩住了颤抖的指尖,稳了稳嗓音开口。
    小哥儿想不想去看看姻缘树?
    姻缘树?王金抬起了眼,亮晶晶的黑瞳还带着方才被弄出了湿润,湿漉漉的带着不一般的魅意,眼角的那抹红更是提醒着男人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有多么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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