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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余生[种田]——齐氏孙泉(104)

    不过杨芜是闲云野鹤习惯了的。就不浪费国家资源了。
    哼哼哒哒上学以后,敖珍的空余时间就明显增加了。四层的工作不多,原本当保姆的老太太依旧留在四层, 在孩子不在的情况下, 她就在养殖场帮忙。
    敖珍没什么活可干, 家里里里外外收拾好了以后,就带着敖玲去同村人居住的地方串串门。年轻力壮的每个人都有活, 老人也有工作,不过都不重,工作一般也就三五个小时,干完了就回家待着了。眼下缺人手不假, 可也没到要让老人家跟成年人干一样活的道理。
    老人们相互聚在一起聊聊天,侍弄一下绿化里种的一点菜。院子能有多大?种出来的菜也不多。一个楼层里的大家仨瓜俩枣的分了,也是吃个乐。
    没事儿的时候就听他们聊嫌天。岁数大的人凑在一起,能聊的也就那些。一些家不长里不短的琐碎事,或是以前的旧事。还会讲一点老年间的玄乎的奇事。
    这种事多半都很精彩,敖珍喜欢听,敖玲更是将这个当做说书一般,没事还会主动拉着敖珍去听。
    难得敖玲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敖珍自然不会拦着。
    加上都是村里认识的人,没事过来走个亲戚,也满足了敖珍的社交。
    这一来二去时间长了,敖玲自己都可以去了。她本身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傻,很多事情都明白。人是天真了些,可也没到不认路的地步。
    加上整个避难所就这么大,时间长了,敖玲自己出去玩也不会太担心。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结果某一天正在解刨小白鼠的敖木忽然被进实验室的同学提醒手机响了。做实验的时候为了避免分身,手机都是放在外头的。
    敖木让同学帮忙观察一下,出去拿起电话一看,分明是官方用号。
    心底只觉得奇怪,按下接通键。
    接通以后,对面传来了成年男人的声音:你好,请问是敖木先生吗?
    是我,请问你是
    我们是公安局,是这样的,我们今天刚定点打击了一群非法聚集人群,该团伙有涉嫌邪教嫌疑。我们在现场抓捕人中发现了您的母亲敖玲女士。只是经过调查,您的母亲只是今天被团伙人员骗进来,并不涉及刑事责任。所以需要您来一趟公安局签子将人领回去。
    啥?
    敖木听着都有些发蒙:邪教?
    敖木知道敖玲最近喜欢去听那些鬼神之类的说书,所以没事的时候总会去村里人那边去听。外人也信不过,自己村里人说的基本都是村里以前发生的事情,更有代入感,敖玲听着更喜欢。
    您别担心,这件事情正在调查中。敖玲女士当前只是受害者身份,且经过调查,她主观上对此毫无概念,是被拐骗进来的。还请放心。
    敖玲要是能有坏心眼,这世上就没有恶人了。敖木是这么想到敖玲能被拐到那里去。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过去接人。我妈现在情况怎么样?没害怕吧!敖木连白大褂都来不脱,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车钥匙,跟同学打声招呼直接下楼开车。
    您放心,我们这里有女警帮忙安抚。
    挂断了电话,敖木卡车直奔公安局。好在距离学校不远,不过是一脚油门的事情。
    等到了公安局,询问了地址,敖木敲响了门,再开门瞧见敖玲正跟一个年轻的女警聊的热络,手里捧着个热水杯,连山该带着笑。
    亏着敖木担心奥林更害怕,结果敖玲此时正天花乱坠的跟女警说着神鬼妖狐,那架势照比说书的不遑多让。可见最近没白听。
    屋子里的几个警察都忍俊不禁,看向敖木都有些无奈。
    一名三十岁出头的警察过来笑道:您就是敖木先生吧,从前没少听过你,现在总算见到本人了。
    敖木脸上都有点臊得慌,这一年多以来他没少往这里跑,网上关于他的话题也不少。只是这里的警察是专门打击非法集会、传销、邪教一类的,所以还是第一次见面。
    给您添麻烦了,我去哪里签字?
    走到敖玲身边,拍了拍敖玲。敖玲总算看见自家大儿子了,忙站起来拉着敖木给女警介绍:这就是木木!他可厉害了!以后要当教授呢!
    敖木将人往自己身后拉一拉,瞧见女警忍俊不禁的样子,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妈就这样。
    女警也笑道:已经很少见到心思这么干净的人了,也难怪会被人骗走。
    敖木无奈道:其实我妈警惕性挺强的。今天这事估计是熟悉人干的。我妈最近就喜欢听那些鬼啊神啊的故事。
    女警点头道:以当前的调查情况来看,这位女士确实是被同村老乡骗进去的。这个非法集会就是打着教会旗号去的,会讲一些所谓神迹一类的故事。敖玲女士只是单纯的想要去听故事,本身并没有被这个教会所洗脑。
    敖木听此言,不禁皱眉压低了声音问道:教会?是以什么味核心主旨的?
    女警看一眼其他同事,轻轻摇头:很抱歉,事情还在进一步调查中,怎样定义还不好说。未来一定会公开的,您随时注意网上消息就好了。
    他们又自己的规定,敖木也不好难为她告诉自己。
    签了字带着敖玲离开警局,敖玲坐在副驾驶上,低头摆弄着衣角,衣服改错孩子的模样。
    光是看这么一眼,敖木有心说两句也下不了重口。
    谁带你去的?敖木问道。
    就孙姨敖玲偷偷抬头看敖木。可惜敖木平时就黑着一张脸,此时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以前咱们后街的那个老孙太太?敖木之前在村里当村医,所以村里都有谁基本都能记住。
    敖玲点点头。
    敖木知道这事儿敖玲不清楚,从她嘴里也就能问出这些来。具体还是要敖珍去打听。
    回了家,上楼快到家的时候,敖玲才伸手拉拉敖木的衣角。
    敖木回了半个身子:怎么了?
    木木你是不是生气了?敖玲问道。
    敖木摇摇头:没有。谁都有上当的时候,错不在你。
    听敖木说这话,敖玲脸上才终于见了笑:我就知道我没错,我可乖了,我只是听她话跟她一起去了。我也没想到她是坏蛋,想要害我。
    敖木想一想,摇摇头道:也许在她心里,她根本没害你,反而觉得是帮了你。
    敖玲不懂,道:为什么?
    这种类型的坏人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坏人,反而觉得就你的警察是坏人。组织她做好事了。
    敖玲更不懂了,只摇头。
    敖木道:村里头满街跑的狗是不是喜欢吃屎?
    敖玲点头:他们特别脏。
    敖木点头:咱们人都知道,吃屎是不对的。可在狗眼里,那就是美味珍秀。你不让它吃,它反而觉得你不想让它吃好吃的,还会咬你。
    敖玲点点头明白了:我明白了!孙姨是带我去吃屎,我不喜欢,但她觉得是带我去吃好东西。
    也算是个说法,所以你明白了吧。他们主观上没有害你的心思,所以反而会更加觉得你不去是不知好歹。以后不要再跟她说话了。跟她亲近的人你也不要理会。
    敖玲用力的点点头:我不理她!我不吃屎!
    敖木带着一脑门子的黑线开门将敖玲带进去。
    敖珍此时正在家里做饭,晚一会儿就要去接两个外孙了,此时正奇怪着敖玲怎么还不回来。
    可巧人回来了,敖木也回来了。
    敖木还要回学校,就将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
    敖珍一听冷汗都下来了,对着敖玲的屁股就拍了两下:你傻啊!三岁两岁了?几十岁的人了,哼哼哒哒都知道除了自己家人别人谁拉走都不行,怎么就你记不住?
    敖玲也委屈的厉害:我也不知道孙姨是带我去吃屎啊!
    啥?敖珍听得一头雾水。
    敖木捏捏眉心,将自己的形容跟她说了。敖珍又好气又好笑:这算什么形容啊?
    管用就行。敖木道。
    敖珍回头继续教训敖玲:这回长教训了?我看你还敢跟人随便乱跑呢?还你不吃屎,你都进去了还能知道什么是粑粑?人家给你你还以为是香的。那些人多邪乎啊?就你这脑袋瓜,进去了也得让人洗脑了。行了,就不该让你一个人出去!往后再出门我带你,别在一个人乱跑了?
    这才几天放任她四处跑就出了这事?幸亏人家警察把那些人抓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后果呢。
    第142章
    敖玲被训得不敢开口, 要说起来她也是委屈, 她从小就很少出门, 这末世以后, 遇见以前同村的人, 就算普通人也难免因为同乡之情而放松戒备。更何况敖玲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将人性想的太坏的人。
    敖木劝了两句,让敖玲先去吃点东西。他洗个手就回去忙自己的了。
    敖木是没有时间管那么多, 既然人已经领回来了, 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敖珍是真觉得后怕。她才放敖玲出去几天?而且村里竟然也有接触那些的人了, 就免不了还有更多。万一这里还有漏网之鱼?那以后岂不是村里都不能回去了?
    这世道, 周围都是陌生人。可串门的本就少, 敖珍还是挺舍不得村里那帮人的。
    所以后面得了空,敖珍就一个人去村里围坐聊聊天。
    一开始知道抓紧去不少, 村里人都不太敢说这种事。可时间长了, 没什么消息了,就慢慢的开始有人将话题拉到这上头了。
    你说这老孙婆也是自己自己作死,好好的去信那个干什么?一个门牙掉了一颗的老头嗤笑一声。
    另一个头发白了一半的老太太瞥他一眼, 道:要是好谁不去信啊?我听说他们算命说的可准了?还管人治病。那谁家孩子中邪恶就是他们给看好的。听说是的嘴上面什么人被害了。
    那老头皱皱眉:你打哪儿听说的?
    老太太左右看看, 又道:我姐姐去哪听过两会课啊!而且听我姐说, 说这就跟基督教圣经里的大洪水一样。咱们不信他们教,就降下神罚了。什么两个太阳、火山爆发, 都是降下来的!眼下就快过去了。只要去信,到时候一起出去,别人都被毒气毒死,信教的人就没事!说是到时候人身上有一层膜一样, 毒气进不来!
    不远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嗤笑一声:按您这么说,那些当科学家的还研究什么啊,信个教什么都解决了。
    老太太顿时一脸慎重的说到:可说不是?现在就说,上面把人抓了,就是领导要的。领导知道这好,不让老百姓信。他们信了以后出去,外面还有那么多金的银的什么没有?他们出去拿钱拿财的,就不给老百姓好日子过!
    敖珍那边听这话都快笑出声来了。可就是这样都懂百出不靠谱的话,还真就又两个人应声。
    那没了门牙的老头见还有人应承,不禁道:人家要是真有心害你,何苦供你吃供你喝?图啥?就图你撂筷子骂厨子?以前没来时候,在自己家吃什么你都忘了?要不是部队过来一回回的送吃的你还能活到现在?
    那老太太被噎了一下,有些下不来台:你这叫什么话?谁还能白给你们钱?那肯定是图谋什么?不然凭啥让你占便宜。也就现在没让你知道罢了。要我说,还不如打听打听那太阳教还有没有人。别真等他们作恶多了,咱们也受连累。
    敖珍听他话,越听越觉得奇怪。从前一直能言善道的敖珍这回一声没吭,的呢个人都散了,直接去四层找杨芜将这事说了。
    杨芜直接掏出手机报警给敖珍:你把她说过的话再复述一遍吧。
    可巧电话接通,敖珍就把话又说了一遍。扥个挂断了电话,敖珍才一脸奇怪的问杨芜:你咋能确定她信那个呢?
    杨芜一边整理一盆蓝莓植株一边说道:都知道抓那么多人了,还能这么费力的给那邪教宣传,不是教徒是什么?
    敖珍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以前也不缺骂官方的啊。万一就是单纯喜欢抬杠骂人的呢?
    杨芜摇摇头:那完全没这个动机说这些。一个人的说什么做什么总有目的。这种话,你要是换成一个三四十岁无所事事的混混,那无可厚非。他自己不成功,恨不得把这个世界都泼上脏水。以此证明他的失败是这个世界的错。所以,凡是能跟他沾点边儿的,他都会不留余地的抹黑。可一个老太太这辈子出村都没机会,她犯不着有那么大的气性。平白无故骂官方,她图什么?先被自己与众不同?
    这么一想可不就是这个道理?敖珍听完了,不禁拍拍杨芜的肩膀:你想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杨芜一挑眉。
    敖珍多看杨芜两眼,瞧他眉眼和动作,不禁道:是日子过一起时间长了,你这说哈、办事,越来越像我们家木木了。
    杨芜眨眨眼睛:是吗?
    可不是,你刚来我们家的时候,就跟个半大小子是的。我还以为你念初中的。可这些年过去了,你是越来越像木木那股子利落劲了。大小伙子就该这样,说什么是什么,敢做事也不怕事。这样以后又出息,也不怕受欺负。
    敖珍难得这样跟杨芜说两句心里话。
    杨芜不知想到了什么,怔一怔,才又笑道:要不咋说是夫妻相。不够要是真在一起就像了,您应该更担心敖哥。万一他学我那不靠谱咋办。
    你哪不靠谱了。你这孩子就是玩心大。可也说不上严重。水年轻时候不贪玩呢?有条件多玩玩挺好。倒是木木打小就喜欢板着长脸,我才操心呢。
    杨芜忍俊不禁道:怕他年纪轻轻长老年斑吗?
    谁让他总老气横秋的。
    敖珍笑骂两句,便将话题转开了。
    眼顾问判断的没错。那个所谓只是姐姐去听过两次的老太太还真是一条漏网之鱼。
    这个所谓的太阳教虽说教义不靠谱,相互之间还挺团结,愣是没人供出她来。
    老太太被抓没多久,这个所谓太阳教就正式被定义为邪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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