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将让所有人趴在地上不要动,将长得漂亮的女人一个个从人群里拉出来,一起送进地道里头。
也正是因为这些畜生的*欲,让他们大部分的人都在地窖中。这才让后来前来的两名战士仅仅靠着两个人就成功战胜了十六人。甚至可以说,他们早来一刻可能都是白白送死。到时候,就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受害了。
受害的姑娘们,反而变相救了所有人。
可即便如此,对女孩们的伤害也是罄竹难书。
医疗队先给女孩们检查身体。有的孩子家长觉得这件事丢人,还抱着自家孩子拒绝承认孩子遭遇毒手。直接被村长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孩子的安全。
这才是现实。
血粼粼的现实。
医疗队将重伤的人全部拉走了,剩下的自然会有解放军以及随行而来的警方处理后续。
敖木可以先回诊所休息了。最后会有人过来要敖木的笔录。剩下的都不用他来管了。
敖木跟杨芜终于回到了诊所。回到诊所,二人坐在椅子上都有些脱力。
到底发生什么了?敖珍守在诊所里头,此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看见二人回来了,算是松了口气。
可他们二人瞧着也太丧气了些。这大喜的日子,能有什么事让他们这样?
敖木有些犹豫,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酝酿了一下措辞,才将事情的前后说了个明白。
敖珍听着只觉得脊背发凉,人眼圈也红了:那就是些畜生啊!从哪儿来的这么一伙人,怎么就来咱们村了呢?
这个还在调查呢。敖木摸着手里杯沿。至少死了二十人。还有个卢有年媳妇意外没的。
其他人至少是死在匪徒手里的。那卢有年的媳妇刘彩凤死的实在太冤了。
这往后留仨孩子日子怎么过啊!敖珍一听都上火。
怎么就不能过了?那卢欣宇过了今天就十九了,都是成年人了。现在又不讲究赚钱养家,政府给饭吃。敖木安慰道。
可那也跟有家长的差太远了。还有马老三那姑娘。我以前还见过几次呢。可灵气的小姑娘了,怎么也摊上这事了别的姑娘被欺负了,好歹爹妈在,有爹妈在就不怕。这没爹没妈的小姑娘一个人住在那学校里头,往后谁能保证就没有其他欺负他的了?
敖珍终究是比敖木多活了许多年。有些事情在她眼里,反而更容易看清事情的本质。
就好像新闻里。一个小女孩被村里大部分的男性侵犯,村里的女人们非但没觉得女孩可怜,反而会唾弃那女孩是女支女,哪怕那个女孩还是个小学生。
今天这事,哪怕一同受害的有很多女孩,像马老三女儿马靖月,这样没爹没妈的女孩,以后遭遇的持续伤害就要比其他女孩多得多。
被害者有罪论,这一点在女孩的身上被显现的更为厉害。
敖木都喉咙动了动。经历了今天,他第一次觉得。性这个字,竟然这样脏。
哪怕他清楚,这根本是那犯人的错。
不知道上面会怎么处理后续。敖木叹口气。
现在官方估计也忙的跟八爪鱼似的吧。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很难解决的十全十美。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就很难修复了。
敖珍摇摇头,这个他就想不明白了。
随后,敖珍又低声道:这是就别跟你妈和你姐他们说了!你妈胆小,你姐还奶孩子呢,别吓回奶了。幸亏楼里头隔音大,他们没听到。要不是我干等你们不回来就在这儿守着,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敖木自然明白这个。轻轻点点头。
敖珍将眼泪抹一抹:我跟你姐也是命好。跟你住进来了。要不然要是在你大姨夫那村里头都话,肯定是跟别人一起住了,到时候真遇见那些畜生也没办法了。别说那两个小子,怕是丽丽都养不活。你们上去都装好点。今天大过年的,都有点笑容喜气点。丽丽还闹着要红包呢。
难得内向的丽丽会主动要求要什么,可见她是真的很很欢过年。
即便是大过年的遭遇了这种事情,也绝对不能让家里人知道。
敖木看一眼杨芜。杨芜对他艰难点点头。从小到大,杨芜还是头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况。虽说他家里的情况就足够见证人心的残酷,可至少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血腥和肮脏。
二人冷静的坐了一会儿,换上新衣服,这才跟敖珍一块回楼里。
回到楼里,通明的灯光洒在身上。那一刻二人仿佛重返文明一般。
二楼的打闹笑声传下来,嫣然是一片人间乐土。
第69章
可算回来了, 什么事儿啊一去这么长时间。张琳雅擦擦手,看见几人上楼笑着问了句。
敖木的表情管理一直都是强项。只是淡笑道:之前送上去的报告有问题, 说是要在零点之前算明白。不然负责这些的人担责任。我就跟村长他们一块聊了半宿。
张琳雅一愣:什么报告啊?按理说你这里是没错的。你不是每天都记吗?
敖木随口道:还不是高宝他妈。之前我以为人回娘家了, 现在世道按物资分配就算娘家那边儿人呢。死亡记录就没给算上。可上头算的是户口。高宝妈户口在咱么这没动,就是咱们村人。查了半天结果是这里出错了。耽搁这大过年差了半宿。
敖珍在旁边帮腔道:能查明白就好,人家作总结的不也是大过年的不回家干着活吗?咱也理解下。菜都好了吧, 把哼哼哒哒都抱下来吧。
敖珍给敖杨二人使了眼色, 去厨房里头给两个孩子作辅食。现在两个孩子有五六个月了, 能吃些东西了。而且当前还没发现什么过敏的东西,吃的花样多起来,长得也越来越壮实。
张琳雅上楼, 一手一个的将两个娃娃抱下来, 敖木伸手接过来弟弟, 回头给杨芜看一看。杨芜下巴垫在敖木的肩膀上,看看小哒哒,再看看敖木侧面:是越来越像了哈。
都说是外甥像舅舅,敖木虽说是表舅,可到底有一层血缘关系。
敖木回头看他一样:不像我像你?
杨芜伸手揉一揉敖木的头发:我不比你长得好看?
敖木不理会他,试着让小哒哒站在自己腿上。只是孩子腿还很软,根本站不起来。敖木撑着他的身体,眼瞧着稚嫩的小孩还留着口水, 那细嫩的仿佛一掐就出水的皮肤就如同那刚刚露头的幼苗。
这是他们一家人支撑下去的希望。
小哒哒也确实跟舅舅更亲,被敖木拎着站在敖木腿上,小哒哒感觉这个姿势很新奇, 有些兴奋的对敖木笑。
小哒哒一笑,接连带动了一屋子人的情绪。
还好,还有孩子。
敖木又将小哒哒抱在怀里。从今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定会保护好他的家人。那学校的惨剧,绝对不会落在身边人的身上。
绝对不会。
敖木翻出来一张U盘,里面下载了一些经典的相声小品。就在二楼客厅的大电视上播放。
两个小的第一次看这么大的屏幕,兴奋的小手乱动,丽丽抱着一瓶饮料喝一口,瞪着一双眼睛看的入神。有的节目吴丽丽是看过的,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她忘记了大半。
节目里头歌舞升平,饭桌之上其乐融融。
一个小时前,在学校看见的仿佛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仿佛没发生过一般。
敖木跟杨芜吃的都不多,不过其他人也没看出什么来。等一家人都吃饱了,桌子上只用罩子盖一下,也没收拾。直接就离开了。
敖木怕以后面再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就没喝酒,杨芜也难得没有吵着要就吃。吃过了饭各回各屋守岁。
敖木跟杨芜回到了诊所,将房门反锁。
装了半晌的轻松,当房门反锁的那一刻,二人都沉默了下来。
敖木收拾床铺,杨芜倒是一反常态,坐在敖木的椅子上,开始翻看敖木放在抽屉里的死亡资料。
这个,敖木可以明天起来以后慢慢整理。上面还在苦于调查事情的起因,死亡人数只需要一个数字,具体死了谁,眼下还不急着知道。
一页一页的翻看过去。每一页上面黑色行书写的文字,都冷冰冰的代表着一个生命的逝去。
从前,杨芜竟没觉得这个这般沉重。
敖木铺好了床铺,从背后看着杨芜翻看文件。不禁伸手从背后抱住杨芜:别看了。睡吧。
杨芜身子向后靠:你不怕做噩梦吗?
你还在我身边,我怎么会做噩梦。敖木难得说这样肉麻的话。
杨芜感受着后背贴着敖木的胸膛,细细感觉,似乎连他的心跳也能够感受到。
咱们还是太天真了。杨芜道,从前,就猜到了这样的环境下人心险恶。可咱们还是把人心想的太好了。弄错了人的底线。那就是毫无底线。
不是没猜到。敖木反驳了杨芜的这一结论,只是没想到,这样悲惨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或是周围。没有亲身经历过,那就是媒体上冷冰冰的一条新闻。甚至是酒桌上猎奇的谈资。谁都知道人心之恶,只是没想到,自己遭遇到的时候,会是这样绝望罢了。
杨芜深吸了口起,眼角有些湿润:我不想养闺女了。我连孩子都不想养了。万一我保护不了他们呢?万一我死了呢?他们怎么办?就是以前,没人保护的孩子都很惨,何况这世道。
我都听你的。敖木松手将杨芜拉起来,一块走到床边,伸手去给杨芜换上睡衣,你想养,咱们就集中全部的心血去养孩子。你不想养,咱们就两个人过这一辈子。只有我们两个人,活着在一块,死了一起走。无牵无挂的也很好。
杨芜没说话,等脱了衣服穿上了睡衣,敖木拉他躺床上,给他盖上被。敖木在旁边换睡衣。
杨芜看着灯光下,敖木露出来的皮肤。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敖木微怔,没急着回答。
杨芜继续问道:你的职业,不论在什么世道,都是稀缺人才。不像我,我无所事事,得过且过。从没想过明天要做什么。或是明天要怎么活。我这样的人,生来就是累赘。
敖木听到此,连睡衣多没穿,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头。二人头对着头,脚对着脚。
瞎说什么?你从来都不是累赘,也没做过任何累赘的事情。敖木额头蹭一蹭杨芜,只是你太过于自我否定,连自己身上的好的地方,都忽略了。
杨芜来了兴致:那你倒是说说我哪儿好。
被这么一问,敖木却一时说不出什么来。爱了他这么多年,早就忘了最初的心动是什么时候了。
杨芜有点失望:你自己说的喜欢我,这一回头连我哪儿好都说不出来。啧。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敖木反问。
杨芜面色一僵,没想到敖木有此一问。指尖动了动。那一瞬间杨芜有些退缩:当我没问。
杨芜终究还是太敏感了些。
敖木叹口气。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我爱你。
杨芜身子一动,彻底没了声音。
敖木又道:如果你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优点。那我就当你优点吧。我爱你,这一点还不足以弥补你心里的自我否定吗?
杨芜其人,平时一副玩笑人生的态度,思维跳脱,让人又爱又恨。仿佛给他一对船桨,他能自己浪天上去。
可就是这样的玩世不恭,反而映衬了他心底堆积了太多的负能量。
他必须自己找乐子来哄自己,为自己粉饰出一片太平净土。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压抑住心底那仿佛黑洞一般的小怪兽。
敖木对他的爱,就仿佛沉沦海峡深渊的那一刻,水面上射进来的一束光。
让他能够有勇气顺着那缕阳光浮出那让人窒息的水面。
敖木说完,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了。这一刻他放弃了自己维持许久的自尊,将自己对杨芜的喜爱摊开在阳光下,让杨芜可以在他心底最敏感的地方撒欢儿。
敖木说完这话,在等着杨芜的反应。那感觉不算好,却也不坏。
敖木脑海里曾经闹不过千万种告白以后的情景。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杨芜竟然抱着敖木的脖子,脸埋进敖木能个的胸口,哭出了声。
敖木从没见过这样的杨芜,顿时慌了:你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你不许动!杨芜伸腿压住敖木的身体,继续哭他的。敖木被压紧了,只能躺在那里听着杨芜的哭声。
杨芜哭得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畅快。就好像熊孩子想要一样东西,得不到以后,就将东西狠狠砸在地上谁都不要。
那是一种发泄一般的痛快。
敖木心被拧在了一起,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那句话说错了。或者说杨芜此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仅仅因为他的一句告白,就哭成了这样。
杨芜哭了将近五分钟,哭声才慢慢小了下去。
这时候,杨芜也发现了此时的尴尬,只是连还埋在敖木锁骨上,开始考虑一会儿怎们给自己找回来一点脸面。
敖木听他哭声小下去了,才带着尴尬试探性的问一句:你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嗝!杨芜哭得直打嗝,终于抬起头,你什么都没看见!
听着这带着威胁的话,敖木忍俊不禁:嗯,我多一个字都没听见。
乖。杨芜身子一转,后背对着敖木。
敖木明白,刚哭过的人普遍不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惨样。所以也不难为他。只让他先自己冷静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我的小妖精~
第70章
等了一会儿, 杨芜才开口道:我不是对你。
我知道。敖木明白,能让杨芜娘儿们唧唧的哭得直打嗝的, 除了他那极品家庭没有别人。敖木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杨芜还有些抽泣, 这不是他能控制了的:我真没想到我能听见那句话。真的。
敖木没开口,他明白,杨芜是接受他的一番告白了。
其实我一早就怀疑你对我心怀不轨了。杨芜手抓着床单, 不回头看敖木, 却能够猜到他此时的表情, 所以我也没少试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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