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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充送我[全息]——归荼(67)

    抱歉。
    护士长被他骇人的语气震慑,一时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只能重复,是我们工作失误。抱歉。
    温良初接到消息赶来,看到他情绪不稳定的样子,皱着眉头把他拉到一边,小久,先冷静一下。
    我冷静个屁!
    温良久脑子里嗡声作响。这种时候最听不得这种我劝你冷静的话,想也不想地揪住温良初的衣领,把他抵在坚硬生冷的墙面上。
    后背一阵冰凉的钝痛渐渐扩散。温良初依旧声音平静,先放手。
    温良久松开他,转身靠着墙缓缓蹲了下来。
    温良初也蹲下,在他面前动作迟疑又僵硬地伸出了手,试图拍一拍他的肩膀表示关心。
    别他妈碰我。
    温良久侧身躲开了,你跟我保证过什么?你说了她情况稳定,随时都可以联接上线的。你说过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现在又算是什么?!
    还有办法。
    温良初说,我会处理的。
    他的语气冷静得好像在说要修理一台破旧的电脑。
    要是我妈就这么没了。
    温良久红着眼眶,用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杀了他,操。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辽
    终于写完这段
    大家晚安mua
    第76章
    眼前是白茫茫的大雾。柏里拿出指南针固定在仪表盘边上, 翻身跨上了摩托。
    四周一片寂静,前前后后半个人影都没有。几分钟后,那座发布任务的参天大楼再次出现在眼前。
    柏里把摩托停在门口, 按部就班的底交了任务。走出酒店大堂的一刹那,他的名字在11区公告中被连续播报。
    第一名。一点儿激烈的竞争气氛都没有, 轻轻松松地拿到了。
    柏里想, 如果温良久也在, 估计他们这会儿正讨论用什么方法决定交任务的先后顺序。
    石头剪刀布?还是又要一人十枪, 比谁的命中率高?
    他走得太仓促, 瓶子在个人道具页里, 连想帮忙交都没办法。
    片刻后天空上浮现出第二名通关的玩家通告。柏里站在原地仰头看了半天, 一直等到第三名也出现, 温良久依旧没有回来。
    他退出房间,直接下了线。
    今晚结束得早,摘下头盔,隐约还能听见楼下路过学生的笑闹。他坐在床上缓了缓神,起身去把窗户关严实, 空调调高了几度, 重新躺回床上拉上被子。
    以往都是要把游戏时间耗完才舍得出来的。今天明明还有剩,他却不太想待在曙光里了。
    柏里拿起手机,对着寥寥数人的通讯录犹豫了一会儿,想既然他有急事, 或许也不方便接电话, 就试着给何戟发了条短信询问温良久的状况。
    片刻后电话打进来,何戟把手机外放, 一边穿衣服一边跟他解释,突然下线吓着你了吧?他没事, 但刚刚摔门出去了,看样子是医院那边有什么情况。
    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但能让他这么着急的,应该就是温阿姨的事。
    听起来不容乐观。柏里攥着被角,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很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去趟医院看看情况。
    何戟收拾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对他的追问有些意外。片刻后,主动开口道,你要不要跟着一起来?
    **
    兵荒马乱的专家会诊结束,医院走廊里又恢复了平静。
    温良初跟一众医生教授一起出来,解释当前的病人情况,专业名词一串一串。温良久听得头痛,但抓住关键词,还是能理解出主要内容。
    能用的医疗手段都已经实施完毕了,病人的神经信号依旧微弱。剩下的就只有等,等她恢复到从前的状态,才能进行下一步将意识迁移。
    但要等到什么时候?没有人能给出确切的期限。
    可能就在今晚,也可能漫长到看不见尽头。从前至少她能对外界的刺激给出反应,借助机器来表达想法。可现在,她只是躺在那儿,只能躺在那儿。只有借助设备延续的微弱呼吸能证明她跟这个世界还有一点联系。
    如果是我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温良久想,如果是我的话。
    大概会希望有人帮忙把设备关掉。
    温良初带来的研究员比这位神奇老哥本人要稍有人情味些,上前来试图安抚他的情绪。温良久说了句你们先忙就退出了会议室。
    不想回家,也不想跟任何人交谈,他绕开人群独自躲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
    温良久想,幸亏他只跟柏里说了你先玩,没说等我回来。
    因为他自己就最不耐烦等这个字。以前跟朋友出去厮混,约定好的时间,迟到个一分半分钟的都要发脾气。
    下游戏的时候只差去交任务,十分钟就能搞定。这会儿柏里应该早就结束游戏了。
    第一名吧?有他这么个超级剧透作弊器在,不拿第一也太对不起他带着走捷径的良苦用心了。
    应该玩得很开心吧?兴奋到飙脏话的样子也很可爱。
    温良久兀自笑出声,低头在袖子上蹭掉满额闷热的汗。
    这会儿他应该已经睡了。
    跑出来的时候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睡衣上连个口袋都没有,温良久把抓得汗津津的手机放在身边的地上,自己坐在台阶上靠墙抱膝,试图清空脑内缓存,把当下的处境捋顺思路。
    现在应该,先
    应该干什么?
    柏里的影子刚一消失,脑子就又开始昏沉,晕眩得想吐。像是这会儿只有想他,才能好受一点。
    温良久抬手往脑壳上敲了两下,叹着气下楼找地方买烟。
    回来时会议室里的灯光已经暗了。温良初交代过他可以整晚待在这,值班的小护士见了他也只是怯怯地露出个职业微笑,然后迅速转开了目光。
    他也懒得再装成往日里来时温和良善的模样。往病房里看了一眼,终究没有进去,又回到刚才的楼道里,在台阶上坐下把烟点着,看着火光晃了会儿神。
    想说点什么,可是身边并没有人。刚刚才表现得像个暴力分子,这时候再自言自语大概会被当成神经病赶出去。
    万一今晚她就醒了呢?
    温良久很快对指尖的烟火失去了兴趣。闭上眼,把头重新埋进臂弯里蹲成一团。
    约莫一支烟快要烧完的时间过去,有脚步声靠近了。
    神奇老哥怎么还没走?
    他本来打算起身把烟处理掉。听见声音反而懒得动,继续蹲在角落装死。
    脚步声很轻,很快在身边停下了。温良久抗拒得不行,把头埋得又更低了些。
    谁都不想见,谁都别理我。
    不知道这人停在干什么。他耐着性子等脚步声再响,远离,然后消失。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反倒是指尖碰到一点点冰凉的皮肤。
    温良久无名火气,想也不想地挥手打开。
    都说了别他妈碰我!
    烟头脱手飞了出去。
    温良久猛地抬头,怔住了。
    黑夜里,他跟一双异色的眼睛对视,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怔忪和意外。
    再回神时,看见柏里小跑两步过去把烟头捡了起来。
    你怎么来这儿了?
    积累了整晚的阴郁在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之后烟消云散,甚至有几分转化成心虚,强行给自己解释了一句,我没抽,它自己烧完的。
    柏里从随身带来的纸袋里抽出张湿巾,把熄灭的烟头包起来准备丢垃圾桶,医院里禁烟。
    我知道。
    温良久说,我是初犯。下回肯定不这样了。
    他的态度切换得流畅自然。乖顺到不可思议,跟一个小时前判若两人。
    好。
    柏里又在纸袋里翻翻找找,拿出什么东西给奖励似的塞在他手里,给。
    楼道里光线昏暗。但只凭形状的触感,温良久也把手里的东西很快地认了出来,上次买的汽水糖?
    嗯。
    柏里又从袋子里掏出两颗来。只剩这么点了,本来打算给自己留一颗吃的,但不知怎的全都塞给他,给你。
    怎么把你哆啦A梦的口袋也带出来了。
    温良久看他不停地从袋子里往外拿东西,忍不住笑了起来。把这两颗糖捏在手心里,没有打算吃的意思。
    柏里看了看他,又抽出张湿巾递过去,给。
    刚才在楼梯口站了好一会儿,其实离得很近。但温良久蹲成一团,双手抱膝把脸埋在臂弯里耍自闭,情绪紊乱得根本分不出心思来注意周围的动静。
    出门太匆忙,他还穿着家居拖鞋,长长的卫衣袖子遮过了手指。不把烟头拿下来,这会儿都要烧着袖子了。
    跟何戟说的一样,在家里是个冬天穿短袖,夏天穿长袖的神经病。
    想到这,柏里说,是何戟师兄,带我来的。
    在家时穿着长袖卫衣把房间温度调得很低,来医院后捂了厚厚的一层汗,顺着脖子把前襟都浸湿了。
    温良久早就热到不行却没伸手去接。握着糖心情过分美丽,得寸进尺地把脸往前伸了伸。
    柏里没看明白什么意思,按自己的理解把湿巾啪地一声贴在他额头上。
    温良久习以为常地笑起来,按着湿巾胡乱擦了擦脸,何戟人呢?
    何师兄先,回学校了。
    那你呢?
    他让我留下,陪陪你。
    他让你留下你才留下的?
    温良久笑意淡了些,把湿巾揉成一团,你什么时候那么听他话了。
    不是。
    柏里摇头。停顿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实话,我自己,想来的。
    完全是凭着无法解释的冲动,他在门禁前最后几分钟从宿舍里跑了出来。
    跟何戟抵达医院之后,还因为非家属身份被挡在了病房外,把整层楼都走完才在楼梯口发现蹲成一团的自闭儿童。
    何戟把拎了一路的纸袋推过来,什么也没说,拍了拍他肩膀就转身走了。
    直到被独自留下,他才突然清醒过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插手别人的事到这种程度了?
    心里惊疑不定,但也没有太多可以思考的余地。看见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人这会儿却在可怜兮兮地蹲墙角,再想想慕羡说过的话,就不再犹豫,打算过来看看情况。
    其实何戟没有交待任何事,他也本来应该放下袋子就离开的。可一看见温良久抬头,不知怎地就想要留下来。
    他看起来很疲惫。明明是静止地蹲在地上,却沉重得好像整个人都在下坠。
    不走了。
    柏里想,如果面前的人是羡羡的话,自己也会这么做的。
    这还差不多。
    蹲太久腿都要麻了。温良久心情再度美丽,索性在地上坐下,有没有给我带衣服?
    有。
    他正继续往袋子里摸。手指正好碰到何戟准备的T恤,闻言立刻攥住拉了出来,给。
    懒得再起身去找卫生间,温良久坐在地上把卫衣脱了下来,随便擦两下汗后换上干净的短袖T,把汗津津的卫衣填进纸袋里,把装着脏衣服的袋子拉到自己旁边。
    招待不周。
    他指了指柏里脚下的地面,随便坐。
    柏里对他在自己面前随便脱衣服的行为几乎快要习惯了,也懒得再说他什么,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了地上。
    我可以问吗?
    温良久说,你的眼睛。
    刚才一个照面,他看起来跟平时很不一样。
    左眼是平常见的深棕,右眼的瞳色却明显要浅很多。明亮的金色,在黑夜里像会发光。
    啊。
    柏里下意识地抬手,可能是想摸一下眼睛,但又不想自己表现得对此过分在意,就改变方向揉了两下头发作罢,出来得太急,忘了戴隐形。
    温良久身体往前倾,仔仔细细地盯着他观察了几秒,这样就跟嘘嘘长得更像了。
    很好看。
    是病。
    像是想起什么,他迟疑片刻后才继续说,刚刚我好像吓到,何戟师兄了。
    温良久挑眉,那傻缺说什么了?
    凭着记忆,柏里努力还原出何戟惊讶的语气:诶呦我操。
    温良久笑到破音,回荡在安静的楼道里,鹅鹅鹅的相当沙雕。
    小点声。
    柏里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吵。却被这样的沙雕笑感染,自己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辽
    最近有点卡壳,进度迟缓
    所以今天莫得加更,明天看情况粗长一发代替吧
    大家晚安mua
    第77章
    你何戟师兄胆儿小, 别理他。
    温良久说,我就觉得真挺好看的。
    他笑完又继续看着柏里,坦然地欣赏, 甚至舍不得移开目光,语气感慨, 你怎么连生个病都病得漂漂亮亮的?
    柏里收敛笑意, 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又不是什么, 值得开心的, 事。
    叫虹膜异色症是吗?
    温良久说, 我之前了解过一点。
    以前写东西时查资料看过些图片, 在现实中看见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起来, 只觉得比图片上还要神奇得多,好像一般是不用治疗的。不过并发症可能会发炎影响视力之类,你平时总戴隐形,还是注意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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