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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言果然守信,并没有为难李思儒,三族为奴流放,除了李思儒所有的人都被印下了奴印。
这日正是李思儒被流放的当日,秦玺顾念着老师的恩义,亲自去城门相送。
由于秦玺的疏通,秦墨言网开一面,虽然是流放,但是地方不算偏远,在皇城两百里远的皇陵守墓。
李思儒看着秦玺两目相对久久不言。
“老师”秦玺声音哽咽“您受苦了,是我连累了您。”说着就作揖拜下。
李思儒连忙把她扶起:
“此事不怨你,陛下忌惮先太子,自然不会放心为师的,你……”
虽然被关在牢里,但也听说秦玺代他受刑之事,看着她熟悉的脸,看着她精致的鼻子上那个刺眼的银环,他眼中含泪声音颤抖:
“你这是何苦,你……你让老师如何去见你的父亲啊。”
本是天之骄子皇孙嫡嗣,就算坐不上那个位置,也是大宇最尊贵的亲王、殿下,可却成了他人的奴隶,被套上这耻辱的鼻环。
要像畜牲一样被那人拉扯鞭笞。
李思儒想着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是他看着长的的孩子,更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唯一的儿子。
秦玺低着头,苦笑:
“老师,只有这样皇叔才会安心不是吗?”
“当初你……”
“老师,皇位能者得之,皇叔把大宇治理的很好。”说完她笑了笑,看似一脸轻松:
“其实除了这个环和从前也没什么区别,我依然还是大宇的王爷,皇叔还加封我为一等郡王,升了一级呢”
“所谓臣子本就奉君王为主,现在不过多了个形式。”
说罢郑重道:“此去路远老师珍重。”
“唉”李思儒没有说话拍了拍秦玺的肩膀转身离开。
李柔抽噎着扑到秦玺的怀里,猝不及防的撞击让秦玺后退几步,脸上苍白一瞬。
李柔并没有发现异常:
“阿玺哥哥,是柔儿错了。”
看着秦玺鼻孔上穿着的银环,她忍不住想要抬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不敢触碰:
“阿玺哥哥,对不起……我走了,你珍重。”
秦玺点点头,并不介意她当初的误解,摸了摸她的头:
“那边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人为难,但到底不比当初,你……收敛点。”
想着这丫头的脾气从前只觉得头疼不已,然而此刻却只有酸楚。
————————
“回了?”
秦玺回到宫里,秦墨言正在看书,他挥手让伺候在一旁的宫人退了出去,随后勾勾手指:
“过来。”
秦玺趴到地上,依照着贱奴的标准姿势爬到秦墨言的身下,不需那人多加吩咐,熟练度从他的下摆处钻到他的胯下的
然后用嘴剥开他胯下挡在阳物前的球布,用嘴舔舐起他的阳具,随后吞到嘴里。
“唔,”那人舒服的赞叹一声,继续翻着他的书,许是兴致不算高,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
然而秦玺丝毫不敢懈怠,主动把那物吞进深喉,用喉道按摩着阳物。
反胃,恶心,一次次袭来,她却恍若不觉,直到那人再次喟叹一声,把精液射到她嘴里。
她一一咽下,熟练度将肉棒清理干净,直到那人没有别的吩咐,才趴伏着从他的身下退了出来。
这些个动作都是奴隶伺候主人的标准姿势,白日,主子要忙于公务,是以衣物不可凌乱,身为贱奴,需要从下摆的空隙中钻入爬出,如此,就不会让衣裳出现皱纹。
秦墨言放下书,拍拍她的头:
“阿玺的小嘴真是越发合孤的意了,看来李全教导的不错。”
说完手指向下解开她的腰带:
“来让孤看看,菊穴有没有起色。”
说完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你说李思儒知不知道他最得意的弟子去见他的时候内里如此淫荡?
秦玺咬着唇不说话,她去见老师皇叔知道了,或许还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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