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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晏昕空(21)

    这一刻,时间再次被无限拉长,他觉得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可许逸濯犹豫了一下,然后抓住了他的手。他想让许逸濯滚开点,再这么靠近自己,他要是做出过分的事情怎么办?
    心思百转千回,不知过了几许,顾纵英轻声低喃着心中所想:许逸濯,你走开点吧。你身上冰冰凉凉的太舒服,我总是忍不住想靠近你说什么发泄我根本没办法发泄
    他第一次叫了许逸濯的全名,甚至吐露了自身的原因,却浑然不觉。
    他听到有声音来自远方,缥缈似弦音:为什么?
    我亲眼目睹有人被人任意亵玩,受了无数的苦与罪,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做这种事。
    因为那声音的提问,属于慈眉善目儿时的记忆滚滚而来。
    他再次看到好几个男人围在一女子周围,女子被逼迫摆出各种姿势,任由他们用丑陋的物什亵玩。而他的身体里流着的,正是这些丑陋之人的血,他多么想现在就杀了他们,可他不能,他怕死
    有人哈哈大笑着,让他看着这些人所干的事,在他耳边邪恶地说道:你看你母亲就是个贱人,你也不过就是个贱种。好在这贱人也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贱种,现在不管怎么玩都生不出了,真是妙哉。贱种,没有人可以抢走你的位置,开不开心?
    那人踢了他一脚,当他像个木偶一般倒在地上时,有人一脚踢在了他的命根上,这样的剧痛于他而言却让他产生诡异的愉悦感。
    极致的痛让他愉快地想,坏了也好,坏了他就干干净净了。
    他蜷缩起来,毫无生机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个丑陋的人都在疯狂大笑。
    那些猖狂大笑的脸不断在他的眼前闪现,震耳发聩的哄笑声让他想杀之而后快。可是这时他只能捂住耳朵,而母亲悲戚的目光透过那些玩弄她的人望过来,眼中有着疼惜与自哀。
    那目光仿佛在说池儿,没事的,不要害怕,不要嫌弃娘亲
    不,我怎么可能嫌弃娘亲。
    娘亲,我会永远对你好,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然后我们就去过好日子
    然后
    聂池,我恨你!我恨透了你!为什么你要出生?为什么你是那些贼厮的孩子?妇人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身体似是无力动弹,眼珠子好似要瞪出凹陷的眼眶似的,布满血丝的眼里是恨之入骨的厌恶,她颤巍巍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聂池的衣襟,手背青经暴跳,脸容可怖。聂池!我知道你最不缺的就是狠毒的心,你和那些畜生一样,你身上留着那些畜生的血,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不想再见你!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啊!
    聂池微微前倾身体,他看着妇人狰狞恐怖的脸,忽然发现在他眼中一直都是眉目如画的母亲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丑陋不堪。
    而这样丑陋的母亲要求自己杀了她,他该完成母亲的愿望才是。
    毕竟丑陋的人,确实不该存活在世上。
    妇人铜铃般大的眼珠里,他不断地靠近,在给了妇人这一世最后一个拥抱后,他用插在腰间的匕首了结了妇人的生命。
    纤细脖子里的血浆喷薄而出,映入他眼帘的是妇人气绝身亡时心满意足的微笑。
    这般可怜又丑陋的母亲死了,聂家也该消失了。
    这明明是他们好不容易回到的母亲所谓的家,可这家人又做了什么?
    知道母亲的遭遇,知道他是母亲被山贼们玷污所生下的孩子后,不过是以侮辱的言语和冰冷的行为将他们隔绝在这一片无人经过的后院。
    甚至如果不是他去厨房偷东西吃,连有他们这对母子都已忘记。
    这些人也是如此丑陋,也该死。
    聂池的眼前是一团熊熊烈火,随风一吹,火光好像疯子一般到处乱窜,燃烧着每一个无力挣扎的聂府,谁也逃不过,谁都别想逃过。
    最终,一切终成灰烬。
    他微笑着目睹这一切,发现内心在平静之余又生出一份另外的躁动。
    恍惚间,雷声由远处传来,轰然作响,在阵阵雷响声中,他似乎听到有人用陌生而熟悉的称呼呼唤他。
    阿英,阿英。我试着用内力帮你克制一下
    慈眉善目一直都知道,自己并非真的有隐疾,只不过是儿时的遭遇让他有了心理疾病,而他也宁愿催眠自己,命根确实被踢坏了,再也不能用了,久而久之,也就真的不能用了。
    而如今,如果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如果是许逸濯,或许
    在许逸濯眼中,顾纵英原先一直都怀抱着自己,以呜咽一般的声音笑着,似乎是压抑到极致入地无门的绝望,而那句我亲眼目睹有人被人任意亵玩,受了无数的苦与罪,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做这种事的话让他着实震惊。
    即便钱恒拥有无数次这个话本世界的记忆,而他过去也从未对顾纵英产生过兴趣,所以他对顾纵英的话本中的经历也所知不详,但那也只是过去的顾纵英了
    他只知道这个少年不似曾经那个一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仇人一般,眼中皆是刻骨仇恨,手持武器就要冲向他,如今的这个顾纵英和他一样,是另一种意义重生的人,早已不再是曾经的男主了。
    所以,现在顾纵英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本该是生活在顾秋双温柔中成长的少年,曾经是否见证了什么,让他有了阴影
    当他用内力不断疏通顾纵英经脉中的毒素,顾纵英似乎好了一些,至少逐渐安静了下来,身体也停止了剧烈的颤抖。
    许逸濯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如果顾纵英再这么固执的不肯释放自己,就算有他内力疏导,也可能连今夜撑不过去。
    洞外狂风大作,吹动树枝哗哗作响。
    天空电闪雷鸣,一道道电光划破夜空,与火把一起点亮洞内所有。
    许逸濯实在无法,他知晓内力无法起到作用了,松开手,对顾纵英说道:阿英,如你所说,大哥离你远一点,大哥背对你,堵住耳朵,不看不听。
    他想自己离开远一点,顾纵英就不会那般嘴硬了吧。
    如此说着,许逸濯便要站起身离开,这时,顾纵英似乎终于对他的声音有了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力气前所未有的大。
    许逸濯差点一个踉跄摔倒,身子一晃站稳后,看到顾纵英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轻而又轻地祈求道:别走
    许逸濯启唇还未说话,便听顾纵英又道:大哥,是你叫我的是你要到我身边的你帮帮我,好不好?
    聂池不知道,他变成顾纵英模样的少年脸庞通红,原本清冷的眸子此时闪烁茫然、泛着水光,神色满是祈求,好似对许逸濯诉说着想要碰碰他的强烈渴望。
    初遇顾纵英时,钱恒能从顾纵英身上感受到一份对他的戒备,但自他身中蛇毒之后,他发现自己真正得到了顾纵英的信任。也就是在被信任开始,顾纵英那双对别人总是清清冷冷,毫不在意的眸子,看向许逸濯时却仿若水波荡漾,总有种信任和温暖在其中。
    说来也奇怪,仔细想来,顾纵英明明比他小得多,他明明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在宠着顾纵英,却不知为何,偶尔有那么几次,竟会觉得其实顾纵英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甚至还曾被对方戏谑调侃,以作玩闹的态度来调节两人有些尴尬的气氛。
    然而所谓的戏谑,也不过就是兄友弟恭般的玩笑话,他不止不觉得不满,反而还觉得顾纵英这个人更加鲜活,让他真正将这人当做了义弟。
    是的,他无法再自我否认,他是将顾纵英当成了需要疼宠的弟弟。
    可如今这个弟弟却要让他帮忙做那种事?
    聂池见许逸濯有些愣怔,不知在想什么,他眸光深沉,然后将他拉到了自己怀里。
    回过神来的许逸濯似乎顾虑到他是个病人,根本没用力气反抗。
    他紧紧贴着这个人,只觉得好舒服。
    许逸濯为了不压到他,右手撑在了石壁上,聂池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全身僵硬。
    可是他还是不想放开。
    聂池发出一声叹息,伸出手,抓住许逸濯的右手,五指紧扣,左手抓着许逸濯的胳膊,额头蹭着额头,轻微地喘息着。
    而他只是不停地蹭动身体,却也不做什么。
    他终究还有一丝理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聂池不知道,他的这句话钱恒却当了真。
    在接下来的短暂时间里,钱恒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如此接近的情况下,顾纵英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遗毒而有反应
    他也不懂自己怎么想的,右手从顾纵英手里逃出,在顾纵英想要重新抓住他的手时,他再次把住了顾纵英手腕的脉。
    没什么问题,不是什么隐疾。
    大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纵英适才可怜兮兮的一句话又在他耳边响起,难道说阿英只有别人帮忙的时候才可以
    洞外的闪电一下一下地撕裂着夜空,密集的雨声润泽大地。
    钱恒的耳边是顾纵英压抑的喘息声,那声声喘息仿佛如热浪吹拂在他那颗心上,从而,连冰冷的心脏都变得滚烫起来。
    他确实应该有所决断,毕竟如此下去顾纵英会没命的,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他从未做过这般的事,还未做什么却已经口干舌燥,或许是想给自己留有余地,所以不太确信地反问:阿英,真的要我帮忙?
    聂池不知道许逸濯再说什么,但他总觉得他应该点头,所以他也点了头。
    对他来说一阵漫长的寂静之后,有冰凉的物什自他的衣衫中钻了进去,慢慢接触到他的下方时,他发出了一声喘息,随之而来的,顾纵英忽然从混沌中惊醒,看到面对自己如此之近的人:大哥?!
    许逸濯好似被吓了一跳,莹白如雪的脸庞两边出现两团赧然的红。
    顾纵英察觉他想收回手,本能地隔着亵裤贴在那人的手上,不让他的手离开:别。
    都说男人是感官生物,此刻,许逸濯稍低的体温对他而言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即将死亡时突降甘霖,只是些微的给予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想渴求更多。
    自己的下面明明还是软塌塌的,可就是想许逸濯更多的碰碰他。
    顾纵英凝视着许逸濯,神情恍惚道。
    许逸濯看上去有些方寸大乱,眸光颤动。
    聂池其实自有一份清醒的意志告诉自己,不该做脑海里想的那些事,但他又实在是抑制不住身体内燃烧的那团火,他想要释放,想要有个人帮他与他一起承受。
    可如今他的身边,可以依靠的只有许逸濯一人。
    他的左手带着许逸濯摸上了自己的脸:大哥的手很舒服。
    许逸濯闷闷道:是吗?
    可我现在全身全身就像是被火在烧一般,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难受死了。当他以顾纵英的身份满腹委屈地说出这些话时,他似是总算找到了一丝清醒,他缓缓将将脑袋埋入许逸濯的颈部,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人冰凉凉的气息,可惜即便吸入了肺腑,他的肺腑内依旧像是有一团熊熊烈火。
    顾纵英喃喃着,说给许逸濯听,更是说给自己听:我什么都不想你做你什么都不要做,陪在我身边吧
    他本来想说让许逸濯带他去最近的青楼找娼妓吧,可话还未说出口,来自聂池的记忆便让他觉得恶心地想吐,并非是对娼妓的厌恶,而是对不能守住曾经那个誓约的自己的厌恶。
    所以,他现在只想许逸濯能陪着他,让他在这份冰冷之下慢慢冷静下来。
    不论是什么样的困境,如有这样一位值得信赖的兄长陪在身边,就算挺不过去,他来这个世界走这一遭也还挺美好。
    虽然充满遗憾,虽然他还是不甘,但大概这就是命
    这份油然而生的温暖让他如此的贪恋,甚至忘记了先前那个只要许逸濯离开就吞下万能解药的想法。
    顾纵英咬住自己的唇不让喘息泄露,压抑着自己奔流不息的发泄欲望。
    千万虫蚁噬咬的痛楚消失了,许逸濯原来被他的举动和话吓了一跳,呼吸都跟着暂停了,在这不知过了多久的安静中,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以及劈啪作响的柴火声交织在一起,好似一场踩在心上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
    他咬破下唇,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那依旧放在他下方的手,慢慢动了起来。
    大哥帮你。
    许逸濯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吐露的四个字,仿若撬开了聂池原本想要一力坚持的执意,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为了不压到他,双腿跪在地上支撑着上半身的许逸濯。
    第27章 失控
    钱恒心乱如麻, 他只觉得自己不应该那样做,可当他用左手抬起顾纵英的脸时,当他看到顾纵英神情中对他的眷恋与依赖时,仿佛这几辈子所有的经历都烟消云散, 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 便是他是许逸濯, 顾纵英如今只有他可以相助。
    从未有人如此需要他, 从未有人对他如此依恋, 从未有人让他感受到这种强烈的被需要感。
    曾经的师父单纯将他当成弟子,他压抑着所有的情感, 送师父离开了他们长久居住随珠小筑, 送师父上了迎娶她的花轿, 送师父进了那个将断送她性命的牢笼
    他恨过自己的无能,恨过自己的自以为是,更恨过自己的自许情深,可最终, 看到师父尸首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他对师父的那份深情,原来已从满腔爱意变成了满腔执念。
    他想,师父到最后应该也不曾后悔嫁给那人,因为师父是真心爱他的。而他也知, 师父就算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即便不会厌恶他, 也绝对不会接受他。
    师父从未需要过自己,从一开始,便是他自己想要跟着师父罢了。
    他远远地缀在师父身后,艰难前行,也已经放弃了向前表达自我,一直以来在话本中过了一世又一世。
    而后,这一次,行至中途,顾纵英出现了。
    明明自己中毒蝙蝠毒命不久矣,却关注着他吃下的是否是毒草;明明自己在捏死蝙蝠后流露出一丝嫌恶,却生怕他怕脏,在雨中将手洗了干净;明明自己体弱多病,一路走来却闷声不吭这份疲惫,坐在他身后时还侃侃而谈,想要逗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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