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从梦,童星出道,年仅十三岁的年纪凭借一部电影拿到了最佳新人奖,之后转战电视剧,她主演的片子没有一部不是大火,更是在今年拿下了视后的荣誉。
心下感叹这位前辈控制情绪的能力,盛星泽朝宾从梦笑了一下
宾前辈,幸会,我是盛星泽。
你好,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宾从梦道,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忘恩负义,我想你也是演员,知道绯闻对一个演员的事业对有多大打击,作为保密的交换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好资源。
盛星泽摇摇头,前辈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了资源才留下李的。而且我的目标一直都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调解员,演戏只是副业。
宾从梦的脸色缓和很多,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了,她笑了笑:原来就是你呀,我听张朝导演说过当时他和妻子闹矛盾的时候就是你帮忙解决的,这段故事他现在可是说得绘声绘色的,全剧组没有人不知道了。
盛星泽谦虚一笑,只是碰巧而已,本来就是一点小误会。
宾从梦的眼睛亮了一下,光芒很快又熄灭了。
我也希望只是一个小误会,可惜算了不说了,我请你吃饭吧,今天的事情多谢你。
盛星泽露出礼貌的微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容我先向您道歉,虽然我知道有些冒犯,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您的故事,要知道有挑战性的矛盾解决起来会比较的有成就感。
宾从梦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事情告诉盛星泽。
如果您担心的话,我可以立下字据绝对不暴露您的隐私。盛星泽保证。
宾从梦无奈地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伴着周围鸟儿的嬉闹声她缓缓开口。
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挺多年了,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拿奖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变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再忙也要给我打电话,宁愿接了很多通告一个劲地工作也不愿意和我回家过年,算起来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今天我来剧组看他,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我还准备了求婚戒指 ,他不给我求婚,我就向他求婚,可是我戒指还没拿出来他先跟我提出分手了。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甚至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要这样。
说到伤心处,宾从梦的声音又开始哽咽。
我甚至想过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想要提前和我分手让我不要这么难过,可是没有。我看了他的体检报告,他很好很健康。
我就是想不明白,说好的一起拿奖一起公开呢?为什么明明一起拿了奖,他却一下子不见了?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盛星泽见她的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抿着嘴重新递了一包纸巾过去,好在现在宾从梦没有化妆,素颜的她哭起来很有几分梨花带雨的滋味。
盛星泽大概知道她的男朋友是哪位了,和宾从梦同时获奖的视帝庞时,一位在圈内很拼的演员,从小龙套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比很多人都能吃苦能受累,怎么想都不是会轻易抛弃女朋友的人。
虽然庞时现在就在喻白的隔壁剧组,但是很明显没有喻白盛星泽根本没办法进到隔壁剧组。
一想到昨晚做的梦,盛星泽就觉得心虚,现在别说是看到喻白本人了,就连想想都忍不住脸上发烫,盛星泽实在是不想去拜托喻白带自己去找庞时。
要是见到本人了,盛星泽觉得自己能直接上去就表白。
☆、不配合的对象
盛星泽摇摇头把脑子里那些别的想法甩开,重新集中注意在面前要解决的这桩事情上。
我大概要和庞前辈聊一下,您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吗?他对宾从梦说。
宾从梦摇摇头,她抿着嘴叹了一口气,情绪很是低落地告诉盛星泽:他现在根本不见我,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我只能把他的号码给你。
那我想办法联系庞前辈,我有什么计划之前会提前告诉您的。盛星泽沉思了一下道。
多谢了。
虽然不过第一次见面,宾从梦对这个少年却有很大的倾诉欲,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相信了盛星泽会帮她解决的。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来找梦姐我,只要姐姐能做到的一定会帮忙的。
多谢梦姐了。
是姐姐该谢谢你,如果能把你姐夫劝回来,我们结婚让你当伴郎!
盛星泽再一次道谢,送宾从梦上了回程的车,盛星泽朝反方向走去。
他怀着沉痛的心情回到了酒店,不知道喻白今天有没有戏份。一想到喻白那张脸,盛星泽就控制不住自己回忆昨晚的那场梦。
盛星泽在喻白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视死如归地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元源缘,喻白并不在房间。
见到盛星泽,元源缘赶忙把房卡交给他,盛哥你总算回来了,喻哥走之前叫我给你的,我现在去片场找他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喻哥让米和秋先回家了。
元源缘和盛星泽说完急急忙忙地就跑了,盛星泽还没来得及说话,元源缘已经跑得没影了。
盛星泽看着手上的房卡,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房间里已经打扫过了,更令盛星泽松了口气又有些为难的是床上出现了两床被子,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喻白说今晚继续留宿的问题,但喻白似乎并没有他会离开的想法。
在床上打了一个滚,盛星泽成功地把两床被子弄乱混在了一起,揉揉自己乱蓬蓬的头发,他又重新把它们还原成本来的模样。
在床上呆滞地坐了半晌,盛星泽拿出宾入梦给他的号码,对方毫不留情地就挂断了。
盛星泽锲而不舍地又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次对方接通得很快。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钱全部已经给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警告你,宾从梦已经和我分手了,你就算找她找钱也没有用。
没等盛星泽说话,对方猛然就挂断了。
盛星泽眨眨眼,看了看手机,确定自己没有又给宾从梦打了个电话。
梦姐,庞前辈很缺钱吗?
没有吧,他片酬挺高的不应该会缺钱。宾从梦感到有些迷惑,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我只是有一个猜测。盛星泽缓缓地挂断了电话,他基本上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不想让宾从梦平白的担心。
按照刚才那通电话来看,庞时最近应该瞒着宾从梦给什么人打过钱,而且这一笔钱应该不是一个小数目,甚至是花光了庞时这么多年来的全部积蓄。对方很可能威胁庞时如果不给钱他就会去找宾从梦来要这笔钱,庞时想要瞒着宾从梦,自然是不会让他去找宾从梦的,所以只能自己填补对方的要求。
盛星泽把手机夹在食指和拇指中间转圈,脑子里飞速旋转。
贝哥,帮个忙呗。他拨通了贝茂勋的手机。
忙,不帮,你喊爸爸都没用。
自从上次的合作之后,盛星泽和贝茂勋的关系一直不错,盛星泽欣赏他的办事能力,贝茂勋感叹盛星泽给钱大方,两个人莫名地形成了一种和谐,平时闲着没事也会聊几句。
帮我查一下庞时的银行账户最近有没有大额的资金流动,多谢了!
贝茂勋抱怨,这种事情随便找个人都能解决的好吧,我这么灿烂的生命为什么要为你付出。
因为我有比你的生命更灿烂的金钱,你开价。
行,马上就好。贝茂勋挂了电话就开始忙活。
贝茂勋听着忙,其实一年到头接的单子很少,只是这几个单子的高额的委托金就能让他过得有滋有味,还能打响个名声,大部分时间这位私家侦探都在清闲地享受生活。
盛星泽一个电话只不过是让他偶尔上个班,很快就给了盛星泽回复。
庞时的确是给一个账户打过钱,怕是这些年的存款全都赔在里面了。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但很奇怪的是庞时给他打的钱很快就没了,要么是钱被转移了,要么是这个农民本人沾了点什么不好的东西。
盛星泽垂眸,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我干完了,你,打钱。
盛星泽假装没听见直接挂断了电话,
贝茂勋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灿烂的生命已经花费,金灿灿的报酬还没到手,他气急败坏地按下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姓喻的,给你媳妇买单!
**
盛星泽悄悄溜进了剧组,一眼就找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喻白,他小心地绕到喻白的身边乖巧地坐下,一路上没有惊动很多人。
喻白一边翻着剧本,假装没看见盛星泽。
白哥哥,帮个忙呗。盛星泽趴在喻白的扶手上,凑了个脑袋压在剧本上,用一张小脸挡住喻白看剧本的视线。
喻白把他的脑袋挪开,合上剧本一言不发地看着盛星泽。
妈呀真帅!
盛星泽心想,嘴角咧开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
带我去隔壁找一下庞时呗。
喻白的脸更黑了,直接推开了盛星泽。
忙,没空。
刚才贝茂勋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猜到盛星泽可能有找到了好玩的事情,可是这个家伙一大早就跑不见了,一整天不见,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想帮忙找一下庞时。
喻白心里那叫一个气,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盛星泽见惯了他这副模样,一点都不带怕的,嘻嘻哈哈地没个正型。
白哥哥,你帮帮忙嘛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喻白冷冷地看他一眼,以身相许。
盛星泽脸红了,故作娇羞地拍了一下喻白的肩,死鬼。
我可以!来吧,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喻白捏捏盛星泽的脸,满意地留下两个手指印,没等盛星泽委屈巴巴地抱怨,喻白拍了一下盛星泽的背,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
走吧。
诶,你不拍戏了?盛星泽被喻白半推着出门,不望回头看向导演的方向。不需要请个假吗?
早就结束了。只是怕你不想见我,没有回去而已。
有了喻白这个人形通行证,盛星泽顺利地就进到了隔壁剧组。
庞时见到喻白愣了一下,有些疑惑这位娱乐圈的顶尖人物为什么突然来他的剧组探班,两个人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认为喻白不可能是真的来探班的。
他听到喻白表示想借一步说话后带着他们去了私人休息室。
喻前辈有什么要指教的吗?庞时一人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三个人坐在沙发上。
喻白没有说话,冷漠地盯着盛星泽朝着庞时微笑,心里后悔了八百遍自己为什么一个没忍住就答应了。
庞前辈您好,我是盛星泽。今天中午本来给您打过电话,不过好像您误会了什么,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您就挂断了。
庞时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有什么事吗?他的语气不甚友好,直接站起身来:没有的话我先去拍摄了。
盛星泽无视了庞时的逐客令,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发生过变化。
我想来问一下您和宾从梦前辈的事情。
盛星泽抬头看庞时一眼,目光对视的瞬间庞时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恍惚,看向盛星泽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仿佛正在透过盛星泽的脸看另外一个人。
盛星泽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庞时的美梦,一盆冷水把他泼回现实:为什么要和宾前辈分手,您难道不爱她了吗?
听到这句话,庞时整个人僵住了,他好像被子弹击中了一般后退几步,无力地砸在了沙发上。
沉默。
庞时一边流泪一边绝望地摇头,半天却不说出一个字。
盛星泽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把桌子上的抽纸递给庞时,前辈您不告诉我,我也没办法帮到您。
庞时握拳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怎么可能不爱,我的一切都是她给我的,她是我的一切啊。他睁大双眼看着盛星泽,其中的悲切让另外的两个人都深受感染。
可是我怕啊,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走的庞时双肘撑在膝盖上,头一点点低了下去。
盛星泽撑住了他下沉的肩膀,拦住他试图捂面的动作,蹲在庞时的面前,盛星泽望着他的眼睛:知道什么?
我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坦白
盛星泽起身走到庞时身边坐下。
您难道希望宾前辈一直这样误会您吗?
庞时痛苦地摇头,我不知道改怎么办,梦梦没有我会过得更好。
我见到宾从梦前辈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树林里哭得像个鬼似的,因为你要和她分手,她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往那种偏僻的地方跑,要是碰到了心思不轨的人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她哭了?庞时抬头望向盛星泽,眼神中流动着担忧和心疼。
盛星泽知道他心里肯定舍不得宾从梦哭,他轻抚着庞时的背部,语气很温柔地对他说:宾从梦前辈哭得很伤心,我到的时候哭得妆都花了,她花了这么精致的妆容来见你,最后却落得了一个这样的下场,庞时前辈您真的舍得吗?
庞时继续摇头,盛星泽知道他心里的防线已经快崩塌了,丢下了压到了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嘴很严,所以宾从梦前辈才愿意告诉我你们的故事。我知道前辈您心里有苦衷,说出来会感觉好很多,别一个人闷在心里,好吗?
盛星泽能感受到庞时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重新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润润嗓子,您慢慢说,我一直听着。
庞时小声说了句谢谢,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他想了想慢慢地开了口:圈子里都说我是孤儿所以我拼命,我其实根本不是孤儿,这个只是公司给我做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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