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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农门小娇妻(GL)——乙纯(40)

    这人的脑袋被生撕了下来,荆傲雪在杀人这方面,一直喜欢按照最粗暴的方式来。
    她最开始也不喜欢杀人,而是杀着一个个的丧尸,众所周知,丧尸只有砍掉脑袋,才能阻断其活动。
    她杀了十年,早已经习以为常。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身上,她也毫不在意,只是低头有些烦恼的想到:衣服脏了,沈绿曼肯定会很生气,等会儿回家之前,还是现在河里面洗一洗吧。
    她抬起头,将那具尸体扔到路边,抓紧马儿的缰绳,追赶着那些落荒而逃的男人。
    她从一匹马跳到另一匹马上,一具具的碎尸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追赶的路上,都被鲜血染红了,道路两边,是人类的断臂残骸。
    荆傲雪杀红了眼,已经看不进任何的东西,她一路追杀,一个人都没放过,且每一个人都是直接被生撕了脑袋而死,场面称得上血腥凄惨。
    等杀光了所有人,荆傲雪坐在马背上,慢悠悠的往回去的路上走。
    地上的尸体躺了一地,鲜血都染红了草叶,她也懒得管,搜身之后得了银子银票,就继续去搜下一个人的身。
    她无所畏惧,反正这个异世界没有监控,也没有指纹查案,周围又是荒山野岭。
    此刻月黑风高,没有目击证人,可以称的上是完美的凶杀案现场,且这些人身上的银子都被抢了,很容易联想到是谋财害命。
    荆傲雪一路走,直到回到了自己的马儿身边,她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这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完全不能穿了。
    她到不在意,反正这是从第一个男人身上扒下来的,只是她内里的衣服,也沾染了浓重的血迹。
    她皱着眉头,有些苦恼,虽然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因为她的这种杀人手法,每次都会在身上沾染许多的鲜血。
    她倒是蛮喜欢这种感觉的,只是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她将染血的里衣拧了拧,拧出满手的鲜血后,捡着最近的尸体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鲜血。
    随后,她便若无其事的骑上自己的马,继续往村子里的方向前行,只不过这一次她刻意的远离了大路,而是沿着河边回去的。
    走到半路时,她在河里洗了澡,洗了身上的衣服,低头嗅了嗅,还是有很血腥味。
    她抿了抿嘴唇,心说:这可真麻烦啊,要是有洗衣机就好了。
    她一边幻想,一边蹲在河边洗衣服,直到身上洗的差不多干净时,才骑着马走完了后半段路。
    茅草路就在河边不远处,她回到家时,院子里的烛火还亮着。
    荆傲雪心想:一定是沈绿曼还在等她,说起来现在已经很晚了,对方居然还没睡,反而点亮了烛火一直等她回去,一想到这儿,她心里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她笑容满面的走进去,将马儿赶回马厩里时,正准备说媳妇儿我回来了的时候,却见堂屋里空无一人。
    只桌子上摆放着饭菜,拿了木框做成的罩子盖着。
    她瘪瘪嘴,心说:奥,原来只给她留了晚饭,和几盏油灯。
    不过也幸好对方没在这里坐着等,不然可瞒不过对方。
    荆傲雪这么想着,先去房里拿了干净的衣服换上,至于今天这一身,很明显是不能再穿了。
    荆傲雪心道可惜,也决定以后选择温柔点的方式,别再那么血腥了,不然就白瞎了沈绿曼亲手给她缝制的衣服了。
    等她换好衣服后,去堂屋吃了晚饭,犹豫着是回房睡觉,还是先去跟媳妇儿打一声招呼。
    就这么直接睡了,她又不甘心,可若是去打扰,对方已经睡着了,被吵醒,心情一定会很不好。
    哎,所以还是去打扰一下吧。
    荆傲雪立刻选择了第二条路,走到沈绿曼房门前,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正准备顺便欣赏沈绿曼的睡颜时,却发现床上除了小小的正在熟睡的柳儿外,根本没有沈绿曼的身影。
    她不安的皱起了眉,都这么晚了,沈绿曼这是去哪儿了?
    第三十八章 触手
    荆傲雪抬手摸了摸柳儿的额头, 见她是真的熟睡,而不是其他什么原因,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
    堂屋里的烛火闪烁着,荆傲雪想起之前在回村路上遇到的一群人渣,心说:梁升荣不会还派了别的人手,提前过来村子里对付沈绿曼吧?
    她抿紧了嘴唇, 冷酷想道:最好不要, 不然她一定要梁升荣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经过研究屋里遗留下的蛛丝马迹, 她可以确定, 沈绿曼在离开家里时, 是没有经过打架和互殴的。
    而柳儿乖乖的睡在床边,被角还以特殊的方式折叠着,这是沈绿曼的习惯, 可以说明沈绿曼是照看柳儿睡下后, 主动关上了房门, 然后离开的。
    这么说来, 沈绿曼很有可能,是以自己的意愿抬脚离开家门的。
    一想到这儿,荆傲雪更慌了。
    她刚穿越过来之前,就暗自为原主的妻子沈绿曼不值,按理说原主这样花妻子的用妻子的,还殴打妻子跟妻子最在意的孩子, 这样的妻子不但没有弄死原主,还一直陪在原主身边,简直就是有病。
    渐渐相处下来,她也了解沈绿曼的为人,对方并不比自己心善,反而同样的心狠手辣,这样的人,始终守在原主身边不离不弃,必然是有其原因的。
    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荆傲雪对于身边最亲近的人,并不会太过刨根问底。
    就像是之前所想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她自己也不例外,设身处地的想想,她不愿意暴露穿越和异能的秘密,沈绿曼自然也不愿。
    她可以理解,更不会勉强对方说出来
    可她原本坚定地认为,沈绿曼永远不会主动离开,就像是地球永远围绕着太阳转一样,属于自然法则这样的铁律。
    结果现实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用眼前的一切告诉她,沈绿曼主动离开了。
    她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荆傲雪浑身冷汗直冒,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指甲都掐入了肉里,才让自己从像是要被大海淹没的恐慌感中镇定下来。
    她咬紧了嘴唇,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来。
    不,她要相信沈绿曼,对方不会离开她的,明明她对沈绿曼的态度比原主好的多,沈绿曼居然还离开她?那她就是真的有病了!
    有病,得治!
    她发誓,如果对方真的逃开了,她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沈绿曼追回来!
    不但要追回来,还要将她死死地锁在一个只有自己存在的地方,没日没夜的给对方洗脑,让对方永远也不敢擅自逃开。
    她冷笑一声,随即又皱眉道:不,还是算了,好好说教一顿,讲讲道理,对方若是听不进去,再来点狠手段。
    她脑子里闪过千百种折磨人的方式,然而最后落实下来对付沈绿曼的,就只剩下挠对方痒痒,扒了她的衣服这种低级又不入流的手段了。
    她一脸黑线,心中无奈又可笑。
    此时,堂屋的烛火响起噼啪一声,闪烁几下后垂死挣扎,最终还是熄灭了。
    荆傲雪半张脸被月光照亮着,另外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
    经过刚才的一番胡思乱想,她现在终于找回了点思绪,心说:沈绿曼会不会是担心她,所以循着去镇上的路去寻找自己了?
    她想到这儿,就立刻摇了摇头,道:不会,她刚才回来的路上,虽然走的是河边草地,可这一段路跟大路距离并不远,她根本没有听到沈绿曼的声音,对方若是寻自己,总不可能一声不吭的找人吧,那也太傻了。
    而且从堂屋里准备妥当的饭菜和烛火来看,就知道沈绿曼临走前,预料到自己晚上会回来,而她那时因为一些原因并不在家中,所以才
    荆傲雪迈着沉重的步伐,坐在了凳子上。
    她长叹一口气,一边耐心等待对方回来,一边闭上眼睛,恢复体内枯竭的木系异能。
    她现在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畅快的杀人,想感觉到血腥的刺激,而肆意挥霍木系异能,若是刚才没有那么夸张的杀死那些人,她也不会耗尽木系异能。
    不然,她早就靠着沈绿曼体内,残存的属于自己的异能寻过去了。
    焦急的等了一个时辰,对方还没有回来,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豁然站起身,体内的木系异能经过刚才的修炼,如今已经恢复了大半。
    她感应了一下空气之中的异能反应,除了与她一墙之隔,萤绿色光芒越发耀眼的柳儿之外,另外一个忽明忽灭的光点,就在她右侧的群山之中。
    沈绿曼,现在一定就在山上。
    荆傲雪不去想为何她大半夜的上山,总不可能是为了熬夜打猎赚钱之类的。
    再说,沈绿曼将柳儿看的极为重要,不可能没想到在她去镇上,家里只有柳儿一个孩子的情况下,该有多危险。
    她这么做,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荆傲雪担忧的抬脚朝山上走去,刚走出院门口,想起柳儿一个人在家,若是有人在此时趁虚而入,那柳儿可毫无还手之力。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将柳儿送去别人家里躲一躲,她才能安心的去寻找沈绿曼了。
    她这么想着,又转身回房,将柳儿从被窝里抱起来,二人一起离开了家中。
    她径直去了吴志安家里,因为她最熟悉的,眼下最信的过的人,就是吴志安了。
    她敲了敲门,因为此时是深夜,对方一定已经睡下了。
    她让自己耐心点,有规律的敲门,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她辨认出那是吴志安的声音,对方问道:这大半夜的,谁啊?
    是我,我是荆傲雪,有事儿过来请你帮个忙。
    吴志安唔了一声,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借着月色走出来,一脸困倦的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荆傲雪抱着孩子,他打了个哈欠后才看到,顿时意识到是有大事发生了。
    他立刻清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道:来,进来说。
    荆傲雪笑着道:无妨,现在还很安全,不过我得罪了人,妻子又不在家中,我怕柳儿一个人在家会出事,所以将她抱过来,等黎明时分我就回来。
    吴志安接过她手中的孩子,不安的道:啊,那荆夫人去哪儿了?你这又是
    荆傲雪道:我不放心,所以现在出去找她。
    那你一个人才能找几个地方啊,我穿好衣服跟你一起去吧。
    这话说的荆傲雪心中一暖,她心道:虽然遇到的糟心人不少,可到底还是有真正的良善之辈。
    她心中感激,笑着道:多谢了,我自己去找就行,再说了,你家里也就你一个青壮年,若是都走了,我担心这总是不太好的。
    吴志安仔细一想觉得也是,便点了点头,低头看着依旧熟睡的柳儿,嘿了一声,笑道:她倒是睡的熟,跟我家那小子一样。那成,你去吧,我让柳儿跟我媳妇儿睡一晚上。
    荆傲雪再次道了谢,皱眉看了一眼柳儿,总觉得对方并不像睡眠很深的类型,可眼下还是寻找沈绿曼要紧,她便又叮嘱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吴志安看她走的飞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抱着孩子进去了。
    他媳妇儿穿着衣服站在门口,不安的道:是谁啊?
    吴志安道:荆傲雪,哎呀,你出来做什么,大晚上的阴气重,赶紧回房去。
    他媳妇儿抿嘴一笑,道:就你操心,阴气重这种胡话都说出来了。
    吴志安被媳妇儿说的脸热,他抱着柳儿走过去,还不服气的嘀咕道:我可不是瞎说,不信你去问娘,她说了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是午时三刻,没见朝廷砍头都是这时辰吗?
    他见媳妇儿面露怯意,坏心眼的继续道:而这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刻,就是夜晚子时,说起来现在差不多快到子时了吧。而且你看,今天天上挂着的可是满月,这月圆之夜,正是一个月之中,阴气最盛的时间,那时候鬼门大开
    啊!别再说了,大晚上的怪吓人的,赶紧进来,外面阴森森的。
    吴志安哈哈一笑,得意的看她一眼,心说:娘们儿就是不经吓,脚下却听话的快走几步,跟媳妇儿一起回了房间。
    荆傲雪可不懂什么阴气阳气的,在她看来都是迷信的无稽之谈。
    此时,她已经上了山,夜里的山路不好走,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极其缓慢,就这样,还时常崴了脚。
    等越过一座山,她身上都出了一身热汗。
    她抬手随意的擦了擦,白皙的脸上就被染上了灰尘,她也不在乎,闭上眼睛仔细感应了一番,再调整方向继续走。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来到了一条山沟沟里面,一条瀑布自半山腰垂下,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的银色光辉。
    哗啦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冰冷阴森。
    荆傲雪打了个寒颤,倒不是怕黑,而是感觉到周围温度骤降,陡然变得寒冷起来。
    按理说不可能啊,总不会周围有个隐藏的制冷机吧。
    可越是往沈绿曼所在的方向走,偏偏就越冷了。
    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抿紧嘴唇,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心说:沈绿曼该不会是妖怪吧?
    就像是白蛇传里面的白素贞一样,为了报答原主前世对她的救命之恩,所以今生被原主那样嫌弃,都始终不离不弃的跟在对方身边,陪伴着她保护着她。
    想想还挺感人的,然而荆傲雪却酸酸的想到:肯定不是什么灵魂啥的,也就是一副皮囊,沈绿曼明明对她也很好的,比对原主更好。
    然而,为什么要选在月圆之夜呢?
    她好奇的抬头看着今天的月亮,只感觉又圆又大像个大烧饼,再多的感觉就没了。
    她是在现代接受过科学教育的人,知道月亮本身是不会发光的,平日里看到的月光,都是折射的太阳光。
    月球围绕着地球进行公转,期间位置不断地发生变化,产生地球遮住太阳光线的现象,她站在这里看到的月圆月缺,只是一种自然现象罢了。
    不过,在传说之中,能与满月完美结合在一起的,不是白蛇传,而是狼人啊。
    沈绿曼会不会就是狼人,每当月圆之夜就会恢复成狼形,所以才会在深更半夜来到山上,这群山中野狼最多,她在其中也不会太显眼。
    可这也说不过去啊,沈绿曼平日做菜的时候,也不怕生姜大蒜一类的。
    话说狼人是害怕生姜大蒜吧?她疑惑的想到。
    她只在初中的时候,看过几本关于吸血鬼和狼人的故事书,这都十几年过去了,早就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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