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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小白兔都对我一脸崇拜——王薯片(3)

    血很快顺着鼻头淌下。滴在地砖上形成小小的一滩。谢九居高临下盯着男人,嗤笑了一声。
    要找茬就去找索克。
    撂下一句话,谢九就转过身去翻看躺在地上的人。
    不得不说,索克虽然傻逼,但他的武力值在b区还是排的上号。那人显然萎了,一个脏字都没往外蹦跶,捂着鼻子就朝外走。
    喂,没事吧。
    谢九把男孩侧趴着的身体翻过来,那张脸赫然整个放风时间都失踪了的亚撒。他显然被疼惨了,泪水漱漱的往下留,鼻涕糊了一脸。他嘴里胡乱叫唤着,哀哀的很是凄切。
    aa
    亚撒显然还在被折磨着,连脚趾都疼的缩紧在一起。以往小鹿般的眼珠闭的死紧。感觉有人碰他时便更努力的蜷缩起来。
    刚才听到声响时谢九以为只是纯粹的互殴,可走了几步觉得不对。那声音明明是单方面的虐待,而且期期艾艾的喊叫声越听越像亚撒。
    自从上次接过手卷烟后,就好像达成了什么仪式。从此亚撒就很黏他,无论放风还是吃饭,谢九总有种自己长了个小尾巴的错觉。
    谢九拧着眉头逐一检查亚撒身上的伤口。
    脖子上被咬的红肿但问题不大,不是这儿。手臂没有脱臼或者骨折情况也不是这儿。谢九由上到下检查着。腹部有擦伤,不过不是疼痛的源头
    谢九环视了一圈,储藏室的玻璃瓶散落在地上,架子上还摆放着钢丝球和木棍、抬眼看去百叶窗被严严实实的盖住他眉头拧的死紧,终是掀开亚撒的衣服往里面看去。
    真他妈是一群畜生。
    饶是谢九从小混在社会上见惯了腌臜事,此时也低声爆了句粗口。
    亚撒后面被用钢丝绑起来的六、七个木棍撑得很开,木棍缝隙处甚至能看见里面渗出的血丝。被衣服掀起带出的凉风一激,少年□□的小腿颤动了一下。
    当时真该多给那狗崽子两拳一边懊恼着,谢九伸手想碰触亚撒的后面,又猛地收住了。
    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谢九盯着自己悬而未出的手。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亚撒还在经受折磨,谢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他单独留在这里。
    忍着点,我尽量快点拿出来。
    不知道亚撒能不能听得到,谢九出声提醒道。
    等把被塞进的东西拿出来后,谢九像是被盆水淋了满身,背后更是湿了个透。他喘着气靠在铁架上。感觉像刚做完一台精密的手术。
    原本躺在地上的亚撒被他扶起来靠在一边,穿好衣服后,面前睡着的少年像是沉睡的天使。
    亚撒为什么会来到放逐之地?
    谢九来此是为了完成任务,索克是为了逃避通缉,而大部分自愿申请过来的人都是为了那笔巨额奖金而亚撒,究竟为什么会被放置在b1层呢。
    疑问盘亘在谢九心头。
    安稳沉睡的少年实在不像是能手刃同类的人,而且智力可能也有问题从头到尾,自己都没听到过他说出一段完整的句子。
    可现在和执行小组联系不上,谢九在这里已经称得上是孤立无援。而面前的少年像是不知疲倦般的,无论谢九对他说什么都用力点着头,嘴里发出应和的声音。
    这种环境下无法对少年这种无声的鼓励无动于衷。像是快落入水中的人,无论如何都会使劲抓紧周围的一切。
    谢九扶着额头。
    晚上还需要想办法接触目标,特等席更是生死未卜他不能泄气。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谢九小心抱起亚撒。
    一个人的话,这么多年不是都这么过来的么?
    谁敢横刀立马,属我谢家老九。
    他低声道。
    第4章 惊喜与惊吓
    费勒森刚吃完鹰嘴豆烤饼。他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拭了几下着嘴角的沙拉酱,身后的便携式播放机清晰地流淌着Ordo的曲子。
    通常再过一阵,他会开罐冰啤酒浏览一下新闻,或者带上耳麦和远在灰柳丘陵的女儿打通电话。作为后勤人员,在一天结束后,费勒森会好好利用这段难得的休暇时光。
    但今晚不行。
    擦完嘴,费勒森戴好帽子,开门后向经过的同僚打了声招呼。对方敷衍的点点头,匆匆而过。
    每年的审判日所有工作人员全部上岗。后勤人员同样要求配枪,用以对付任何突发的暴动和骚乱。放逐之地的警戒等级此时被设为最高,在保证内部秩序的同时拒绝了一切外部的窥探。
    一共经历过四次审判日的费勒森并不像其他年轻同僚那样紧张,他慢慢悠悠的向a1区走去。所到之处,门内人全部都一脸惊恐。
    今年宣布审判名单的人并不是我。
    费勒森朝他们做了个口型。
    是的,这种对于死亡的畏惧他完全可以理解。人们都知道这是场必输的战役掉进汪洋大海中的人根本孤立无援,再扑腾也不过是溅起几注水花。
    每个去的人都不可能回来了,没有侥幸,没有希望。古罗马斗兽场中拼到最后胜利的勇士有可能存活,但在放逐之地一次特例都没有。
    战役无意义,上面只想看他们互相残杀,或者被虐待致死。最后一个死的胜利者反倒像最倒霉的那个。
    千万不要抽到自己大概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
    即使这次审判日逃过一劫,他们也会从那时继续祈祷。即使千分的概率,他们也不敢保证那个被抽中的人不会是自己。
    活着的人永远提心吊胆,死掉反而像是解脱。这可能就是放逐之地自杀率居高不下的原因。
    难得的是宣布名单的人并没有走来这边时限一过,a1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纷纷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那是压抑了一年的恐惧得到释放瞬间爆发出的喜悦。
    费勒森对此刻倒也难得宽容,他倚着墙壁,看经过的人。
    a1区作为中枢地带,所有被抽到的人都会经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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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一路上有痛哭的、有咒骂的、有开始大声喊着父母的、甚至有吓到失禁的每张脸都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扭曲。费勒森对这些表情已经见怪不怪。
    看着慢慢走过的人,嘈杂的a1区也静下来。
    这些人的今日也许是他们的明日。野兽也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费勒森注意的是走在最后面的青年。
    青年与前面所有人都不同,他闲庭信步般走着。这种姿态和前方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是破罐子破摔的无畏,相反,那是种骨子里透出的从容。就好像拥有对任何事情都能掌握在手中的自信。
    简直像极了那个人。
    那个倨傲而手握这里最高权利之柄的君王,不动声色却万事都在其掌控。
    亚洲人,因为身欠赌债自愿申请进入放逐之地。
    后勤部的同事走到这边小声道。
    你知道我看的是谁?
    别装了,所有人都在看那孩子。
    费勒森一幅被你看穿了的表情,摊手道:所以说他也是这次审判日的人选?
    听说上面搞了个特等席,今年可能要整点新花样。同事耸肩。
    费勒森缄默,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上。
    怪不得。费勒森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
    如果让谢九知道自己成为了被议论的焦点,并且有些人还在惋惜他时,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笑出声来。
    席、席!懂吗?他可算琢磨过劲儿来了。舞台上的演员、灯光、音乐全部就位,座位上的客人只要欣赏就好。这会是场盛大的闹剧,以人命相搏取乐,放在古代应该得是帝王规格才能欣赏的残忍盛宴。
    这场闹剧根本不是属于他的演出,谢九唯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组里提供的身份。
    欠着巨额赌债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但同时不能过于狂妄无知。中间的度得谢九自己把握。
    从a1区拾级而上,谢九把经过的地方都记在了心里。一层有几个房间,哪边是储物室,哪边是水房,甚至精确到在第几个转角是楼梯。
    一直走到了a区最顶层a3层。前面哭喊着的几人被工作人员粗暴的塞进了一个房间。而谢九则再穿过一片温室花房,来到了一扇门前。
    极为简洁的铁门上没有任何装饰。
    身旁的工作人员蓦地挺直身板,用指骨轻扣两声。似乎通过监视器看见了门外的影像,铁门无声开启。
    里面极为昏暗,不过可以感觉到是相当有规模的房间,透过走廊白炽灯扫进来的光,可以看见门边挂着一幅及其瑰丽的挂毯,墙壁上有着不知名花朵的浮雕。
    工作人员恭敬的朝里面行了个礼,转身离去时还细心地阖上门。全程一句废话也没有,更别提多余的小动作了。谢九在他旁边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这像男管家一样的态度是什么鬼?老兄你之前擤着鼻涕随便打骂犯人的不修边幅样去哪了?
    如果自己跟Neil是一伙的,谢九倒还真想告他一状。
    门闭合后,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视觉被黑色帷幕笼罩时,剩下的四感便及其敏感。谢九不知道这玩的是哪出,人家估计也不会跟他玩黑暗里躲猫猫的游戏,他循着感觉伸着手臂向前走去。
    就像幼时玩的捉鬼游戏,捉鬼的小孩要被蒙住眼睛伸手向前,而扮演鬼的孩子们则四散着逃开。不过因为谢九小时候没什么耐性脾气又臭,小屁孩们从来都是屈于淫威,让谢九当可以随便跑动的鬼。
    在这样充斥着不确定性的黑暗里,微妙的不安如电流般从他的脊椎袭上。不知道房间的摆设,所以每走一步都要担心脚下会不会被绊倒,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所以要努力伸出手臂去测试障碍物的距离。
    Neil也在这里。
    一想到那个如同君主般的男人与他同立于室,谢九心里就有点发憷。那个男人是不是正在注视着自己呢?
    猜测涌上心头,如细胞一样分裂扩散。
    那个男人会不会此刻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呢就如同看着已经无药可救的人愚昧的走向深渊。
    不能再想下去了
    黑暗激发出了心底最深层的恐惧。谢九怕再这么想下去自己会率先崩溃掉他唯一确信的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名为Neil的目标看笑话。
    谢九谢九,所向披靡,下海灭航母,飞天打卫星儿时童谣犹在耳畔。
    谢九有点想笑。
    不过凭着这股莫名不服输的劲儿,谢九也平和了心态。他平伸手臂向前探去,每迈出一步就会停歇一会儿,衣服被汗濡湿紧黏着后背。
    黑暗中他感觉到确实有股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
    无声勾起嘴角,谢九朝那个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
    伸出手指触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是皮肤吗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谢九就被一股力猛地拎起,又被瞬间放开。本来在黑暗中就及其不确定的重心因为这股力道一下侧边沉去。
    唔脸狠狠地砸在了极为结实的面料表面,微微有些扎脸。
    嚯。
    上方的男人发出一声赞叹,嗓音低沉而磁性。
    谢九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面部下方就是Neil的大腿。他本能的想要迅速坐起身子,却在下一秒僵直了。
    Neil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背脊,从漂亮的山脊线向上,这是和刚才在黑暗中的颤栗异常相似的感觉。
    被汗濡湿的背脊因为冰冷的手指触碰而微微颤抖。
    手指玩味的触碰着肌肤,与此同时一起袭来的是一股痒意。
    谢九清楚地认知道自己此刻呈跪爬状伏在Neil的膝上。当衣服被掀开时,他咬牙。
    Neil的手指轻轻从谢九的臀部抚过,不带温度的指尖划过背脊,再顺势而上。他最后轻轻捏着谢九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颈间揉捏着。
    糟透了。
    随着手指划出的弧线,星星点点的痒意随之浮起,沿着脊椎处的薄皮蔓延开来。上身的衣服被堆到了肩颈处,后背大面积的接触着带着凉意的空气。谢九垂下的手紧紧攥成拳。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Neil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
    开始吧。他命令道。
    房间瞬时灯火通明,谢九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在看清的瞬间,他全身的肌肤都紧绷起来。
    他拱起了背脊,整个人如同箭羽射出一刹时的紧绷。气势微妙的由先前的顺从转变为竖起了尖刺
    面前的墙壁在灯光的映照下变得完全透明,在玻璃那头的房间里是被紧紧吊起的十一个人,□□的人们竭力晃动着手臂,但只能让铁铐无声的啮合咬紧。
    他们朝这边吼叫着。有个男人正使劲蹬腿,涌出的泪液从满是脸颊沟壑处淌下。
    谢九迅速扭过头,喉头腥甜。他蹙紧了眉毛,双眼紧闭。可大片的红色依然残留在视网膜上。冷汗无声顺着后颈留下。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有这么严重的晕血症
    谢九单肘撑着男人的大腿,轻轻喘息着。待眼前的晕眩有所好转、正准备一鼓作气站起来时
    NEIL的手掌在他脖颈处无声收紧。
    谢九立刻僵住了身体,他视线仿佛受到牵引般向上看去,正好对上Neil同时垂下的眼眸。
    那双眼睛凝视着谢九因为抬头而裸露的喉结,然后停驻在他无意识轻启的嘴唇上。
    看着他们。Neil淡淡道。伸手擎着谢九的手臂硬是把他提了起来,强压着把他按进怀中。谢九脊柱被金属纽扣硌得生疼。
    由于姿势的变化,他此时直直的面冲着玻璃。顾不上管背部和布料摩挲的不适。谢九只知道视野中的红色变得更加清晰。浓重的红色直撞进眼眸,他立刻弯下了腰,迫使着喉间的涩意向外涌出。
    一波又一波的呕吐感冲击着喉咙,只有蜷缩着腹部才能好受一点谢九脸色煞白,眼角甚至分泌出了泪水,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旁滴下。
    本来凸出的肩胛骨因为喘气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震颤欲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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