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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从衣柜翻出要换的衣物,红着脸取出春承为她做的新式小衣,至秀回头看向床帷,心想:那就听她的好了。
    拐进浴室,温.热的流水冲散所有的旖.旎,淌在浴缸的少女羞怯地盯着身体某处,便是自己清洗时碰一碰都着实难为情。
    身姿妙曼,玲珑窈窕,直等她赤身站在穿衣镜前正视青春期的成长,除却骨子里飘出来的害羞,以审视的目光来看,她自己也觉得非常满意,足可预见发育成熟的美好。
    就是不知道春承会不会喜欢?
    她咬.了.咬.下唇,摇摇头,抛去那些纷乱杂念,继续红着脸穿衣。
    彼时睡醒的某人躺在床上放松地翻了身,鼻息之间尽是秀秀好闻的清香。没再做那羞耻的梦,她开心地抱着被子打滚。
    晨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的视线被一物吸引,小心脏诚实地加快速度跳动,拿起那鲜艳柔软的小衣,春承勾唇一笑:哦,秀秀的呀。
    仔仔细细捧在手上看了好一阵,听到浴室传来的开门声,她急忙丢开,闭眼装睡。
    难得假期不用穿校服,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至秀穿着苏绣旗袍,聘婷婀娜,杨柳细腰,身段被勾勒得极美,女儿家的体态特征一览无余。
    赶在她们以前那个年代,这样露.骨的穿着定然要被卫道士批判不知检点。
    但不知是对身材的自信,还是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尽情展示她的美,至秀硬.着头皮穿了出来,害羞之余,还想听到夸奖,她喜欢春承偶尔看着她痴迷的眼神。
    会给她一种她就是她全部梦想,是她整个世界的慰.藉。
    她坐在床沿指腹描摹她的眉眼,温柔娇软:醒了就起来吧,装睡不累吗?
    女朋友太聪明了其实也不好。
    春承心虚地眼皮掀开,明媚的晨光镀在少女身上,她喉咙下意识耸.动,咕咚一声,吞咽了口水。
    女朋友太实在了也不好。至秀羞嗔地扶她坐起身,静静等着被称赞。
    春承被她弄.得眼睛根本不知道往哪看: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要穿着这一身和我出门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她闭上眼,后悔把旗袍做得这般勾人了。然她又格外清楚,勾人的从来不是衣服,是穿衣服的人。
    还.胀吗?
    至秀被她问得一怔,一边羞恼,一边着急春承怎么还不夸她。
    长身体的关键时期其实也是女孩子树立信心的时期,她被堵得不知怎么开口,暗恼春承说话太直白,却也为她不遮不掩的态度感到甜蜜。
    以她和春承的关系,春承其实没什么不能问的。
    她望着衣.衫.不.整的春大小姐,转身为她端了提前备好的蜂蜜水,水温不算高,想了想,往杯子续了些热水,一眼轻而易举地挑.弄着春承摇晃的心弦:嗓子怎么哑了?
    嗓子怎么哑了你不明白吗?不仅嗓子哑了,心都要酥.了!
    春承哼哼唧唧地不看她,小口慢饮,嘴里尝到了甘甜。
    你这样出门太招人了。我们是去赏景,不是不是去当景的。
    至秀懂她的意思,柔声反驳:可我长得如此,以后还不准出去了吗?你要拘着我,让我做笼中雀鸟吗?
    嘶!想什么呢?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说错话还不行嘛?你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我冤死了!
    不准说死。
    除了这些,你怎么不夸我呢?少女幽怨地看她,春承福至心灵,把杯子递给她,至秀将杯子放回茶桌,人堪堪在床沿坐定,就被扯入温暖的怀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她单手环着女朋友腰肢,心潮.涌动,轻柔地含.弄.她红得滴血的耳垂,纵是再舌灿莲花,也抵不过她此番情.动带给至秀的震撼。
    穿着我做的小衣呢?
    嗯
    她呼吸急.促,找不回一丝力气,有种踩在云端失重的感觉,下沉,一直下沉,然后被人狠狠地捧在掌心,被怜惜,被占.有。
    真好看。
    至于哪里好看,至秀晕乎乎的脑子早已不堪运转,春承暂且放过她可怜小巧的耳垂,遗憾地舔.了.舔.唇瓣:不早了,我得赶紧回西院了。
    所有的失神被她一句话巧妙拉回来,至秀握着她胸.前衣襟,欲言又止。
    门在这时候被敲响。
    三短一长。
    春承伸手戳.了.戳她瘦腰:桂娘来送衣裳了。
    哦,那我我去拿。她羞赧地站起身,腿脚发.软哪还有力气去路?
    我
    少女面若桃花,眼角微湿,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软声向那始作俑者求救:我走不动你去拿好不好?
    春承心里笑翻了天,却不敢表露出分毫:好,那你歇着,我去拿。
    至秀瘫坐在床沿,其实也不是真得连几步路都走不了,春承逗她逗得太厉害,不用看都晓得她此刻是什么样子,怎么好意思去开门再被旁人窥见?
    拿回来了。
    某人旁若无人地解开衣带,瞧见她使坏的眼神,至秀慌得赶紧捂了眼,也因此错过春大小姐戏谑的笑。
    她放心地在闺房换衣服,没留意少女偷偷漏开的指.缝。
    俊秀如竹的身段,那处不大不小,多看了好几眼,至秀小鹿乱撞,心里的小火.花四处飞溅,满满的全是对那人的喜欢。
    穿好衣服,至秀送她出门,面带笑靥:我有时候分不清我到底有没有嫁给你
    嗯?怎么说?
    温婉娴静的女孩子细致地为她整敛衣领:就像现在,我有种已经嫁给你的错觉,可我们的确还没成婚。
    傻姑娘。等成婚以后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真正的妻妻是怎样的相处。春承笑而不语,谨慎地走出门。
    春春承!至秀追出去两步:你、你还没说
    没说什么?
    至秀羞于启齿,水波荡.漾的眸子痴痴看过去,盼着她早点明白。
    不负期望的春大小姐倾身和她咬.耳朵:秀秀身段窈窕,出落得很好。
    正值发育的女孩子蹭得红了脸,飞快跑回闺房,关好门。
    春承摸着下巴愉悦地哼了一声,趁着无人搅扰,信步往西院走去。
    得了她一句好看,至秀心情好得就连身边的书墨都生出讶异:小姐这是遇到喜事了?
    还好。大小姐自信从容地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那点成长带来的烦恼化作欣喜甜蜜充斥着她的心房。
    春承的喜欢给了她极大信心,以至于吃完早饭走出家门,她的眼睛都漫着璀璨星光。
    这份好心情在遇见温亭的刹那,散得一干二净。
    温家出色的长女,教书育人的老师,留洋归来的先进分子,温亭认准一人,不撞南墙不回头。
    多日不见,看到容色出挑的春少爷,她忍着埋怨温柔开口:我如果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一直避而不见?
    春承抿唇:你我,不便再见。
    就因为我曾经做过你的师长?还是因为你的未婚妻?温亭红唇轻掀,优雅知性,眸子浸着一闪而过的哀伤:春承,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好?
    感受到身边女朋友不妙的心情,春承讨.饶道:温亭,你放过我吧!
    她带着人扭头就走,乘车来到挥金如土的红云山。
    五彩缤纷的鲜花摇曳生姿,花海中心的宽敞空地,柔软的毯子铺就上好丝绸。
    精致的小桌依次摆放瓜果、糕点、红酒,放眼望去,无一不是顶级的奢侈待遇。
    哪怕来时还有些微醋意,这会也被春承的大手笔砸得晕头转向。
    恪尔斯西餐厅的侍者以及红云山花海的负责人恭恭敬敬候在两侧,春承招了招手,简单询问几句,确定所有的安排都没问题,更不会有人来打扰,她挥挥手,闲杂人等识趣退去。
    置身花海,她解开领带慵懒地躺在其中:看,秀秀,这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第84章 【8 4】
    红云山, 销金地。对于春家少爷为了哄女朋友一笑, 豪气如云包下整座山头的壮举,徐浣是震惊的。
    六月时节,多少有钱的富家子弟想来红云山赏景,逛一逛花海,或者坐在山巅吹吹暖风,这些,彻底成了奢望。
    一排排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守在山脚,防守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要不是借着桂娘这道东风, 徐浣想要上山都会被人拦下。
    作为春少爷的影子, 自然是少爷在哪里,影子在哪里。
    今日的安排桂娘略知一二, 她不能搅了少爷的好事, 也不能离得太远。于是选了折中的法子, 带着徐小姐在距离花海三百米外的凉亭闲坐。
    红云山风景一绝, 泱泱花海, 一眼望不见人,任你眼力多好, 都不会看到花海中心的场景。
    人被花掩映,至于春学弟带着未婚妻在做什么,谁知道呢?不过,像这样浪漫的约会,纵是做点什么, 也无可厚非。
    徐浣出身腐书网,徐老爷子见识独到,是以唯一的孙女从小受中西方文化熏陶,在某种程度,和留洋归来的温家长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看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女子,轻声道:姐姐在想什么?
    桂娘抬手沏了杯热茶,茶香袅袅,她看向远处,神情飘渺而恍惚:在想少爷。
    哦?徐浣当然不会误会她对春学弟有什么暧.昧的情愫,笑了笑:春夫人早逝,春少爷是姐姐养大的,再过一年就到了结婚的年纪,姐姐舍不得实属正常。
    是挺舍不得的,也为少爷感到欣慰。至小姐是难得的好女子,待少爷深情忠贞,我想,她们会是我见过最圆满幸福的一对。
    那姐姐呢?姐姐这一生都不会嫁人吗?
    桂娘失笑:我生不逢时,幸福于我,已然错过了。
    她后知后觉明白对那人的爱意,明白之后选择了小心掩藏,每一个心动都藏得深深地,不教那人知晓,不给她平添压力。然而聪明如她,还是知道了。
    那年杏花春雨,雨敲窗棂,她自病榻伸出一只手,轻抚过她的眉眼:愿珵,不要活得那样累,有时候放下,方得解脱。
    愿珵,愿卿如玉。
    这是春夫人赐给她的名字,人人喊她桂娘,但只有她,喊她愿珵。
    一字一句,带着美好的祝愿,仿佛她真的是世间温润的美玉。
    累你倾心,是我不对。生病的女人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愿珵,我知你爱我,抱歉,这份爱意我无法回应。霖盛待我重逾性命,我有夫有子,岂可害你沉沦?
    和你无关,春夫人。她笑着喊她春夫人,窗外下着雨,心里也淋漓着雨:是我自甘沉沦。
    女人眸光微黯,舍不得再劝,至此一生,她没给她一句承诺,走到生命尽头临闭眼的那一刹,看着坐在床沿的夫君,看着跪在地上掉泪的愿珵,她强撑着伸出手,喊道:起来。
    桂娘哭着起身,将手递到她掌心。
    握着她的手,春夫人含泪而笑,留下了在这繁华世间的最后嘱托:愿珵,别让自己那么累。
    眼眶不知何时被染红,坐在凉亭,迎着四面吹拂的风,空气里浸着花香,她眨了眨眼,泪意被淹没。
    徐浣看懂了一些,绕开话题,说着说着,说到了花海中心约会的两人。她促狭一笑:姐姐就不担心春学弟做错事吗?
    为什么要担心?
    桂娘低头品茗,吹散了浮在茶杯的热气:少爷想做什么,只要至小姐不反对,谁能说是错?在恰当的时间遇见恰当的人,做什么都不算错。少年热血,错过了和心上人相拥,多可惜。
    她心里葬着一块墓碑,推己及人,就不忍有情人饱受相思之苦。
    花海中心,红酒佳人。
    微凉深红的酒水由着唇齿被一点点送进心上人口中,酒意挥发,听着那轻微.吞.咽.声,春承笑得散漫多情:好喝吗?
    至秀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呆呆地看她,手不受控制地轻.抚这人瘦削的脊背,形状漂亮的蝴蝶骨,线条流畅的腰线。
    许是醉意上.涌,大小姐环着脖颈的手缓缓下压,春承顺势离她更近。
    还没想明白秀秀要做什么,清浅的呼吸扑在锁骨,大小姐舌尖耍赖地挑起她衬衣最上方的扣子,百般缱.绻,却在下一刻任性地咬.掉那颗衣扣。
    眨眼被毁了件衣裳,春承哭笑不得,打个滚两人的位置自然颠倒,至秀平趴.在她身.上,眸光潋.滟:我把你的扣子咬.下来了
    小醉鬼,还知道做了什么吗?
    春承躺在柔软的丝绸上,揽着她腰惬意地闭上眼:没事,大不了不要这衣服了。
    嗯
    细碎连.绵的吻落在上头,属于矜持的名门闺秀为数不多的热.情。
    酒不醉人人自醉。
    至秀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幕天席地,百花作为掩映,没人看得见,她想贴近春承,很想。
    蜻蜓点水的触碰,若有若无的撩.拨,享受也折.磨。
    趴.在身上的少女不经意乱动,惹得春承忽然想做点什么:秀秀
    嗯?
    春承睁开眼,膝盖微曲,蹭.了.蹭.她的旗袍下摆。
    至秀变了脸色,酒意散得干干净净:不、不行
    不行吗?春承若有所思。
    眼看人要起身,她快而准地隔着锦缎料子轻点,没有半点防备,至秀果不其然的被她吓了一跳。
    惊慌中溢.出低呼。
    想要责问,话到嘴边不知说什么,说轻了说重了都不妥,想要躲开,偏偏腿脚泛.软,好生窘迫。
    玩笑般地捉弄委实气人,自幼养在深闺的女儿家哪见过这等轻狂?恍如火苗集中在心尖某一点扑腾扑腾窜起来,脑海炸裂开碎散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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