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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看着精美的饭盒, 她又忍不住想到身在家中的秀秀,也不知她有没有按时用饭, 有没有想她呢?
    若坐在她对面的是秀秀, 她就可以光明正大抢她饭盒里的菜, 顺手夹了鸡翅投喂她。
    那日在竹林拐角无意撞到人, 秀秀楚腰纤细, 该丰盈的地方已经初露端倪, 垂眸反观自己, 春承眸色微沉。
    春少爷自幼扮作男儿身, 身体发育被限制, 想要重回前世那般的身材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况且她以男子身份立世,追求窈窕身段委实不现实。
    她这副默然无语的样子, 落在杨政眼里,就是春同学不开心的征兆。
    是饭菜不合胃口吗?他将饭盒推过来,不好意思道:春同学可以看看, 我这里有没有你想吃的?
    春承反应慢了半拍:什么?
    杨政面色微红:没、没什么。
    他抱着饭盒低头刨饭,吃得太急太快,一口呛住了!
    春承这会万分后悔为何要想不开和杨同学一起用饭。
    瞧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直用袖子抹泪,讲究斯文的春同学眼睛一闭,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从兜里摸出一块新手帕:用它吧。
    谢谢谢,咳咳咳!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杨政眼里流着泪,心里滴着血,在喜欢的人面前出如此洋相,恐怕以后春同学再不会心软和他结伴了。
    你还好吗?春承将没喝过的果汁递给他:先顺顺气。
    杨政不敢伸手接,好好的一顿饭被他搞砸了,他好恨啊!
    喝两口吧,听起来怪难受的。
    对、对不起杨政怯怯地握住盛了果汁的玻璃杯,果汁温热,他哪敢教人难受,一鼓作气咕咚喝了两大口,喉咙传来的痒快速得到缓解。
    见他止咳,春承松了口气,于心不忍道:以后吃饭慢点,无需抱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我我还是做错了
    你做错了什么?
    杨政难过地快要哭出来:我我把饭粒喷到春同学衣服上了。
    烟青色长袍精贵的衣衫,左肩不起眼的地方沾着雪白米粒,春承指尖颤抖,面上骤然没了血色,双目阖上,再睁开时她云淡风轻地从右边裤兜里继续掏出一块新帕子。
    沾在肩膀的饭粒被抹去,她面带笑意:无妨,杨同学无心之失,不必过于自责。
    真正教养好的人从不随意予人难堪,杨政哪能不晓得出身高贵的春同学最爱干净?他忍着泪站起身:我失礼了。春同学,我能改天再找你吗?
    春承不想伤了他的自尊,态度和缓:当然可以。
    杨政抱着饭盒火速离开。
    一顿饭吃得啼笑皆非,春承此时也没了食欲,洗干净饭盒放进私人专用橱柜,忙不迭地离开食堂。
    男生宿舍楼,301寝室。
    再度回到浴室的某人,惬意地躺在白瓷浴缸,被温水冲荡的身子,舒服地伸展开四肢,中饭闹得那场小风波被她彻底抛在脑后。
    担心泡久了昏睡过去,春承迈着长腿跨出来,裹了浴袍,一只手灵活归灵活,总是存在不便。衣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柜门打开,从里面取了黑色长裤,暗红色云纹衬衣。
    穿好衣服的春同学百无聊赖地躺在大床,摸出怀表瞥了一眼,距离下午上课还有四十分钟。
    时间还早,要不然还是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吧?
    翻身而起,春承拨通了一串号码。
    西院。春花杏花手忙脚乱地为猫洗澡。
    日光温暖,天气越来越热,毛茸茸的小动物已经开始脱毛,费了好大劲伺候一只猫,猫洗干净了,她们沾了一身的水,和一手的毛。
    橘猫记仇地躲在花架子晒太阳,居高临下,谁也不爱搭理。阿喻三步两步跑过来:少爷来电话了,你们谁去接?
    什么?!春花健步窜出去:我来!
    电话一头,春承清声问道:秀秀呢?秀秀在做什么?
    春花赶紧传话:少爷问少奶奶在做什么?
    杏花拔腿往东院跑:劳少爷等等,我这就去看看!
    东院,书房的窗子敞开,至秀执笔终于下定决心写回信。
    春承那封信她来来回回看了五六遍,犹记得那时候她们彼此心意未表明,她求问春承:进一步怕跌入悬崖粉身碎骨,退一步心生不舍辗转反侧,爱一个人,是该静默,还是勇往无前不惧得失?
    春承的回信很诚恳:【爱情本身就是一场华丽的冒险,和我们打过的每一场仗都不同,它是炽热的、光明的、璀璨的、激.烈的,所有的笑与泪都是从心始。
    我不敢妄自引导,平心而论,若我是你,我会静默的去尝试。若ta喜欢我,我会勇敢无畏地展开追求。
    人活一世,百年光阴何其短暂?尽心竭力,无愧于心,唯此八字,但求无悔!来自8883第二封回信】
    收到信已经有些时候了,迟迟未动笔,一是近日沉浸在和春承恋爱的美好,无暇他顾,二她也想看看,春承到底想怎样展开热烈追求。
    她比谁都清楚春承爱玩,只要不负她,她想怎样她都玩得起。
    心里装着那人,至秀眸含秋水,敛袖在信上回道:【多谢8883笔友坦诚相告,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恋爱了。
    有ta在,我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快活,我不会放开ta的手,我想嫁给ta,和ta相携一生。
    见到ta时,情爱是从心尖窜出来的痒,见不到ta时,思念犹如柳絮在半空飘摇。ta未回应我时,我像深夜行路人,ta回应我后,我贪求更多。这样,是不是不好?会给她带来压力吗?
    8883笔友定也是个内心温柔的人吧,我很好奇,也冒昧地问一句:你尝过恋爱的滋味吗?是酸是甜?你爱ta吗?盼回音。
    来自7773第三封来信,远舟】
    杏花一刻不停地来到东院,问过书墨,得知少奶奶在给人写信,她想也没想就往回跑,望着她匆忙的背影,书墨疑惑地愣在原地:她,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西院,得到回复的春花脆声道:少爷?少爷?
    春承等得昏昏欲睡:嗯?
    少爷,少奶奶在书房给人写信呢!
    写信?春承身子一震,打起精神来:她给谁写信?秀秀最近交了要好的朋友吗?
    哎?不知道呀
    挂断电话,指针转得快,距离上课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春承揣着心事背著书包出门,一下午课上有温老师盯着,她不好再开小差。
    赶在未来姑爷聚精会神上课的时间,书墨来到京藤,悄悄把回信放在书室。
    一节大课结束,依着惯例,春承顺道往书室看了眼,没想到竟找到了7773笔友的来信,笑着将信收进书包,拐出校门坐了洋车回家。
    温亭慢了一步没能留住人,瞥了眼手里的画册,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少爷?
    少爷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春花杏花围着人问东问西:京藤学生寝室何时安了电话?少爷今晚要歇在家里吗?
    春承脚步急急顿住,抱着药罐子严厉道:不准告诉秀秀我往家里打电话的事。记住了吗?
    记住了少爷。少爷要沐浴吗?
    晚些时候再说。她急不可耐往东院跑,阿喻引着丫鬟离开。
    东院,阳光灿烂,花香满园。
    衬衣衣摆随风吹动,春承快步跨上台阶,书房的门敞开着,她径直迈进去:秀秀!
    至秀伏案练字,见了她来,不动声色地取了宣纸覆在原有纸张,笔杆搁置,眼波荡漾,半是宠溺半是嗔怪道:累不累?跑那么急做什么?
    春承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呼吸透着急促:你呢?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想我?
    第60章 【6 0】
    温软的掌心触及升腾着热气的脸颊, 至秀心慌的想要收回,被春承温柔按住。
    眉眼清俊的柔弱少爷,笑起来眼睛闪着可爱的光亮:躲什么?普天下也只有你能这样摸.我, 这是秀秀应当行使的权利。
    至秀看着她的眼神有了细微转变,不知怎的害羞的同时心底生出一分不讲道理的担忧:你这么油.嘴.滑.舌,我不在你身边, 你有没有招惹其他女孩子?
    没有。春承眼尾上挑, 漫开几许风流:我只想招惹你。
    心扑通扑通地跳。至秀被她看得腿脚发.软:你不在我身边的第一天,我很想你。
    声音低弱, 好在春承时刻盯着她的唇,红唇微掀,流出来的每个音节直接淌进了她心里。
    知道秀秀想她,她不吝惜地绽开大大的笑容,灿若春华,迷得至秀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瞥。
    我也很想你。想和你一起用饭, 想和你说悄悄话。
    现在,不是在说吗?
    这哪够?春承拉着她的手从书桌后面绕过来,双手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我还想这样抱你。
    闻着她身上清冽的香气, 至秀顺从地倚靠着她。
    感受到彼此快于往常的心跳, 春承不安地舔了舔下唇:你和谁通信来着?
    一个笔友。
    在这件事上,至秀不想骗她。
    笔友?春同学幽怨地轻抚她一头长发:我怎么不知道秀秀还有笔友?
    至秀回抱她, 唇齿蕴着深深眷恋:你以前不知,方才我说予你听了,你还不知吗?
    似是想到什么, 她笑了笑,笑声好听,听得春承不自觉地低头亲.吻.她的发。
    察觉到她做了什么,至秀害羞地想要从她怀里退出来。
    别动。
    至秀无奈抬眸:可你欺负人呀。
    这哪能叫欺负?春承不认账。骨子里的骄傲劲窜出来,她不正经地扬了扬眉:认真讲起来,三书六聘,宾客满堂,我们是依着流程拜堂成亲的,怎么?你想赖账?
    至秀呼吸紊乱,再没了挣扎的力气,手臂软绵绵地垂落,她拿上辈子的事堵得她哑口无言,沉吟再三,她弱弱地调侃:依你之言,我岂不是还欠了你一场洞房花烛,你要吗?
    她留心瞧着,看着那惯来爱玩的人红了脸,红了耳根,便是肤白如雪的脖颈也染了羞怯怯的红晕。
    至秀如饮蜜糖,被她诚实的反应取悦地弯了眉眼,暗道:原来在这件事上,她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强势,她会羞,会躲。
    她没见过其他人动.情的风采,却打心眼里认为,春承这样子好看极了。
    两相情悦,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觉得好。
    春承不肯承认一瞬间被她撩.拨地失了魂魄,不服气地哼了哼,坏心眼地揉了揉少女腰肢,至秀身子酥.麻,闷哼着抱紧她:不要
    不要什么?春承兴致上来,不想就此饶了她:嗯?秀秀你怎么了?
    她明知故问,至秀羞赧而无力地嗔她一眼。
    春承不知收敛,眸色沉了沉,贴着她耳畔吹了口气:你真好看。
    热气散开,至秀呼吸微.喘,讨饶道:你别别这样
    她知道春承爱玩,她也喜欢陪春承玩,可哪有这样的玩法?勉力撑着细长的腿,有种无措地想哭的冲动,仿佛下一刻,这身子就要失控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来。
    雪白整齐的牙齿咬在春承瘦削的肩膀。
    只听那人轻轻嘶了口气,笑声从喉咙流出来:咬我?秀秀好狠的心呀。
    咬了人,借以咽下那声羞人的低.吟,至秀眼圈微红:算我说错话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
    不好。
    你至秀委屈地用下巴蹭了蹭方才咬的地方:以前不知,你心眼怎么这么小?
    她克制着用最沉稳冷静的态度做回应,哪知这缠.绵微哑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春承紧绷的心弦。本来想放手,这会,竟舍不得了。
    至秀轻叹一声:疼吗?
    不疼。春承慢慢合上眼,鼻息之间尽是秀秀身上的淡雅清香。
    你生得细皮嫩.肉,身子娇弱,我不该咬你。
    没妨碍,你要还想咬,不如换个地方?春承音色婉转:隔着衣服咬不干净,你可以咬我脸
    说完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些怪,自言自语道:秀秀咬我,我也喜欢。
    至秀被她逗笑,见她没了其他小动作,绕在身子里的热意好歹缓和下来。
    她心里欢喜极了,也不急着把人推开,反而神态慵懒地道出心声:你不撩.拨我,就这样老老实实抱着我,我觉得很踏实,很安全。
    她又问:我有笔友,你吃醋了吗?
    春承一脸不开心:嗯。醋劲还有点大。
    少女笑得温柔:你有笔友我知道,我有笔友你也知道,若说吃醋,怎不见我吃醋?你性子太霸道了。
    有吗?
    有呀。
    至秀羞涩地在她侧颈轻啄一下:你不放心,是想查我来往信件吗?
    春承心口重重一跳:没,我没那样想!我信秀秀!
    料准了她的反应,至秀的手缠.缠.绵.绵地抚在她消瘦的脊背:你抱我到座位上,我们,不好一直这样。
    她担心春承胡思乱想,解释道:门还开着呢。
    春承被她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你那你再亲我一下。她抿了抿唇:就亲这里。不然我没力气,抱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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