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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酥苏酥(30)

    木耳没想到这一家子这么和谐,容忍度这么高,这都没打起架来。
    不行,再装!
    他抽搐下身子。
    也是阿城的手法。记得有天晚上,他就是跟自己睡觉的时候用这招博同情的。
    张无忌果然揽得他再紧些:你下水着凉了么?
    王怜花失去控制,一手邀花将木耳从张无忌怀里捞过来。他的掌按在木耳肩上,内力如潮水般向木耳身体倾注过去。
    王怜花的眼里是冰霜,是怨气,他就想这一招之间将木耳送往鬼门关。
    木掌门可不是柔弱的美男子。
    他那点内力倾注下来还不够木掌门塞牙缝的。
    等王怜花后来想全力倾注,已经迟了。战机稍纵,张无忌便使出内力将两人隔开,把木耳重新揽回自个儿怀里。
    张无忌带着些责备的语气,又不愿伤着王怜花:错总归我的错,你又何必对旁人落井下石?
    旁边的王保保渔人得利,继续保持他大方劝解的北方汉子形象:兴许花兄也想替木兄疗伤来着。
    这人段位高呐,木掌门要比他更高。
    于是木耳可怜巴巴地点头:是的,受了花兄的气,倒不感觉那么冷了呢。
    张无忌对王怜花说话的语气立马和缓许多:是我错怪了怜花。
    王怜花哪里受得两人的气,转身自个儿走自个儿的。
    张无忌自然要追,木耳故作抱歉地拉住张无忌的袖子:都怪我,给无忌哥添麻烦了。
    走掉的,总是不如眼前的好。
    张无忌瞧着满脸是灰的木耳,心都软得要融化,用袖子替他擦脸,安慰说:不怪你,是怜花小气了。
    王怜花本就没走远,还想折回来,一听这话气得快快跑走。
    木掌门真想吹个口哨。
    哎不行,王保保这厮还在。
    他又过来摸木耳的头,边摸边帮木耳把发型整理好。
    木耳不客气揭他底:阿宝哥人真好,下水前我还当你坏人来着。
    张无忌一听这话也问:他下水时你也在?
    王保保眼睛骨碌转转:木掌门渐渐想起来了?
    木耳一听不好,可不能显得自己失忆梗是捏造出来的,便道:我记不太清了,像你来着。
    木耳本想引得张无忌去猜忌王保保,不想这人不好对付,竟接过话头眼睛不带眨地编故事:我那时还不知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五岳掌门,只当有人要跳河轻生,劝了劝,到底没劝住。
    张无忌发挥想象力:你为何要轻生,可是那位连城公子欺侮你了?
    木耳愣是没反应过来怎地就聊到连城璧。要真被他欺负,那不得实打实揍回去,犯得着轻生?
    张无忌好声好气地安慰道:他虽是日月神教的魔尊,本性不坏,应不至于真的害你。他若真的害你,我也愿意护着你
    张无忌渣的同时不忘表现自己对老友的仁至义尽。
    木耳却听出关键:你怎么知道他是魔尊的?
    张无忌实诚地说:那日陆小凤与花满楼来后,嵩山里头能叫得上名字的那几个,便都知道了。我也是听他们说的。
    张无忌一杆子打死一山人,叫木耳尤其崩溃。
    这他喵的全门派都知道就我一个掌门不知道?!
    张无忌偏生还给他补刀:对不住,我以为你知道的。
    木耳这会儿是真的冷,真的抽。
    张无忌忙给他输送九阳真气。
    再热腾的真气都救不回心里的冰冷呀。
    张无忌感到效果不佳,于是把木耳越抱越紧,底下的东西都不安分起来,他在犹豫要不要采取给宋青书用的那套疗伤输气法。
    王保保再怎么装,也是有底线的。张无忌当着他的面儿把别的男人抱那么紧,他再要宽容也宽容不下去。
    他压抑着火气叫句:木掌门若再不见好,恐朱远章要走了。
    木耳回过神来。对对,跟一张二王再闹也不宜忘了正事。
    张无忌一脸担心的样子:你要找朱远章做什么?若是为了我大可不必。
    木耳从张无忌怀里挣脱,他已不想同张无忌玩耍。你谁啊,还为了你?
    王保保倒是希望借木耳的手,替张无忌出口恶气的。
    那日在凤阳分坛,朱远章便是伙同杨逍范遥等人一齐密谋拿下张无忌的教主之位。
    他们不敢与张无忌正面交手,于是故意找个不甚隐蔽的地方密谋,故意让张无忌无意中听见他们的对谈。玻璃心的老好人张无忌不忍与昔日明教兄弟兵刃相向,就主动请辞流落江湖。
    他问张无忌:你知不知道朱远章手里有封丐帮帮主给他的信?
    知道,当时他交给了我。
    木耳眼睛一下子亮了,早知道直接来找张无忌多好!
    张无忌话锋一转:我又还回给他。
    木耳差一点就把活该你当不成教主说了出来。这可以掌握武林命脉的大秘密,怎地还还回去的道理?
    王保保只冷笑:倒也不是什么厉害东西,那信我早看过。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听王保保说起这事,有几分不信:我还回去时信还密封完好,你怎能看得?
    只消往信封上滴油,信封自然透明无碍,事后再晒干,不就同平时的信一样咯?
    王保保说得云淡风轻,张无忌想想就后怕,也不知王保保看了他明教多少要信密信。
    木耳连忙问王保保那封信里写的什么东西。
    王保保伸出一根手指头:里面什么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锦鲤莫语灌溉的营养液x10)
    第45章 丐帮之变
    王保保称, 那封信里除去汪帮主的署名,其余什么都没写。
    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意思?木耳有点不相信王保保的话,可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又叫人不得不信。
    莫说木耳, 连张无忌也有些不信。哪有费尽周章送来一封空白的信叫别人保管的道理。
    王保保猛拍张无忌的脑袋。
    他还想拍木耳的, 看着不熟, 于是把木耳那份也算张无忌脑袋上。
    王保保不客气地说:你们一个明教教主, 一个五岳掌门,全都那么笨, 难怪中原武林要完。
    他竟然说我中原武林要完?
    木耳就要给王保保一琴,给张无忌拦住。张无忌这个护短狂魔被骂了还替王保保说话:阿保说话冲了些,他没有恶意的,求掌门听他说完。
    你说,说不对头两个人一起打。木耳早就想揍张无忌一顿。
    张无忌挠着脸颊, 心里边想的完全跟信件无关的事情。他想青书爱闹,保保沉稳, 怜花善变,再添个暴躁能打的木耳,以后日子还真难协调。他想着,原来当个受欢迎的男人也如此艰难。
    王保保又敲他头:认真听讲!
    张无忌回过神:从哪讲起?
    王保保问两人:你若是丐帮帮主汪笑天, 有个事关丐帮安定的大事, 你敢把这事写下来交明教手上?
    王保保说得不错,木耳跟张无忌俱觉得有理。就算明教跟丐帮再熟悉,也没理由把家底告诉别人去。
    木耳顺着王保保的思路往回想:那为什么要写这一封信呢?干脆烧掉得了。
    王保保笑道:木掌门又不知道了。你们汉人有个成语叫祸起萧墙,就是说做人不能光提防着外边的, 里头的更可怕。
    这又说到木耳心坎上。比如, 某个潜伏在嵩山的魔尊就是里头最可怕的家伙!
    张无忌想到几分:照这么说,汪笑天故意做戏, 让丐帮里边的人非去寻另一封信不可。
    正是如此。王保保这回爱抚地摸摸张无忌的头,跟逗小狗似的,料想当初丐帮有一件事,大伙都知道,又不知该不该说。汪笑天做主暂且瞒下,又恐自己百年之后旁人发难,于是做这么出假戏。
    木耳心里一块石头落下。他起初以为这封信会对乔峰不利,既然是一封空函,拿回丐帮也就没有所谓。
    王保保又笑:木掌门再想想,真的没有所谓?
    王保保的眼睛像个迷宫,你无论怎么看,都看不清那里边有多少东西。
    木耳就算再想半刻钟,还是觉得无所谓。
    王保保这回换作冷笑:倘若张教主作保,说我没有残害你们汉人,或者说我改邪归正,你们信不信?
    木耳毕竟穿越过来不久,对过去的事了解不深。张无忌自己倒苦笑摇头:那自然没人信的。谁叫我与你好了呢?
    王保保便借着他的话说下去:同样的道理,若是乔帮主的义弟拿回一封什么都没写的信,你猜大家会怎么想?
    木耳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信写了什么,而在于谁去拿信。若是与乔峰关系亲密之人拿回来一封空信,旁人定要以为拿信之人偷偷把信换了。反过来说,若是与乔峰交恶之人拿回来一封空信,旁人则要以为有人要故意陷害他们的乔帮主。
    木耳道:我懂了,我不去拿这封信便是。
    王保保再摇头:你若不去拿,同样显得包庇。从你一开始接这活儿,就有个坑等你跳下去。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真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得几人交谈的屋檐上方传来个声音:哎呀呀,原来你不能送这封信呐,可白费了我去拿来。
    几人抬头一看,是刚刚被气跑的王怜花。
    他不知怎地就把木耳要找的信拿到手了。
    原来朱远章把这封信当筹码与张知府交易,偏生张知府是个好色之徒,几下不到,信就落在百变千面的王怜花手中。
    张无忌不喜:你答应过我不着女子装扮的,给旁的人欺侮好么?
    王怜花斜斜看他一眼:你不也答应过只与我一人好,你做到了?
    张无忌无语。
    王怜花拿着信,与木耳道:小兄弟,你当我小气也罢,爱捉弄人也罢,只消你与张教主说一句话,我便帮你了结此事。
    说什么话?木耳问。
    你只消与他说,莫再纠缠于你便好。王怜花两指拈着信,站在房梁之上,他如今是绝对的优势方。
    张无忌喃喃:怜花你又何苦,且莫说他不会说
    木耳秒打他脸:张教主请你莫要再纠缠我。
    干脆利落,没有一点惋惜。
    张无忌猝不及防,可他马上叹口气:你虽这么说,将来有事我仍愿帮你的。
    王怜花和王保保俱无语。他俩都看出木耳并非真心待他,可张无忌这小子不知怎地总觉得天底下的人全爱他一般,被人骗了还在自我感动。他的自我安慰自我感动就像他的九阳神功,透体不破。
    王保保想出个主意:你那么想帮他,你去送信吧。
    我与乔帮主无冤无仇,便是去也不能叫人以为我在陷害他。张无忌不解。
    王保保道:我与你们汉人有仇,你与我有干系,不就间接也与汉人有仇了?
    那旁王怜花从梁上跃下,学着王保保的话:我与武林正道有仇,你与我也有干系,那你与武林正道也有仇。
    王保保拍拍张无忌的肩膀:可怜你已是武林公敌。
    张无忌倒不太在乎什么公敌不公敌的。他从小爹娘就被少林等名门正派逼死,即便后来他再如何相救众人,再如何统御明教,在正派眼里他仍是魔头之子。他再同王怜花、王保保他们交好,不过黑上加黑,没什么大不了的。
    木耳心地单纯,总归与他言明在先:张教主我是真的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不必为了我得罪武林同道。
    张无忌坦然笑道:旁的不说,单凭木掌门愿收留我与青书一条,无忌就当相报。
    只说着便接过王怜花手中的信件。那信早已被朱远章拆封,里头果然是一封什么都没写的信。
    王怜花与王保保相顾一笑,似乎有些什么默契。
    张无忌待他的后宫总是好的,问三人:你们且在此静候,我去丐帮送信?
    王保保摇头:你自个儿去不成,还得绑了木掌门当人质去才真实。
    木耳料也无妨。王怜花出手如电,随手掏出怀里揣着的绳子就将木掌门捆成个粽子。
    张无忌怜惜:也不必这般紧吧。
    木耳丝毫不怕:没事,紧些倒显得实在。
    话才说,王怜花把他嘴巴也堵上,道句:这更真。
    木耳总觉得王怜花这家伙不怀好意。
    王保保和王怜花两人只留在金陵城,张无忌假装押着木耳去丐帮谈条件。
    丐帮几个长老一见张无忌,脸色大变。要知道,当初张无忌就有私闯丐帮救走王怜花的劣迹,打伤过不少长老,大伙儿可都记在心里。
    再一看张无忌这厮还捆了五岳掌门,分明是要与武林正派开战,登时打狗阵法将他团团围住。
    段誉喊得尤为大声:你快放了我二哥,否则,否则我的六脉神剑对你不客气。
    又推搡慕容复:慕容公子,快帮帮我二哥。
    慕容复不为所动,他打定主意看好戏。
    张无忌见惯大场面,自恃武功在身,根本不怕他们。一手提着木耳,一手拿着信,高声道:小子此行不为旁的,单送一封信前来。若小子全身而退,此人自然无恙。
    乔峰不在,执法长老白世镜当家,质问道:什么信?
    是一封贵帮汪帮主给我明教的信。
    那信不在朱坛主手里?白世镜诧异,马上想起,你也是明教教主,难怪在你手里。
    张无忌将信件一甩,白世镜稳稳接住。
    其余长老俱凑过来看,信封上确实是汪帮主的笔迹。
    白世镜恼道:你竟私拆我丐帮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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