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剧在哪里拍?
这部《太渊》设定的时候本来全部是内景后期, 现在你这么火了,投资商加注,如今预算宽了,全部取实景,地点在太行山,那边还有个有名的寺庙, 叫白马寺,有空你去拜一拜,求菩萨保佑你顺顺利利!
林小王想说是是求菩萨保佑吕夕别被骗,和聊清能够稳定。
这部《太渊》,吕夕担任男主,男主的设定也非常好,游戏改编,男主亦正亦邪,身体里内封印了一只妖魔,后期有黑化戏,吕夕看了看剧本,十分不错。
你在太行山拍摄一个月,剩下的就在横店拍,太行山我就不陪你去了,我还得管着工作室,你和聊清悠着点,注意安全。林小王郑重嘱咐。
由于太行山比较远,只能坐飞机,黄鼠狼和龙头没办.证,坐不了飞机,就只能在家里,吕夕嘱咐他们俩好好修炼。
吕夕和聊清下飞机的时候居然还看到了修净,吕夕是头等舱,之前没看见修净,下来的时候修净还和他打了招呼,之后就被尖叫声淹没,吕夕的粉丝来接机了。
吕夕坐缆车上了太行山,后勤已经搭好了景,上了香之后就试拍了一场,这一场戏直接就把导演顺得服气。
好好演!导演笑呵呵说,吕夕不错啊,戏挺稳,第一场台词、眼神拿捏得这样精准,我都不用操心了。
今天日子好,先来拍一场,场务就带着吕夕和聊清去放行李。
这地方最近的就是白马寺了,我们和白马寺协商好了,他们后院宽,最近僧人都四处行善去了,房间也多,我们演员就住那儿了,吕老师你们担待点,最多一个月这边的戏就拍完了,寺庙环境幽静,还有WIFI,是静心记词的好地方。场务领着吕夕去放行李,白马寺是旅游胜地,虽然现在是淡季,但是还是有许多游客,现在走的是后门,后门直通住处的院子。
吕夕的房间的取光不错,窗外有一片金莲,池子里是无数条金红鲤鱼,前院正好一棵千年银杏,这个时节落叶纷飞十分美丽。
木板床,没空调,晚上会有点冷,需要的话让僧人加被子。
被子折叠得整整齐齐,并不是新的,但是十分干净,显然是刚刚洗过,房间里没什么摆设,一炉香,两张床,数本经书,窗外一片好风光。
场务带吕夕过来后又去片场忙其他事,不一会儿一名僧人过来:施主下午好,小僧来领施主熟悉环境。
其实主要是来告诉他食堂在哪儿,僧人都有功课,没时间照顾艺人,管吃管住就行。
那边是真阳院,是高僧们的修行住处,游客和房客都禁足,施主没事不要去那边,师兄师叔们不喜欢外人去打扰。僧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儿见正阳院里出来一名白衣和尚,僧人小声的说,那是修净小师叔,他不太喜欢有人在他住处瞎晃悠,我们快些走,前面就是食堂。
僧人说话间,修净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僧人恭敬的行了个礼,修净笑道:你下去吧,这位吕施主可是咱们白马寺的恩人,空逸大师的尸身多亏了他才能运回,他要去哪里,我领他去便是。
僧人诧异的看了吕夕一眼,然后行礼退下,修净说:吕施主,我们正在吃火锅,你要不要来?
..
介绍一下,这是龙虎山的刘旺旺师侄。
眼前是一名人高马大的道士,穿着一身飘逸的道袍,长相普通,但是身材与体格相当不错,一见吕夕就两眼放光,并且吐槽修净:什么师侄?用得着把辈分说得这么清楚吗?然后他热情的赶上,你好吕夕,我是龙虎山的刘旺旺,我是你的死忠粉,你能帮我签个名吗?
他说着从胸口掏出了一块手绢.
吕夕签名的时候,他还非常自来熟的拿出手机自拍:吕哥,看镜头,来,比个V!哇吕哥你也太帅了,比个V也这么帅!这手指一看就是能打的!我要把这张照片裱起来!
咳咳!修净身后的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咳了咳凸显存在感,修净介绍说,这是葫芦门的王海师兄,许家狩猎后他一直非常想见你,这次恰巧在这里,我就带你过来了。
王海相貌气质十分儒雅,他见吕夕看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然后道了声:你好。他声音很小,看起来有点害羞,你画符真厉害。
吕夕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符给他:这是昨天画的。
王海非常郑重的接过符,打开一看,惊道:这样的手法和灵气,我一辈子也画不了!
吕夕说:运气好画的,王海先生肯定能画得更好。
王海把符好好收起,修净笑道:叫吕夕来是吃火锅的,来来来大家坐,今天的鸡肉汤底,太行山的野生菇,小僧自己种的青玉白菜,野菜无数,还有我师父打的嫩豆腐,虽不及吕小施主家的菜肴美味,但深山寒寺,一盅火锅,也是人间美事。
吕夕和聊清坐下,吕夕问:你们是不是经常在这儿吃火锅?
非也。修净说,今日是偶然,一同下山行善归来吃顿饭。
行什么善?
刘旺旺喝了一杯酒,心直口快:我可是你唯粉,前段时间有人在玄门网上黑你,我找上了门,准备把人揍一顿,结果发现了有人在做坏事,然后喊上王海和修净。
修净笑道:玄门有人经常训养妖魔牟利,此次下山我等把人一锅端了。
这个时候有个穿蓝僧衣的六七岁小孩从门口打出了个脑袋,小声的喊了句:小师叔。
修净敛去笑容,拿了一副碗筷给他装了一碗鸡肉汤香菇端给他:你去自己屋里吃。
小孩走后,修净对吕夕说:这个小孩就是这次带回来的,和一群妖怪关在一块。他微微皱了皱眉,师父说他有佛缘,但是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吕夕你最近住这儿,避着他点,我多多少少能算些命理因数,这个小孩一丝痕迹都没有。
第199章 断剑难取
太行山的拍摄十分顺利, 白马寺的气氛也挺好, 修净还能给吕夕开小灶,吕夕差点要忘记那个小孩了, 有天收工回来,聊清去真阳院准备饭菜, 吕夕突然又看见了这个小孩。
上回匆匆看了一眼, 吕夕都没怎么注意他的模样, 就知道是个穿着僧衣带发修行的小孩, 这次看见小孩,他是在院子里摘金莲。
晚上七八点,池塘边点了一盏灯,小孩蹲在池塘边,拿了一根棍子在够金莲。
这个时节并不是睡莲开放的时节, 白马寺更为寒凉, 莲花不会在这个时节开放, 晚上也开不了。
或许是白马寺多年佛光普照,夜晚的金色睡莲竟然烨烨生辉, 小孩蹲在边缘十分险要,虽然修净嘱咐过别理这个小孩, 但是池塘水深,吕夕见了自然不能不管。
于是吕夕上前拉了他一把, 并且嘱咐:这么晚你在这儿干什么?池塘边危险,你别在这儿玩。
小孩似乎寡言少语,只转头看了吕夕一眼, 这次对视十分的近,吕夕总算看清了他的样貌。
非常俊俏的长相,五官夺目,眼珠子黑得纯粹,如琉璃一般,可预见成年后是个美男子,这个长相肯定是令人深刻的,但是奇怪的是吕夕上次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记住他的样貌。
我在这儿摘花。小孩说。
小孩说着就拿出一朵睡莲低头看了看,这一刻吕夕有些恍惚,他似乎记得小孩并没有摘到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朵花出现在他手里。
莫名的危险感让吕夕本能的想要远离,明明非常普通的一个孩子,气感也没有任何奇异,吕夕想起了修净的话,他从心底里认同了修净的直觉,他也觉得这个小孩不宜接近。
这个时候小孩又说话了,他的眼睛直视吕夕:哥哥,你蹲下来,我和你说一句悄悄话。
这样古怪的请求,吕夕没有理由听从,但是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蹲在了小孩的身侧,他看见小孩凑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话,吕夕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他似乎听清楚了他的话,又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突然间,吕夕听见了有人在喊他,他似从梦魇中猛然惊醒,转头一看,只见聊清按着他肩膀:夕夕在这儿做什么?
那个小孩吕夕往四周望望,没有什么小孩的身影,他低头看见自己的手中竟然捧着一朵金莲。
吕夕下意识的把花扔了,聊清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吕夕皱着眉想了想,他的回忆里逻辑不清,似乎叙述都无从说起,最后只说:遇见了修净说的那个小孩,感觉不太好。
聊清搂着他,吻了吻他的眼睫,轻声说:以后我不离开你身边。
..
这天以后,吕夕做梦就多了起来,梦里的片段十分杂乱,吕夕经常突然惊醒,醒来时却总是记不得是做了什么梦。
聊清搂着他哄道:不怕不怕,是做了什么噩梦?
吕夕喃喃地说:没做什么噩梦,记不清了。
聊清把他抱在怀里侧身躺着,吕夕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聊清抚摸他柔软的头发和单薄的后背,好一会儿吕夕才能平静下来。
最近聊清都在努力修炼,但是吕夕到点就昏昏欲睡,半夜时常惊醒,聊清不得不陪着他一块睡,书上说,经常做噩梦的人身边要有个人,才能从梦魇里渐渐逃出,聊清每晚就搂着吕夕睡,吕夕突然抖一下,他就轻轻拍他哄着,吕夕又会好好安睡,渐渐的,吕夕也不再做噩梦。
但是他修炼遇见了困难。
我没法静下心来。吕夕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然后他环着聊清的腰,躺在他怀里,下巴抵在他胸膛,仰头看他,师哥,你不会离开我吧?
聊清垂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皮,弯着眼睛笑道:永远不会。
吕夕的睫毛微动,聊清的眼神温柔深情,满心满眼的是他,但是他最近记起来一些噩梦的内容,梦里他惊醒的一刻,聊清冷冰冰的看着他,都是聊清与他分离。
吕夕摸了摸他的胸口,说:这次回家我再试试把胸口的断剑取出来。
好。聊清说。
又过了两天,吕夕的状态好了许多,而太行山的拍摄也接近了尾声,天气越来越冷,太行山早晨都是雾凇状态,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一座一座的银山,美丽异常。
但是缆车坏了,幸好机器运回去了一些,可是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没下去。
等了四五日,导演终于说:要不走路下山吧,也不知道缆车什么时候好,预算紧,耽搁不起啊。
演员们都有通告,也并不闲,也想着下去,太行山是旅游胜地,道路修得平整,按照路线走都挺安全,最多当来旅游。
大伙都没什么异议,于是就决定步行下山。
这一天是阴天,十点钟了还没出太阳,但是意外的来了好几个旅游团,吕夕还遇见了好几拨粉丝,他被团团围住,周围的人都拿着手机录像,聊清像个尽职尽责的保镖,护着他一路,把粉丝挡住身后,让吕夕先走。
导演带着人都走了老远,也没人等他,前路白茫茫一片,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他回头一看,本来应该稍后就来的聊清,竟然也不见身影,刚刚还争着抢着录像拍照的路人与粉丝、喧闹的人声骤然寂静,整个太行山仿佛只徒留他一人。
他回头一望,又看着脚下,喃喃自语:幻境吗?
他弯腰摸了摸土地,又摘下一捧冰雪,触感又如此真实。
吕夕对待这种状况并不害怕,他早已不是躲着他人身后寻求保护的孩童,他的能力和心境让他能独当一面,他清楚的记得刚才在做什么,而此时此刻的前路后路和记忆中有所差别,抬头仰望,是遮天蔽日的雪白树冠,目光所触一片茫茫,辨识不清方向。
他首先是感受自己的气,气海、触觉、嗅觉并没有偏差,身体没有出现异常,他用食指按了按地面,接着就在地上打坐。
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就是不要乱走,以不变应万变,自身无坚不摧,幻境无法将你攻陷,幻境就破了。
吕夕等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出现一丝声音,他闭着眼耐心等待,过来会儿突然听见聊清的声音:夕夕起来,走了。
吕夕睁开眼看他,聊清对他伸出右手,吕夕下意识的把手给他。
聊清笑了笑,把他拉了起来,聊清往前走了一步,转头说:你怎么不走?
吕夕把手抽出来,直视他的眼睛:你的手是热的。
聊清是尸傀,身体冰凉,并不会出现人类的温度,这个聊清是假的。
聊清笑着把手伸过去,轻声说:你摸摸,现在是不是冷的?
吕夕不再触碰他,吕夕冷眼盯着他,浑身警戒,想要看他在耍什么花样。
此时此刻聊清离他三步之遥,聊清并没有再接近他,只是古怪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呀..他的感叹词尾调悠长,又轻轻的说,原来你是喜欢冷冰冰的师哥,所以才把我杀了的呀.
吕夕瞳孔睁大,他似乎大口的喘了喘气,他的肩膀突然间被一只冰凉的手触碰,他回头看见聊清看着他,担心的问:夕夕怎么了?
喧闹的人声和风声瞬间灌进耳膜,他往四周看了看,道路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前方的导演在等着他前行,遥遥的喊他的名字。
没事。吕夕摇头说。
当晚回到帝都,吕夕又在想办法把聊清胸口的剑取出来。
此前也是取过,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成功,明明铁链、利器能够轻而易举穿透他的身体然后拔出,但是这柄诛邪断剑,并不能轻易撼动。
吕夕把聊清按在床上,他的手指都能触碰到断剑的断裂处:疼吗?
聊清说:不疼。
但是吕夕一旦用力取剑,聊清就能疼得要命,明明在胸口时一点也没有感觉,明明是一具没有生命、没有痛觉的尸傀,但是只要吕夕开始取剑,聊清就好像灵魂在被人撕裂一般,完全掩盖不住。
毫无疑问,这次聊清掩盖又失败了。
他的肌肉紧绷,表面佯装淡定轻松,但是吕夕一用力,他身上的气就开始紊乱,这是完全没有办法掩盖的,吕夕也立刻知道他的状态,再一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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