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灵气充足,气感良好,吕夕今夜的身体格外轻盈 ,体内的能量充沛, 这种感觉和每一次进阶的感知十分相似, 吕夕静心修炼, 没想到他一沉静下来,循环往复十分顺畅, 修炼的速度竟是平时在满是灵石的家里的十倍!
接着是百倍、千倍!很快地, 吕夕就进入了炼气八层后期,隐隐约约要突破进入九层!
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稳重沉静,今天修炼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让他有一丝丝不安,他一遍遍细致的冲刷着筋脉,控制灵力平稳运行,他感知周天稳定, 又细细的补漏缺口摒除杂质,一遍、两遍、十遍、二十遍,当他运行至第三十遍时,发现自己丹田处有一个小小的红点。
吕夕慢慢地探了探,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道这个红点是什么,他控制海识,瞧瞧的接近探索,他的丹田能量充沛,一片金光,冒着金色的雾气,他的海识继续探去,拨开金雾这竟是一只红色的蛊虫!
隔壁静修的聊清双目穆然睁开,紧接着他迅速的冲进吕夕的房间,正看见吕夕吐了一口血!
吕夕的坐姿松散下来,他摸住丹田,擦了擦嘴角,望见聊清有些焦急的蹲在他身前,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就像点着一簇光。
没事。吕夕的声音还算平稳。
但是吕夕的气息并不像没事的样子,他与吕夕有契约联系,就连他也感觉到吕夕身体不正常,聊清看见他又将气沉静,气压丹田调整气息,循环周天。
这已经是第十次杀死那只蛊虫了,而现在,那蛊虫又活了过来。吕夕这次不敢贸然绞杀,他微微掀开眼皮对聊清说:你先回房,我独自修炼片刻。
聊清有些担忧,他想留在这里帮吕夕,但又深知修炼进阶关键之时不可他人辅助。聊清并不知道吕夕身体里现在有一只杀不死的蛊虫,因为假若有东西,他一眼就能看穿。就像吴小机,他身体里有蛊虫,聊清当时一眼就能看见那种乌黑脏臭吸食生命的气。
聊清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守在吕夕的门外听动静,这样既不会打扰吕夕,又能守护他,他站在吕夕的门外,像一位恪尽职守的守卫兵,窗外的风微凉,掀起轻薄的窗帘,沙发上的龙头与黄鼠狼抱作一团呼呼大睡,打着轻微的呼噜,外头传来昆虫鸣叫,一声一声,悠远宁静,缓缓地淌过岁月长河。
突然之间,房间里一声顿响,聊清就像一尊塑料卫兵被开启了机关般突然活了过来,他立刻就转身开门。
打开的门带入了江河边沁凉的风,和一袭洁白的月色,吕夕在月色下喘着粗气面色痛苦,他的脸颊微红,皮肤看起来通透灵动,额头满是细汗,一只手抓住胸口棉质的睡衣领口。
怎么了?!
聊清立刻过去扶他,吕夕滚烫的体温透过他冰冷的皮肤传递过来,他将手按在他丹田探知他现在体内的气息一片紊乱。
聊清将灵气输入进吕夕的体内想将其引导,但是他灵气一进入,吕夕又痛苦的细声低鸣。
不要.输灵气.
他的气海一片红色,聊清的的灵气进入后,立刻被同化,吕夕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泡在沸水里,聊清灵力输入就像是添了把火,但是他冰冷的皮肤又如救命稻草。
吕夕环着聊清的脖颈下意识地贴近他,气息喷吐在他耳垂,脸颊在他下颚蹭了蹭,努力地汲取着难得的冰凉。
真的,太舒服了。
但是还不够,怎么样才能把这难得的冰寒占为己有,融为一体,以便综合这难忍的热?
聊清身体僵在原地,他一动也不敢动,此时此刻吕夕双手紧紧搂住他,贴近他,吕夕仰起头颅,殷红的双唇微张,十指插n进他的发丝,一寸寸地近,像是在索吻。
吕夕的气息萦绕在他下巴,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吕夕的气息里,由他掌控,任他妄为,随他侵染,如被蛊惑般,聊清顺应着回吻,但下一刻吕夕又似如一只逗弄凡人的妖魔暧昧地别过了头,将脸颊亲昵地蹭近他的右脸。
就在他以为吕夕就这么抱着他睡下去时,吕夕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开始亲吻他。
聊清瞳孔微动,他的手搂在他的,力道慢慢加紧,而这时吕夕突然地抖了一下,似从梦中醒来般惊恐的看着他,接着将他远远的推开,吕夕靠在床脚虚弱地喘气:师哥!你现在、马上、立刻远离我!
他看见聊清没有立刻动,又焦急的喊:听见没有!快出去!把门带上!
聊清慢慢的站起,他的身体很高很修长,吕夕靠在床脚双目有些迷离,只看到他冰冷的下颚与性感的喉结,恍恍惚惚见他转身离去,听话地带上了门。
吕夕仰起头颅微微喘着气,他的身体现在十分难受,更难受的是房间里没有浴室,套房里就只有一个大浴室,还是挨近聊清房间。
吕夕努力爬起来,在门口布下禁制,他浑身上下湿得就像从水里爬出来一样,吕夕的身体早就没什么杂质,就算是出汗,带出的汗水都泛着淡淡的灵气,然而此时他体内的灵气变成了红色这是让他如此热的根源。
如今又随着汗水覆盖在他皮肤,真是难受至极。
他大概知道自己即将要如何,这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上次在阴地、在佛塔,闻过那个香,就是类似如此,同样的感觉,同样的
然而此时的状况与当时温柔的药性简直不是在一个次元,那时是春风细雨,现在是狂风暴雨还带下冰雹!一阵一阵,还越来越难忍,一次比一次厉害。
吕夕努力地正坐,然后默念清心心法,但是不多时他又吐了一口血。心法完全没有用,继续下去会走火入魔。
好想要个人来帮帮他.
他靠在门边的墙上,手指撑的地上,他的神志有些涣散,下意识轻唤了声师哥。
快点.快来救救我.
他在心里小声的哀求。
房门咔嚓一声,禁制被搅碎,吕夕朦胧地看见有个男人背对着月光,居高临下站在他跟前。
房门又一声咔嚓关上了锁。
那个人俯身下去与他持平,吕夕双目定定瞧了他几秒,突然间就将他扑倒在地,猛地吻了下去。
吻到一半时他的脑海中莫名冒出当时狐狸精那段滑稽的表述那夜我着了道,然后我把他上了..
上了
了.
吕夕又突然清醒,低头看了眼聊清,觉得自己绝对、一定不能继续下去!
他挣扎着起来,但是口口还没完全直立,有一只手突然搂住他的口口,不容反抗的力道将他的身体压了下来。紧接着天旋地转,吕夕被搂在他身nn下,他手心托起吕夕的后脑,力道的弧度让吕夕微微仰起了头,聊清顷刻间就吻了下来。
吕夕微微挣扎了一下,他的脑袋一半清醒一半迷乱,挣扎着在抗拒、在抵触、在理智,但是他身体又十分愉悦的接纳,几乎是立刻就回应了这个吻。
又是无助无力又是痛苦又是愉悦,吕夕的眼眶里涌出了眼泪,聊清动作顿了顿,一边舔Tnnn舐他的眼泪一边在他耳边不断地张口说话。
他的声音并没有从喉咙里发出,但是渐渐的,吕夕听见的低沉的震动,他的身体被聊清抱起放在软软的床上,聊清的眼睛在黑暗里迸露出一丝微光,如凶猛的野兽,又像诱人的妖花,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缠绵温柔的与他亲吻,贴近他的耳畔,微翕着双眸,汲取他的气味与体息,似深情似痴迷,双唇微张,声音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低哑且轻:夕儿.乖。
第136章 真是开心
吕夕睁开双眼, 有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这一瞬间就好像失了忆, 我在哪里?我是谁?我干了啥?
紧接着他感觉到背脊和手臂的皮肤冰凉,他睁大眼睛缓缓地转过头颅,瞧见聊清全身赤n裸躺在他的床上,两人的身体紧紧挨着。
吕夕这一瞬间心拔凉拔凉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觉得自己完了。
聊清的头发不知为何这一夜长得很长,他的头发黑得纯粹,十分柔顺漂亮,那长发凌乱地铺了满床, 宛如冰冰凉凉的绸缎, 若隐若现覆盖在他冷白的身体, 他闭着双眸一动不动,鼻尖与前额洒了几缕阳光, 像具美丽的人偶。
吕夕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 他扯了张薄薄的毯子给自己裹住,他感知了一下身体的灵力,他的灵力今日异常充沛,而且已然突破到了炼气九层,此时体内没有发现那只蛊虫,他慌慌张张用灵力修护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他回头一看,见聊清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在看他。
你坐到我头发了, 主人。
吕夕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失足从床上滚了下去,支支吾吾说: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说完后又觉得这话不对劲,聊清根本不需要睡眠,吕夕觉得他刚才在装睡。
聊清缓慢地眨了眨眼,对着吕夕轻轻笑了一下,他起身伸出手去捞吕夕。
摔着了么。
他的声音低低的,又平缓又轻,如沐春风,似静静流淌的河流,像悠扬的琴,传递进耳膜令头皮发麻,像是全身上下蹿进一股电流。他长长地头发随着他动作微动,垂落在布着一层漂亮肌肉的结实胸膛,有几缕又窝在他好看的锁骨,冰灰色的双眸看着人,带着一股子惑人的妖性。
吕夕仰头看着他,今天的聊清简直性感到爆炸。
聊清的手伸过来搂他的腰,吕夕往后退了一步,他耳朵发红,捂着眼睛喊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聊清从柜子里拿出一套黑色的浴衣套上,又给吕夕拿了一套。
吕夕接过浴衣匆忙套上,但是带子还没系紧,聊清又过来抱他。
吕夕问:你干什么?
聊清:主人不要乱动,我抱你去床上好好躺着,然后给你煮碗清淡的粥,今天不要吃牛肉干了。
吕夕莫名其妙看着他,聊清认真的说:本来应该抱着主人去浴室好好清理的,但是主人自己全部吸收了。
吕夕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恼羞成怒: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乱七八糟!
聊清轻笑道:书上学到的真理,主人不是让我在书上学真理吗?
按照书上来说,吕夕现在应该躺着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伤口裂开需要擦药,被抱着去浴室好好把身体清理一遍,然后地吃好几天清淡的流食,被悉心照顾
可是,主人为什么一个也不中?不仅如此,醒得还比他早,容光焕发精神百倍还活泼乱跳?
吕夕的身体如此强悍,就是伤着了,灵气也立刻能修复,身上的痕迹也能治愈,最重要的是两人有主仆契约,交n合之时不仅不会有损伤,一切益处都向着他。
吕夕憋了一会儿,竟然无话可说,他看见聊清又在收拾两人昨天的衣服,那衣服支离破碎,还被扔得乱七八糟,吕夕的耳朵不由得红了一下,小声地说:把衣服扔了,黄鼠狼肚子里应该还有几件。
吕夕悄悄地打开房门,他往外跨出一步,发现聊清又跟上了,他心虚地把聊清塞进了门内,紧张地说:你一会再出来,不然别人肯定要怀疑!
这个时候,龙头脆生生的声音恰巧响了起来:吕夕哥哥。
吕夕一个激灵转头看去,见龙头和黄鼠狼整整齐齐排排坐在门口,好奇的仰头看他。
吕夕:..
龙头:吕夕哥哥,吴小机来敲了两次门。
吕夕下意识转头往关住聊清的房门看了一眼,龙头和黄鼠狼也好奇的看了看门,吕夕瞪了他们俩一眼,凶道:小孩子别乱看!
龙头和黄鼠狼疑惑的看着吕夕,它们两不明白小孩子不能看什么,聊清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它们两看见他好像从吕夕的房间出来,然后又被吕夕很凶的塞了回去。
吕夕又严肃正经地问:吴小机敲门做什么?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程。
回程?
你们约好早上九点回的。
黄鼠狼十分乖巧的把桌子上的闹钟叼了过来
现在下午五点了。
下、午、五、点!
吕夕被这个时间震惊了!他们俩不仅没上山探查龙脉一事,就这么在房里设了禁止,做了隔音,不计光阴从昨天晚上干到了今天下午五点
吕夕一言不发的去浴室洗漱,片刻后聊清走了进来。
浴室的洗漱台挺宽敞,容得下两名成年男人,聊清挤了牙膏开始刷牙,然后又捧着水洗了把脸,吕夕说:你怎么会说话了,头发怎么回事?
聊清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想说话,突然就能说了。
吕夕别过脸:我探一下你的丹田。
吕夕一边说着还一边把浴室的门锁了,丹田的位置.这个位置怎么这么尴尬呢?而且探查内息最好是将手掌贴着他皮肤,这么说来,就得摸摸他口口,口口的位置完了,手有点抖怎么办,我之前到底怎么办到的?
就在吕夕犹豫不决的时候,聊清已经开始自行解浴衣了。
别!吕夕立马阻止,我来我来!
解开浴衣的话,还会露出胸膛,这样更加刺激,吕夕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他咬牙把手探了过去,聊清腹肌的纹路让吕夕手抖了一下,接着他闭目静心开始探查。
聊清的内息十分平稳,他体内的力量汹涌澎湃,且又发生了变化,吕夕瞳孔缩了缩他居然进入了炼尸第二阶段!
聊清的状况向来与其他尸傀有所不同,炼尸分为三阶,三阶过后便算作完美的尸傀,全然能躲避天道自行修炼,但是炼尸三阶完成的尸傀少之又少,素来只存在传说中,连二阶成功的都是十分稀有,而且据记载,二阶的尸傀也没有生出灵智的存在,而聊清早早就走了灵智,不知道聊清这次进阶,又会出现什么变化。
肉眼可见的是头发一夜之间长了,头发包含进阶余力,要慢慢吸收,不能剪。
可聊清怎么就突然进阶了?炼尸二阶也是相当复杂,没想到就这么和他嗯嗯了一晚上,就进阶了祖师爷也没想到吧
吕夕又探了探,发现他内息有一丝丝亏损,吕夕原本以为是进阶后的内虚,但他尴尬的发现..这是被采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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