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夕将花草摆放好,看这些花草霸占空间的势头,他又弄多了点泥土培育。花花草草自行霸占地盘,不过一个小时,竟然把吕夕整间屋子都弄得郁郁葱葱,但是那株九阶的白色灵花却雷打不动,依旧是孤零零的一朵,不过它所在之处无任何花草敢随意染指,吕夕就把花挂在了卧室的床头。
花草一经摆放完毕,整间屋子的气场更加和谐。
吕夕把灵石分别放在自己和聊清的房间,按照最有利的方位摆放好后,一切整顿完毕,他整间屋子竟然不亚于在羊角山发现的灵洞。
吕夕窸窸窣窣捣鼓到了凌晨五点,他进去聊清的房间看了看,瞧见他把衣服挂得整整齐齐,鞋子也摆得相当的好。
吕夕对这一切都相当满意,他又突然想到这间房子是租来的,租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他想改天把这房子买下来以免节外生枝。
他手头上还有八百六十万,按照当前的房价格,这个地段这个面积的旧房子刚好可以全款买下。
他往外头看了看,如今地利人和都已经具备,炼尸开启就差一个天时。
这个时间并不是时候,吕夕得再等。
凌晨十二点开启炼尸最佳,但是吕夕已经错过了,得等明天。
吕夕去浴室冲了个澡,把自己弄得干干爽爽,准备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等待明日的天时。
他把被子抖了抖,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门一动,聊清探出了个脑袋。
那门没修,还是那天聊清弄坏的模样,根本关不上。
吕夕朝聊清一看,接着哈哈哈地笑道:师哥你大晚上的穿什么西装?
吕夕闻见聊清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他主卧有浴室,想来是刚刚也洗了个澡,这会儿换了新衣服,这套衣服就是那天吕夕挑着给他试的那套西装。
吕夕从床上爬起来,领着聊清去换套柔软的睡衣,他从他的衣柜里挑了套棉质的宽松衣裤:师哥你穿这个,那个西装硬邦邦的,白天再穿。
聊清接过衣服立刻就去换。
他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几乎就是一分钟就换好了,他又来了吕夕的屋里。
吕夕说他:这个月在旅馆是没有条件,不得不睡一个屋,现在到家了,两个屋子足够宽敞,你过去自己的房间,你的房间比较适合你修炼。
聊清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吕夕的门口一动不动,他突然现在突然觉得旅馆比家里好,至少能和吕夕待在一块。
吕夕瞥了眼聊清,说:你怎么就这么委屈?他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罢了,你进来吧。
聊清听罢就进来关上了房门,接着特别自然的踩上了吕夕的床。
吕夕看见他就那么乖乖的躺在他身边,还特别人性化的盖着被子。
吕夕一副打坐的姿势垂头看他。
师哥,炼尸非常痛苦,你得忍下去。吕夕俯身摸了摸他冰冷的脸,看着他猩红的眼睛,不要恨我,我是为了你好。
聊清有些茫然的看着吕夕,他伸手摸住吕夕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
吕夕的手非常漂亮,他的手指修长,节骨分明,骨相堪称完美,像玉脂一样,温温凉凉十分细腻。
吕夕垂眸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说:乖。
第55章 炼尸之阵
吕夕躺了两三个小时, 估摸着精神已然不错,就起床洗漱吃了两个零食。
聊清跟条小尾巴似的,吕夕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他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还又大个,特别占地方,这房子的洗漱室很小所以特别挤,吕夕进去刷牙,聊清硬是要挤进来观望,
吕夕从镜子里看看他探头探脑,吕夕一股脑的洗漱完毕, 特别无奈的喊:师哥, 这个洗漱室都要被你挤爆了!
吕夕出去开了两个零食,他见聊清还在洗漱室里没出来,就过去看他在干什么,结果一看,发现聊清在刷牙!
用的还是吕夕的牙刷, 模仿得像模像样。
吕夕:不要用我的牙刷!我买了好多!
这个时候聊清已经在吐泡泡了, 吕夕拿了两把牙刷出来, 把刚刚聊清用过的扔了, 又换上新的。
吕夕一边吃零食一边玩手机,他给林小王发了条微信,让他问一下他现在住的这套房是怎么交房租的, 有没有联系方式。
大约过了半小时, 林小王回复了他, 这个房子是半年和蓝冠娱乐续签一次合约,这个月刚好是一个半年期。林小王不知道他要干嘛,也给了吕夕房主的联系方式。
吕夕拿到联系方式就立刻联系房主交涉购买事宜。
吕夕先在微信上和房主聊了半天,房主也是比较想卖,主要吕夕是全款购买,不过就价格两人拉扯了许久。
最后吕夕七百六十万把房子买了下来,相关手续费税费交完算起来也差不多八百万,事情敲定后吕夕就过去签合约和办理相关手续,吕夕不是特别懂,特意带上了林小王。
林小王说:吕哥你哪来的钱?上次大方的给聊清买衣服,现在又买房子?
吕夕拿出一张符在林小王眼前晃了晃:五十万一张,那天下山吃饭买了二十张。
林小王:..这年头人傻钱多的人还挺多哈..
吕夕说:哪天有空带你买东西。
林小王怀疑道:吕哥你这么挥霍,还有多少钱?
六十多万。吕夕算了算。
林小王给他算了一下,不到半个月吕夕就快花掉了一千万?这花钱速度也忒快了吧!林小王觉得吕夕说的改天遥遥无期,六十万他怕不是半天就花光了。
买房子的合约协议基本定下,一些手续还要段时间,林小王为他仔细看了又看,房主和证件都没什么问题,吕夕先交了一半的钱,这套房子差不多就是他的了。
买个房子差不多用了一天,吕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他一开门就见聊清在门口守着等他,他现在已经见怪不怪。
聊清跟在吕夕后边凑近他嗅了嗅,判断他见过什么人,有些什么气味。
吕夕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洗了手就开零食吃,他把手递给聊清。
接着他感觉到聊清咬破了他的指尖,针刺的细小疼痛习以为常,吕夕吃掉一个奶酥,说:接下来九天都没有血让你吃,今天可以多一点。
第一阶段的炼尸需要九天,这九天是重中之重,第一阶段成功的话,聊清已经算脱离了凶尸之列,天道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聊清该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只要不犯事。
不过聊清并没有贪婪的多吃一点血,他特别守规矩的和往常要了一样的分量,吕夕什么也没说,吃了东西就开始做准备。
此时离凌晨十二点还有五个半小时,吕夕先是清点了一下当时在灵洞画的符够不够,接着就在聊清的房间找方位。
聊清的房间是主卧,面积相对大一点,方向是床尾的方向,吕夕将方向定在床位对立的墙上。
床尾对立的方向正好是吕夕的房间,这面墙属于这个房子之内,怎么运作都很方便,不用担心给别人添麻烦。
他首先将这面墙,以及整块地板加固再加固,十分仔细的做了加固的阵法,接着就将聊清的床收好靠在墙上,让他房间空出一大块地方,而后就确定好位置,将灵石放在相应的位置,最后就开始画阵。
这个阵就是炼尸之阵。
他用手指在按在地面,一点一点,特别的慢,几乎是将地板和墙按压进去。
人类的视觉上看不见这个阵,但是吕夕实际上费了相当大的气力,气流几乎顺着他画的阵在流动,他每画一厘米几乎要一分钟,他还得一点也不能迟疑也不能中断,一旦操之过急或者缓慢迟疑亦或者中断,他就得重新再来。
这个期间聊清都乖乖的在客厅里等他,吕夕给他下了命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些惧怕这个阵。
直到晚上十一点十分,这个阵才算完毕,吕夕几乎是筋疲力尽,他身上的灵气差不多全部耗尽,但好在屋子里的灵气浓郁,易于周转,吕夕很快能够得到补充。
吕夕提了一口气,现在还没完成,接下来会更困难,他丝毫不能放松。
他把房门打开,从厕所里将那个铁罗汉抱进来,在客厅对聊清说:师哥你进来。
聊清从客厅走到了门口,这是他第一次对于吕夕的命令迟疑,但也只是迟疑了片刻,他又走了进去。
吕夕推着他让他站在阵法的中心。
他的脚下是一个阵,靠着的墙面也是一个大阵,阵里的灵气流动让他十分难受,但是他一动不动,任由吕夕摆布。
吕夕把封在铁罗汉肚子里的铁链拿了出来,他将铁链弄成了五段,牢牢的钉进了墙壁,吕夕扯了扯确保牢固才是罢休,接着他又在钉口贴上符纸。
金属铁链的碰撞声冰冷又清脆,吕夕的手指按在聊清的胸口,推着他、让他的背贴在墙上。
吕夕手里拿着铁链,看着聊清说:师哥,接下来铁链会刺穿你的身体。
聊清听懂了这句话,但是他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是吕夕做什么都可以。
吕夕首先拿起他的右手,他的另一只手拿着铁链,铁链上附着灵气,吕夕咬牙往他的手腕一刺,铁链轻而易举的穿过了聊清的手腕,刺穿了他的骨头。
聊清一声不吭。
吕夕接着刺穿了他的左手、右脚、左脚,铁链实实的穿透他骨头,又被钉进了墙壁,贴上了符。
吕夕做完这一切,连头发都湿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汗。
他的手指按在聊清的胸口,说:这个位置要钉一条,你会很疼。
聊清垂眼看着他,他看见吕夕拿着那条铁链,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拿着锁链抵在他的后背,他甚至看见吕夕苍白的脸颊上滴着细汗。
但是过了半分钟,吕夕还没行动。
上衣得脱了。吕夕退了一步说,我太紧张了。
手脚已经牵着锁链的聊清没办法自己脱上衣,吕夕朝他的两条肩线一划,就将他的上衣剪开。
聊清的身材非常好,八块腹肌,肩宽腰窄,肌肉十分流畅,每一块都分布得刚刚好。他四肢被锁链捆住,站在炼尸阵的中心。
这一次吕夕没有任何犹豫,他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背。用锁链一穿,穿了过来,接着又避开骨脊穿回去钉进墙壁里。
聊清的四肢紧紧绷着,吕夕看见聊清抿着唇在忍耐。
凶尸不会因为物理攻击而感到疼痛,但是这个铁链的刺穿不止是物理的施加,更是术法的禁锢,铁链与他的体质类似,是阴邪之物,这可以降低这个术法施加的痛苦,但是胸口被刺穿的一瞬间,痛苦立刻就开始放大,再加上炼尸阵的气流加持,他几乎要按捺不住凶性。
时间已经是23点56分,吕夕感觉到天地的灵气与邪气开始交汇,他再一次检查了灵石摆放、阵法是否妥当、符箓是否齐全。
他低头看着这个复杂的阵法,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瞳孔黑而亮,身体紧绷没有一丝 放松。
他感受着天地的灵气细微的流转,感受这个阵的灵气走向,钟表的齿轮咔嚓咔嚓有节奏地、一秒一秒的走动,他安静的等待了片刻,接着,他突然在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立刻涌了出来,顺着阵势灵气流动的凹槽快速的流动,炼尸之阵复杂而精密的纹路被鲜艳的红色镶了边!
!
这一次吕夕的血再也不是吸引聊清的宝物,而是如索命的死神的刀刃。
几乎在血流入的那一瞬,铁链就被疯狂的碰撞,聊清张开嘴露出獠牙,他奋力的挣扎,疯狂的吼叫,声音在这间屋子里狂乱的回荡,但是没有阻止吕夕一丝一毫。
吕夕安静的等待着血流满整个阵中,合闭的一瞬间他立刻止了血。
炼尸之阵里仿佛燃起了烈火,聊清晃动着锁链朝吕夕扑过来,但是坚韧的禁锢无法撼动分毫,他连个衣角都碰不上。
他一双猩红的眼死死盯着吕夕,张嘴吼叫,嘴唇殷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无法问出也无法得到答案,他看见吕夕安静的站在他的对面,眼神平静冰冷到比凶尸还要无情,无论他怎么吼叫,怎么痛苦,都不能让他神色稍变,他看起来意志坚定,心如磐石。
炼尸之阵新生的灵气争先恐后钻入他的身体,将他被压制的煞气冲刷剿灭,重塑新生,就仿佛是一个人类的骨头血肉被一点一点的敲碎,接着又捏造成了其他的形状,但是凶尸炼傀乃是逆天术法,聊清的痛苦是这个的一百倍一千倍。
而比这个更加痛苦的是,所有的痛苦是吕夕施加,他的面容冷而平静。
吕夕观察了一下灵气的走向,确保万无一失,又看见聊清疯狂的吼叫,锁链和墙壁几乎都要被拖动,他走上前去,在他胸口贴了三张符。
吼!这一次聊清吼得更大声,符咒抑制了他的动作,但是又施加了更多的痛苦。
吕夕并没有任何停歇,他拿起一张符箓,毫不手软的贴在了聊清的额头。
那符箓一经贴上,聊清的动作、吼叫全然停止,他被禁锢在阵法里,背脊乖乖贴在墙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一双猩红的眼睛睁大着望着吕夕。
他的眼眶里慢慢的流出了血。
那血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滴进了高速运转的阵法里,碰到了吕夕的血,掀起了高高的火焰。
看不见摸不着,如阴间的狱火要将人焚烧得粉身碎骨,又如天山的冰雪冷得彻骨。
为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
他看见吕夕已经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第56章 冒险之旅
吕夕一关上门就差不多虚脱,他的头发、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湿, 细碎的黑发贴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白得如纸。
他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黄鼠狼卷缩在他脚边,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身体瑟瑟发抖。
黄鼠狼愈发觉得不可违抗吕夕,连那么厉害的聊清都被弄得痛不欲生, 更何况它这种小喽啰,它决定还是默默的吃白糖不碍眼就好。
吕夕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看见水面抖起了涟漪,他的手指在抖。
刚才用力过猛了, 他为了给聊清最完美的炼制,咬着牙小心翼翼的做阵法, 确保一分一厘都精确无比。
他知道聊清现在会痛苦到要死要活,但是吕夕不能再过去在他眼前晃悠, 这会儿聊清肯定恨他恨得要死, 这是炼尸的常态, 炼尸的时候,他几乎每一具尸傀都恨不得撕了他吃了他。
过几天就好, 冗长的痛苦会换来绝对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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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陨落后我混娱乐圈了(穿越)——名字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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