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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了恩怨了断了。他捂着太阳穴慢慢地坐在床上。
    说到底是意难平。
    过了五分钟,门口突然敲响,吕夕反射性爬了起来,他开门一看,看见是周以博。
    吕夕肩膀缓缓垂下,他眼瞳掩盖在长长睫毛之下,仿佛是没有光泽。
    周以博看着他说:我刚刚看见聊清往山里去了,喊他他也不应,怎么回事?大晚上山里很危险。
    吕夕冷笑一声:他爱去哪去哪,死了都是祸害。
    抱歉周哥。吕夕说完这句话就关上了门。
    吕夕低着头在原地站了许久,他将整个房间灯啪一声熄灭,然后赤脚踩上了床,他把肩膀和手臂都放进被子里,连脖子都缩了进去,被子盖到了下巴,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睁着,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外头风呼呼响,像是山里有头怪兽在敖叫,拍打在窗户噼里啪啦,整个世界充满了不安全感,吕夕躺了大概半个小时,突然掀开了被子起来打坐。
    山里灵气很足,比在帝都气要好得多,吕夕调整好呼吸慢慢感受气,但是他情绪不定,心思不稳,灵气在筋脉里周转几圈又流了出去,他耳朵灵敏,听见一滴一滴落下了雨,紧接着屋顶上噼里啪啦一阵大响,山雨倒天倒倾盆而下。
    吕夕注意力完全被雨吸引走了,他眼睛在黑夜里很亮,失神地看着窗外雨。
    他在那里坐到了半夜两点,他听着雨一直下,仿佛永远也不再停,毫无睡意,也无法安心修炼。他脑袋不受控制回忆起往事,如何强制打断也不可阻挡地、记忆汹涌而来。
    吕夕下床穿上了白天球鞋,然后开窗跳了下去。
    窗外是旅店背面,吕夕纵身跃进了山林,他3 0340全身湿透,脸上全是水,一张脸白到发冷,山里温度加上反复不断冲刷他身体雨水让他感觉到刺骨冷,他身体素质足以抵御这种程度寒冷,但是这样冷意仍然让他忍不住要发抖。
    喀斯特地貌山林很干净,但是杂草依旧很多,有不少动物在外面淋着雨,吕夕不小心踩到了一条小蟒蛇脑袋,小蟒蛇呆呆还没来得及找人算账,就已经找不到肇事者。
    吕夕能大概知道聊清在哪个方向,吕夕甚至暗暗动了契约警告聊清,但是吕夕没有感受到对方收到召唤就寻着方向回来,相反他还越走越远。
    吕夕又生气又心冷又是担心,生气是气自己,尸傀门最忌就是对尸傀带着情绪和感情,这样人往往道心不稳,炼不好尸傀、甚至会遭到反噬。如果尸傀不听话,主人就得想办法惩罚或者销毁他。
    吕夕一个也做不到。
    吕夕要是炼不成尸傀,或者说吕夕销毁聊清,他连轮回都去不了,是真正灰飞烟灭不再存在。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聊清不止一次不听话,即使当年他父亲炼巫观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巫观同样是凶尸炼戾尸傀,但是收服了之后也是乖乖地任人摆布,听候指令,自我修炼。
    可是聊清自主实在太多,让他好好修炼,他偏要守着吕夕,当时在平阳让他在平房等待,他却来了关家,而现在到了剧组,吕夕让他在房间里好好修炼免得晒太阳和接触人类,他却不知道去哪里乱晃。
    吕夕最恨聊清乱走,他大半辈子都在找聊清,现在人死了还要找,他忍不住发了脾气。
    吕夕希望他乖乖,免得受苦受惩罚,吕夕自小就熟读如何压制、惩罚尸傀或是凶尸方法,手段残忍到绝对能让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凶尸痛苦到臣服。
    雨渐渐小了起来,山里起了白雾,蒸腾水汽在黑夜里将整座山都笼罩了,能见度不足两米。
    头发上有水滴进吕夕眼睛里,他眼皮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皮掀开一瞬间,他瞳孔突然颤了一下,雨已经全部停了,高大树木枝叶偶尔滴下巨大水滴,满世界都是白茫茫雾,仿佛迷失了方向。
    同样事情好像发生过。
    也是这样山林迷雾里,他也在找聊清。
    不同是那时候他是无助又绝望、边哭边喊着师哥,聊清那个时候还是他心目中英雄。而现在他沉默着走在山林里,知道对方方向,他也已然能够独自面对一切,现在聊清不过是个死了逆贼、即将受到惩罚凶尸罢了。
    那一年吕夕刚刚引气入体,软磨硬泡求着聊清带他下山玩,没想到途中遇见了魔修,聊清当时已是金丹修为,那魔修修为比他高上一阶,聊清身上也有法宝,本来自己逃命躲避绰绰有余,但是他带着吕夕。
    吕夕记得当时聊清把他藏在一个树洞里,在他脑袋上贴满了隐蔽气息符箓,但那魔修十分敏锐,有所察觉,聊清就只身出去将人引开,让吕夕在洞里等他回来不要乱动。吕夕乖乖在树洞里足足呆了一天一夜,聊清还没回来,然后吕夕就出去找他,一出去满世界都是 白茫茫雾,他在山林里迷失方向,但是血气味那样重,气味刺鼻到让他心冷得如跌入谷底冰窟。
    吕夕还捡到了聊清头上发带,他记得那个发带极品冰蚕丝料子,那是他父亲给他生日礼物做衣衫用,吕夕让裁缝师傅省下一块,他让绣娘好好绣了花做成了发带,在某天玩聊清头发时候偷偷给他绑上,但是现在发带上全是血。
    绝望突如其来压垮了吕夕,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不顾一切开始喊聊清,他胡乱奔走,也不管什么魔修什么凶兽出没,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错,如果聊清死了他就去死。
    后来呢?吕夕只记得自己后来生了场大病,聊清和他都受了罚,聊清被罚得很重很重。
    接着吕夕开始发奋修炼。
    我要变强,变得很强,比师哥还要强,我要好好保护他。
    他当时暗暗发了誓。
    第39章 现大灵脉
    吕夕感受到球鞋吸了大量的水, 每走一步都在挤水, 他的脚很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白雾阻挡不了他的脚步, 雨水和鞋子都不能, 聊清所在的方向就是指引,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找到。
    吕夕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 他已经感觉到和聊清的距离并不远,几公里左右,他跑过去只要几分钟的时间, 吕夕把鞋子脱掉挤了挤里面的水,穿上后就朝着那个方向跑。
    他的速度很快, 就像山林里隐蔽的动物偶尔动了枯叶, 声响偶尔传出,但始终看不见影子。周围的一切在他的速度之下变得模糊, 他像一只在山林里奔走的鹿, 又似追寻猎物的狼, 他在迷雾里穿梭,茫茫的白色不可令他迷失方向,他的方向就在那里。
    吕夕的身体轻盈,他的脚点在枯叶与杂草上, 速度快到如箭,大约过了两分钟, 吕夕的脚尖点在一块石头上, 他身体前倾, 突然瞳孔睁大
    他的脚下是万丈深渊。
    大庸的羊角山之所以叫羊角山,是这里的山高,每座都像羊角,并不连绵起伏,一座座分开,相当干净利落,每一座山高耸入云霄。
    如果是平常,吕夕会认真勘察地形,注意环境,但是今天他有点反常,也许是场景太过相似,他的神识不太稳定,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不计后果的少年时代,时空在这个时段宛如重合。
    这一刻时光仿佛被无限拉长,吕夕的身体被重力狠狠拉下,但他感觉下落得却十分缓慢,他甚至能看见从自己发梢里抛出的水滴的透明度,他看见白雾是一粒粒细小的水珠,天空黑而辽远,整座山寂静如入眠。
    吕夕眼睛一眨,他下意识的提气,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然没了修为。
    他在下落的半空画了一个聚灵的决,接着脚尖踩在上面,借力攀住了旁边的一根藤蔓。
    吕夕往上望去,白雾遮住了尽头,他已然离山崖很远。
    他将气覆在手掌上,紧紧拉扯着藤蔓,慢慢的往上爬。
    藤蔓很牢固,吕夕也不重,他很会控制力道,他在自己的手掌和脚尖上画了决,引导着灵气覆盖,他仰头看着上方,估算着到达崖顶的时间。
    正在这时,吕夕动作突然一窒,他的心跳加速,契约的联系令他立刻有所感知,紧接着他眼睁睁看见山崖下跳下来了一个人。
    吕夕一阵恍惚,差点松开了手。
    吕夕睁大眼睛往下一看,雾气好浓。
    什么也没看到。
    师哥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细细小小,仿佛不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
    紧接着他理智的松开了手,正准备往下一滑去。
    就在这一刻,吕夕的腰上一紧,他转头一看,就看见聊清手指抠住一块山石,将他捞在怀里。
    他的脚尖重重一踩,纵身一跃,跳上了山崖。
    吕夕感受到气流从身旁极速流过,他的头发迎着风掉落了无数的水珠,他在雾气里穿梭而上,他到达平地,看见聊清踩碎了一块山石。
    吕夕到达崖上立刻从他怀里跳下,接着狠狠地盯着聊清。
    你去哪里了!吕夕凶巴巴的喊了一句,他望见了聊清不安的脸。
    准确来说,聊清的脸上是没有表情的,但是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泛着红光,像是一只凶猛地迷路的野兽,他站在一地碎石上,垂头看着吕夕。
    让你别回来就不回来,还真是有脾气,一只凶尸有什么脾气?你
    吕夕一窒,他看见聊清走过来抱住了他,聊清把脑袋垂在他肩膀上,发出了一低低的唔鸣,像极了委屈的小狗。
    吕夕一口气不上不下,压得嗓子难受,他感受到聊清在摸他的头发,动作像是在安慰他。
    我有 什么可安慰的?吕夕心里冷冷的想着,他想着你现在这样乖这样委屈巴拉也没用,我必须要找个办法制服你、惩罚你!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通,居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
    回去。吕夕用手掌往聊清的胸口轻轻一推,就把聊清推开了,他板着脸下令,但是聊清一动不动。
    他非但不跟着吕夕走,还过来拉他的手。
    你怎么回事?吕夕皱着眉说,要血回去再说。
    聊清拉住吕夕的手,一双眼睛看着他,发出了一个低低的声音。
    去哪里?吕夕总算知道聊清要做什么了。
    聊清拉着吕夕往一旁走,吕夕不怎么情愿的跟上,他心里默默的想着,我到底养的什么尸?是不是养错了?这样下去会不会养歪?他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不听话的程度和我小时候有得一拼。
    我到底为什么要跟着一只刚生出灵智不久的凶尸走?而且对方刚刚还犯了错,惩罚的方案还没想出。
    大约是习惯到如同本能,他从小就是聊清的跟屁虫。
    聊清停在了一处鲜有人迹的断崖边,吕夕看见他转过身要来抱他。
    吕夕伸手拦住,狐疑道:干什么?
    吕夕往下一看,断崖下有一条枯老的藤蔓,直直连住对面的一座陡峭的山。对面的山十分陡峭树木郁郁葱葱,鲜有人迹,是属于难以开发的地段,山崖下是浓郁的瘴气,他们俩走到这里,已然不属于大庸市地界。
    是要去对面?那边有什么?吕夕往前走了一步,看着那条藤蔓,说,你先过去,这里我能走。
    聊清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先跃了过去。
    吕夕的脚尖踩上藤蔓,他让身体尽量地轻,接着虚空的灵气、由决作为媒介往上几番跳跃便到了对面。
    聊清在一旁不放心的等待着,看见吕夕过来了才退到了崖内,接着吕夕看见他将一块石头搬开,露出了一个很深的洞。
    石头一搬开,吕夕就感受到了,这里头绝对有好东西!
    这个洞里的灵气浓郁到类似与三千界的大灵脉之地!
    吕夕仔细看了看这个洞,接着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聊清。
    这洞明显是新挖的,泥土和碎石都十分的新。
    吕夕默默地跟在聊清身后,洞挖得很平整,刚好适合两个人走,吕夕望着聊清的后脑勺,他看见他头发上有细微的泥土和枯叶,吕夕忍不住将枯叶拨开。
    前面的聊清似乎有所感应,他停下脚步,似乎在确定吕夕刚刚在干嘛。但吕夕低着头默默的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话。
    对不起。吕夕很小声的说了一句,他已经猜到聊清这一天在做什么了,他在挖这个洞,喀斯特地形的山里很多石头,即使是比常人强悍的凶尸,挖这么深并不容易。
    一旁的聊清偏过头在看他,仿佛在分析吕夕到底在说什么,他仔细聆听吕夕的呼吸和心跳,判断出吕夕此时此刻情绪低落,聊清稍微挨过去了点儿,似乎在想办法让吕夕高兴一点,他如今还无法衡量吕夕的喜怒,他在昨天找到了一个可以好好修炼、很舒服的地方,他以为吕夕也许也会喜欢,但是吕夕现在来了,他的兴致并不高。
    吕夕在一旁自顾自的说话:怎么发现的呀。他别过脸不看聊清。
    这个世界科技很发达,很多高山海底都有人迹,高铁能在山的中心穿洞。但是这个地方太险要、交通不便、作为旅游的价值不及它花费的成本,又是瘴气浓郁,便难得有人来,就算有人也不怎么可能发现灵气的蛛丝马迹,就连吕夕都没感受到,只觉得山里的灵气相对较高。
    越到里边,灵气越发浓郁,吕夕浑身的毛孔都舒坦起来,他回头望了一眼,看见洞口被堵得死死的,他特意做了个小 阵法防止灵气泄露。
    虽然这个世界修士寥寥,但是他在杀人夺宝时常发生的三千界里早就形成了这个习惯。
    密闭的洞穴里并不缺氧气,灵气浓郁到让吕夕的筋脉自然地被冲刷,他沐浴在浓郁的灵气里,浑身轻盈,他都想立刻蹲下打坐修炼而不浪费一丝一毫。
    但是明显里边有更加诱人的宝物存在。
    大约走了五分钟,两人眼前突然一亮,冗长的人工挖掘的洞穴挖到了山的中心,中心是空了一个五十多立方的天然空室,里头胡乱生长着许多密密麻麻的植物,还开满了不知名的花,而这些植物至少是六阶以上的灵植!
    吕夕甚至看见一株高达九阶的花,那花通体雪白,巴掌大小,十分晶莹漂亮,这些植物都微微花着光。
    空室里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吕夕一看,发现居然是浓度极高的灵液,他仰头一看,看见头顶错落着大块的极品灵石。
    这简直是灵脉之地,名门大派才能占有这等资源,没想到这灵气稀薄的地球也有。如果日日在这儿修炼,他修为恢复是早晚。
    吕夕两眼放光,有些兴奋,他把整个空室转了一圈,发现这地方的石头、植物、水、泥土样样都是宝物,他简直都想全部带回去!
    可惜没有储物袋。这些东西全部带回去是个问题,早知道就把黄鼠狼带来了,黄鼠狼的肚子类似于储物袋的空间,大概有五立方可以储存,吕夕最近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好好利用,比如把黄鼠狼做成储物袋之类的。
    远在帝都被结绳牵住、饿得前胸贴后背而不得不偷吃吕夕的白糖的黄鼠狼,忽然就寒毛直竖,不由得打了个大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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