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夕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早上**点钟的太阳也不大,但是显然不好带聊清来。他其实本来更倾向与让王娟带路,去会会那个金爷,因为王娟熟悉,和金爷打过几次交道,但后来还是喊了阿五。
他让聊清在那个三层楼的小平房里等着,让王娟帮忙照看他,女人一般比较细心,王娟不管是出于惧怕还是被威胁,还是很听话的。吕夕让她记得太阳出来时要拉窗帘,大家不准出去,王娟得在家做饭,那几个人里也就是王娟会做饭。
吕夕看见他们冰箱里还有食材,也少了叫外卖的麻烦,免得聊清再见生人,出什么事端。
吕夕给聊清下了命令,让他在那儿等他回来,不准跟着。
过了步行街,就到了同德巷,同德巷全部是旧时代的老房子,都保存地不错,民国时期的建筑,也有几栋洋楼,吕夕随意看了看同德巷的东西,发现了不少有趣的玩意,他准备把事情摆平了就来逛一逛。
不一会儿就到了八角戏楼,如今的戏楼里很多土特产,萝卜干、红枣、花生、核桃还有药材,再一些干香菇和咸鸭蛋,药材也有,都是些吃的,东西喊得老贵。
可以杀价杀一半甚至更多,这地方吃生。阿五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鸿,灌溉营养液~
么么哒!!谢谢大家!
第15章 凑巧有个
吕夕不做停留,穿过八角戏楼就到了丰岁街,这条街原本是意寓时和岁丰,从前就是商人颇多的大街,如今都做了古董店面。
吕夕踏入丰岁街,手指就微微动了动,这条街里果然有真东西,气息很驳杂,辨认不清晰,灵物和邪物都有。他足足走了两百米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他站在金龟寿店面前,阿五立刻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摸着他肩膀。
这是事前商量好的,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阿五带着人货和物货来交差,吕夕就是人货。
金龟寿的店门修得很正,格局非常好,门口摆了辟邪的神兽石像,门牌用的都是桃木,进门后有布置风水局,店铺是坐东向西,南方财位供着一尊金身文财神,左边是个锦鲤缸,红纹金边的大缸,立着几个需凳,后边是一个八葫芦的活水循环,上头顶着一颗玉珠滚动。
里头的空气清新,隐隐约约透着丝邪气,但是很快就被流动的气流循环消弭。
柜台的店员看了眼来人,显然认出了阿五,他问:阿五?
阿五说:我来找金爷,交货。
店员先是看了眼吕夕,愣了一下,再看了眼他身后背着的东西,立刻就去了里屋。
两分钟后店员请阿五进去:金爷在楼上等您。
阿五拉着吕夕上了二楼,吕夕到了楼上微微皱了皱眉头,阿五打开左边的一扇门,那门后用帘子隔了空间,阿五掀开幕帘,吕夕跟着就看见里头坐着的人。
金丝楠木雕刻的茶桌上摆着套精美的茶具,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笑眯眯的在煮茶,他头也不回,动作也没停,只说:阿兴怎么没来?
阿五说:兴哥突然病了,就让我来,我年轻,也要出来锻炼。金爷您看,我带货到了。他说话一点也不磕碰,也十分有条理。
金爷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位金爷的眼睛很大,眼袋也很大,一张国字脸,长得有点像金鱼。他看了眼吕夕,说:怎么就一个?
阿五赔笑道:人真的挺难弄的。
金爷盯着吕夕,说:我这里也凑巧有个,这倒是没事,可这个怎么不说话?
阿五:他脑子有点毛病,不然也不好弄来。
金爷嗤笑道:阿五,你小子胆子挺大,我记得第一次让阿兴运了人货,那小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你倒好,挺镇定的。
阿五说:这不都是为了生活嘛,咱们做这个,总是得冒点险的。
金爷鼓掌笑道:好小子!
阿五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金爷大开袋子一看,眯着眼说:这符的水平堪称顶级,里头的东西头破血流也出不来,老秦功力又涨。
阿五默默腹议,那您老可是想错了,这符是您旁边这位加持的,就因为您那老秦水平太低,才害死了兴哥。
这个时候外头来了个高大的男人,金爷说:小白,把这人货带进去。
阿五立刻把人交到小白手里,小白掐着吕夕的后颈,推着他进来二楼拐角的里屋,自始至终吕夕都没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里屋的门一开,吕夕被粗暴的推了进去,接着门立刻被关上,外头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吕夕环视了这间屋子,没有窗,只开着一盏复古式的灯,没有什么摆设,但角落里被绑了一个人。
一个红头发的年轻男人,手脚都被绑住,嘴里塞着布块,一看见吕夕过来就唔唔唔个不停,还坚强的用身体朝吕夕挪动着,一双桃花眼瞪着吕夕,显然还挺有精神。
吕夕猜到这人就是金爷说的凑巧有个的人。
吕夕想问他点事,就过去把他口中的布拿掉。
那人刚能说话,立刻激动的喊了声:吕夕!!!!
吕夕先是愣了一下,以为是什么熟人,接着想到自己现在是个明星,还是有人认得他的,这个人这么激动,想来是个粉丝。
你是我粉丝?
那人呵呵道:去他喵的粉丝,吕夕你竟然不认识我?他扭了扭身体,口气并不怎么友好,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解开啊,你大爷的,盯住我做什么,看本少爷跟看猴子似的。
吕夕问:你怎么被抓的?
男人不高兴的嚷嚷:问什么问?本少爷用得着告诉你?天底下坏人多得是,哪有那么多理由啊?兴许就是看我长得帅,这地方跟迷宫似的,煞笔太多了,怎么着还不给本少爷解开啊?
吕夕呵呵道:你谁啊?
那人惊了:吕夕你竟然不认识我?咱们可是吃过一次饭的!我是你吃饭的大爷!
你是吃饭的大爷?吕夕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顶多二十一二,全然不像大爷。
呸!什么大爷?本少爷是《天河》的投资商!忘性挺大的呀吕夕,我记得你还给我敬酒了,这一出饭局就翻脸不认人,敢情你那赔笑都是演的啊?他呵呵一声,《天河》没给你角色你还记仇了?度量实在太小了,回头我和程勋那煞笔说你嗷!
吕夕不接他话,他接着说:哦,我忘记了,程勋把你给甩了,我听说你还给人现男友寄了恐吓信?窝草你煞笔啊?对了你怎么在这儿?
吕夕已经远远离开他两米之外,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被关进来没绑也没堵住嘴,而这家伙就塞了布条。至于他说什么投资商,吕夕一点也不信,他看过很多娱乐圈小说,这家伙形象不太符合。
吕夕把耳朵贴在门口,他这个距离还能听见金爷和阿五说话的声音,阿五果然没让他失望,说话滴水不漏,也遵循约定,还真的挺机灵,吕夕还想再听,屋子里的室友又聒噪起来了。
为什么不理我!吕夕你怎么还不帮我解开绳子?他蹭着地板、靠着摩擦力锲而不舍的朝吕夕挪过来,说话还不带喘气,你快来帮我解开,下一部要投资的电视,我就给你走后门!
窝草还无视我!我说你现在可是和本少爷有共患难的机会了嗷,娱乐圈多少人都抢不到这个机会,你为什么不珍惜?我数十声,要是你再无动于衷,本少爷就宣布你错失这个好机会了!
十
那人只数了一个字,突然懵了一下,发现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他爬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捋了捋腿:腿差点废了,好你个吕夕隔了这么久才给我解开绳子。他朝吕夕走了过去,看吧,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还不是不愿丧失和本少爷患难与共的机会
闭嘴!吕夕忍无可忍,他原本以为给人解了绳子他就能消停,没想到他还得寸进尺!
早知道就拿着布块继续塞他嘴里,吕夕凶道,再说一个字,就让你说不了话!
我他喵蓄势待发的声音戛然而止。
吕夕往他哑穴一点,世界终于安静了。
第16章 飞檐走壁
吕夕不仅点了他哑穴,还重新给他绑上了,他这捆绑的手法可比之前的专业多了,这是专门捆有了炁的尸傀的手法,保正牢靠,那位聒噪的年轻人连个指头的动不了。
二十分钟后。
吕夕解开对方的哑穴,他蹲在地上看他:你的名字。
红头发的年轻人终于咬牙切齿的屈服:关、予、杰!
为什么被抓住?吕夕拎着他、将他身体摆坐在地上。
关予杰哼哼了几声,发现吕夕一直盯着他,仿佛他不说就不罢休,片刻后他恹恹道:迷路了,手机被偷了,看中金龟寿里的一个玉簪想送人,没钱付款,被当做充大款的骗子抓了起来
吕夕:知道他们为什么抓你吗?
关予杰:估计想讹我,那玉簪之前还好好的,我拿了一下就说我弄坏了,还是先把我绑起来,店主还报了警。
吕夕笑道: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他这个是非法监禁,他都犯法了还给你报警?
关予杰说:我是香港的,不太懂大陆的法律。
哦,那你为什么一口沪地口音?吕夕认真的说,我最近看过许多影片,香港警匪片挺好看的,我还特意记过各地的口音特色。你先说是什么投资商,现在操着一口沪地口音时不时还偏帝都口音,你说你是香港的?
关予杰:我沪地口音吃你家大米了吗?我小学初中在内地上的,我还会平阳土话呢!什么非法监禁,你看你给我绑的,信不信我告你啊!
吕夕啧啧道:嘴里没一句实话,既然你会平阳土话,应该对平阳很熟吧?刚才你说是迷路?
关予杰:我就是会平阳土话就是对平阳不熟,你管我啊?吕夕我之前没看出来啊,你藏得挺深的,和之前我见着你的时候判若两人啊!
我之前什么样?
呵呵。关予杰冷冷哼道,之前你一副全世界都欺负你的模样都说你演技不好,没想到你演技还挺好,装。他眼珠子一转,突然乐呵的笑了一声,看你这样我都怀疑你和程勋到底谁上谁下了。
关予杰话音刚落,房门突然一开,只看见小白一只手提着那个牛角铜笼,他把笼子往屋里一推,身子只打出半边,头也没露出,接着立刻把门关上锁了起来。
什么玩意?关予杰身体动弹不得,盯着那个牛角铜笼。
牛角铜笼砰砰作响,仿佛里头有个什么东西在敲打笼壁,一声比一声响亮,就像要把房子拆了似的,但是里边的东西始终没出来。
里面该不会是什么生化武器吧?关予杰咽了咽口水,他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笼子这么牢固,出不来吧?
吕夕朝那笼子走过去,说:符都被撕了,能出来。
妈呀别说得那么恐怖好吗,本少爷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符什么的,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世界里,你好意思出口吗?他说,吕夕你别凑那个怪笼子那么近啊,我有点怵!还有这种情况你还不给我解开吗?
不解开。吕夕盯着那个笼子,心里想着这只黄鼬生命力真的挺顽强的。
吕夕,吕哥!行了吧!万一要是真出来个什么怪玩意,我的小命堪忧啊!我要是死了,我们家几百亿的家产可没人继承了!
吕夕认真的看着那笼子,说:不给你解开是怕你添乱,老实点,待会我保证好手好脚带你出去。
吕夕说这话的时候,笼子里的东西动静更大了,噼里啪啦跟敲鼓打罗似的。吕夕突然把笼子一开,关予杰吓得喊了出来:妈呀,要死了啊!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笼子甚至没了动静,如果关予杰能够身体活动自如,凑过去看看,就会看见里边那只眼睛绿油油的黄鼠狼这会儿也是一阵懵逼,正和吕夕大眼瞪小眼。
如果它能说人话,一定会大声咆哮:怎么又是你!?
可惜黄鼠狼不会说人话,吕夕在开笼的一刻就朝它眉心弹了个法决,盯着它的眼睛:老实点,以后再杀你。
黄鼠狼立刻被重重的压倒在笼子底,吕夕伸手就掐住他脖子将它拿了出来。
关予杰吓了一跳:窝草!这什么玩意?怎么感觉成精了似的,它还朝我龇牙!
这只黄鼠狼的模样已与一般的动物不太相同,体型和面部都略微怪异。面部有了丝人相。
它满怀怨恨,但是却乖乖的任由吕夕掐住脖子,一动不动。
别别别!别捏着这玩意挨我!
吕夕把黄鼠狼的脸对着他,说:不挨你我怎么帮你解绳子?吕夕说着就给他松了绑。
关予杰总算是能活动了,他自行松了松筋骨,又是恶心又是好奇,凑过去问他:吕夕,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黄鼠狼。吕夕幽幽的看着他,你别摸,这东西喜欢钻人嘴里吃人内脏。它昨晚刚吃了个人肚子,尸体还在呢,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关予杰快速退后两步,这一瞬间他不怎么敢靠近吕夕,不知道是房间里冷,还是那黄鼠狼长得古 怪,亦或是吕夕用这样平淡的、冷漠的语气在说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片还没消,他又仔细看了看吕夕,发现吕夕在灯光下垂着眼眸,左手掐着黄鼠狼,右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古怪的动作,那黄鼠狼被掐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连他都觉得疼。但是吕夕那只手一动不动,像一架冰冷又漂亮的机器。
这并不是我认知的那个吕夕,关予杰先是确认了这个事实。他看见吕夕的神情很淡,睫毛长长的,在认真的做自己的事,其他一切都在他的在意之外,谁也不能扰乱他的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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