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笑,夹了一筷子卤肉给她:我妈身体还算硬朗,确实也就一站路而已,而且
林厌话中有话,她也意有所指。
有些事我们说的多,不如做的多。
林厌咬唇:你就不怕阿姨承受不住?
宋余杭伸手把她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去:比起我爸,我哥的去世,我这个算的了什么,我觉得她现在比较担心的应该是,我以后没有孩子怎么办?
上次在医院谈心的时候,宋妈妈就提起过她担心她下辈子晚景凄凉,没个人在身边养老送终。
见林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宋余杭索性一把把人抱上了膝头。
诶?干嘛,一会有人进来林厌挣扎。
宋余杭箍紧她的腰,和她鼻尖抵鼻尖,小声道:我锁门了。
那也林厌往后躲着她的唇,宋余杭失笑。
你呢,披着狐狸皮的兔子罢了,你要是真的想我妈能好过一点,就多去我家坐坐,看的出来,她还是很喜欢你的。这腊八粥,往年等我回去吃都凉透了,什么时候亲自给我送过,还不是看在
宋余杭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的面子上。
林厌这才抿起唇角笑了,又不想让她太得意,很快板起了脸要从她身上下来。
她动来动去的,反倒让她气息有些不稳了。
尤其是,那红唇就在自己眼前晃,腰也不盈一握的,一只手就能托起来,仿佛她力气大点就能折在她掌中似的。
因为抱的紧,那柔软就挨着她的。
刚刚开荤的人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撩拨,宋余杭砸吧了一下唇,贴着她耳朵说话。
手沿着腰线往下挪。
林厌,我觉得你还是穿裙子方便些。
宋、余、杭。林厌咬牙切齿,把拱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推了起来,扣子已经被人咬开了,露出了一大片昨夜留下的痕迹。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宋余杭眼神里带了点儿无辜,放低了声音求她:不可以吗?
林厌磨牙,不等她回话,那个人不光埋头,还上手了还。
衬衣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扣子都崩掉了几颗。
林厌忍无可忍,想甩她一巴掌,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牵动了最敏感的神经。
她浑身有点发软,手撑在了她的肩膀上,抽着气: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在哪?
办公室宋余杭嘴里含糊不清的。
林厌往后仰了一下,又被人拽了回来,托着她的腰。
现在是工作时间唔
许是为了报复她,宋余杭微微用了点力。那撑在她肩膀上的手顿时没了力气,林厌手腕一松,栽了下去。
宋余杭顺势抱着她起身,把人放上了办公桌。
林厌手撑在桌面上,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让她有点心虚,脚踩住了她的肩膀,想把人踹开。
宋余杭单膝跪了下来,这个距离和角度刚合适,她抚摸着她的脚踝,把鞋子脱了。
没关系,你配合我,很快
林厌即将脱口而出的谩骂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她不愧是雷厉风行的行动派,三下五除二进入了正题,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等林厌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里只剩下了叽叽咕咕的声音。
她仰起头吞咽着口水,手撑在了她的脑袋上,手指深深陷进了她柔软的发间。
隔着一扇门,外面走廊里有人脚步匆匆,有人谈天说笑。
这种感觉无异于那天开会的时候,宋余杭的感受。
她就像站在了一个透明玻璃罩子里,外面的人看不进来,她却能清晰感受到外界的每一丝每一豪变化。
越是抗拒,越是羞耻,反倒更容易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林厌吃了一惊,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攫了一下。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把人高高抛上了天空,仿佛咬了一口朝天椒,烟花在脑海里炸裂开来 。
林厌胳膊抖成了筛子,另一只撑在桌上的手,指甲把一旁的报纸都抠烂了。
骤然仰起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弧线。
水珠沿着桌角滴答滴答淌了下来。
就连黑色皮质办公椅上也有星星点点溅落状的水渍。
宋余杭舔了一下唇角,只觉得意犹未尽。
一切归于寂静,就连电话铃声都停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林厌长睫扑闪着,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胳膊软的几乎快撑不起自己的重量。
宋余杭把人抱了起来,替她清理好,拢好衣物,擦干净桌面。刚抱她回沙发里躺下来,手机铃声又响了。
不是她的,林厌的。
宋余杭有些烦了:谁啊,三番两次给你打电话。
险些误了正事。
接连两天高强度的剧烈运动让她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还上了一天班。
林厌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只想睡觉,示意她自己接。
宋余杭从茶几上摸了过来。
喂?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林舸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吃惊:宋小姐,怎么是你,厌厌呢?
宋余杭看了一眼林厌,做口型:你哥。
林厌这才勉强打起了点精神,神色恹恹的,从她手里接过了手机。
喂,林舸,是我。
一开口说话,嗓音就是喑哑的,又赶紧咳了两声免得让他听出来。
宋余杭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好,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润嗓子。
林厌窝在她怀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还叼着纸杯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听林舸说话。
宋余杭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她的脑袋揉,还不时亲亲她,和她另一边没接电话的耳朵耳语。
林法医刚刚表现真棒。
这个脸做的我几个月都不用保养了。
她故意的。
就是想报她在会议室的一箭之仇,同时对林舸突然打电话来骚扰她们表示了极大的不满。
林厌一边恨得磨牙,又难免分了神,回话难免就有些不走心。
那厢的林舸沉默了三秒,加重了语气: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林厌把宋余杭的脑袋推远:你说,你说,刚在忙
林舸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嗓音蓦地带上了沉重,叫了她的小名:厌厌,回家吧,这可能是我妈最后一个七十大寿了,她刚查出来宫颈癌。
林厌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会
林舸嗓音难掩沉痛:终末期,医生说,只能尽力延缓生存时间了。
林厌阖了一下眸子,再也无心和宋余杭玩闹,趴在她肩膀上不动了。
好,我知道了,我这周五回家。
好,那你忙吧。
林舸说完,好像是医生叫,匆匆挂了电话。
宋余杭把人扶起来,看她脸色不好:怎么了?
林厌如实说了:如果不是婶娘的话,我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进林家了。
宋余杭捏捏她的手:没关系,我陪你去。
林厌微微扯了一下唇角,又把头埋进了她怀里,微微红了眼眶:婶娘身体一直挺好的,怎么会
宋余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发:天灾人祸,生老病死,人之常事。
不提到林舸还好,一提到林舸她又模模糊糊地想起了另一件事。
高强曾经出现在林舸的生日宴会上,是不是也说明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呢,至少,表面看上去关系应该不错。
宋余杭把这个想法跟她说了,林厌摇头:我不是护短,你太不了解生意场上的人了,逢年过节,尤其是生日宴,来的没几个是自己相熟的,多半是朋友的朋友,朋友带的姘头、情人、小三,女的,在这种场合找金主,男的,在这种场合猎艳和物色合作伙伴。
熟不熟不重要,主人也多半不会把这些朋友的朋友赶出场外,重要的是人脉和交情,其次也是场子好看,来的人越多越有面儿。
她和林舸也隔三差五聊个天,通个电话,却从没听他提起过高强这号人物。
宋余杭也不想去怀疑林舸,毕竟是她亲近的人,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我知道
林厌止住了她的话头:我也知道,不难为你,你该怎么查还是怎么查,只是别叫他来局里吧,也别在我婶娘生日当天,毕竟
宋余杭痛快点头:行,那就在那之前,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两个人在屋里待了半天了,再不出去露个面估计外面又该传风言风语了。
林厌从她身上下来,捶着腰,眼角眉梢还挂着一点儿春意,明显是不胜欢愉的样子。
我回实验室了。
宋余杭扶着她起身:我送你。
别了,你待着吧,你送我回去一会让方辛他们看见又该编排我了。
宋余杭笑: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了啊?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林厌仰起头把制服扣子系好,却发现有几颗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脖子上的痕迹根本遮不住,顿时有些恼怒:把你的外套给我,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呀,可是我也不想让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巴结领导啊,宋队长。
宋余杭从衣架上取下春秋常服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替她系好扣子:你什么时候真的巴结我,那才是求之不得呢。
说话间,她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宋余杭走过去接,林厌摸到了门边,准备出去的时候,又被人叫住了。
宋余杭挂断电话:实验室不必回了,和我去一趟审讯室吧。
第81章 雪夜
审讯室。
因为只是例行询问, 坐在对面的人没戴手铐,甚至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宋余杭拉开椅子坐下,林厌和郑成睿在外面盯着屏幕上的监控。
陪同询问的办案人员翻开了笔录:昨天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你在哪?
对面坐着的人穿黑色皮衣, 脖子上挂了个大金链子,手上也戴着金戒指,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暴发户一样,一边抖着腿一边答。
在rain酒吧喝酒, 怎么了?
宋余杭递过去了一张照片,是高强:这个人认识吗?
金链子暴发户抽着烟瞥了一眼, 嗐了一声:认识, 这不就是那个欠债不还的吗?
宋余杭不动声色看着他:知道他欠债不还, 还跟他一起喝酒?
金链子嘿嘿笑了两声, 把雪茄摁熄在了烟灰缸里: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和欠债的人一起喝酒吧?再说了, 警官, 您是不了解那小子, 他虽然落魄了,可是到底是大公司的二公子, 家底厚着呢, 扣扣搜搜,怎么也能抠出一点来, 您说是不是?
办案人员继续问:他欠了你多少钱?
金链子皱眉算了算:前前后后算上利息, 得有十来万吧。
什么时候开始向你借钱的?
就他家出事那会儿。抽了烟口干,金链子靠在座椅里,把一次性纸杯里的水喝干净了, 又叫人给倒上。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泡上茶。
陪同的刑警看了宋余杭一眼,宋余杭点头,他拿着纸杯出去了。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茶叶水送到了手边。
宋余杭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淡淡道:你的钱可能要不回来了,他死了。
对面的人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噗嗤一声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妈的不是吧?纸巾,纸巾,老子的皮衣金链子一边说着,扯了纸巾擦着自己身上的水。
对面两个人都在看着他,他又有一丝警觉地抬起了头。
你们今天叫我来,不会是怀疑我杀的吧!金链子举起了双指,对天发誓。
天地良心啊警官,昨晚他走后我还在rain和一帮朋友喝酒,一直喝到了天快亮,根本就没出去过!不信你们去查监控查监控。
酒吧的监控视频他们早就拿到了,高强确实是一个人进来一个人出去的,要是有尾随的话,他现在也就不会坐在这里抽烟还喝茶水了,早就银手镯伺候了。
宋余杭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唇角:和你们一起喝酒的还有谁?把姓名和电话都写下来,喝了多少还记得吗?期间有没有劝酒行为?
办案人员起身把纸笔递了过去,金链子摇头:喝了多少记不得了,劝酒?没有吧,那小子猛的跟什么一样,八辈子没喝酒似的,把我们好几个人都喝趴下了。
另一间审讯室里,坐着的同样是那晚的当事人,也是差不多的说辞。
林厌捧着一杯咖啡靠在桌上看着大屏幕,若有所思。
铁门咣当一声打开了,金链子男抖擞衣服走了出来,路过林厌的时候往她身上瞅了两眼,宋余杭也紧随其后出来了,不着痕迹挡住那男的视线。
最近不要离境,有情况我们会随时找你的。
好好好。金链子男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出来就又想抽烟,从兜里掏了一根雪茄点上:嘿,你们这局子里美女还挺多。
压根没人理他,一个小刑警过来带他出去。
最后一眼是刚刚审他的那个女警搂住了林厌的腰,护着她往反方向走去,不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揽肩膀勾手臂,而是直接上手搂腰,无声地宣告了主权。
金链子摸了摸鼻子,大摇大摆往出去走。
***
宋余杭开车送她回家,林厌刚喝了一杯咖啡,觉得这神也没提到哪去,还是有些恹恹欲睡的。
她掩唇打了个呵欠问:你觉得他的嫌疑能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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