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挣了两下挣不脱,气喘吁吁:所以,宋警官您真的没有恋爱经验吗?我不信。
宋余杭把人翻过来,捏了捏她的鼻子:千真万确,要不,现在让你验验货?
林厌往下瞥一眼,别开了视线,嘴硬:我才不呢,现在没力气,你给我等着。
宋余杭失笑,封住了近在咫尺的唇,声音是含糊不清的。
可是,没有恋爱经验,不代表我不看电影不自己动手啊
毕竟我也是个正常的三十五岁女人不是吗?
林厌快透不过气来,眼睫上都挂着水雾:唔这关算你过了那你嫂子那件事怎么解决
宋余杭停下来,勾住了她的尾指,一字一句道:结婚。
林厌吃惊地看着她:啊?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宋余杭笑了,勾住她指尖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把人抱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你不是说,你不是我的家人吗?那就变成我的家人好了,我们去国外注册结婚,然后可以去公证成为彼此的意定监护人,这样就可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最大化地成为我的合法妻子,财产继承人。
林厌趴在她怀里,听着她在耳边耳语,心脏砰砰乱跳。
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被浴室的水雾沾湿了视线,微微咬紧了下唇。
宋余杭又把人扶起来:不过,今年可能来不及了,太赶了,护照、签证、目的地之类的还得咱们仔细商量,还有我妈那边,我有信心说服她,只是时间问题。
她喋喋不休:还得买套大房子,婚后得搬出去,总不能再住在你家。
她一边说,默默盘算起了自己的存款,加上公积金应该能在市区内买一套不错的房子,就是可能没现在这个大。
林厌其实没想这么多,她就是想让她承认她比那个女人重要,想让她哄哄自己,毕竟她当时气也撒了,大庭广众之下让宋余杭颜面尽失。
谁知道她说了这么一长串,连结婚买房子都安排上了。
林厌弯了一下唇,想笑,泪就滚了下来。
她背过身去自己抹掉,宋余杭又把人拉了回来,替她揩干净。
你名下的财产比我多,为了不让人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做公证的时候我立单方面的遗嘱,你爱怎么怎么样,我不强求。
连财产分割都想好了。
林厌吸吸鼻子,弯了弯唇:所以,宋队现在是在求婚吗?
宋余杭把人揽紧,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一次比较仓促又唐突的求婚吧,我知道你还没想好,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今晚头一次林厌伸手回抱住了她,把脑袋搁上了她的肩膀:再等等吧,等所有事情都结束。
好。宋余杭也不急,又把人扶了起来,揉了揉她的脸。
不过,有一件事,希望你现在能记住。
什么?
林厌看进那双棕色瞳孔里去。
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只有妈妈和你,我愿意为了你们付出我的全部,甚至是生命,你不要妄自菲薄,要相信我
她牵起她的手放上了心脏的位置。
始终是爱你的。
林厌愣了三秒,感受到掌心微弱的跳动,弯了弯唇,扑进她怀里,挂着她的脖子。
宋余杭心满意足,一把把人抱了起来:不过,有件事我现在等不了了。
林厌好奇,缠着她的腰,看着她抱着自己往楼上走。
什么?
宋余杭用背撞开卧室门,把人放在了床上,抵着她的耳朵。
你说呢?
林厌小小抗拒的声音湮灭在了唇齿里。
***
第二天天光大亮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林厌下意识翻身而起,起到一半腰酸背痛,又扑通一下倒在了枕头上,头晕眼花的。
宋余杭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把她桌上的闹铃关掉。
林厌哼哼唧唧的,眼神迷离,翻了个身抱被子,宋余杭跟过去,把人揽进怀里,抱着她就忍不住想要动手动脚。
林厌有点烦了,妈的,不知餍足,昨晚折腾到快天亮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随手抄起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
宋余杭乐呵呵接住了,把人翻过来,替她揉着腰。
你今天还能起来上班吗?
林厌又哼唧两声,推开她的脑袋。
好好好,我给你批假。
宋余杭说着,揉腰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
林厌皱眉,有气无力地睁开眼:不要了
宋余杭笑,从桌上摸过手机一看,确实不早了,这才恋恋不舍收手。
好吧,今晚下班我过来找你,或者接你去我家吃饭,我妈挺喜欢你的,我寻思着,你们还是得多接触接触
林厌巴不得她赶紧走让自己睡个好觉,困地眼都睁不开,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含糊其辞应了。
好好好,快滚。
说罢,又翻了个身去睡。
宋余杭失笑,赤脚下地,开始从地上一件件捡衣服,顺便收拾好自己去洗漱。
昨晚做的时候不知道,现在才发现战况是真的激烈呀,推开门就连走廊楼道上都有散落的东西。
宋余杭老脸一红,一一捡了起来抱着全部扔进洗衣机,贴身衣物挑了出来拿洗衣液泡着,一会做完早饭手洗。
林厌听着隔壁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冲水声,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有点印象的时候,是被楼下传来的饭菜香味勾醒的。
她还是头晕脑胀,腰酸腿痛的,压根不想起。
房门嘎吱一声轻响,宋余杭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床边。
林厌,饿不饿?
林厌微阖了一下眸子,长睫扑闪着,小小摇了一下头。
宋余杭替她掖好被子:那我放锅里给你热着,一会起床记得吃。
林厌点了一下下巴,神色还是恹恹的,眼眶下一圈乌青,连带着熬夜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宋余杭心一软,摸了摸她的脑袋:睡吧,我走了,晚上见。
林厌从被窝里伸出了手指勾住了她的衣角。
宋余杭失笑,又倒回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对方这才作罢,老老实实窝进了被子里。
宋余杭轻手轻脚离开,替她掩好了房门,驱车离去。
***
早啊,宋队。
早。
宋余杭几乎是踩着点气喘吁吁跑进市局里的。
升了队长之后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了,离技侦不远,同一条走廊。
方辛拿着文件夹跟她打过招呼,本想离去,却突然顿住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她的衬衣领子,风纪扣还没来得及系好,露出了一排牙印和暧昧的印子。
再看她的神情,虽然来的晚,但分明有按捺不住的喜悦激动,眉梢眼角都透出了一股餍足。
宋余杭回过神来,迅速把纽扣系到了最上面一颗,故作正经。
怎么了?
没。方辛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找林姐签字呢。
宋余杭拿过来瞅了两眼,发现是鉴定相关,自己无法代笔,又给她递了回去。
她今天请假,缓缓吧,明天再签。
好,那就不麻烦宋队了。末了,转身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低声道。
绝了宋队,林姐都能拿下,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宋余杭手插进裤兜里,埋头笑了一下,既然被人看出来,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快了,预计明年吧。
方辛啧了一声,拿文件夹掩住嘴:这马上就明年啦。
宋余杭失笑:得,皇帝不急太监急,对了,你和段城怎么样了,我觉得
一听这话,方辛顿时脚底抹油:他?我把人当弟弟看呢,姐弟恋要不得,我妈不得杀了我啊,回见啊宋队。
宋余杭摇头,无奈笑了,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拿热水冲泡面。
只要两个人相爱,同性恋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姐弟恋呢。
宋余杭一边感慨,泡面还没吃几口,外勤打来了电话,说是上次侵害白灵的那几个匪徒,最后一个的下落也找到了。
她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扯过纸巾擦嘴,往外跑。
准备实施抓捕!
***
这是一处城中村里的住处。
旁边是废品回收站,臭气熏天。
警方已经包围了院子。
一行人贴着墙角,外勤组长跟她低语:两个小时前回来的,再没出去过。
宋余杭打了一个手势,后面两名队员上前来垫着手,另外两名刑警踩着他们的膝盖扶着肩膀悄无声息跃过了围墙,从里面拔了铁门的插销。
宋余杭带人鱼贯而入,子弹上了膛,战斗队形摸到了窗边,拨开破洞窗纱的一角往里看去,屋内没开灯,很黑,门窗紧闭,床上隐隐绰绰躺了一个人。
她伸出食指比了一个1,然后点了两名队员,示意散开。
那两名刑警会意,绕到了屋后守住了出口。
然后挥了一下手,几个人分开围在了门的两边。
宋余杭点了一下头,径直踹开了木门,直接破门而入。
一行人纷纷冲了进去,漆黑的枪口对准了床上的人。
起来,警察!
屋里烟雾缭绕,一股呛人的煤味。
刑警又喊了几句话,还是毫无动静。
宋余杭止住了他的话头,把枪别进了枪套里,挥了两下烟,伸手把人掰了过来。
指尖刚触摸到他身体的时候就是一惊,已经开始发僵了。
宋余杭迅速收回手,重力作用下,躺在床上的男人僵硬地翻了过来,张着嘴,唇角流出了涎液,眼球往外凸张着。
一行人纷纷后退了几步,已经有人开始咳嗽,呼吸困难了。
宋余杭把手放上了他的鼻翼。
没有呼吸了。
她皱眉,示意都先退出去。
看来林厌这个休假是要泡汤了。
打电话,叫林法医过来一趟。
第79章 疑云
林厌接到宋余杭电话的时候, 还未彻底清醒, 从枕头底下慢吞吞地摸出了手机,一开口嗓音就是喑哑的:嗯?
光是听着这声音她就想起了昨晚那些分外旖旎的时刻, 略有些耳热, 拳头掩住唇,低咳了一声,走到一旁去说。
喂,本来想让你多睡会儿, 但现在有个案子抱歉了, 休假以后补给你。
林厌本来昏昏欲睡, 听她说完顿时睁大了眼睛,从床上弹了起来,轻嘶一声,又不知道扯到了哪里痛, 扑通一声又栽了回去, 揉着腰:我一会到。
半个小时后,写有刑事现场勘查几个大字的警车唰地一下停在了城中村的入口。
车门拉开, 一行人鱼贯而出, 林厌落在了最后,扶着车门下车的姿势略微有些不自然。
宋余杭走上前去,把人扶了下来,同时接过了她手里的勘查箱。
林厌要自己拿,宋余杭往后甩了一下背在了背上,裹挟着她的肩膀往前走, 压低了声音道:辛苦你了,还疼吗?
林厌今天倒是穿的十分整齐,长衣长裤,背后写有现场勘查的黑色作训服,踩着作战靴,卷发扎了起来颇有那么几分英姿飒爽,最妙的是风纪扣也系上了,把脖颈上暧昧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宋余杭瞥一眼,忍俊不禁。
林厌拧了一下她的腰,咬牙切齿:你说呢,宋警官。
宋余杭笑,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院门前,人多她得注意点影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附耳过来。
看起来就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一样,实际上说的却是。
要我说,就是太少了,熟能生巧嘛。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脸皮这么厚呢,要不是人多林厌一巴掌就过去了,饶是如此也推了她一把,扯过她肩头的勘查箱往屋里走,口罩遮住大半部分娇媚容颜的同时也挡去了她脸上浮起的红晕。
宋余杭微勾了一下唇角,抬脚跟了进去。
甫一进去,就被这呛人的煤味刺了一下眼睛,林厌咳嗽着,挥了几下空气。
宋余杭走到她身边:我们进来的时候屋里也全是烟,这已经是通风换气过,一会了。
屋里仅有的一扇后窗开着。
林厌瞥了一眼,从勘查箱里取出手套戴上,走到了床边。
指纹和DNA的提取已经在做了。
宋余杭掀开了煤烟来源,炉子里的火已经熄了,她拿火钳捅了一下,堵得严严实实的,底下还有没燃完的煤炭,又敲了敲烟囱,实的,应该也是被堵住了。
怪不得烟排不出去呢。
段城对着尸体拍照,放大,按下快门:林姐,死者面颊,尸斑,呈樱桃红色,再加上屋里这么浓的煤味,应该是一氧化碳中毒死的吧。
林厌扒开了死者的眼睑,拿电笔照着,又徒手掰开了他的口腔,用压舌板压住左右看了看,旁边另一个刑事勘查警察替她举着勘查灯。
有长进,不过一般CO急性中毒的死者,在初期阶段常有剧烈头痛、眩晕、心悸等感觉,这个时候虽然痛苦但意识尚存,人的求生本能会促使死者往门窗方向爬行,故我们在现场勘查中可能会找到很多拖擦的痕迹,或者人就死在地上、窗前、门后。
她头也没抬,手上动作也没停。
你看看这个现场,是不是过分干净了。
经她一提点,段城这才发现死者不仅衣物完整,就连躺着的地方床单上连个皱褶都没有,说明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剧烈挣扎过,甚至都没挪窝。
你们蹲点的时候,有人跟着他吗?宋余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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