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暴躁校霸,简直就是腹黑少爷好吗?
她决定她的磕cp大业得暂停会儿,这么磕下去,容易得糖尿症。
奈何她不想磕,有人按着她的头想让她磕。
十分钟后,她再次收到了迟言的轰炸。
写得不错。
乔诗刚才磕糖时的尖叫鸡状态已经一去不返了,现在的她,拿着手机,看着和迟言的聊天框仿佛在看一颗□□,警惕又小心翼翼的敲击了一个简洁的问号:
?
对面显然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
你发份给俞简。
乔诗彻底疯魔了,为什么啊?她现在是完全摸不透迟言的脑回路了。
况且她是在写文,并不想炸碉堡好吗?
她战战兢兢的提出小声抗议,刚敲下一个我字,对面
你负责发给他,我负责给你讲我们之间绝美的爱情故事。
就是有的地方还得改改,把俞简反攻那段删了。
乔诗:
*
俞简刚洗澡完,从房间里出来,桌子上的电话一直不甘的嘟嘟嘟震动。
他发完那句话就放下手机洗澡去了,没看后续。
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头发湿漉漉的像是晨间沾水枝叶柔软的草叶,他拿着头巾搓了搓头发,拿起手机,发现群消息自己已经看不懂了。
乔诗的日记发错了?
看了半天他才理出这样一条主线,摇摇头晃去水珠,刚准备放下手机,突然传过来一条好友申请。
俞简很少主动加别人,列表里就那几个人,少的可怜,班上大部分人的扣扣都没加。
乔木?
就是那个在群里说迟言退步了的?
俞简第一反应是这个,倒也没怎么多想,点了通过。
您已经通过了对方的好友邀请,现在开始聊天吧。
我是乔诗!
[爱心暴击]
俞简不太适应这种热情的打招呼方式,有点局促的发了句:你好,我是俞简。
对面恩了句,心道我知道,你还是我文的主角。
就在俞简纠结直接问对方有什么事是不是不太礼貌的时候,对方干脆利落甩了个文件过来。
俞简看了眼标题,好奇问道:这是??
明明每个词都认识,合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对方却没有回应,仿佛功成身退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俞简坐到床上,怀着好奇点开了文件。
十分钟以后。
俞简满面通红,耳根子仿佛被泡软了,只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身上红得像是刚从桑拿房出来,感觉手中的手机格外烫手,像是刚看完一部限制级的电影。
这都是,都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啊。
俞简脸红心跳,赶紧拿出纸巾,带着负罪感重新擦了擦屏幕。
他深呼吸口气,给对面发消息。
这是什么?你写的?
你为什么要写这种??
你还发给我?
然而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对面如同人间蒸发。
俞简又觉得恼怒,又觉得害羞,点进了文件管理,长按删除。
是否确认删除?
俞简的手指在离屏幕0.1毫米的地方停住,鬼使神差的拐了个弯。
txt完好无损的留在了原地,在俞简的视野里尽情撒野嘲笑他。
俞简犹豫不决,像是被打开新世界的小猫,明知道外面很危险,还是怀着罪恶感,试探性的迈出了自己的猫爪子。
再看一遍就删,就一遍。
俞简打开,想了下,小心翼翼放下手机,像猫一样蜷起身子,走到门口,咔哒一声锁了门,然后再像个小偷一样,偷摸摸坐回床上,局促不安的打开了文件。
乔诗也确实是会写,高.潮和重点戏全在后面,越到后面越是肉香四溢。
俞简带着深重的罪恶感,一字一句,贪婪不知足的扫过去。
文里的粗.喘声仿佛响彻在他耳边,压的他面红耳赤。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俞简手一抖,手机掉到了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他胆战心惊的看着门口。
是谁都好,千万不要是迟言。
俞简?
迟言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清亮不少,如果注意听的话,不难听出里面还有一丝忍笑。
但落在此刻俞简的耳朵里,就格外的不一样。
迟言的声音仿佛是钩子,勾出刚才文里的场景,一时间看过的文字都在俞简脑海里成型成画面,臊得俞简恨不得马上从地缝里钻下去。
俞简轻咳了声,清了清喉咙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与往常无异。
我睡觉了,怎么了。
门外的迟言笑得快要不行了,俞简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软乎乎,还带着一丝做了亏心事之后特有的颤抖。
还是太嫩了。
你开下门,我来拿东西。
俞简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一方面自己满脸通红和浑身的负罪感让他不能让迟言进来,但另一方面,他又秉持着乖学生一贯善良的思维模式,想着对方大半夜来敲门来拿东西,东西对他肯定很重要,不开门就对不起人家。
俞简现在天平的两端,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单纯战胜了理智,咔哒一声打开了门。
两个人一碰面的瞬间,迟言就了然了。
俞简看没看文,看到了哪个部分,俞简脸上的表情写得一清二楚。
他那张脸太嫩了,什么心事都掩藏不住。
俞简低下头,像是做了亏心事,拘谨道:你拿什么,拿了快走吧。
迟言恩了一声进了屋,打量了下屋子。
迟言家房子大,客房也多,但是都是摆设,平时家里就三个人,就算有客来也很少有过夜的,所以客房只铺了一间。
也就是俞简睡这间,除此之外其他房间的床连床单都没铺。
迟言打开柜子,慢条斯理的理着东西,一边漫不经心开口:我看群里有个文件,叫什么池塘的鱼什么的,刚准备点开就不见了,你打开看了吗,是什么?
俞简一边在心里松了口气。
幸好,迟言没看见。
一边使劲摇头,带着心虚连忙否认:没有,我打开就什么都没了,什么文件都没看见。
迟言颇为遗憾的拖长声音噢了一句,点点头:这样啊。
他双手空空,直起身,眼睛带笑看着俞简。
迟言比俞简高半个头,俞简微微仰视,注意到他手里什么都没拿:你拿的东西呢?
迟言没回答,半晌笑了一声,左手揣着兜,右手指尖细长,灵活的点击手机,悠悠调出界面,声音懒懒散散:
撒谎不是好孩子哦。
界面上刚好是俞简刚没来得及看的片段乔诗写得最后一段,两个人在教室,夜幕降临,做一些不可名状的事。
屏幕上粗.喘液.体禁锢这样一些字眼,直冲冲入了俞简的眼,在他脑海里不受控的组成一个个画面。
俞简脸色一下不好了,他反应过来,对着迟言道:你骗我?你明明看到了!
他明明看过。
什么撒谎不是好孩子,他明明也一样。
迟言眼里含笑:对啊,我看到了。
他不仅看到了,还要千方百计,想尽办法让俞简看到。
俞简:今天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鸭!
迟言:她们的情人节只有一天,我俩的有365天。
第64章
俞简被这句话堵得不知道说什么,愣在原地:我
迟言十分懂得见好就收, 想看的反应已经看见了, 怕把兔子逼急了,悠悠转移话题
迟言走近一步, 眨了眨眼,放软了声音开口道:要不, 你睡我房间, 我刚有几道题不会,你给我讲讲?
迟言说这句话可谓是相当无耻,找的理由也是十分不走心, 摆明了一副我就是居心不良怎么着的流氓模样, 但偏偏俞简是个正规答题的好孩子,看着迟言老老实实道:我明天去给你讲可以吗,今天太晚了。
迟言十分善解人意, 果断干脆:不可以, 题放得太久了,我就会了。
俞简:
俞简犹豫了半天, 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那,我给你讲完再过来
迟言把玩着手机,随口道:再过来干嘛, 看txt吗?别啊, 我俩一起看,一个人看多没意思。
俞简仿佛被戳中了心事,一下子又是羞又是臊, 还有点气急:我没有!你别诬赖
他越说越小声,底气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慢慢降下去,到最后只剩心虚。他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心道自己为什么要打开txt。
迟言眼角带笑,一只手撑着墙,看着被自己逼到绝路的小孩,放软了声音道:行行行,我不诬赖,你就跟我睡一晚呗,挤一挤,反正我俩也不是没挤过。
俞简抬起头,一脸懵逼加无措,下意识坚定拒绝道:不行!
他在看过了那个文件之后,还怎么坦然和迟言睡在一起,之前是两个人睡在一起,那是纯洁无瑕的兄弟情,现在两个人再躺在一张床上,他估计一晚上都睡不着。
俞简这次充满坚定,满怀和恶势力斗争到底的坚定:我俩挤一起的时候是没办法,环境艰苦只能挤一张,现在明明可以分开睡,有两张床,为什么要挤一起?
迟言挑眉:有两张床?
俞简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底层老百姓抗争万恶资产阶级即将取得胜利的希望曙光。
迟言环视了一圈,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桌子让拿起装满水的水杯,在俞简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掀开被子,手一挥,水光四溅,床单被打湿了一大半。
并且湿得很均匀。
迟言放下水杯,对着俞简笑道:现在只有一张了。
俞简:
希望的曙光被水泼没了。
迟言二话不说,拉起俞简的手往外走:走了走了,讲题讲题。
客房和迟言的卧室挨着,拐个弯就到了。
俞简心里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跳出来了,偏偏迟言还一直在他面前晃悠。
俞简一进门,老老实实道:题呢?
迟言撇他一眼,怕俞简半夜冷着,又抱了一铺铺盖扔在床上铺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不会的题了。
俞简:
俞简声音里有点隐忍的委屈:你又骗我?
迟言丝毫没有道歉的自觉:是帮你认清社会的险恶,下次别什么都信,明白?
除了他。
两个都洗漱过了,躺在一张床上关了灯。
俞简坐上床,像是床上有虫子一样,只挨着床边缘躺下,躺下还不安分,一直往左边挪,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迟言眯缝着眼睛低沉开口:我会吃人?
俞简闻言,朝里面挪动了一毫米。
迟言简直要被气笑了,一个侧身,伸出手把人掰过来:我这么吓人呢?
迟言的手又细又长,骨节分明,这个人好像没有温度,不论是唇还是手,永远是冰冰凉凉。
俞简伸出手掰开他的手,紧闭双眼:你别这样。沉默半晌,补充道,这样不好。
迟言从那天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逾距。
迟言恩了一声:什么?
俞简不知道迟言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没事偏偏要来招惹自己,招惹完之后还偏偏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俞简有点郁结,转过身背对着迟言,闷闷开口,也不欲多说什么:睡吧,我明天回学校收拾东西。
迟言随口道:别啊,书看我的,寒假作业做我的,衣服穿我的。
连你都是我的。
俞简闷闷道:我不。
迟言忍笑:小孩儿怎么生气了?
迟言这句话仿佛触发了俞简心里情绪的开关,一说完他心里的委屈全涌了出来,翻身面对着迟言:我都说让你不要这样,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这样别人会误会。
自己也会。
迟言迟疑了片刻开口:我俩睡一觉,别人就误会了?别多想了,快睡吧。
俞简掩下眼里的失望。
迟言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但他就是偏偏要绕开这个话题。
俞简翻了个身,紧闭双眼。
俞简轻咳了声,嗓子有点发痒,忍不住别扭的出声,像是主动退了一步:那,晚安。
右边没有声音,一句晚安像是水溶到了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俞简莫名觉得眼角有点发酸,揉了揉涨痛的眼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算了,到头来果然是自己过于敏感,次次都把别人的玩笑当真的,也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吧。
俞简迷迷糊糊的,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在黑暗中睡过去。
等俞简呼吸平稳,房间里传出一声叹息,迟言手撑着脑袋,瞳孔深邃看着身旁的人,伸出手,轻柔的把俞简的碎发别到耳后,微启双唇:
晚安,宝贝。
*
俞简第二天还是没能回去宿舍,行程提前了,原计划打算后天走,结果第二天迟爸就开着车,一行人就浩浩荡荡上了路。
郊外的空气很清新,尤其是早上,俞简坐在靠窗的一侧,中间隔了个迟妈。
迟妈好奇的看着一边一个看向窗外的脑袋:你俩怎么了?闹矛盾了?
俞简连忙把脑袋收回来,规规矩矩道:没事阿姨,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有点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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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朋友过敏怎么办(穿越)——鸡蛋面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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