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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朋友过敏怎么办(穿越)——鸡蛋面不加

    他也觉得很幸福。
    后来幼稚园变成了大班,幼稚园的小朋友翻来覆去的话题不过就是新玩具和好看的动画片。
    我妈妈和我去电影院看了小小熊,超好看的,戴上眼镜超级酷。
    哇好棒我下次也要让我爸爸带我去。
    我我我,我过生日,爸爸和妈妈带我去吃小火锅了,超好吃的,还给我买了蛋糕唱生日歌!
    俞简羡慕的同时也连声:我我我。
    我爸妈最近在研发一个药剂,反正喝了能治好多好多的病,可厉害了。
    大家都摇摇头,撇了撇嘴,似乎对他的话都不感兴趣。其中一个小男孩呵了一声不屑道:不是,你爸爸妈妈除了做这个,还会做什么呀,每次听你都是这两句,哎呀我们走,他好无聊啊。
    俞简急得快要哭出来,蹦了蹦道:
    不是的,他们还会做其他的,好多好多人都是他们学生,好多好多
    他的话消散在大家的喧闹声中,大家都忙着炫耀自己爸妈给自己买的新玩具,津津有味的互相讨论,没有人理他。
    这件事,不大不小算是个小插曲,对于俞简来说,这个回忆太久远了,突然能想起来,全都是因为迟言。
    迟言今天早上拽他的胳膊,呵斥他去医院的时候,他有些不真实感,又重复问了一遍以防自己听错了。
    从小到他,他习惯了淡漠的自己一个人,不习惯接受亲密关系,这是原生家庭给他的影响,他从来没想过有什么问题。
    直到遇见了迟言。
    那天上楼,准备掏出冰冷冷的钥匙进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门口站着迟言,手里拿着电话,一看见他上来就拽着他质问去哪儿的时候,俞简完全愣住,不知道说什么。
    他没想过迟言会特地在楼下,看着他有没有安全到屋,看见屋里的灯没有亮,会焦急的跑上来敲门,还有那么多通未接电话,也是意料之外。
    俞简感觉到浓浓的不真实,心里的愧疚感越发浓重。
    他看着天花板,皱着眉头,心里一片茫然。
    在心里想着等病好了就去,但又等不了这么久,心里焦急。
    *
    班会课刘老师看了看坐在角落的迟言,迟言旁边那张桌子已经空了,搬到了对面,而对面没有人。
    没想到这两人还是换位置了。
    俞简前天向老师请两天假,说是生病了在医院,他叮嘱俞简好好休息,以身体为重。
    刘老师猜到估计是过敏,那天俞简对花粉过敏,迟言走上去又是扔花盆又是接热水的。
    于柯歪了歪头,对司言道:计划要搁浅了,这两天堵不了俞简,他请假了。
    司言恩了一声,看了眼迟言:都几天没来了。
    迟言翻了一页书,没有反应。
    于柯叹口气道:别是生病了啊,生病了还怎么打啊,欺负弱小多没意思啊。
    司言转过头,观察了下迟言的脸色,继续道:我听说还挺严重,在医院挂吊瓶去了。
    于柯翻了个白眼:报应吧。
    迟言啪嗒一下合上书,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别吵。
    司言和于柯对视一眼,彼此摇摇头。
    下节课是语文,传说中的催眠课,迟言在语文课上就没醒过,但今天语文老师的声音落在迟言耳朵里格外喧嚣,吵的迟言一直睡不安稳。
    迟言啪嗒一声起来,蹬了下司言的桌子:哪个医院?
    司言嘴角染上一丝笑意:我不太清楚,你去问刘老师。
    *
    俞简舒展了下身体,伸了个懒腰。
    在医院睡了两天,医院的空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闻得人浑浑噩噩的,床睡起来也并不踏实,中途还有护士进来查房。
    现在终于可以走了,俞简收拾好东西,心里有点不受控的愉悦,想着等会马上就可以见到迟言了。
    虽然不能靠近他,但是只要能看见,就很好。
    这几天在医院无聊,又因为PHA交稿时间快到了,所以一直在练习画画,俞简收起桌子上的画稿,看了一眼。
    这次PHA比赛的主题是匆匆。
    匆匆什么呢,时光匆匆,岁月匆匆?听上去都好像太俗套了。
    俞简躺在病床上,朝窗外望去的一瞬间,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倾盆的大雨。
    那天晚上好像就能称之为匆匆,两个人睡在一起,时间流逝的格外快,俞简总希望能再慢一点。
    下定决心之后,他就着笔开始画,他问过C,说是可以用黑白装饰画。
    那天晚上,宿舍关灯之后,除了窗外透过来的一点亮光,其余都是黑色,除了迟言眼眶里的灰色双眸,没有其他颜色。
    他想尽可能的还原当时的场景,包括色彩。
    虽然黑白画在比赛过程中会吃亏,但是也没有关系。
    俞简正准备收好画往外走,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
    俞简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你
    迟言冷冷看着他,走上前来,挑眉:我什么,我怎么在这?
    俞简愣愣点头,他没想到迟言会在这儿,他来医院这事儿他只在请假的时候告诉了刘老师,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迟言把他逼到角落里,双手交叉在胸前:那你怎么在这儿?
    这样一说,俞简立马想起了自己这两天才打完针输完液,身上的红斑刚消下去,立马从迟言身边避开,躲开他几步远:你好好说话,别过来。
    迟言惊了。
    他大老远翘课跑到医院,先是找老师问了俞简的医院和病房号,又连忙打了个车到这里,找房间找了大半天,结果这人看见自己的第一句话居然说你别过来。
    俞简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说重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急忙忙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说什么,最后涨红了脸憋出一句:谢谢你。
    迟言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坐在俞简病床上,看着恨不得离自己十几米远的俞简,嘲讽开口道:谢我什么,谢谢我大老远跑来听你说离你远点,我是会吃人还是怎么着?
    自己也真是邪了门了,好好的觉不睡,偏偏要折腾半天过来,明明心里还在介意为什么俞简要换位置,别扭的要死,却发了疯一样跑过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俞简病情加重,担心他一个人在医院里睡不好,乱七八糟的想一大堆,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迟言冷冷地看一眼俞简:是我傻逼。
    俞简连忙摇头:不是,是我不对,对不起,抱歉。
    迟言冷冷看了俞简一眼,不知道俞简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他做了这么多也就换来一句抱歉,以前做的所有事情估计也就值这一句话而已。
    他刚准备走,就看见桌子上的凌乱画稿,他匆匆扫一眼,却在下一瞬眼神定格在纸上移不开。
    他拿起稿子。
    上面画的,是那天自己在俞简宿舍的晚上,只有一个线稿草图,但是能轻易看出来,从飘扬的窗户,两张彼此相对的上下床,一张床上空无一物只有凌乱的被子,另一张床挤了两个人,盖着被子。
    两个人挤在同一个被窝里,彼此对视,只漏出两双眼睛,眼睛里盛满了开心。
    画的底下写了两个小字:匆匆。
    迟言嘶了一声,皱着眉头想,这个名字好熟悉。
    他想起来了,这是PHA比赛的那个主题,俞简告诉过他想要参赛来着。
    他拿着画问俞简:你要拿这幅画参赛?
    俞简恩了一声,点点头。
    迟言刚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来,心道还算这小兔崽子有良心。
    他随意问道:画什么,油画还是水彩?
    俞简摇摇头,老老实实开口道:画黑板装饰画。
    迟言嘶了一声,心中疑惑,怎么又来一个画黑白装饰画的,这是什么新潮流吗?
    明明自己记得这种画也不是很火啊。
    迟言皱着眉头:可是黑白版画的话,没有颜色会比其他画逊色很多,至少在色彩上不占优势,你确定要画这种?
    俞简坚定的点点头:没关系的,我想最大程度的还原当时的场景,那天晚上关上灯之后,就一片黑,根本没有色彩。
    迟言一愣,对着俞简笑了笑:这么认真呢?
    俞简点点头,指了指画上的角落:因为想要表达好这个主题。
    迟言挑眉道:为什么叫匆匆?
    俞简解释道: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
    迟言一愣,转过头,深深的审视了一眼俞简。
    俞简眼里都是认真的神色,无比专注,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迟言把画放下,问出最根本的问题,也是让两个人闹矛盾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要换位置?
    俞简看着迟言,表面平静,心内风起云涌。
    怎么说,要怎么说,说自己对他过敏?又为什么会过敏?那一开始为什么又要去和他做同桌?
    因为他并不知道迟言成绩好,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吊车尾的。
    两个人在一起做了几个学期的同学,俞简早应该知道迟言的成绩,为什么连这个都不清楚?
    因为他不是原主。
    一个问题好解释,但是由这个问题接连引出来的一大长串问题,要怎么解释,准确的说,无论怎么解释,都会归根到掉马上。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迟言发现自己不是原主,俞简就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万一迟言知道自己不是原主,要怎么办。他怎么看待自己,又会不会觉得自己欺骗他,会不会和自己关系渐远,会不会会不会,一大堆会不会,俞简心慌的要死。
    迟言和俞简对视了半天,彼此陷入沉默,都没有开口。
    迟言打破沉默,见俞简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动作,开口道:不说?
    俞简没有回答。
    迟言点点头:行。说完拿起衣服,转身出去。
    俞简站在原地,眼神目送他离开。
    迟言走出走廊,心里已经有了决策。
    当时自己听说俞简要换位置,被气昏了头,一时没想过其他的,后来冷静下来才发觉,俞简很反常。
    两个人明明好好的,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大的矛盾,为什么俞简突然就提出换座位,那天公布成绩的时候,俞简一脸被吓到的样子,像是完全不知情,那天去医院,为什么死活不去,有为什么不想做检查?
    太多疑点了。
    迟言走出医院,挽起袖子,锐利的灰色眸子回头看了看医院住院部。
    要查就先从最可疑的事情查起。
    迟言打了个车回到学校,坐在座位上,想了想,把目光投向了毕飞。
    毕飞和俞简关系最好,从他身上应该能问来不少东西。
    更奇怪的是,毕飞这段时间居然也开始学习了。
    以前毕飞和俞简一样,都是每天除了学习什么都干的人,不学无术,为什么转变突然这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  小甜文不会有玻璃渣,放心食用~
    第23章
    毕飞正在低头玩游戏,突然手机被人夺走, 火气蹭蹭蹭上来, 刚想抬起头骂人,看见来人立刻不敢吭声。
    迟言挑了挑眉, 手里把玩着毕飞的手机:玩游戏呢?
    毕飞平时和俞简一起,迟言是俞简的死对头, 那也就等于是他的死对头。
    他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怂迎敌而上敌若犯我我必回击, 一边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有事?
    迟言在他前面坐下,开口:俞简生病了,你不去看他?
    毕飞当然知道俞简生病了, 他给简哥打了好多个电话, 还找了刘老师问俞简的病房号,但俞简告诉他不用过来,说是明天他就回来上课了。
    不过简哥生病了, 和迟言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是想趁简哥生病了找简哥打一架?
    毕飞警惕道:和你没关系。
    还挺横。
    要隔平时, 别说主动找毕飞了,迟言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和毕飞说, 但是放到现在,迟言只能耐着性子和他周旋。
    迟言挑眉,对毕飞道:俞简让我把卷子给你, 让我给你讲卷子。
    毕飞摇摇头, 不相信:不可能,简哥怎么会让你给我讲卷子。
    这俩可是死对头。
    迟言开口:是真的。
    毕飞这段时间的卷子都是俞简帮着在旁边够勾关键词画重点,每天固定半个小时。但俞简这几天生病, 这事儿就暂时搁起来了。
    毕飞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卷子,有点犹豫,经过这几天俞简给他勾重点,他发觉那些知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需要有人在旁边给他讲。
    可是俞简为什么会让迟言来给他讲卷子呢?而且,他才不想让迟言给他讲。太别扭了。
    一想到这个,毕飞瞬间脸上又恢复常色:不用了,也不差这几天,简哥回来了我让他每天多给我讲一会儿就行。
    迟言开口轻飘飘道:你确定,俞简这几天没在学校,落下的课程可不少,自己都补不过来,你让他给你补课?
    毕飞哼唧了一声:简哥可厉害着呢,又聪明。又是过目不忘,以他的水平,落下的课程都不成问题。
    刚开始俞简说要给毕飞补课的时候,毕飞心里还挺怀疑,觉得根本不可能,面上不想拂了俞简的面子才答应,但越到后来越发现,自家老大是真牛.逼。
    每次他卡题给俞简看,俞简都不会直接给他说答案,而是报出一个页码,让他顺着页码找公式或者例题,俞简再给他勾出关键部分,刚才还难得要死的题瞬间就迎刃而解。
    真是不可思议。以前从来不听课做作业的人,现在居然能记住每个公式的页数?
    毕飞只能把这个归结为:聪明绝顶,过目不忘。
    所以毕飞觉得简哥是真厉害,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简哥这次还考得这么差。
    可能简哥是不适合考试吧,学的都会,就是考不好?
    迟言闻言皱了皱眉头,心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司言也说是俞简的笔记做的很好。
    迟言抓住这点深入:我问你,俞简怎么给你讲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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