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闭着眼睛等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不料他那话儿只是在她腿间摩擦,顶端热热地蹭着她的门口。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心生疑虑,宁蕴也只好吻着他。
吻了好一会儿,陈苍野抬起身子,看着气喘吁吁的宁蕴,道:“想我进来么?”
宁蕴没想着撒谎,轻轻嗯了一声。
陈苍野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抬起身体,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陈苍野慢慢地动作,道:“喜欢我在里面么?”
这样的动作仿佛在呵痒一般。宁蕴闭着眼感受他身体传导过来的温热,以及下身硬涨的感觉,轻声道:“喜欢的。”
陈苍野吻她的鼻尖:“那个李雪贞,你也会让他这样吻你,抚摸你,插入你吗?”
宁蕴睁开了眼:“提这个做什么……”
陈苍野见她在逃避,不由得铆足了劲往她身体健里一推:“是不是只要是适合的男子,都可以这样?”
宁蕴被他这一下干得浑身酥麻,抬起手捂住羞红的脸:“你欺负人。”
陈苍野冷笑道:“我就是欺负你,我的人我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宁蕴气急败坏,无奈酒后的身子软得不行,只摇着无力的拳锤着他的胸口。这下在陈苍野眼里无疑是床上的情趣。
陈苍野忽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宁蕴哼了一声,却无意识地夹住了腿不让他走。陈苍野也并未走远,只是将她抱了起来,二人衣衫不整地走到屋子另一端去。
宁蕴只觉得下身空虚而冰凉,腿也是凉的,爱液滑得她整个臀腿都湿漉漉。
“看看你自己。”陈苍野道。他站到她身后去,一手托起她的臀,一手拦她的胸,从后面狠狠地插到她的阴阜里。
“啊……”宁蕴忍不住叫了一声,双手胡乱地扶助眼前一拱形门柱,这才抬起头来。陈苍野犹自在她身体里不断进出,每一下都插到深处再扯着她敏感的肉壁而拔出来,她那肉壶吸着陈苍野肉棒的声音充耳可闻。
宁蕴眸子半开半合,迷离中看到身前的事物。那是一扇嵌在大壁橱里的巨大玻璃镜。淡灰色的绒布帘幕拉开来,烛火里,镜子里倒映出正对着镜子、正在拼命交合的衣衫不整的男女。
宁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颊酡红,发髻散乱,肚兜儿早被扯了下来不知道扔在了何处;贴身的小裤被拉倒了脚踝,只外袍还松松地挂在她身上。身后的那男人袍子早脱了,只还穿着外裤,一双手将她揽得紧紧的,坚实的身体不断地顶往她柔软的、滚烫的臀部。
好淫荡啊!
宁蕴羞死了,见到自己交媾的场面,下身却是莫名地发出一阵阵抽搐。陈苍野喘着气,将扶住她躯体的手伸到她的乳房上,捏住一颗珊瑚珠,双指轻轻捏着;下身的抽插,更是加紧了来。
“不……不行了……”宁蕴看着镜子内自己沉沦欲海的挣扎面容,感受到从阴道深处到大腿之间、小腹传来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快感让她登时再也站不稳。思绪全部空白,脑海中只有阴道里那又硬又粗的家伙。
陈苍野知道她又被他干到高潮了去,便托起她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还没射精的意思,她倒是先败了。
“看看镜子里的你。”陈苍野在她耳边轻声道。
宁蕴睁开双眼,看到自己瘫软在陈苍野的的铁臂里;但再定睛一看,分明看到自己的小腹上还写着字。
这不就是下午在画室的时候,陈苍野在二人云雨时写的么?显然用的是下了胶的朱砂写的字,又红又牢,触目惊心。本文鮜qι唯噎更噺網祉:гóひΓOùщひ(肉肉屋).ιǹ
其浩其苍,六野荡荡;斯有美玉,子鹤所藏。
陈子鹤笑道:“宁尘玉,你可是我的。”说着,在她肩膀上印下一吻来。
宁尘玉心里涌现一种奇异的感觉,是一种刚刚被占有、填满之后的希求更多的拥抱、亲吻温存以及性高潮的渴求。她自己没有感知到,但是她听了这话,却并无恼怒的感觉,只是道:“世子好情趣。只是,只是……”
“只是你宁尘玉总要嫁人的,总要人生匆匆、爱你那个未来的相公一辈子的对不对?”陈苍野哼道。
宁蕴叹了口气:“小世子既然是知道,何必强求我为你所有呢?”男女之间,难道只有这样猎物与猎人之间的追逐么?
宁蕴想起父亲的那几房姬妾,无不是才貌双全的女子,连同母亲,也是姑苏的才女。宁凤山大学士当年渴慕宁蕴娘的才华与美貌而将她娶了回来放在身边,然而宁大学士的爱只有一瓢,却要有五个姨太太、一个嫡妻来分。
终究还是不如平民恩爱,鸳鸯白头。
陈苍野将她打横抱起,抱到那烛火幽幽的拔步床里。宁蕴被揿到被窝里,陈苍野俯在她身上,一双含情目便盯着她看。
自莱王府东院以来,宁蕴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惆怅的眸子。
“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包括李钦,包括紫月,包括我的一切胡闹。”陈苍野沉声道,“你知道那采莲图、荷香宴为何都是与荷相关?”
宁蕴呆了,发不出声来。陈苍野的双目是旋涡。
“在玩月亭,荷塘边,无穷无尽风荷边儿上,你在我身上动着,你第一次主动吻了我。”陈苍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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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预防针,陈苍野是个叼毛。有他要哭的时候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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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Ο1⑧τν.cōM 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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