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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炒CP呢![娱乐圈]——七寸汤包(14

    这你都开过?
    谢沐然扭过头去,神情愤慨。
    他之所以开过,是因为以前参加过青云台别的综艺。
    那天,#谢沐然为老头乐代言#这丧心病狂的话题在热搜挂了一天。
    李导这是有备而来啊。陆瑾沉眉梢一扬。
    李旭笑得双下巴一颤一颤,也没反驳:你们可以选择这辆老头乐运地瓜,或者这四个背篓。
    他就是笃定了谢沐然会被赶鸭子上架。
    果然,陆瑾沉第一时间做出了选择:那今天就辛苦沐然了。
    纪梵:老头乐挺好的。
    何子殊什么也没说,只安抚性地拍了拍谢沐然的肩膀。
    谢沐然:
    老头乐一路扬尘而去,坐在驾驶座上的谢沐然生无可恋。
    而坐在后边敞篷车厢的三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车,太抖了。
    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卸掉个车轱辘的那种抖。
    他们甚至分不清是谢沐然方向盘没握稳,还是老头乐年龄大了不快乐了。
    摄制组的车慢悠悠在前面带路,跟拍摄像师笑得镜头都在打颤。
    这四个人,圈内顶流,乐青第一男团。
    长着这样的脸,竟然还挤在一辆小破拖拉机上。
    导演真的是个狼焱。
    一路颠簸着,终于快要到目的地,谢沐然突然拉长调子,捏着嗓子自带配音效果: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
    把刚要起身的何子殊吓得一趔趄,幸好被陆瑾沉一把扶住。
    陆瑾沉皱了皱眉:小心。
    而一旁的纪梵,目光灼灼盯着何子殊和陆瑾沉搭在一起的手。
    就好像在看流氓。
    陆瑾沉:
    谢沐然从驾驶座爬了下来,颤颤巍巍说道:疲劳驾驶要不得。
    纪梵:醒醒,这才开了十分钟。
    我现在想和白英姐他们换个任务,去给鸡选美。谢沐然有些虚脱地靠在车上。
    摄制组给白英他们的任务,就是去镇上的鸡场,挑一只鸡王回来。
    不是午餐。
    把为了把柴、米、油、盐四个字补补全。
    明面上是如此,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劳动换报酬的这个环节,其实就是为APEX专门设置的,好让他们四人一起行动。
    节目定位再佛系,也需要收视率,观众想要看什么,节目组就得给他们看什么。
    以白英和余铭的资历和咖位,节目组动不了真格,但总要有人要挨刀子。
    这刀子自然而言的,落在了何子殊他们头上。
    何子殊站定后,上前给谢沐然捏了捏手臂。
    子殊,谢沐然闷闷喊了一声,把头移到何子殊肩上,我这样的脸,为什么要靠卖地瓜起家。
    何子殊被逗笑,摸了摸谢沐然的头:嗯,为这个家,你付出了太多。
    陆瑾沉单手撑着车壁跳了下来。
    他抬眸看了谢沐然和何子殊一眼,不知怎的,看着贴的很近的两人,有些烦躁。
    有点想把谢沐然打包送回去。
    走了,时间不早了。陆瑾沉出声打断,径直往前走。
    他和纪梵走在前头,谢沐然和何子殊跟在后头。
    四周都是辟好的埂道,前几天落了雨,还翻牵出一股子泥土的气息。
    才走了四、五分钟,几人便看见一面绿色旗帜状的标牌。
    标牌不是很大,上面明晃晃写着《榕树下》三个大字。
    旗帜下,就是一片瓜田,而且是好大一片瓜田。
    四人面面相觑,最终认命。
    各自扎好裤脚,戴好手套,下了地。
    忙活了半天,直到塑料薄膜全部被地瓜覆盖,才艰难起身。
    子殊,你知道挖地瓜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谢沐然伸了个懒腰,苦笑。
    何子殊:嗯?
    我感觉我就像只偷瓜的猹。谢沐然一把抄起那写着《榕树下》的旗帜,这就是那柄钢叉。
    配上谢沐然那生无可恋的表情,格外生动。
    一向没什么情绪的纪梵都被逗得捂脸笑,更别说何子殊了。
    陆瑾沉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闹。
    一阵风吹过,沙沙响着,不知道从何而来,却将那些笑意浸地很清晰,漫过胸膛。
    白英跟他说,何子殊其实很乖。
    他看见了,也慢慢地信了。
    他低头给谢沐然揉肩膀、替纪梵挽衣袖、提醒摄影师注意脚下。
    做事的时候,眼眸低垂着,很少说话,不像谢沐然对镜头有着天生的敏感度。
    对于一个艺人来说,这其实算不得好事。
    越安静的人,越容易被忽略,像一部平涩的默片。
    一个不察,便落了枝节末叶。
    故事衔接不上了,旁人也就失了兴趣。
    尤其是身边还有其他人。
    星光太盛的话,别人就看不见萤火了。
    可偏偏,何子殊又很神奇的,轻易赢了别人的偏爱。
    陆瑾沉正想得出神,何子殊忽地抬头。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
    陆瑾沉清晰地看见,那人朝着自己笑了一下。
    没有戒备、没有害怕、没有闪躲,猝不及防撞上来。
    撞得他心头隐隐有些痒。
    回去吧。陆瑾沉轻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陆队是孤寡老沉。
    第17章 生一个吧
    忙活了半天挖好的地瓜,换了一些米、肉之后,还找了二十三块的巨款回来。
    突然的暴富,让谢沐然被金钱糊了眼。
    甚至一路上都在何子殊耳边叭叭,要他去偷陆瑾沉的钱,然后跟他去喝奶茶。
    有钱,又有老头乐,只要握好方向盘,一脚油门就可以进城。
    几人回到小屋,被白英他们带回来的鸡王已经满院子跑了。
    何子殊去简单洗了一把,还没出浴室,就听到外面谢沐然的尖叫声。
    啊啊啊,梵梵,哥,你们快拦住它!谢沐然惊叫着跑了进来,纪梵和陆瑾沉则是靠在一旁的门上笑。
    何子殊这才看清被半高的门槛拦在外面,嘎嘎大叫的大米。
    谢沐然躲在何子殊身后,瞬间有了底气,对着大鹅喊道:你等着,我找人打你!
    它也太厉害了叭,翅膀一张八米八,还会飞!
    何子殊哭笑不得:你怎么惹着它了?
    跟它抢吃的了,纪梵把一块炒米饼塞回谢沐然嘴里,当着它的面抢它的粮,不飞起来咬你咬谁。
    我怎么知道这米饼是给它吃的?谢沐然显然也有些崩溃,这东西不会不能吃吧?
    是隔壁爷爷送的,给我们吃的,只不过大米也很喜欢,就拿了一点出来,当零食喂它。何子殊笑道,可以吃,别怕。
    谢沐然顿时觉得很委屈:那就不是我抢它吃的了,是它抢我吃的啊!
    陆瑾沉看了谢沐然一眼:记吃不记打。
    纪梵:说不定等会还要跟余老师带回来的鸡打架。
    那我就抓它去做宫保鸡丁。谢沐然龇了龇牙。
    村霸大鹅还在门槛边晃荡着,谢沐然不敢出门,只好对何子殊投去求助的眼神。
    接收到信号的何子殊走到桌旁,掀开一块墨蓝的碎花布,熟门熟路地拿出一块米饼,走了出去。
    走在门槛边,才蹲下身来。
    何子殊低着头,一点一点把米饼掰成碎末,对着嘎嘎叫的大米轻声哄:小朋友要乖乖在位置上等着,老师叫到名字的时候才可以来领小饼干,知道吗?
    说完,就抬手往远处一撒。
    村霸大米扭头就跑,连带着从角落里冲出来的鸡王一起。
    势均力敌,激烈碰头。
    何子殊久违的孩子气,让陆瑾沉的心都跟着塌了一小块。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何子殊了。
    也许纪梵说的是对的。
    这样就很好。
    何子殊安顿好几只小的,便进了厨房。
    在白英的示意下,纪梵和谢沐然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换话筒的间隙,趁着白英和余铭在外头,谢沐然一边洗番茄,一边靠近何子殊,问道:姐跟我说,今天是你自己要求下厨的?
    嗯。何子殊点了点头,怎么了?
    谢沐然神情有些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痴,纪梵塞了个还带土的地瓜在谢沐然手里,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谢沐然恨恨地扬了纪梵一脸水。
    谢沐然向来藏不住话。
    何子殊只稍作一顿,就笑着问道:想说什么就说。
    谢沐然抬眸看了纪梵一眼。
    好了,话筒在调试,收不到音,现在不问的话,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何子殊说话的时候,还顺带着敲了一个鸡蛋。
    脆薄的蛋壳敲在玻璃碗上,瞬间碎成两半。
    他停下动作,看着谢沐然,轻笑道:还不说啊?
    能憋得住?
    谢沐然摇了摇头:憋不住。
    谢沐然往四周扫了一眼,见也没摄像头跟着,才压着嗓子道:要是不想做的话,我们就不做,没关系的。
    就算是安姐要求的,只要你不愿意,就可以不做的。
    何子殊手上动作一顿,有些怔神。
    他没想到,谢沐然斟酌很久的说出口的,会是这样无关痛痒的小事。
    但这副神情落在谢沐然和纪梵眼里,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谢沐然和纪梵喜欢何子殊做的菜,但前提是,何子殊愿意做。
    之前在家的时候,谢沐然曾无意提起何子殊为什么会做饭这事。
    那时何子殊的回答是,他做饭不是因为喜欢。
    那时年纪小,寄人篱下,偶尔吃不上饭,或者全是些冷菜剩饭。
    为了叫自己吃得稍微舒服一点,就摸索着学了。
    何子殊说得云淡风轻,可纪梵和谢沐然却觉得不是滋味。
    尤其在充分发挥想象力之后。
    在他们的想象中,六七岁的小子殊,小小的个子,因为够不到灶台,只能搬个小板凳踩着,费劲地炒着菜。
    说不定还摔过好几次,一边哭一边抡大勺。
    自那以后,他们就基本不叫何子殊下厨了。
    是公司那边要求的?纪梵皱了皱眉,还是安姐?
    对于这种生活类综艺来说,会做饭的确是个很大的卖点,公司抓着这点下功夫,倒也在常理之中。
    没有。何子殊擦了擦手,语气轻快:做个饭而已,只是麻烦一点,却也说不上讨厌。
    他完全没想到,在纪梵和谢沐然心里,自己已经被盖上了生活在做饭阴影下,童年悲惨的留守儿童的戳。
    一顿两顿的确不是很累,纪梵接过何子殊手里的碗筷,放在砧板上,正视道:可在镜头前,你就不可能只做几顿饭。
    谢沐然在一帮搭腔:对啊,要是之后,节目组又折腾你做游戏,又要让你做菜,那真的会很辛苦。
    其实让白英姐做也可以啊,节目组不会为难她和余铭老师,所以不会很辛苦。
    你就在旁边切切菜好了。
    两人还在说着,何子殊却停下了动作,问道:你们吃过白英姐做的饭吗?
    纪梵就不喜欢何子殊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却还是耐着性子,说了句:没有。
    其实白姐不喜欢下厨。何子殊回道。
    前几天每次吃饭,她都只草草扒了几口,何子殊俯下身子,往灶台里添了点柴,这老式灶台烧的是木头,烟气重,嗓子一熏、脸一蒸,就没有什么食欲了。
    也挺伤皮肤的。
    一旁的谢沐然闷闷补了一句:那你呢。
    也会伤你的嗓子啊。
    我不会啊,何子殊游刃有余道:从小就和这些东西打交道。
    而且给你们做饭我很开心啊。
    从来没劈过柴、生过火的纪梵和谢沐然更加心塞了。
    那为什么不和白姐说实话,纪梵放下手上的东西,说你是为了帮她,才说要自己做饭。
    纪梵不知道何子殊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单纯的觉得没必要。
    但看样子,大概率是后者。
    何子殊开口道:有什么区别吗?
    有,你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纪梵皱了皱眉,被放到节目里一放大,想找麻烦的人就会觉得你想抢分量,所以在第一期来嘉宾的时候,抢了白姐的工作。
    何子殊只是笑了一下,那我说了就能不被骂吗?
    纪梵:
    其实何子殊不知道,谢沐然和纪梵纠结的,不是那一顿饭、两顿饭的问题。
    而是他们渐渐明白了一件事。
    何子殊总习惯把自己放置在末尾。
    他觉得做菜麻烦,可是他也做了,不是为了什么镜头、分量、话题,而是因为白英不喜欢。
    可偏偏,在别人眼里,他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就会被解读成是为了镜头、分量、话题。
    因为他不会替自己说话。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其实是在委屈自己。
    纪梵找不到话来反驳何子殊,又觉得闷着不说话不好,气得直剁猪肉。
    烦死了。
    然后就把猪肉条剁成了猪米花。
    在猪米花差点变成泥的时候,话筒总算调试完毕,几人不着痕迹地把这个话题盖了下去。
    纪梵和谢沐然出去摘葱,刚好陆瑾沉拎着一桶鱼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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