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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87)

    不过瞬息,祁尧的眼神落到他的脖子上,像是看到了什么,怔了一怔,露出些许茫然和脆弱,收紧的手也卸了力道,任由祁璟跌落在地。
    咳咳祁璟捂着生疼的脖颈,不知祁尧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方才明明是起了杀心的。
    祁尧盯着他因挣扎而松开的衣襟口,片刻之后,视线挪到祁璟脸上,道:祁璟,你该庆幸,你有个好娘亲。否则,我定会杀了你。不过
    他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慢慢道:孤的好皇弟,你即位之时,孤不在京都,没能给你送上贺礼。今日,给你补上如何?
    说罢,他轻轻一击手,十几个士兵鱼贯而入,井然有序、神情麻木的分列两旁,与晏止澜的如同一辙,只不过比之晏止澜,身上少了魔息而已。一看即知,是普通的修炼者。
    祁尧的目光饶有兴致地从这些人身上一一略过,脸上满是嗜血的兴奋,赞叹道:你看,他们本是资质平庸的低级修炼者,若是凭借自身,一生也难登高峰。何其有幸,遇到了孤!经历过孤的一番试炼之后,个个修为高深能力超群,不老不死,不伤不痛,得以永生。祁璟他转头看向祁璟,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世上,除了孤,还有谁?还有谁能做到?
    祁璟嗓子火辣辣的疼,他对着祁尧哑声怒道:祁尧!你疯了吗?这些都是普通的士兵百姓!是活生生的人!他喘着气,怒意引得他眼睛生疼,你把他们变成这样,可曾问过他们的意愿?他们也有生身父母,有妻有子,是会哭会笑的人,不是任由你摆布的傀儡。你枉顾人命,逆天而行,何其残忍!
    残忍?祁尧嗜血的眼睛盯着他,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孤再残忍又怎么比得过祁望山残忍?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祁望山呢?连只畜生都不如!
    孤自小便是太傅最得意的弟子,众臣看好的储君。论才能论学识,论心机论谋略,孤哪一点比不上你?
    祁璟他往前走了两步,直勾勾盯着祁璟,一字一顿道,你知道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跌落尘埃是什么感受吗?你尝过被至亲抛弃的滋味吗?你见过北疆子时黑压压不见五指的天空吗?你知道战场上被人指着要害威胁的感受吗?你见过尸骸遍地血染全身的场景吗?你知道好兄弟上一刻还在同你谈笑风生,下一刻就在你面前尸首分离,是什么滋味吗?
    祁尧盯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祁望山那只老狐狸,表面上对我亲近,实际冷漠至极。他的心里只有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过是他用来替你挡箭的靶子罢了!祁璟,你说这些人无辜,说我残忍,那我来问问你,祁望山将我发配至北疆时何曾心软?明明我才是众望所归的储君人选,为何最后偏偏是你做了君上?被祁望山如此玩弄于鼓掌中,我又何其无辜?
    祁璟终于明白了,说到底,不过是没坐上君主的位置,心有不甘罢了。
    他不甘示弱地与祁尧对视着,怒声道:父君待你如何,又与晏家有何干?与这些百姓有何干系?冤有头债有主,你心中万般不平,想要报仇也该找的是父君才是,而不是这些手无寸铁之人!
    祁尧像是看稀罕物一样看着他,须臾讥笑道:你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祁璟,孤的好皇弟,他苍白无血的手指拂过祁璟的脸,怜悯道:难道你不曾听过父债子偿这句话吗?祁望山已死,他造下的孽,自然是该由他的好儿子你来偿还才是,你说对不对?
    祁望山不是最看重你、最心疼你吗?那我就引你来北疆,同我当年一样,落得个深陷敌营死无全尸的下场。你不是最在意这些普通修士、寻常百姓吗?我便拿他们来试炼傀儡阵,做成不人不鬼的傀儡。祁璟,我当年得不到的 ,你也休想得到!
    他深深的盯着祁璟,道:
    不待祁璟说话,他又瞥了一眼站在青衣人身旁的晏止澜:至于晏家这小子世人皆知晏家清正,孤想知道,若是白纸染墨,碧玉蒙尘,该是什么样子。再者,他含有深意地目光看着祁璟,阿璟,你从小便喜欢跟着我,皇兄对你的性子再了解不过。饶是你千般推辞万般解释,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只是不知祁望山那老狐狸知不知道,他千算万算,有没有算到,他的心尖肉喜欢的竟是男子?哈哈哈
    说完,他痛痛快快的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他一甩袖走到晏止澜身旁,两根手指轻抬起晏止澜的下巴,啧啧叹道:生的倒是一副好相貌。想必杀起人来,会更加赏心悦目。
    祁璟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警惕地连连后退,直到后背与南宫子仪相抵,才略有些安心: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祁尧摸上晏止澜的眼睛,赞叹道,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让人想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呢。他笑吟吟的看着祁璟,阿璟,你猜,若是眼睛的主人有朝一日知晓,自己亲手杀了最爱的人,美目含泪,该是何等美景?
    祁璟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这句话什么意思,祁尧的神情已然发生了变化,如同晴朗天空瞬间堆满乌云,原本的笑意盈盈的神情被阴狠毒辣所取代,他眼里燃烧着无尽的恨意,冷冷的看着祁璟,口里说出的话却是冲着晏止澜,清晰无比地发号施令:去杀了他!
    寒光乍起,熟悉的灵光在眼前闪现,七星出现在晏止澜手中。
    晏止澜面无表情的持着七星,从祁尧身后走出来,机械似的,一步一步朝着祁璟走了过来。
    祁璟心中大急,忍不住出声:晏止澜!
    晏止澜丝毫不为所动,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一般,目光无神,肢体僵硬,七星剑身上的光芒也时隐时现。
    而与祁璟正面相对的祁尧,则阴恻恻笑道:阿璟,待到九泉之下,别忘了替孤向祁望山道谢。若非他当年心狠手辣,如今又怎会有脱胎换骨的孤?
    他话音落下,晏止澜也已慢吞吞地走到了祁璟面前,手中七星高举,毫不犹豫地朝着祁璟当空劈下。
    嗤的一声,利器入体,血花四溅。
    祁璟倏地睁大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害!差点没赶上今天更新!
    第96章 北疆秘事
    晏止澜周身的魔息尽数散去,眼中一片清明。
    他正面对着祁璟,手腕翻转,电光火石之间,七星调转剑锋,深深刺进祁尧要害。
    祁尧毫无防备之下被刺个正着,他闷哼一声,抹掉自己嘴角溢出的血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怎会如此?你分明已经
    晏止澜转身,七星应声回到他手中,与祁璟并肩站在一起,面沉如水。
    咳咳祁尧被青衣人扶着,连声咳着,吐出大口大口的黑血,晏止澜这一剑毫不留情,直击要害。他死死盯着晏止澜,状若癫狂的大吼道:傀儡阵无人能解,怎么可能?孤不会失败,不会失败!
    祁璟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你机关算计,独独忘了算你自己。
    祁尧猛地转头,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问道:你说什么?
    你并非真正的魔族,不过半魔而已,如何与神裔的心头血相提并论?祁璟看到他满脸血污,眼中的狠戾却仍一如之前,叹道:你未免也太小瞧了神裔的心头血。
    不可能!祁尧断然怒道,愤怒使得他俊朗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就算有神裔的心头血,还有傀儡阵的控制,他又是如何解开的?
    祁璟摇头:傀儡阵除非布阵之人身死,无人能解。我们对此自然也是束手无策。
    祁尧扭曲的脸上现出一丝得意,傀儡阵是他呕心沥血多年所制,若是这么轻易就被人破解,他如何甘心?
    不过一瞬,他脸上的得意就消散了。
    晏止澜接过祁璟话头,自然而然的说了下去:无需破解,压制即可。
    若是旁人,定然无解。偏偏他体内的丹核是祁璟的,如今虽已与他的灵力彻底融合,却仍与祁璟牵扯不断,每逢他控制不住即将入魔之时,都会被祁璟的那颗丹核牵制神志,保持着灵台的一丝清明,才得以悬崖勒马。
    此事他们二人皆不欲与祁尧多说,故而一略而过,也不管祁尧如何追问。
    祁璟心知心病还须心药医,祁尧如今全是心病所致,若是下一剂猛药,说不定还有得救,于是他转而道:父君曾对我说过,当年不传位于你并非是你无能,而是因为你并非祁家血脉。
    语气寻常的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却在祁尧的耳边轰一声炸开,震得他颜色尽失,双唇惨白,甚至连他身旁的青衣人也神色微动。
    祁璟接着道:当年我娘路过靖州,恰逢赵夫人难产,于一座破庙中生下你,托孤于我娘之后,便仙去了。我娘心生不忍,便将你带入宫中照料。当年正值我娘盛宠,祁望山又无子嗣,为了避免口舌徒生祸端,他们便对外宣称你是宫中一侍女所生,是父君的私生子。你确是半魔无疑,却不是父君与魔女之子,而是魔女与其他人的孩子。
    祁尧的眼睛里染上茫然之色,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祁璟见状,索性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父君曾与我说过,当年并非是驱逐你至北疆,而是因为你身上魔血觉醒,终于不能自控,于睡梦中杀了数十个宫侍,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宫中人多口杂,未免此事泄露出去,父君便找了个借口,将昭明宫上下血洗一遍之后,忍痛送你出宫,将你托付于沉朔将军,希望远离京都,能压制住你的魔性。
    许久之后,祁尧低头看着自己满是魔血的双手,喃喃道:孤不信,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祁璟道,事实确实如此,我该说的业已说完。如今,该是我问你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在距离祁尧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俯视着他,一字一顿问道:晏止澜身上的锁灵鞭可是你做的手脚?还有宫中侍女之事?
    祁尧唇上染着魔血,盯着他看了许久,缓缓地勾起唇角:不错,是我。
    祁璟先前犹持怀疑态度,如今听他承认,非但没有松口气,反倒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压的他难以喘息,他红着眼眶,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为什么?
    那时他不过刚来到这个世界,与晏止澜素未相识,两人之间还没有任何瓜葛,谁能想到,祁尧的局已经伸展开了触角。
    为什么?祁尧桀桀笑道,我的好皇弟,你怎的还是如此天真?晏家在京都的声望何其高,若是晏家唯一的嫡系子孙死在宫中,且是背着莫须有的罪名惨死。你猜,那些世家会怎么做?
    以晏家的声望,恐怕很快,整个京都、甚至整个大月的世家,都会涌入宫中,为晏止澜、为晏家请命。世家与皇族本就势同水火,迫于情势,祁望山要么废了他,要么抵着世人的压力继续由着他做君主,只是君主已失民心,怕是
    祁璟倒吸一口凉气:你的目的是我。
    怎么会?祁尧的眼里满是暴虐和兴奋,当然不是如此简单。不止是你,我要整个大月,都成为我的掌中之物,我要毁掉这世上所有一切!
    祁璟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真是疯了。
    我疯了?我是疯了。祁尧苍白的脸上沾着污血,厌恶道:祁璟,你一个早就该死的人,有何资格站在这里与我相提并论?你不过咳
    他咳出一大口血,不甚在意的抹掉,讥讽道:你不过是命比我好一些罢了。论其他,你哪一点比得上我?
    祁璟张了张嘴,还未说什么,听到晏止澜开口道:为人君者,当仁爱正心,视民如子。凭此,足矣。
    够了!祁璟不欲与他争辩,只想速战速决,赶回京都。厉喝一声召出九圣,直奔他面门袭去。
    咣当一声,兵刃相接。
    青衣人持剑迎上,卸去了祁璟的力道。
    祁尧哈哈大笑,鲜血不断从唇角滴落。他不慌不忙的退回到人群中,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两指并拢轻轻打了响指:祁璟,你以为如此,便能杀了我吗?皇兄送你的大礼,你还没说喜不喜欢,皇兄怎么舍得离开呢?
    随着他响指声落,身旁的傀儡修士应声而动,纷纷持着灵器朝着祁璟三人袭来。
    一时间,本就不甚宽敞的屋子,被堵得异常拥挤。其中刀光剑影,厮杀不断。
    祁尧置身事外,遥遥站在人群之外,对祁璟道:孤的好皇弟,好好享受吧。
    祁璟一分神,被一名傀儡修士举着刀劈中,横空一柄灵剑挡住了大刀去势。
    祁璟得以喘息,他抬头看了一眼晏止澜,道了一声多谢,复又投入到厮杀当中。
    这些傀儡修士虽然修为高深,但与他们三人比起来仍是差的远,不消多时,他们便合力放倒了一大半。只是略有麻烦的是,这些傀儡诚如祁尧说言,不知疼痛,力气蛮狠,即便全身浴血,仍不知疲倦。
    祁璟头疼不已,眼见着晏止澜与南宫子仪的修为应付这些傀儡绰绰有余,便瞅准机会,往外去寻祁尧。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这些傀儡修士既然是祁尧炼制出来的,按照傀儡阵的破解方法,只要杀了祁尧,一切迎刃而解。
    祁璟一边小心躲开周围厮杀的修士,一边往外冲去,眼见着即将冲出门口,却被一人挡住了去路。
    那覆着面具的青衣人挡在祁尧面前,将他滴水不漏的护住,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祁璟怒极,持着九圣便跟青衣人缠斗起来。
    不过几招瞬息,祁璟便感心惊,这青衣人的修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高深。只是不知为何,却似对他有所保留。
    祁璟先前与那帮傀儡修士纠缠多时,此刻精力不济,眼见着就要落下风,一柄流光溢彩的灵剑凭空出现。
    晏止澜长身玉立,站在祁璟面前,对青衣人道:晏繁之请教阁下高招。
    祁璟大松一口气,趁机抽身去杀祁尧。
    然而那青衣人像是料到他要做什么似的,闪身挡在祁尧面前,化去他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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