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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24)

    祁璟愣了片刻,赤朱嗖的一声窜了回来,盘在他手腕上,以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弱弱道:主人,这个人的灵力好强,我害怕。
    祁璟叹了口气,不紧不慢的跟晏止澜保持一段距离,在他停下时候也停下来,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为何,他莫名觉得这个时候的晏止澜看上去有些脆弱。
    这个念头一冒出头,祁璟自己就觉得有些可笑。晏止澜多面冷心硬的一个人,怎么会显露出脆弱?
    不过想是这么想,他还是悄然跟了上去,只是刻意放缓了脚步,跟晏止澜保持住一段距离,以免跟的太紧,令晏止澜发现就尴尬了。
    兴许靳黎的出现或多多少对晏止澜产生了不一样的影响,他跟着晏止澜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有被晏止澜发觉。若是搁在平日,以晏止澜的警觉性,早就发现他了。
    不知走了多久,晏止澜终于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祁璟看过去,前方在夜色的笼罩下一片波光粼粼,原来是一片水塘。
    晏止澜就站在水边,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璟按耐住性子观察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若说是欣赏美景
    他环顾四周,此刻正是深秋,且此地周围光秃秃的,除了一片水塘,什么也没有,着实称不上什么好景致。
    那晏止澜站在这里做什么?
    祁璟可不认为晏止澜会自杀,不管是他所熟知的原书中的晏止澜,还是这个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晏止澜,以他对晏止澜的了解,晏止澜可是坚韧不拔的很,且求生欲非常强烈。不然《修天》里被暴君囚禁折磨了那么多年,也没提到过他有自寻短见什么的,反倒是忍辱负重,咬牙咽下种种刑法,一有机会就会想法设法逃跑,可谓是非常□□了。
    区区一个私生子,还不至于击垮他,让他想不开跳水吧?
    祁璟正这么想着,冷不防一抬头看到晏止澜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再往前一丁点,人就要掉进水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感谢支持=3=
    第31章
    顾不得多想,祁璟哎了一声,飞身扑了上去,将人紧紧抱住,就地旋转半圈挪到安全地带,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多大点儿事也值得你这么不要命!
    晏止澜没有说话。
    祁璟心感奇怪,抬头对上对方的眼神,才发觉好像是自己弄错了。
    晏止澜的眼神清明平和,哪有一丝想不开的模样?
    晏止澜低头,静静的望着他:你以为我要跳水自尽?
    祁璟松开抱着他腰身的手,讪讪道:你不好好睡觉,一个人跑到这里做什么?
    晏止澜瞥了他一眼:我也想问问君上,君上此刻本该在客房歇息,怎的会出现在晏某这里?
    祁璟摸摸鼻子,抬头望天,死鸭子嘴硬道:今天天气好,我出来赏月他说着,浑不在意的往天上看了眼,悻悻的闭了嘴。
    头顶天空漆黑黑的一片,别说月亮了,连颗星星都没有。
    再看晏止澜,虽然没有开口嘲弄他,眼里却是隐约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祁璟尴尬不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晏止澜目光透过他,看向后面泛着银光的水面,沉默了半晌后,道:君上请回吧。
    他自重生到现在,所遇到的事情所接触的人,已然跟上世截然不同,让他有种仿佛在做梦的不真实感。恍惚中,他甚至分不清,究竟上世的经历是梦境,还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是梦境。
    暴君不再是暴君,父母至死不渝的感情变成一场笑话,晏家的兴盛从此不用再全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这些念头纷纷扰扰,一股脑的全部涌入他的脑海,令他蓦地生出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来。
    他这边杂七杂八的念头纷扰繁复,没注意到祁璟正在悄悄跟赤朱说话。
    祁璟:魔息在哪里?
    赤朱:奇怪,刚才我明明闻到了魔息的味道,现在又没有了。
    祁璟目露怀疑:你到底行不行啊?他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个赤朱好像不太靠谱?而且看上去呆呆傻傻,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赤朱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哼哼道: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等着!给你看看我的本事!
    祁璟翻了个白眼,呵,男人。
    没想到正正被晏止澜看到,忙摆出一副困扰的样子,随口问了个问题:晏府后面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水塘?
    晏止澜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祁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他说错话了吗?
    晏止澜见他神情不似作伪,确实不知的样子,便指着前方一个地方给他看:那里。
    祁璟努力睁大了眼睛,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看,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他一头雾水的转头:什么?
    晏止澜看他的眼神愈发古怪了,他的视线牢牢落在祁璟身上,反问道:君上看不到吗?
    祁璟老老实实的摇头:看不到。
    他话音刚落,晏止澜快如闪电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两根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脉门。
    祁璟愕然,下意识的把手往后一缩:你干什么?
    晏止澜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一股散发着淡蓝色光晕的灵力探入他的灵海,沉声道:别动!
    祁璟的倔脾气刷的上来了:你说不动我就不动,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着他凝神聚起灵力,想要挣开。
    谁知晏止澜早救预料到了,低喝一声:七星!
    祁璟只觉周身一紧,一口气没上来,聚起一半的灵力瞬间溃散。他震惊的低头,灵剑七星化作一条软软的布帛,将他从头到脚绑了个严严实实,甚至连嘴巴都没放过,被封了个严严实实。
    晏止澜顺势伸出另外一只手,接住他直挺挺倒下的身体。
    祁璟仰面躺在他怀里,怒视晏止澜:唔唔唔!(放开我!)
    晏止澜口中说着冒犯了,手下却没停,灵力在祁璟灵海细细的探测了一番,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在祁璟忍不住要破口大骂的时候,松开了对他的束缚,盯着他神色莫辨。
    祁璟气急,突然听到晏止澜低声道:你的丹核呢?
    他早该发现的,祁璟能被称为大月国第一高手,并非浪得虚名,也不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国君身份,而是他本人真的有这个实力。否则上一世在他的暴虐统治下,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谋反都被他镇压下去了?甚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灵力散尽身死道消,也没看到祁璟究竟结局如何,到底是死是活。
    自从重生之后,他起初只是有所怀疑,这世的祁璟比之上世的祁璟,不仅性子不一样,连实力都远远差了一大截。直到方才探入他的灵海,他才发现,祁璟灵力虽然充沛却极为不稳,再往深处探去,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他的体内没有丹核。
    怎么可能?
    没有丹核就意味着继续修炼,不管再浓郁的灵力,没有丹核的加持,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溃散。而眼下,据他所探查的情况,祁璟的灵力显然已经有消散的迹象了。
    之前他心有怀疑的事情,一下子涌上脑海,如同拨云见日,全部清晰明了起来。譬如祁璟为什么会被注满怨气的灵体伤到,譬如祁璟为什么不会御剑,为什么从来没有召唤过他的本命灵剑他记得清清楚楚,上世暴君祁璟的本命剑是一柄名叫九圣的灵剑,那剑颇有灵性、周身环绕着强势的湛蓝光晕,熠熠夺目,很是好看,跟这世被他炼化后的七星还要强上几分。而如今,他不仅没有本命灵剑,甚至连丹核都没有。
    以他身上现有的那股浓郁丰沛的灵力相比,他本该有一颗强大雄厚的丹核的,否则不可能有这么深厚的灵力。他的丹核哪去了?
    晏止澜紧紧盯着祁璟,脑中隐隐约约浮上一个荒谬的念头,他下意识的探了一把自己的灵海,浑圆的丹核静静的躺在他的体内,与他的灵力交汇相融,没有一丝异样。遂悄然松了口气,然而不知为何,心中仍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祁璟听他开口询问,便僵住了。
    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他险些给忘了,如今的晏止澜,今时不同往日,体内存着他的丹核,人又勤勉,日夜修炼,修为自是比他差不了多少,旁人发现不了的事情,他稍微一探便能清楚。至于探出自己没有丹核的事情,对旁人来说兴许难了些,对于现在的晏止澜来说,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之前也想过,若是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只是他只想到的是会被福佑或者祁望山发现,毕竟这两人,一个修为高深,一个日日关注着他,在他们面前露馅也是迟早的事情,他也早早想好了说辞,跟祁望山说明,他准备从宗室里挑选一个根骨优秀又机敏沉稳的孩子,继承君主之位,自己则做个逍遥闲人,不愁吃喝便可。反正到时候,他没有丹核灵力溃散,相当于人已经废了,以祁望山的好强的性子,绝对不会继续扶持他,肯定会另寻人选放弃他这颗已然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的。
    至于福佑那边,福佑一向疼他,视他如己出,虽然心疼是不可避免的,估计不会太为难他。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竟然是晏止澜!
    祁璟简直想大骂一句贼老天!被谁发现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晏止澜!这让他怎么解释?
    一时之间,他脑子里各种念头纷涌而至乱成一团,慌乱之中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却发现头脑混乱不堪,满脑子只有两个字不断回荡:完了。
    正手足无措之时,晏止澜突然脸色微变,低喝一声,七星灵剑瞬间化作锋利长剑回到他的手中,看也不看,反手往后一刺,同时另一只手拽着祁璟的衣领,脚尖点地,往上轻轻一跃。
    他们身形刚离开地面,只听轰的一声,原本待着的地方就被什么东西炸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与此同时,一股劲风朝着祁璟袭来。
    祁璟被晏止澜拽着,行动不便,等他反应过来时,那道劲风已经削掉了他脸侧的一缕碎发,直奔面门而来。
    魔物大胆!
    一声厉喝骤然在祁璟脑子里炸开,震得他七荤八素。恍惚中他似乎瞥见一道细长的红光朝着对面直冲而去。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才发觉,刚才那道红光好像是赤朱?
    赤朱细长的身子绷的笔直,以自身为利器,冲着袭击祁璟的那道人影而去。
    不知何时,周围起了浓浓的黑雾,赤朱身上耀眼的红光在黑雾中快速穿梭,看的祁璟眼花缭乱。
    这边晏止澜将他放到黑雾之外的安全地方,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持剑往黑雾里面大步走去。
    所幸祁璟虽然尚在状况外,还记得随手给自己布了个防护结界。打架他不行,就目前这个聚集起来时而灵时而不灵的灵力,万一打到正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他岂不是白白给人送人头?不过撑个小小的结界,保护好自己还是可以的。
    然而渐渐的他发觉有些不对劲,那些黑雾弥散开来,像是有目的一样,快速的朝着他这边聚拢,很快将他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几道黑影从黑雾中猛然窜了出来,齐齐袭向他。
    祁璟一惊,心神动摇之下,加持在防护结界上的灵力便消退了一些,瞬间被黑影袭来的力道拍出几道裂纹。
    他再也不敢松懈,凝神聚起灵力,口中低喝一声,一掌拍在结界上,有两条黑影没有提防,立时被反弹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方。
    剩下的几条黑影相互看了一眼,很快不再团团围住,而是一个缀着一个,将全部力量注入到最前方一个黑影的身上,大吼一声,用力一击,瞬间将祁璟的防护结界打了个粉碎。
    祁璟与最前方那人双掌一接触上,只来得及看到对方木木的眼睛,下一刻便被对方浓厚的魔息掀飞,掉落在地上。
    对方乘势追击,一柄冒着黑气的魔剑直逼他的面门。眼看着就要刺中他之时,一柄散发着温润蓝光的灵剑破空袭来,打掉他手中的魔剑,趁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反身一举刺入他的要害,发出几声刺入血肉的闷响,将他连同身后的几人一起,穿糖葫芦似的穿了个透心凉。
    为首之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往后仰去。
    七星力道不减,带着他和身后的几道黑影,一举定在了地上,发出嗡的一声响。
    祁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晏止澜的身影穿过黑雾,大步走到他的身边,召回七星,那些黑影瞬间化作光晕碎片消散在空气中,他紧皱眉头,一脸凝重的扶起祁璟:是傀儡术。
    祁璟捂着被打中的胸口,一口腥甜涌上喉头,他咳了两声,擦掉溢出嘴边的血迹,心念电转间,想到了一件事:跟宫里的那两起事情一样?
    晏止澜点头:不错。跟那两个灵体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黑雾随着黑衣人的死亡渐渐消散,赤朱红色闪电一般嗖的一声窜了回来,盘在祁璟手腕上,愤愤道:可恶!被他逃了!
    祁璟摸摸它的脑袋:你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赤朱被摸的惬意,眯了眯绿豆眼,尖尖的三角脑袋轻微晃了晃:那人浑身上下被魔息裹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祁璟的手顿了顿:连你也看不到?
    之前他和晏止澜都没察觉到有魔息的时候,是赤朱第一时间嗅到了魔息的存在,他本以为以赤朱这么机敏的反应,一定会看出来一些什么的,没想到对方有备而来,他们还是大意了。
    晏止澜的目光落在摇头晃脑的赤朱身上,神色不明的看了一会儿,却没有开口询问,而是继续问之前的问题:你的丹核呢?
    祁璟本想含混过去,一对上他执着的眼神,立时萎了,只好斟酌着词句,委婉道:此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我慢慢跟你说。不如你先回答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之前他就好奇极了,为什么晏止澜听到他说什么都没看到的时候,脸色那么奇怪?好像他本来应该看到什么似的,这里到底藏着什么?
    晏止澜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再追问,他此刻已经知道了祁璟没有丹核的事情,自然明白为什么他会看不到自己说的那些东西。
    大月国的修炼者分为上下两个阶层,其中一部分原因在于,世家子弟乃至皇室的修炼功法都是传承下来的,一招一式一呼一吸之间皆是有迹可循,而不像普通修士一样,所学杂乱不成体系。各个家族虽然自成一脉,各不相扰,然而只要有心细细追究,就会发现最终登上顶峰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相似的特性,比如心性坚定,不易为外界所扰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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