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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22)

    一想到还认主的丹核,祁璟莫名有了底气,对着晏止澜挺直了腰背,挑衅的冲他一抬下巴。
    晏止澜却没理他,只沉声道:有七星在,你出不去。
    祁璟好容易聚起的一腔斗志瞬间付诸东流,原来不是想囚禁他,是跟他解释这个,他闷闷的:哦。
    不过跟晏止澜唱反调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反应过来之后,张嘴就想反驳,话到嘴边忽而想到好像确实是这样。他一向是睡在床的里侧,想要出去,势必要越过睡在外侧的晏止澜,而事实上,每次晏止澜还在打坐修炼,他就已经睡得昏天暗地人事不省,等晏止澜一上床,七星必然横在两人中间,他若是敢逾矩一步,就会被七星结界弹回来。这么一看,他要是想要做点坏事,还真是不容易呢。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那我若是白天杀人呢?
    不可能,晏止澜淡然道,那两名女子必须在子时、阴气煞气最浓重的时候死去,怨气才会最盛。否则即便是用幻灵石也无法将怨气聚集出灵体来,更不可能控制灵体来伤害你。
    祁璟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不甘心的弱弱道:可是她们身上都有天门剑法的痕迹,还有我的灵力的痕迹,这该怎么解释?
    晏止澜微微垂着眼,默不作声。
    这里正是最诡异,也最棘手的一点。各个世家皆有不传外人之秘法,处在最顶端的皇室也不能避免。祁氏的天门剑法只传储君,在世家贵族之中也不是什么秘密。如今大月皇室,天门剑法练得所成、且有此能力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君上祁望山,另一个便是祁璟。
    祁望山身处高位多年,想要什么没有?没有必要在退位之后做出如此昏聩、无异于自毁墙角之事,而祁璟,正如他所言,根本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这个明显是别人设的局,一个针对祁璟、针对祁氏设的局,这个局设的并不高明,且漏洞百出,很容易被人识破。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局,却让人倍觉棘手,明知道它是假的,却找不出它的破绽。
    仅仅天门剑法这一条,就将祁璟和祁望山深深卷入其不能抽身。
    这个幕后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晏止澜方才出去转了一圈,已然听到有人在谈论皇室不仁,祁璟残□□荡,强迫不成便草菅人命,滥杀无辜。远离皇宫的平民修界尚且如此,可想而知,身处上层修界、与皇室无比紧密,消息无比灵通的世家贵族那边又会如何议论。
    流言四起,人言可畏,祁璟已然被卷入了这场莫须有的流言漩涡正中心,而他们却对幕后之人毫无所知,甚至连一丝线索都没有。
    晏止澜有种直觉,恐怕背后之人的目的并不是仅仅想要祁璟身败名裂这么简单,一国之君不仅品行不佳且暴行深入人心,统治之下的人民对其不满,积怨愈深,长久下去会引起什么后果,经历了上世的他自然清楚。
    恐怕用不了多久,祁璟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即便这些事情他没有做过,所谓三人成虎,到时候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是清白无辜的?
    祁璟观着他的脸色,看他似乎陷入了深思,自觉再争论未免显得自己幼稚,便百无聊赖的敲击着桌子玩。他默默地等了一会儿,忽而耳朵一动,听到窗户那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
    晏止澜显然也听到了,先他一步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一只白色的小鸟扑楞着翅膀飞进来,飘然落到了他摊开的手心里,化作一张叠着的信纸静静的躺着。
    祁璟略有些好奇,但也见怪不怪,修真界里每个人都有特定的传送讯息的法子,很明显,这只白鸟就是晏止澜与人互递消息的途径。
    晏止澜展开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捏着纸张的手指也渐渐用力,直捏的指关节泛白,手背青筋直爆。
    祁璟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刚压下去的那点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从他这个角度,是完全看不到纸上写的什么内容的,然而能令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晏止澜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晏止澜垂下眼帘,两指微微一捻,信纸便在他指尖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空气中。他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祁璟,目光晦暗不明。
    祁璟不明所以,但是也看出来他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缩:怎么了?
    晏止澜狠狠闭上眼,复又睁开,望着他,声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艰涩:你曾问过我,是否有兄弟姐妹。你怎么知道?
    啊?祁璟有些莫名其妙,我是问过,怎么?问一问也不成吗?原书里靳黎确切表明过身份,他就是晏止澜的胞弟。为了寻找靳黎的下落,他不问晏止澜问谁?谁知道,晏止澜竟然说他没有兄弟姐妹!且言辞不似作伪,令他大失所望。若不是找不到正主,只好继续曲线救国,他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委曲求全继续刷晏止澜好感?虽然他性子是好,但是不代表他不要脸好吗!
    晏止澜的双手不由握成拳,半晌才稳住心神,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异样:我要回晏府一趟。
    祁璟见他神色不对,终于还是有些担忧,连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晏止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必。随即召出七星,御剑远去。
    祁璟呆了呆,大怒:这是欺负他不会御剑吗!
    没错!失去丹核的他,确实不能御剑了。
    祁璟气愤了半晌,招来侍卫,让他们带自己偷偷的跟上晏止澜。
    哼,不是不让他一起去吗?他偏要一起去。
    祁璟气呼呼的踏上侍卫的灵剑,紧随晏止澜的方向而去。
    除了生气之外,他更好奇的是想要知道晏止澜到底在信上看到了什么,会导致他心神不宁这么急着回去。据他所知,晏府除了晏止澜,也没别的亲人了。他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事情会让他闻之色变如此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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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岂料还没跟多久,他们一行人就被晏止澜察觉了。
    晏止澜长身玉立,站在七星灵剑上,紧蹙眉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祁璟心虚道: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看你脸色不好,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晏止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飞身一跃,人瞬移到他面前,在祁璟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拎着祁璟的衣领往上一。,祁璟眼前一花,下一瞬晏止澜已经提着他稳当当的落在了七星灵剑身上。
    祁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无意间眼角余光看到下面高高巍峨的山峰,不由惨叫出声:这么高!
    刚才他跟侍卫御剑而行的时候,一门心思全在前面晏止澜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御剑御的这么高!要知道这么高,他一定把自己的好奇心及早扼杀掉,绝对不会跟着晏止澜来!这高度绝对超出了正常人类所能承受的范畴!
    此刻站在仅两指宽的七星剑身上,祁璟后悔不迭,强烈怀疑晏止澜是想杀他!万一他刚才一失手把自己摔下去,还不得摔成肉泥!再说这剑这么细,他们两个大男人站在上面,万一承受不住,剑身断了,他还有小命吗!
    祁璟下意识的紧紧搂着晏止澜的腰,虽然想要破口大骂,但是想到此刻的处境,又怂怂的闭上了嘴,对着他的后脑勺怒目而视,若是目光能杀人,这个黑心的晏止澜早被他碎尸万段了。
    晏止澜挣了几下没挣开,索性任由他去,他心里存着事,也没细想祁璟身为大月第一高手,为什么会对习以为常的御剑飞行不适应而且怕高怕的要命。
    他一心想快些回晏府,验证书信上所言真假,直到看到晏府在眼前,匆匆收起灵剑,大步往前走去。
    只是他还没迈出脚步,腰间一紧,低头一看,一双手紧紧的从后面抱住了他。
    晏止澜归心似箭,沉声道:松开。
    祁璟欲哭无泪,他也想松开,但是他的腿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现在已经软成了两根面条,只怕他一松开手,没了晏止澜支撑,他立马就能给他表演一个五体投地。
    身为一国之君,他不要面子的吗?
    晏止澜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下一步就要甩开他。
    算了,面子是什么?祁璟能屈能伸,整个人几乎贴在晏止澜身上,勉强站起来,双腿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团上,软绵绵的用不上一点力气。
    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知觉,一抬头,晏止澜已经走到了晏府门口,仅留给他一个背影。
    哎!等等我!
    祁璟大喊了一声,忙小跑跟了上去,赶在晏府大门被关上之前,侧身钻了进去。
    晏府的两个侍从面面相觑,看着祁璟迟疑道:这位小公子
    因着天气昏暗,祁璟又是一副普通平民修士的打扮,再加上他们身份低微,从来没敢抬头目睹君颜,竟没认出眼前之人是原本该待在宫中高高在上的君主,想要拦下他。
    其中一位年纪稍大些的,道:小公子,晏府今日不接外客,你请回吧。
    祁璟伸长脖子左顾右盼,没看到晏止澜的身影。奇怪,方才明明看到他进门来着?
    他整了整表情,挂上一个人畜无害的笑,道:我是你们家公子的朋友,他邀我前来的。
    两个侍从对视一眼,犹豫不决:这
    祁璟忙道:不信你问你们公子,喏哎!晏止澜!
    正巧晏止澜的身影出现在花廊中,祁璟忙冲他招手。
    花廊上绿蔓环绕,将晏止澜的身形半掩其中,祁璟看到他微微侧头,似乎是在跟什么人说话,完全没注意到这边。心中一急,快步走了过去。
    两个侍从听见他直呼晏止澜名字,纷纷露出惊诧的表情,待反应过来时,祁璟人已经快走到晏止澜面前了。眼看着晏止澜听到动静,往这边看了一眼,也没出声阻止,看来确实是公子的朋友,这才心下稍安。
    祁璟走到晏止澜面前,这才发现,他身旁站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那人鬓髪皆白,一脸严肃,正对着晏止澜说着什么,见祁璟走过来,便闭上了嘴,只满脸焦急望着晏止澜。
    晏止澜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淡淡道:静伯莫慌,我先去看看。
    祁璟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他有种野兽般的直觉,觉得晏家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晏止澜转头对着他,行了个君臣礼,不卑不亢道:此乃晏家家事,就不劳据君上挂心了,还请君上回避一二。
    他口中的静伯则惊讶的看着祁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跟着行礼:君上。
    祁璟被他们左右夹着,想避又避不开,只好生生受了他们的礼,无奈道:无需多礼,起身吧。他扭头看着晏止澜,诚恳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你行色匆匆,像是遇到了棘手之事,想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晏止澜眉目间掩饰不住的急躁和不安,冷声道:还请君上回避。
    祁璟见他神态固执,语气坚决,只好悻悻道:好吧。
    晏止澜随手招来一个人,带他去花客房休息,自己则跟静伯一起,匆匆往花厅而去。
    祁璟跟着那侍从左拐右拐来到客房,待侍从退下之后,自己在屋内来回踱步,总觉得晏止澜的神情不太寻常,愈发好奇,能让他如此反常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晏止澜的举止言行,突然想起晏止澜之前问他的那句话,你曾问过我,是否有兄弟姐妹,你怎么知道?
    祁璟猛地顿住,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直跳,他预感到有什么真相即将呼之欲出。立时坐立难安,觉得必须要去一趟花厅,他有种预感,若是今日不去,将来必定后悔。
    想到这里,他抬手招来侍卫,让他小心的绕过晏家防守,带自己去晏家花厅。
    晏家的花厅很是好找,不多时,祁璟就被带到了一座屋顶上方。
    侍卫悄无声息的掀起一片瓦砖,从房内透出一丝明亮的光线,祁璟深知晏止澜灵力高深,唯恐被他发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探头往下看。
    只见灯火通明的大厅之内,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上首,神情很是肃穆。
    晏止澜站在他下首,正低头看着对面。
    祁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他对面站着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孩子,正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而幼童身后,则跪着一个衣着破烂灰尘仆仆的妇人。
    那老者一脸威严,对着妇人道:你将方才所言之事,再说一遍,详详细细,一字不漏的说给繁之听。
    是,长老。那妇人怯怯的应了一声,快速的看了一眼面若寒霜的晏止澜,喏喏道,奴是宁河县靳家大小姐的乳母梅娘,这孩子她口中说着话,把幼童往前轻轻推了一推,弱声道,这孩子是靳家大小姐所生,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晏家长老见她说来说去说不到正事上,脸上隐隐现出不耐之色,重重咳了一声,惊得那梅娘瘦弱的身躯不禁一颤,惊惧不已,惶惶趴下,以头抢地,口中不断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晏家长老不耐烦道:说重点。
    那梅娘担惊受怕,胆小如鼠,听到他这一声呵斥,身体又是一抖,鼻涕眼泪一把流了下来。
    晏止澜的眼睫颤了颤,双手握拳笼在袖中,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样:你不用怕,有什么话,如实说来便是。
    那梅娘惊惧不已的看着他,半晌后,终于极小幅度的点点头,颤声道:这孩子是晏家的血脉。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么么哒!
    第30章
    梅娘磕磕绊绊的将事情缓缓道来。
    祁璟趴在屋顶,因为隔得远听的不太真切,但也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不由咋舌,好一出大大的狗血!
    原来这梅娘来自宁河县的一个小仙门世家,数年前的晏家家主,也就是晏止澜的父亲晏长平除乱之时经过此处,偶然间救了靳家小姐一命,自此佳人芳心暗许,但晏长平已有家室内,靳小姐便将情谊深藏心中,未曾逾矩半步。直到后来晏止澜生母去世,晏长平偶然间又路过宁河县,见靳家小姐多年痴情等候并未嫁人,心下感动不已,遂与靳家小姐许了终身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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