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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停止吃醋(GL)——一只花夹子(18)

    表哥看起来很精神,他上了我的车,取下了戴着的墨镜,笑着道:表妹,中午好。
    太尬了。
    以前还小,也容易交朋友,现在我都二十七八了,我妈还当我是小孩子吃个饭就能跟人成为好朋友吗?
    再说了,这个表哥,给我的感觉真的有些奇怪。
    但我要维持表面的笑容,而后随意报了个饭店名字,载着他过去。
    一路上,这个表哥都在夸我,一会儿说我优秀,一会儿说我漂亮。
    简言之,是在说我才貌双全。
    他笑得很灿烂,一口大白牙,看得出来他不抽烟。
    而我呢?我连个微笑都不太想露,我牙齿再白我也不露。
    散场的时候,我再也不想见到他,因为这顿饭吃下来,比我上了一天班还累。
    回家路上,我妈还给我打电话来问我情况,问我有没有帮表哥做点什么。
    我真的气到:我能做什么啊?
    这么些年来,我对我爸妈的点评非常复杂。
    问完我就说:我忙,妈,短时间内别喊我了。
    本来每天要做的事情真的够多了,她还给我来这出,以致于我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心静不下来,许洛也给我发的音频也短暂地没了效果。
    正当我想要起身去喝酒解决的时候,脑海里蹦出了许洛也说的话。
    她说我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抿了抿唇,捏着酒杯,犹豫了半晌,又把杯子放好,窝在被子里,给许洛也拨了电话过去。
    在这之前,她像是完成每日任务一样给我发了音频过来,如果是平时,我这时候已经睡着了。
    所以我打电话过去,她会有些惊讶。
    我没开口,她声音带有不确定地喊了我一声:余老师。
    我们两边都很安静,她没把手机拿多近,但我还是听见了她的呼吸声。
    浅浅的呼吸声。
    台灯已经被我关掉,手机也被扣着,房间里没有地方在发着光。
    她喊了我一声,见我没有回应,又对我道:稍等,外面的狗在叫,我去看看。
    好。
    她那边确实有狗叫声,汪汪汪地叫了好几下,不过传到我这边的时候,音量低了很多。
    过了可能五六分钟的样子,许洛也的声音才终于又出现了。
    她跟我说着情况:菜地里来了只野兔,但围栏挡住了,狗在那叫。
    许洛也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老家,她的声音里又含了丝放松在里面,比在我这里的时候更好听了。
    我闭着眼,再次化身为森林里的狐狸,感受这涓涓的细流。
    我问:狗养多久了?
    十年。
    相当于人的多少岁?
    六十岁。
    我紧了下被子,微微蜷着自己的腿,说道:我以前也养了只狗,一只小博美,很可爱,但是养的时间很短,他生了病没救过来。
    节哀。许洛也安慰我。
    她说的没错,乡下真的很安静,而且那静谧让人非常的舒服,尽管我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她家的狗叫声。
    这也让我有些懵,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看了通话时长才得到了答案。
    跟许洛也通话了十来分钟,我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虽然许洛也回家了,但她们学校的运动会还在继续。
    不对,是她们学校跟米淇学校的运动会都在继续。
    米淇报了女子八百米,比赛就在今天下午,她还特地给我发消息说了这件事。
    我送了她祝福:加油,勇夺第一,但不要让自己受伤。
    过了半小时左右,米淇又给我发消息说跑步的结果出来了,她真的得了第一名,只是过程中把脚扭了一点。
    其实我到现在都有些懵圈,因为米淇跟我熟悉的很快,但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喜欢我才表现成这样,不高光是跟我当朋友的话,或许也不是不可能。
    归根结底,我又自恋了。
    但实际上米淇自己的条件不差,她根本犯不着在我这里维系着差了六七岁的友情。
    我是真的有些搞不懂,又觉得也不需要搞懂,因为人类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样微妙。
    或许一个眼神,两个人就可以成为一生的好友或者恋人。
    太正常不过。
    主持稿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周五下午去了公司,就跟唐建安把稿子打印出来,然后拿着去了樊校长的办公室。
    樊校长之前就强调了她要看纸质的,不然我发她邮箱就完事儿了,又何必还跑一趟办公室。
    而且还是跟唐建安一起。
    我对唐建安没什么看法,只有偶尔觉得他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他不油腻,但也不清爽,更何况我在公司还懒于交际。
    运动会的举办地点我已经租好了,是在一公里外的一个体育馆。
    项目单也弄出来了,一会儿我会发到群里,每个老师都得参与。
    樊校长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她看了眼主持稿,点了头,让我们回去想想可以报什么项目。
    出了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我的脸彻底垮了下去,因为我对运动会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就跟公司团建一样,就算很不喜欢,却也不得不参与,不然要落下话柄,给上司的印象也不好。
    这教育机构又不是我家开的。
    回了工位,孔悠就凑了过来,她指着她的手机:余老师,你要报什么项目吗?
    我们一共就三十二个教师,不像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样人多办什么都热闹,运动会项目共设立了五个,只是基本上都是团体的项目。
    二人三足跑、托球跑、集体跳绳
    我看完发在群里的文件,沉默了,深吸了一口气,才回答道:可能跳绳吧。
    孔悠点了下头:这些都是趣味项目。她在公司待的比我久,之前就跟以前读书的时候一样,五十米啊跳远。
    我揉了下太阳穴:还不如这些。
    强行跟同事来往,会让我感到一丝烦躁。
    晚上下班之后,我现开车去了侯瑾那里,把从她那借来的衣服还回去了。
    没进她房间,就在小区外,我甚至都没下车,侯瑾靠着我的车门,笑着问我:我说了可以晚点还我的。
    给她洗干了晾干了我才给她还的。
    我握着方向盘,往空着的副驾驶看了眼,说道:算了,这衣服啊,我晚还了不安心。
    侯瑾啧了一声:不会你家里那个小情人不让吧?
    怎么会?
    她回老家了。
    侯瑾的笑容就没下去: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怎么有空来给我送衣服。她眨了下眼睛,脑袋凑近了些,寂寞吗?要不要我陪?正好我空窗很久了。
    滚啊。
    跟侯瑾分开以后,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毕竟最近公司那边我妈那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搞得我一想到就有些不舒服。
    难得情绪好转了一些,我回去照常洗了澡吹了头,准备到了十点,准时收听许洛也的助眠频道。
    但十点到了,许洛也还没给我发音频文件过来,我还以为网络出错了,重连了一下WiFi。
    然而网络没有任何问题,过了五分钟,依旧没有新的消息发来。
    我咬唇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又给许洛也拨了电话过去。
    但那边嘟了很久,直到被机械女音提示了对方在忙了,也没人接听。
    这让我不禁皱起眉,看了眼手机界面,又给许洛也拨了通电话过去。
    这次过了十几秒,那边终于接听了。
    我抿了抿唇,问她:睡着了吗?
    没有。
    是在处理事情。
    她说完问我:我可以稍后给你打过来吗?
    好。
    她说得有些正经,挂完电话以后,我收到了她的音频文件。
    可能是想让我先酝酿着睡意。
    而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准时。
    我戴好耳机,点开,是她那天被我撞见的时候念的余华的《活着》。
    一本极致悲伤的小说,她念出来也有这样的意味,我的周围没有嘈杂声,她录的时候也很安静。
    许洛也的吐字很清楚,平翘舌也分得很正确,听她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
    如果是平时,或许我已经昏昏欲睡,但一想到刚刚她的努力正常的语气,我就没多少睡意。
    等她重新联系我。
    过了二十多分钟,耳机里的《活着》变成了我的手机铃声。
    许洛也打电话过来了。
    我接听,没说话,她也没有立马就吭声。
    五秒后,许洛也开了口:余老师。
    她平静地说:我爸妈打电话回来了。
    我愣了下:什么?
    我皱起眉:说什么了吗?
    问我现在有没有嫁出去,嫁出去了的话,对方有没有给彩礼,给的彩礼是多少。
    许洛也吸了下鼻子:为什么会这样啊?
    她问:这么多年过去,为什么上来问的都是这些呢?
    第26章
    许洛也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什么鼻音,只是我听得出来,她说得比平时沉重得多。
    这样的家庭困扰,想要做到完全不在意,那基本上不可能。
    但我想更多的问题是,许洛也该有多失望呢?
    那么久没有联系的父母,终于打了通电话回来,开口的话却是那些让她从小就听着的内容。
    我听着她的话,长呼出了一口气,想了下,问道:他们有没有说回来的事情?会回来吗?
    没有。许洛也声音闷闷的,过了两秒,又说,我不想见到她们。
    我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于这样的话题,我一向不懂怎么安慰。
    早点睡吧。最终,我也只是说了这四个字。
    电话挂断以后,我内心有了点难以言喻的感受,我很清楚我自己刚刚在那一刻的想法。
    跟许洛也的关系比较特殊,我没想过跟她走太近,这里是指心理上。
    因为我太清楚我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了,所以在最初就算知道许洛也因为爷爷的病而回家以后,我连个关心都没表示。
    根本用不着去表示些什么,我们两个就是交易关系,不该跟这些搭上边。
    如果我之前太依赖她,而她也习惯了找我倾述,最后分开的时候要怎么才能做到百分百地断绝来往?
    许洛也很好,人没问题,但是我跟她的关系,就是潜伏在黑暗里的杀手,一旦我们两个过了界,或许就会出来将我们杀死。
    最好是一些肤浅的来往,而不是成为朋友。
    所以我即使是不懂安慰,但如果是换成了方圆,我肯定还是会好好地说一堆。
    但对方是许洛也,我不能跟她交流得太近,所以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跟她的对话。
    我年长许洛也五岁,她的过去我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比较孤单。
    她没有享受过很多人都拥有的快乐,毕竟她就连读书都是家里好不容易才凑的钱,这样的压力之下,她只想好好读书。
    也就养成了她寡言少语的性格。
    而作为目前跟她走最近的我,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她仅有的倾诉对象。
    因此她告诉了我她家里的情况,还在今晚跟我说了这些。
    内容少,但足够精简,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说到底,我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这两次她说到这方面的事情的时候,我要么岔开话题,要么就是选择尽快结束聊天。
    究竟是夸我冷静比较好,还是骂我没有心更准确。
    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夜到后来就想着这些事情我竟然睡着了,只是要起早上课,因为又到周末了。
    这也让我松了口气,这样一来,我妈总不会说我闲了。
    看她最近把我逼得那么紧,我对那个表哥的真实性有些存疑,直觉还是他是我妈派来跟我相亲的。
    但又有些想不通,现在又不是古代,表兄妹表姐弟还能在一起,现在这样的时代要是发生这样的事,那乱、伦的帽子扣上没得跑。
    我妈最好面子,怎么着也不会让家里出丑的。
    公司的运动会已经在准备中了,要求在一周内就将名报好,之后好安排。
    对于有的同事来讲,只要不上课还能有工资拿,运动会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我宁愿上课,只是我的宁愿大家都不知道,最后还是报了个跳绳上去。
    差不多也只有这一项是我会的了。
    我在群里面说了公司要开运动会这件事,宋驰骋在疯狂嘲笑我,我们以前高中的时候体考,我就没哪一项是及格的。
    霍灵书没笑我,她说起了另一个话题,问我:【阿悸,我们公司外招方案,你有兴趣吗?】
    她说:【酬劳开得很高。】
    霍灵书现在在的公司主要的业务还是卖产品,并且公司有自己品牌,曾经在行业里也是个大佬级公司。
    不过近年来有不少的同行在广告方面做得比他们出色,生意也被分流了很大一部分,公司的盈利就少了很多。
    这也是之前为什么霍灵书到这里来上班,老板给她开得工资高,想要让她做出一番成绩,霍灵书很优秀,去了以后,也真的改变了些这个公司的一些现状,我以为她能把一切搞定。
    没想到还问了我方案这方面的事情。
    以前还在大学的时候,我为了赚钱确实会帮一些公司写方案,或许是运气好,也或许是我做得还不错,基本上都会被采纳,而后给我付佣金。
    很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是某个电视台想出一档新综艺,是大众们没有看过的觉得很新鲜的节目,但现在的市场上,综艺什么都涉及到,不论是美食还是秀恩爱,全部都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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