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了个早去上班,到了以后调整了下状态,就在教室里给学生们上课。
小班教学,每次就教四五个学生。
前阵子看见了一个熊猫头表情包,配的字是你有机会吗?。
另一个熊猫头摇头说:有机真的不会,不会就是不会。
我以前上有机化学的时候,也觉得很难,但事实上有机化学比无机化学更有规律。
两节课教下来,我感觉我命快没了,带进去的农夫山泉被我喝了一大半。
还在往办公室走的时候,正好遇到在隔壁也刚下课的唐建安,他看见我,愣了下,随后站到我旁边。
已经十多天没跟他再有任何交流,并且在这之前还被我拒绝过两次,但他倒是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对我还是比较热情:余老师。他说,公司官网上的视频我看了。
居然可以有人一句话就让我什么也不想说。
但出于礼貌,我轻轻点了下头,以示回应。
他一点也没察觉到我的不自在一样,继续提到:之前听过你的课,那还是你刚来公司不久的时候,昨天看了看视频。
他在夸奖我:你的进步很大。
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没有话可说。
谢谢。最终,我还是憋了个回答。
说完我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进了办公室。
终于解脱了。
孔悠去上课了,我整理着文件。
过了会儿,手机在桌上亮起了屏幕,有微信消息发过来了。
我点开,看见侯瑾问我周一晚上有没有空。
她说她要过生日了,想在家里办个小型的见面会,问我愿不愿意赏脸去。
出差半个月,除了冯源以外,跟谁都成了网友一样,侯瑾跟我的聊天不少,关系也要好很多,这样的邀请,我不可能会拒绝。
而且我周一晚上确实没事。
早上就没再上课了,我干脆又找了间空教室,看着视频想打发时间。
但也才过了一小会儿,就有同事来敲门,让我去趟校长办公室。
又去。
我放好耳机,不多时就敲响了樊校长的门。
余老师。樊校长向来是开门见山式地找人谈话,她还在转着她的钻戒,面带笑容,你的搭档是唐老师,你们两个人记得早点写好主持稿,之后拿给我审一遍。
樊校长不是老师,也不是学术主管,她要管的事情很杂。
包括入职和离职等事情,也都得经过她这里才行。
而樊校长她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来这里当校长只不过是因为无聊来继承家业。
具体日期呢?
下周五之前给我吧。
好。我的意见不重要,反正这次叫我进来,跟上次没什么不一样的本意。
都是通知罢了。
没了再摸鱼的心思,也有可能是纯粹被这个通知给破坏掉了不错的心情,我回到了办公室坐着,开始整理下午要上课的内容。
工作没什么乐趣所在,要不是因为怕自己无聊到发慌,我也不会选择来当个社畜。
下午准时下了班,我回了公寓,准备着换套衣服出门找方圆。
周六,许洛也的节奏稍微慢了点,只是我回去的时候,她人没在客厅,而是在最近她待最久的书房。
门缝里依旧照出微弱的灯光,我换好了衣服,站到门口。
她可能不知道我回来了,我也不会给她报备,但现在有点想要进去看下她在做什么。
是在忙着学习,还是也会玩手机。
我站在原地思考了十来秒,最终还是敲了一下门,随后拧开门进去了。
结果许洛也正在做的事情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书桌上立着一个麦克风,她面前摆了本书。
如果不是我进来,她正在对着话筒念着书上的内容。
见到我,她没什么诧异的。
我走过去,挑了下眉,问她:这是在做什么?
录催眠文件。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asmr?
嗯。许洛也点头。
这方面我之前有了解过,也曾点开过一些人做的asmr视频,但没有一个让我有过困意。
许洛也的不一样,我也不懂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音频文件那么有魔力,可以让我在几分钟内就睡着。
我盯着她面前的麦克风,有些疑惑:设备自己买的吗?
又是轻轻的一个嗯代表了回答。
我看了下四周,书房够安静,再加上专业的设备,难怪听音频的时候一点底噪声都没有。
够专业的。
我又把目光放到许洛也的脸上:多少钱,我给你报销。我说,用在我的身上,你就不需要出钱了。
许洛也说了个数字,我立马用手机给她转到银行卡。
手机上面的时间显示已经快到七点,我站了起来,说道:那你继续,我出门了。
要去的地方是一个桌球场,但我也不是去打桌球的,仅仅是帮方圆看下她最新喜欢的帅哥怎么样。
要是我觉得看起来还不错的话,那么她就要准备跟人家暧昧了。
桌球场的位置离我远了些,停车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方圆在门口等我,我刚停好车,她就敲了我的车窗,我把车窗按下去,见她眼睛弯弯:带香水了吗?
我点头:带了。
出门之前,她还特地让我带上一瓶我的香水,因为她出来得早,忘记了。
事实上,方圆因为经常喷香水,就算今天没有喷,身上也有些淡淡的清香。
我的香水基本上都是花草香,不刺鼻不甜腻,闻着会让我心情好。
方圆给自己喷了些在手腕上,而后让我把手腕伸出去:今晚啊,我们要做人群中最香的两个女人。
看得出来她比较看重今天的局,因为她穿得比平时更漂亮一些。
快到四月下旬的天气,空气中依旧有凉风吹着,但方圆穿了件超短小黑裙,脚下踏着高跟鞋,甚至于下午的时候,还去做了头发。
她头发比之前长了一些,去做了个大波浪卷。
见我看着她的头发,她扬了下眉:渣男锡纸烫,渣女大波浪。
我收起已经喷好的香水放在包里,开了车门,笑着回她:那你这波浪的程度不够啊。
方圆恼羞成怒,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笑着跟我去了百米开外的一家饭馆吃饭。
结果刚进去,就看见了今晚要一起在桌球场相会的郑正直和他的三个朋友。
他的朋友我都只是见过一两面,并不熟悉,看见我跟方圆,郑正直倒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厚,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方圆,阿悸。他跟着方圆她们这样叫我,但其实,不是谁都可以叫我阿悸。
他眉飞色舞:这家饭店的招牌菜很不错,我请你们吃。
我面无表情,方圆笑着拒绝:不用了。她说,等你什么时候继承家业了,什么时候再请我们吃吧。
方圆也是个笑面虎,因为郑正直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一直在啃老,也没工作,因为郑家暂时还没把家里的公司给他。
这句话等于是在戳郑正直的肺管子。
郑正直愣了下,没生气,乐呵呵地应下了:行。
他说完转了身,转身之前,我看见了他黑着的脸。
我敲了下桌子,小声地问了下方圆:你对他态度怎么成这样了?
明明郑正直一个月前还来方圆家里喝酒。
方圆冷哼了一声,她今晚化了美艳的妆,这一声哼下来,倒是成了个冷美人一样。
她语气也带着寒意:这渣男,把我奶茶店里的一个员工给上了。
我迷惑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我才知道的,但事情是前两个月发生的。
他个狗日的,做事不带套,让人家怀孕了。
这几天那个女生都没来上班,因为打胎去了。
我听完眉头紧皱,方圆又说:然后现在的情况就是,他把人家甩了,给了几万块分手费。
方圆气不打一处来:他搞别人我都只是听完就算了,但都搞到我员工头上了,这我真忍不了,现在还敢没脸没皮来跟我们搭话,搭你妈呢,这憨批样,这辈子都别想继承家业了。
饶是知道郑正直身上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但还是难免会让我感到一丝震撼。
更多的是愤怒。
菜已经点了,服务员给我们倒了水。
郑正直那桌离我们有些距离,但就算是这样,也能听见他们的笑声,而且兴起了,还拍着桌子。
我嘴角一扯,怀疑他们谈论到了什么猥琐的话题。
这并非我瞎想,而是他们这伙人给我的印象一直如此。
没个正形。
因为郑正直的出现,方圆的心情受到了一点影响,她也就没吃多少,我的饭量本就不大,最后差不多时间停下了。
郑正直一桌已经先走了,走之前还给我们打了下招呼,我跟方圆都冷着脸没理。
饭菜味有些盖过香水味,出了店,我又从包里拿出了漱口水和香水。
几分钟后,我们进了桌球场。
这个场子开得很大,正值周末,晚上客户流量大,随处可见的都是正在打着桌球的客人。
我们被服务员领着往里走。
方圆在路上悄声对我说:那个男生,真的很帅,但我怕是个海王。
我笑了下:放宽心,万一人家只是在池塘游泳呢?
说着说着,就到了桌球室,里面共有三张桌子,已经有人拿着杆开始了。
灯挂在头顶,绿色的桌面上的球都已经散乱地分布着。
我大略看了下,共有九个人,最里面就是郑正直他们吃饭那四个。
而且郑正直已经弯着腰有模有样地开始了。
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另外两个女生,这两个我也都眼熟,就是忘记了她们叫什么。
方圆知道我在这方面记性不好,提醒我:一个是小歪一个是月月。
我对上号了。
感觉自己出差了半个月,都跟这圈子脱轨了一样。
认识我们两个的不少,见到我们两个,有人出声喊了我们。
方圆中意的那个男生走了过来,他一头的利落的短发,看起来很清爽,站到我们面前,比穿着高跟鞋的我们还高了些。
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芦生,方圆提前跟我说了。
芦生伸出手到我面前:芦生。
还挺正式。
余悸。我回握了下。
方圆啧了一声:怎么认识我的时候,就没这么正式啊?
芦生只是笑:跟你认识是在网吧,要怎么正式?他发出邀请,打球啊。
今晚的桌球局就是芦生组的。
我打桌球一般,方圆是个高手,她从小运动细胞就比我发达,现在她刚拿着杆,就迎来了一阵欢呼声。
我像个小助理,拿着她的包。
没我什么事。
过了几分钟,那个叫小歪的女生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向我发出邀请:阿悸,角落里有赛车游戏,玩吗?她说,把包放在柜子里就行。
她脸上化着烟熏妆,说话的时候还嚼着口香糖。
我点头,笑着道:好啊。
我也需要放松下,正好最近工作压力大。
角落里,两台机器在那里放着,液晶屏上显示着游戏角色。
小歪过来喊的我,但到了这里的时候,月月也跟着过来了。
桌球那边,除了方圆一个女生玩得嗨,我们都在这里。
上座以后,我把座椅的位置调了下,随后跟小歪一起选了张难度很大的赛道图。
我很久没有玩这游戏了,以前中学时期有段时间沉迷过,导致我成绩有下降一些,我爸妈知道这件事之后,差点将我的零花钱给我没收完了。
好在后来成绩又回到了以前,游戏方面就少玩了很多。
什么都得有个度,我仔细回想下,其实还是很感谢我爸妈那时候对我的高要求,不然我后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优秀。
月月在我们身后观战,她看着看着,问我:阿悸,你那个小情人现在怎么样了?
啊。
我包养了一个小情人这件事原来已经传遍了。
能怎么样?我还能分心出来互动。
就月月轻笑了一声,体验怎么样?
她说:小姐姐身娇体软,你这样做,搞得我我也好想包养一个年轻小姐姐尝尝。
这话说的。
她话说完,这地图我也跑完了,小歪还在继续。
我转头看着她,弯了弯眼睛:挺好的,你要是想,可以试试。
话音一落,小歪也结束了,她转头看着我们,笑着道:阿悸,挺好的是什么概念啊?你给我们仔细讲讲?
我摆了下手:这倒不必,这是私密事。
月月拍了下我的肩膀:行,我这几天就去大学城逛逛。
说完她们两个笑了。
方圆叫了我一声:阿悸。
我起身让月月玩这个赛车,走到了方圆那边。
她把杆给我,问我打不打。
这一桌还有除了芦生意外的另一个男生,他笑着看着我:余悸,来?
我拒绝了:不了。我微微一笑,我有点渴,我去喝点水。
一边摆了果盘和饮料,我拿了一杯橙汁,又在椅子上坐下了。
是真的渴了,方圆有些不信,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个眼神。
她耸了下肩,没再管我。
我靠着椅背,从包里拿出手机,刚点开微信,就看见了两分钟前,霍灵书在群里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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