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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夫郎有空间——清麓(62)

    不过她一直觉得自己再惨也比薛晓娟好,薛晓娟的肚子不中用,生不出儿子来,肖勇迟早有厌弃她的一天,等到时候看她不笑话死薛晓娟,可没想到的是,她没能等来肖勇厌弃薛晓娟,倒是先等来薛晓娟怀孕的消息。
    这下,薛晓娟唯一比不过她的地方,也没了。
    不不不,就算怀了又如何,指不定薛晓娟肚子里是个什么货呢,万一是个女儿或者哥儿,还不是不如自己,他们家钱虎可是爷们儿。
    更何况能不能平安生下来还是另一说。
    赵春花现在虽然不敢再胡乱说薛晓娟的坏话,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心里编排薛晓娟。
    哟,春花你在喂猪呢?你听说了吗?晓娟怀孕了,都有两个月了。有妇人经过赵春花家门口,探头和她搭话。
    赵春花翻了个白眼,怀上又如何,生不出儿子来还不是白搭。
    那妇人一听,心说赵春花竟然还没有学乖,上次肖勇把她家门都踹烂了,这才多久,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也不一定呢,我刚才听说晓娟怀孕后喜欢吃酸的,酸儿辣女,我看这胎准是个小子。
    赵春花一听不高兴了,她半点都不想看见薛晓娟好过,把装猪食的盆子往地上一放,瞪着那妇人说:她生儿子是要给你银子还是怎么着?一直替她说好话。
    那妇人讪讪的笑了笑说:晓娟生儿生女还是生哥儿都和我无关,毕竟我也不会成天盯着人家的肚子看,诅咒人家生不出儿子。
    赵春花如何还听不出这妇人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气冲冲地走上前,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她儿子在屋里听见动静,大骂道:要死啊!大白天摔门,摔坏了你拿银子修啊?!败家娘们儿
    薛晓娟怀孕和赵春花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两件事不胫而走,整个临溪村都知道了。
    哈哈哈,我可真想看看赵春花把鼻子气歪的样子。虞三娘和薛晓娟同样不喜欢赵春花,虞三娘是讨厌赵春花忘恩负义,受了游家的好,却成天说游家的坏话,薛晓娟讨厌赵春花则是因为赵春花成天盯着她的肚子,说她生不出儿子,又成天炫耀自己有个儿子。
    薛晓娟和宋绫婉也乐得合不拢嘴,薛晓娟揶揄道:说起来你家小浩也快了吧?
    那小子,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和柳儿的事情呢,磨磨蹭蹭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我和他爹可都是爽快人。虞三娘又不是瞎子,哪里看不出游浩和方柳儿之间的关系。
    她以前的确是想给游浩说个姑娘,不过看见游浩和方柳儿情投意合,方柳儿身世虽可怜,可人却上进,又勤快,是个好孩子,虞三娘没犹豫多久,也就接受了,现在只等着游浩和她开口,可谁曾想游浩这么怂,这都快过年了,还不和她说。
    宋绫婉笑道:小浩估摸着是动了真心,谨慎着呢。
    虞三娘想想也是,像游浩他爹。
    我琢磨着最好明年春天能把婚事办了,家里多个人也热闹,再添几个孩子,我也算是对游浩他爹有个交代了。
    大概是看薛晓娟怀了身孕,原本不着急的宋绫婉和虞三娘也突然想抱孙子了,看薛晓娟和肖勇现在多开心,脸上的笑容一直没下来过。
    宋绫婉倒是有点愁,虽说游明远和游景殊谈过了,可她今天偷偷往游景殊和温琅的房间里看了一眼,还分着床呢。
    这分床睡,不仅不利于夫妻和睦,更不利于怀孩子,她得想想办法。
    第60章
    草莓一经上市,就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温琅还将草莓用于饮品和甜点装饰,硕大的草莓看得人口舌生津,不由自主吞咽唾沫。
    在天空中下起第一场小雪的时候,温琅收到了丁桥的信,先是报了平安,又说起在南疆开铺子的事情,因着有镇南王在背后支持,丁桥的店铺开得非常顺利。
    正如温琅所料,羊肉串非常受南疆人民喜爱,新店开张没多久,每天生意都很火爆,吃羊肉串喝酒的人非常多,在信中丁桥感慨良多,一是南疆的困苦,二是南疆百姓的潇洒自由,这里的哥儿和女子都有着和中原不同的洒脱不羁。
    在南疆度过的这些日子,让丁桥明白自己以前真的是井底之蛙,也让丁桥坚定了要不负温琅所托,协助温琅将温记开遍南疆的信念。
    另外丁桥还在信中提到,糖糕现在壮实了不少,之前睡着了不小心蹬了丁桥一脚,小腿还怪有力的。
    温琅眉眼含笑,将信合上,拿出纸笔给丁桥写起回信。
    和丁桥的信一同来的,还有镇南王世子柳风泽的信,柳风掣被迫留在皇都平城,和温琅谈生意的自然是柳风泽,在信中柳风泽提到温琅说的枣子和核桃已经大面积种下。
    温琅就等着柳风泽的枣子和核桃,可惜大安朝的交通并不便利,说到南疆,肯定会想到水果,那边光照条件好,种出的水果又大又甜,只是要把南疆的水果运到中原来卖,并不现实,运过来之后,不仅不新鲜而且还会有不少磕碰,其中的运输成本也很贵,得不偿失。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窗外的阳光正好,温琅有点出神。
    对了!葡萄干!可以做成果干儿。温琅骤然想起,新鲜的运不过来,做成果干儿果脯不就好了。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温琅咧嘴一笑,提笔给柳风泽写回信。
    宋绫婉进来给温琅换茶水,就看见温琅嘴角上扬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看见温琅在忙,宋绫婉也没有打扰他,自己安安静静的拿起冷掉的茶壶和茶杯往外走去,余光瞥见旁边的榻,宋绫婉犹豫了一小会儿,手腕一个脱力,将整个茶壶摔在了榻上,干净整洁的榻这下全被茶水打湿了。
    诶呀!宋绫婉的惊呼声让温琅回过神来,他猛地站起来,娘,怎么了?
    宋绫婉懊恼的说:看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本想进来给你换一壶热茶,没想方才手腕突然失了力,把茶壶摔在了榻上,这下可怎么是好。
    您没伤到哪里吧?温琅担忧的问道。
    宋绫婉摆摆手说:没有,我没事,景殊今晚还要睡在这儿吧,这天气也冷了,一时半会儿又干不了,哎,都是娘的错。
    娘您别自责,您也是不小心,您方才怎么会手上突然没了力气?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找张大夫过来给您瞧瞧?
    没事没事,不用找张大夫,就是一下没拿稳。宋绫婉心想我有什么病,我最大的心病就是你们俩。
    那就好,我先找一床干净的被褥换一下吧。温琅说着就去开柜子,拿干净的床单被褥,宋绫婉趁着温琅转身,赶紧掀开床单将手里茶杯里的水泼到垫子上,又若无其事的把床单盖上。
    等温琅拿了干净的换洗床单被套过来,扯下床单一看,这水竟然已经浸进垫子里了,可以换洗的床单被套倒是有,可这垫子就这么一个,谁能想得到这水浸得这么快。
    防水性可真差啊。温琅嘀咕道。
    看来这榻是真不能睡了,至少这几天都不能睡,毕竟已经入冬,能见到一次太阳全城百姓都要欢呼。
    等出太阳了,再拿出去晒晒吧。温琅心想看来只能委屈游景殊和自己睡一张床,虽然家里有客房,但他和游景殊分床睡都引起了游明远夫妻二人的高度关注,若是分房睡怕是要挨个儿找他们谈心。
    于是当晚游景殊回家后,一个喜讯砸在了他的头上。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娘就愧疚的看着他说:景殊抱歉,是娘不好,没拿稳那茶壶。
    游景殊盯着他娘看了看,怎么看怎么觉着他娘是故意的。
    不过他乐见其成,自然不会拆穿他娘,安慰道:娘,没事,您不必自责,只是泼了水而已,晒干就好。
    他娘一听,立即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他们俩,那娘这就去把垫子拿去晒。
    至于什么时候能晒干,那就是她说了算。
    温琅看着宋绫婉积极的模样,突然间有一种自己掉进坑里的错觉。
    夜里,洗漱完毕的温琅哆哆嗦嗦的爬到床上,这天儿真的冷起来了,今早还下了一场小雪。
    游景殊和游明远从书房出来,游明远唇角挂着笑意,拍拍他的肩膀,说:别辜负你娘的好意。
    他娘果然是故意的。
    游景殊心里更明镜似的,面上淡定从容的颔首,嗯。
    景殊回房了?宋绫婉见游明远进来,赶紧上前去帮游明远宽衣,一面问道。
    回了。游明远忍俊不禁。
    要不我去看看?宋绫婉还是不大放心。
    游明远抓住她的手腕,说:行了,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去吧,再说了你都把垫子抽走了,景殊不睡床上,琅哥儿还能让他睡地上不成。
    宋绫婉想想也是,这下心里放松多了,我这不是为了孩子们好吗,他们刚成婚还没一年,就分床睡,你说若是琅哥儿怀了身孕。他们分床睡还情有可原,可琅哥儿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就分床睡,多不利于夫夫感情。
    听着宋绫婉的话,游明远想起游景殊和他说的,目光发沉,他抚了抚妻子的面颊,说: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你也不必太执着孩子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样说,你们男人不懂,女子和哥儿没有一儿半女傍身,终归是不稳妥,肖勇和晓娟感情那么好,就因为没有孩子,你是不知道村里人都怎么说晓娟的,弄得这事儿都成了晓娟的心病,辛亏她碰上个好丈夫,上头又没有长辈,否则哪能安稳度日。
    现在晓娟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你是没瞧见肖勇有多高兴,村里人都在恭喜他们,也没人再说晓娟的闲话了,我可不想琅哥儿到时候被人说闲话。宋绫婉不赞同的反驳道,这还是在村里,若是放在高门大户,生不出孩子三年就得面临被休。
    宋绫婉说的都是现实问题,游家还好,没有纳妾的习惯,游景殊也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温琅也不必用孩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拴住丈夫的心,可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光是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足以淹死温琅,薛晓娟就是前车之鉴。
    游明远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妻子的想法,而且她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没有再和宋绫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另一边,游景殊洗漱完毕进了屋,屋里昏黄的烛光闪烁,温琅已经躺在了床上,蜷缩成一团,像只虾子。
    他只露出一个脑袋,似乎在酝酿睡意,不过大概这会儿时间并不算太晚,温琅暂时还睡不着,看见游景殊进来,他有点尴尬的往里面挪了挪。
    游景殊将衣衫脱下来,搭在屏风上,散了长发,烛光映照在游景殊的身上,雪白的里衣,乌发如墨,他微微侧头,长睫半阖,微弱的烛火将他的侧脸半是隐没在黑暗中,半是暴露在光亮里。
    温琅骤然想起一句诗,雪里温柔,水边明秀。
    随着清浅的风声,一切归于黑暗,温琅借着窗外的泠泠月色,隐隐看见一抹身影向他走来。
    他按住自己鼓点般密集的心跳,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吞咽下一口唾沫,忽觉寒冷的夜,有几分燥热。
    被子被掀开,游景殊躺了进来,他们其实并不是睡的同一床被子,可这并不妨碍温琅越来越狂乱的心跳。
    他嗅到一股久违而熟悉的香味,是游景殊身上的淡香。
    如寒月,如淞雪,清冽干净。
    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躺在一张床上过了,黑暗中温琅似乎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他有些心虚的想,声音是不是太大了?游景殊会不会听见?
    他尴尬的翻了个身,想要装睡。
    游景殊突然开口,心跳声,好吵。
    温琅全身骤然绷成一张弓,紧张的捏紧拳头,果然被发现了。
    游景殊紧跟着他翻了个身,在他身后说:我的心跳声,好像有点大。
    他们之间隔着被子,温琅却感觉游景殊的胸膛仿佛就贴着他的背,让他紧张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原来不是说自己。
    可这话比说他自己还让他面红耳赤。
    游景殊也和他一样紧张,一样羞赧,一样不知所措吗?
    温琅感觉自己真像十几岁,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对方一个眼神就足够让自己心跳加速,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可温琅十几岁的时候也没有谈过恋爱,并不知道自己十几岁如果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现在一样,紧张到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
    他突然又想起,自己现在可不就是十八岁吗,游景殊也才十九岁,他们俩的确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么磕磕巴巴,紧张又羞涩,好像很正常。
    游景殊贴着他的耳朵,问他:会不会吵到你了?
    温琅一个激灵,头皮发麻,然后全身发软,黑暗中,他的脸热得烫手,嘴唇嗫嚅,半晌才蹦出两个字,不会
    游景殊是故意的吧?
    温琅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总之他醒来后,竟然和游景殊睡进了一床被子里,还有一床被子,光荣的牺牲在了床下面。
    不仅如此,他还睡进了游景殊的怀里,腿和手都很不客气的搭在游景殊的身上,偏生游景殊半点没察觉,睡得正香。
    一睁眼就看见一张足以令人窒息的脸,温琅差点看呆,盯着游景殊的脸看了估摸有两分钟,他才陡然回神,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游景殊这脸就是传说中的游不修吧,拍了生图都不用修,直接就可以放出来,还会迷死一大波人的那种。
    温琅吞咽一口唾沫,抽回自己挂在游景殊脖子上的手,想要趁着游景殊还在睡,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外挪,只要游景殊没醒,这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可惜他一动,腰上就传来一股力量,将他死死地按了回去。
    他低头一看,圈住自己腰身的赫然是游景殊的手臂,他虽然手脚并用挂在游景殊身上,可游景殊也不妨多让,看似文弱的手,死死地箍住自己的腰,像是要将自己摁进他的身体里,合成一个人。
    温琅打了个寒颤,有点像鬼故事。
    鼻间是独属于游景殊的味道,眼前是游景殊世无其二的俊颜,温琅突然间有那么几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就在他盯着游景殊的脸看得出神的时候,游景殊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有一双清亮的眼睛,如同水洗过的墨玉。
    早。游景殊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有几分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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