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瘦了,昨天小洛见我才说胖了呢。
章珛喜欢极了林泽温柔的目光和总把他任何小事都放在心上的样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万分甜蜜喜悦,脸红红的。
乖顺害羞的模样也让林泽喜欢之极,只要没人,那就得把他媳妇抱怀里,享受那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本来就又瘦了,抱着都摸不到肉。阿珛,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知道,连自己媳妇都养不好的男人就是废物,对我来说,你是我现在最重要的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是想考科举,但我不打算在仕途走太远,官场的东西远比想象更复杂,我这种没背景的人最容易被当成炮灰替罪羔羊使,我不想去淌浑水,我的目地就是博个能护咱们周全的功名。
我决定跟李广财打交道不单单只是为了他的银子,还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儿子确实合我胃口,二是李广财在镇上的人脉,如果我们在镇上开店有人照顾,会少很多麻烦。
阿珛,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圣人,爬到高位的人也没几个干净,那些学子不是高风亮节,不过是一群势利之人罢了,真正的圣贤是不被高位所容忍的,其他怎么瞧咱们根本无所谓,待到科举之时,便知三十年河东河西这句老话
穿越前在社会混了那么久,林泽的心态早就稳如泰山,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结果会啪啪打脸的。
而且身为现代人,他对事物的看法也跟这里的古人有着本质的区别,超越古人几千年的思想就是他最大的财富和金手指。
所以每次心里有什么想法,林泽都会仔仔细细的跟章珛解释剖析一番,这也是为了抹除他跟阿珛之间的古今距离,一辈子的相处三观思想融洽很重要。
好在章珛因为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在思想上本就比普通古人出格,又没读过书被圣人之言洗.脑,因此对林泽某些比较超前和匪夷所思的言论虽惊奇,却接受很容易。
章珛不懂太多大道理,他只知道,他愿意无条件的支持他喜欢的人。
与林泽在一起的日子让他甘之如饴,短短时间,他整颗心都被面前这个男人哄走了,哪怕被骗他也认了。
相公,其他事情慢慢说,你答应陪我回门看我娘的事情什么时候做呀?
将杂事抛开,章珛主动伸手环抱林泽的脖子,笑眯眯满怀期望的询问挂在心里已久的事情。
不复刚认识将所有心思都掩藏起来的忐忑防备,现在他最会的事情就是跟林泽撒娇,毫无顾忌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主动说出来了。
林泽对此非常受用,特别是他媳妇的主动,随随便便就能让他心花怒放,百依百顺,
先去镇上逛逛买点东西再去,回门礼越重你娘才越放心,以后看村里谁还敢说我媳妇的不是
恩,对了,还得买头牛,过两天麦子晒完收拾村里的牛咱们没法借了。
再做了一个车厢。
里面要铺垫子,板子坐得腰疼。
那相公给你揉揉。
某人瞬间两眼放光,扑过去上下其手。
衣服被扒光的压倒的章珛脸红:
*******
给章珛补回门礼去看丈母娘的事情林泽早就念着了,只是一直忙着外加张阿婆那边衣服没做好,就给耽搁了下来。
待章珛说完第二天,林泽就去张阿婆家催了一番,等张阿婆连夜先把送给岳母的衣服做好,补回门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
因为住在同村免了路程折腾问题,林泽跟章珛选好了日子,上午卖完面包,下午没像往常回村,而是去逛街给丈母娘买东西,还有买牛做车厢。
买牛这件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他们这段时间天天来回的借村里两头牛用已经有人不太高兴了,虽然他们多了给车费,可现在农忙时间村里需要牛的人家太多,大家都指望着村里的两头牛省力气。
而且老是借人家的牛也不是事儿,所以林泽非常赞同章珛说买牛的事儿,交通工具太重要了,这种银子不能省。
古代的牛是大物件,跟现代车一样的地位,甚至更加重要。
所以价格自然不便宜,而且也不是时常都有牛卖的,这更加增添了牲畜的价格,饶是林泽舌灿莲花,买只牛也足足花了18两。
买车厢的银子也去了4两银子,这些在现代看来很普通的东西,放在古代真心都是值钱货,大物件。
给章柳眉买东西也花了不少,表面上的精米白面肉这些花得不多,但帮章柳眉赎回了一只银簪子却花了3两。
这真心不算少了,3两银子足够乡下人家生活半年的开支了。
不过能让章珛开心,林泽就觉得无所谓了,那簪子是章珛爹在世时送给章柳眉的,纪念意义重大,若不是为了儿子,这么重要的东西章柳眉根本不会拿到当铺去,章珛心里一直惦记着。
自己媳妇惦记在心里的事情,林泽哪有不在乎的,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办法摘下来,他不宠他媳妇宠谁呀。
除此之外,林泽还去书斋买了笔墨纸砚,这些又是烧钱的消耗品。
如此零零总总花下来几十两银子,林泽算算存款,只能感叹一句钱不精花啊!
章珛更是拽着荷包不敢再跟林泽逛街了,实在怕了林泽大手大脚这个毛病。
虽然他们买的东西必需品,但可以稍微买便宜点的啊,比如说不要每顿都吃白米饭和肉这么奢侈
谁知道在林泽的脑子里给自己家买东西压根就没有节约的意识,说句花钱如流水都不为过,什么好买什么,不贵的不要。
因此林泽本来还想去酒楼消费,尝尝这里古代特色美食的愿望就暂时落空了。
没办法,酒楼可是镇上高消费的场所之一,章珛深知林泽的尝尝绝对不是点两盘菜随便吃吃就完事的,按照林泽口味的挑剔,进去一趟估计他们家的存款就得直接变成零。
有这么个月光族的相公,节约惯了的章珛表示心情很复杂啊。
盯着林泽幽怨的眼神,最后章珛不得不牺牲色相,红着脸签了未来一个月夫夫交流运动的各种不平等羞耻条约,才把自己男人给哄好。
一番闹腾,等把所有东西都买完,下午时间已经用完了。
没有其他打算,林泽就准备架着新买的牛车返程回村,等会儿还要去章家,早点回去比较好。
结果刚走到镇口,就被人叫住了。
林兄,果真是你,快快留步,为兄有要事相告。
一个男子气喘吁吁从后面跑上来拦住牛车。
对方穿着洗得略微有些发白的青色儒衫,头戴书生方巾,腰配秀才郎的身份玉佩,长相普通,但双眼有神,眉宇正气。
林泽微微一愣,随后立刻寻找脑中的记忆,认出了来人。
如果记忆没错,面前这位青衫白巾的秀才书生应该叫方山源,是原身为数不多交好的朋友之一,也是个家境贫寒的农门学子。
只是自从原身成亲之后郁郁,跟这些朋友已经久未见面联系,关系渐渐疏远,这会儿不知道方山源找他有何要事?
林泽满心嘀咕,面上还是正色微笑,拱手,
原来是方兄,好久不见。
第38章
原身因为才学自负,以及退学得早,交好的朋友并不多,一双手都数不完,林泽见到方山源非常容易就对号入座了。
方山源的家世跟原身差不多,都是村里读出来的寒门秀才郎,因为年纪差不多,从入私塾开始就是同桌同窗,关系一直融洽不错。
而对方也不像其他学子势力,在原身落难之后仍旧以礼相待,为人处世很不错,学问也学得真材实料,是个可以结交之人。
所以林泽多了几分耐心,换其他直接走人。
林兄,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刚才没看见你正面,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人
方山源见到林泽非常高兴,拱手打招呼。
他这话不是客套,而是真心话,他说的刮目相看也不是指林泽的穿着打扮,而是指林泽的气质变化。
以前的林泽因为各种打击整个人显得十分阴郁颓废,可现在的林泽却是春风满面、昂首挺胸,同样的脸因为不同的灵魂给人的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林三贵等人有陈淑菊的事情做铺垫只当林泽是性情大变,而对不知情的方山源来说,今天看到林泽就真的以为是另外一个人了。
脸还是那张脸,但却让人霎时不敢认。
林泽摸不准方山源的话意思,便直接转移话题,不在这个问题多纠缠,
心胸开阔了便精气神爽,以前让大家见笑了,不知道方兄如此着急叫住我有何要事?
说到这里,方山源也跟着想起要事,顾不得寒颤招呼了,
诶,瞧我都这一高兴差点把正事忘了!林兄,事关重大,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方山源环顾四周,一副神色紧张的样子。
林泽见他如此模样,想了想点头,找地方把牛车寄放好,带章珛跟对方去了就近茶楼,要了个包间。
不知道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到了茶楼包间方山源都还不放心,左右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人能够偷听到,才又看向跟着一起的章珛,表情犹豫,
林兄,你看贵夫郎可否也回避?
这个时代一般男人谈事情都没有女人小哥儿听的道理。
无妨,我家的事情我夫郎都听得。
林泽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区别看待他媳妇那是绝对不行的。
章珛腼腆微笑,听话的站着不动,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哥儿,抛头露面无所谓,比起规规矩矩的躲在后院,他更喜欢林泽的想法。
这可看得方山源跟之前的李广财一样暗暗称奇,甚至惊讶更甚。
他经常往镇上跑消息灵通,虽然这段时间听说了一些林泽的改变,一见钟情的招牌含义更是清楚明了,但他真的没想到以前那么高傲的林泽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不过连放下身份出来卖东西的事情都能做,这会儿林泽爱护夫郎的举动似乎也不那么稀奇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暗惊之后,方山源就释然了,既然林泽都不怕,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再次左右看看,方山源才表情严肃说话,
林兄,本来我是打算去你们村找你的,但没想到在这会碰到,如此正好,为兄有件事情左思右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跟你打个招呼,不然这心里着实不安
方兄有话但说无碍。,林泽沉吟。
好,如此为兄就知无不言了,乡试之期在即,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科考之中舞弊泄题之事自古以来都无法避免,时常发生,我等虽不屑,可总有人心术不正,林兄可认识朱洪昌此人?
祥瑞酒楼、西街赌坊、南街倌馆的东家朱府老爷,县太爷的小舅子。
什么县太爷的小舅子,不过是个妾室娘家的兄弟,狐假虎威而已
方山源嗤之以鼻笑了下,才继续道,
林兄你许久没来镇上走动应该不知道,这朱洪昌仗着他妹子的裙带关系,对外宣称他手上有这次乡试的考题,引了不少心术不正的学子求上门去。
如何荒唐之事本应该不能相信,可实在不乏出现一些心智不坚定之辈,咱们南阳镇多年来又只出了一个举人,其他学子皆是次次落败,不免把这当做救命稻草。
试题是真是假不知道,但此事一旦暴露影响甚大,沾边的学子遭殃,其家人怕是也得被连累
说道这里,方山源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林兄,前些日子,我瞧见你二弟似乎也在此列。
确定?
林泽精神一震,抬头。
章珛虽没读过书,可也知道科举舞弊暴露的严重性,轻则剥夺功名一辈子不能科考,重者杀头都有可能,其家里人也得遭殃受累,脸色有些不好。
方山源点头,
千真万确,事关科举,绝不敢乱说。在朱洪昌那里买试题的人不少,如果是假的那还好,但如果是真的,青山县怕是要招来一场灾祸。
古代科举考试的严谨程度远比现代想的更加困难和厉害,如果朱洪昌卖的试题是假,那么最多是那些心术不正的学子上当受骗。
但如果是真的,朱洪昌卖了这么多试题出来,那岂不是代表着青山县今年将会考上一群举人魁首!
朝廷又不是傻子,这数据一看就是有猫腻,上面绝对会派人彻查,到时候这些考中的学子及其家人怕是就得惨兮兮了。
这种结果大家不是不知道,但抵不住考中的诱惑和侥幸心理啊,次次落地的学子难免心情浮躁想走捷径。
方山源跟林泽关系不错,偶然得知林建文也在里面,自然马上想到跟其有血亲关系的林泽。
林兄,你和他是血亲,此事一旦暴露,就算你没事儿,将来怕是也会影响你
林泽面无表情暂时没说话,端着茶杯神色晦暗。
这道理不是傻子都明白,古代讲究的就是连坐制度,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过失全家遭殃。
不过他现在都跟林泽断亲了,出了事情他无所谓,但问题难就难在林三贵还跟林建文沾着亲,林三贵是原身的父亲,人也不坏,他不能坐视不理。
何况科举舞弊这种事情,不是个小问题。
思索半晌,林泽才放下茶杯,询问,
朱洪昌如此招摇过市的卖试题,县令爷什么反应?
泄露试题的消息连方山源都知道了,没道理县令爷不知道,这种事情暴露查下来县令首当其冲就会遭殃,不可能默不作声不管。
这个我就打听不到了
方山源不好意思,他只是个没钱没势的寒门学子,要不是朱洪昌卖试题的消息传的人太多,他也是没渠道知道这些的。
我回去看看,多谢方兄告知,否则到时候我怕是要措手不及。
林泽也没有为难追着问,方山源底细能力他清楚,想知道更多,只能他自己想办法了。
不过原身和方山源已经很久没联系,关系疏远大半年,对方忽然来找他,还告诉他这么重要的消息,他觉得他不太相信只是因为友情这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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