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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流水——邵年梦(150)

    没工夫管这些了,赶紧的,收拾跑路吧!万一那楚侠客来找我们算账谁打得过他!他妈的,要是真出事了,也是他自己多管闲事,活该!我们风流我们的,他一个臭男人过来搅什么劲!走走走
    楚行云闭眼凝神,静静地在屋中盘腿打坐,气沉丹田,再缓缓运功而出
    这不运还好,一运功,瞬间像洪水开闸,滔天覆地,扑涌而来,楚行云几乎是立刻就瘫在床上,喘不上气了
    脑子很乱,翻来覆去,全是和谢流水洞房那几日
    他很想被
    妈的!
    楚行云气得将床头柜上的杂物扫下去,乒铃乓啷,楚燕吓得冲进来,楚行云从床上一跃而起,逃命般破窗而出:
    楚燕!待会你先去睡,哥哥今晚要去一个地方
    兰陵山南,梅花林后,幽亭一座,寒潭流瀑。谢流水潜在水底,呼吸吐纳,让阴寒之气灌体而入。
    他扮刘沄假死后,就到此处藏身,下午发病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才好些,能泡在水里练武。真正阴阳功的传人林青轩已死,此人阳功九成,阴功九成,可谢流水此时的阴功却只有八成,必须抓紧修炼。
    阴阳功十分玄妙,阴阳须分而练之,练阳忌阴,练阴忌阳,不可混调。若在练阴功时碰了属阳之物,那就将前功尽弃,内力大退。此地水为阴,山阴洼处深潭里,更是阴中至阴,凉沁心脾,阴功精进。谢流水盘算着,今夜他应该就能练好。
    此时此刻,寒潭之上,飘来一朵楚行云。
    他穿过梅林,走过兰亭,站在寒潭边,迷茫地望着飞流直下的白练瀑布,谢流水在哪里?
    他绕着水找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找不到人,体内的一枝春如汛如潮,烧得他体无完肤。最后,楚行云盯着眼前这一汪清碧
    水下的谢流水闭息运功,波波环绕,激出一小波白沫,他丹田一沉,就要将这阴气吸入
    说时迟那时快,楚行云头一歪,整个人就栽下去
    他携带着至正至纯的十阳真气,栽进小谢练功的至阴寒潭里。
    霎时间,就像一粒老鼠屎,栽进了一锅鲜汤。
    咳咳!这一下呛得谢阴水立刻岔气,他猛地冒出水面咳嗽,楚行云!你你!你
    谢流水正准备教训他坏自己练功,忽然发现楚行云一见到他,就就缠在他身上。
    不断地、不断地,往他身上贴。
    楚楚行云?你怎么了?
    楚行云全身发烫,不停地喘气,见谢流水还不动手,气道:
    你看我这样子,不知道我怎么了吗!
    谢流水上上下下打量着全身湿透的楚楚,笑了一下,紧接着,又颤动着湿漉漉的小睫毛,无辜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
    谢纯洁还伸手晃了晃小云,无知又急迫地叫道:楚楚,你究竟怎么了!你好烫啊,发烧了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呀!
    楚行云埋在谢流水怀里,一动也不想动,脑子像一团煮着的浆糊,此时正沸腾着冒泡,好半天,才挤出一些词句:
    被下药了。
    谢流水皱眉:谁?
    没,我误喝了别人的酒。
    谢流水挑起的眉峰又展平,抱住他的云云,拍了拍,说:你怎么这么笨?
    楚小云不说话,像菟丝子一般,紧紧地攀附着救命的树。
    你快点
    谢流水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窸窸窣窣凑过来,他捏住小云的鼻子,一脸坏笑道:
    求我。
    楚行云想起在武林盟牢房里时,谢流水让他别说出不落平阳的真相,他就让谢流水哭着叫着求他
    楚小云盯着谢小坏,恨恨道:小肚鸡肠,眦睚必报!
    求嘛求嘛,你从来对我强势的要命,我成天被你打压欺负,好可怜的,你就求一下嘛。
    谢流水靠他很近,气息一点点落在他脸颊边、颈窝里,楚行云被折腾得无可奈何,最后,只好微微偏过头,小声道:
    求你。
    谢流水立刻笑起来,像摘到了天上的星星,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捏了捏小云脸:
    求我什么?
    有必要说的这么详细吗?
    有嘛。
    好吧。楚行云道,那你凑过来,我说给你听。
    小谢兴致勃勃地贴上来
    瞬间,一双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腰
    楚行云勾着他,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侧过头,轻轻地咬住小谢的耳朵。
    有那么一刹那,谢流水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而是一根炮竹,他的火信子被楚行云牢牢捏住,想什么时候点燃,就可以什么时候点燃。
    火星四溅,炮仗升空,呼咻作响,炸出一片火树银花,落了辉光满地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熊熊大火烧流水,把水烧沸,楚行云还欲拒还迎地拦了他一下:我我十阳在身,你练的是阴功若跟我这么做下去,这门武功可就要废了
    谢沸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楚行云,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狠狠按住楚行云的腰,道:
    废了吧。
    第五十四回 春草疾3
    瀑布天落, 与银河争流, 惊湍直下泻寒潭,似白虹饮涧,晴雪飞滩。
    五月的梅林无花无果,晚来斜照, 叶燃黄昏。日夕一场春后, 楚行云倒在谢流水怀里,还是热得受不了,一动,潭水便揉碎了霞光。
    耳畔水声犹雷霆,跳珠倒溅, 潈射巉岩。他低着头, 攀覆着小谢。
    还要?
    楚小云点点头。
    谢流水笑一笑:水里太凉了,我们上去。
    他抱着楚行云走上岸, 向四处瞧了瞧, 岸边都是些水草, 泥泞湿潮, 躺上去, 不知道会有什么虫钻出来, 太脏了。谢流水心中摇头,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兰亭。
    走进亭子一看,啧, 年久失修, 积了点灰, 脏,看的他浑身难受,谢流水想了想,用外袍裹着楚小云,把他干干净净地放到一边,然后折了一根大芭蕉叶,扫地。
    若不是没力气,楚行云简直想跳起来骂人:
    你别扫了!快点
    小谢憋着嘴,专心打扫,一绿芭蕉摇曳地,扫了一会,瞧这亭子变得干净卫生了,才肯罢休。他又折了三片芭蕉叶,铺在地上,把裹楚楚的外袍打开,擦干他身上的水,然后,轻轻地吻住他
    霓霞散,斜阳落,薄暮如练色,悬水千仞落灵璧,夜中似有环佩琴筑声。
    楚行云像一尾搁浅在岸的鱼,濒死地张着口,乞求一丁点的水汽,离了水,便一刻也活不下去。身上人稍稍起身,他就紧紧缠住他,缠得谢流水头脑混沌,理智消散
    一晌贪欢,谢流水抱住楚行云,怀中人像一团发烫的毛球,只知道黏着他,要不够。谢炮竹几乎又要被点燃,然而他抱着楚行云,觉得他越来越烫,而且纾解了那么多次,却一点也没有好转
    谢流水渐渐觉得不对劲,楚行云内功十阳,心性强大,一般的春药可以靠真气周行来排解,怎么会这般一根蛛丝样细的神志牵住谢流水,他拍了拍楚行云的脸:
    云云楚行云?别、别,你先别缠上来,你缠上来我又要疯了嘶
    谢流水极其艰难地推开他的楚楚,楚小云全身瘫软,只能由着他摆布,谢流水把楚软云扶好,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脸颊,轻声问:
    楚楚,楚行云,楚行云!醒一醒听得见我说话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药?
    楚行云眼瞳涣散,没有反应,谢流水心道糟糕,他摸了摸楚行云的额头,烫得吓人。他赶紧用外袍把云云包起来,回身要去打凉水,小云却不肯离开他,又软的没有力气,只能轻轻抓住小谢:
    难受
    谢流水被他弄得没有办法,他贴着楚行云的额头:你发烧了,来,先把衣服穿上,千万不要晕过去
    小谢一边说着,一边给小楚套袖子,套到一半,楚小云摇头挣开,一头钻进小谢怀里:
    想要
    忍字头上一把刀!
    谢流水把他拉开一点,劝道:不能了,你都烧成这样,再这么下去还不知会出什么事,来,把袖子套进去
    楚小云非常不高兴,他没力气打人,只好趁谢流水帮他穿衣服时,张嘴,咬他一口。
    小谢脸上立时被咬出一个大牙印,他无奈地看着小云,楚不乖把袖子扔掉,低着头,迷迷糊糊地念叨:不要穿好热
    他黏在谢流水身上: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唉。谢流水把楚行云抱起来,捏捏小云脸,深深叹气,你你真是想弄死我。
    纤云遮月,迢迢银河度,山风吹落星如雨,梅木疏潇,漏下几点星光。
    光不亮,隐隐绰绰,一截腰,两点小腰窝,看不真切,只有用手去握,才知道是真的,真实的叫人窒息。
    理智脱缰,谢流水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疯一场,临到关头,却忽而悬崖勒马,他觉得楚行云好像有点不对劲身体四肢好像僵住了
    楚行云背对着他,肩胛、裸背,一丝不挂。谢流水不敢再看,他伸手想让云云转过来,指尖一触到脸,却摸到几滴凉露
    谢流水立刻把他转过来,看到一张惨白的脸,小谢慌了:楚行云,楚行云!你怎么了?
    眼前人脸色青白,嘴唇发紫,全身僵硬,满眼都是惊恐。
    他眼中的恐惧刺痛了小谢,谢流水伸手想摸摸他的头,楚小云却躲了一下,却又不知躲到哪去,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反常的神情谢流水忽然意识到什么,他试探着问:小行云?
    小行云缩着肩,像一团被扔出洞的满月兔,睁着双眼,非常害怕,不知道怎么办。
    楚行云已经难受到要把小行云召出来的地步吗?小谢很难过地贴着小云的额头:傻瓜,你难受怎么不和我说?不要怕好不好,你别动,我退出来
    小行云像一颗禁闭的蚌,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谢流水刚起身,衣角就被一只手轻轻捏住:
    热流水君,我好热,好难受
    谢流水把吓坏了的小行云用外衣包起来,想带他去洗一洗:你哪里难受?头痛?肚子痛?
    小行云摇摇头,他喘不上气,呼吸都很困难,手足无措地拉住流水君:
    我难受好热流水君,救救我
    谢流水抱着他,看着他这样难受,真是要命地煎熬。此时的小行云像一只弱弱的小毛团被人踩住,发出低低小小的哀叫,一个劲地朝他求救,声音一声比一声哀切,而他竟然毫无办法!退出去,小行云难受、发热,不退出去,小行云又很害怕。他童年见过太多不好的事,恐怕有阴影。看楚行云现在的情形,他喝的肯定不是一般春药,小谢急切地问:
    你还记不记得你喝酒的情形?
    什么酒?
    谢流水心道该死,小行云和楚行云记忆不通,他一手摁住行云的脉搏,一手点火照明,想看看他身体怎么样了
    这一看谢流水吓了一跳,楚行云身上滚烫无比,大腿、腰背、胳膊,渐渐泛起粉色
    谢流水疑惑地摸了摸,那一片片粉色中,好似有一粒粒小疹子
    全身过敏!
    小行云好像有点痒,想要去扒,谢流水赶紧拦住他:不能扒,你忍一忍,我去给你拿药
    谢流水仔细思索了一番,楚行云这样子,恐怕是磕了一枝春。
    一枝春是前赵家家主赵煜明为他夫人做的,此药完全按照韩冰礼的身体秉性制作,所以对她毫无损害,可各人体质大相径庭,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加上后世制药为了省本钱,多偷工减料,一枝春就变得毒性极大,此药作用在脑,体质不同,发作也不同,有极少数人喝下去没什么大事,但有更多的人磕下去,就成了傻子、瘫痪,还有烧得丹田尽毁,再不能修习正统武学,更有甚者第二天当场死亡。
    不知道楚行云会怎么样
    小行云像砧板上的鱼,一挺一动,濒死般挣扎,不多时,他感觉自己被流水君抱住,谢流水递来一粒半黑半白的药:
    来,坐起来,吃这个。
    这这是什么?
    嗯这个叫做太极糖,包罗人世间的甜,你吃下去,马上就会好了。
    真的吗?
    真的!
    小行云点点头,乖顺地张开嘴,谢流水还来不及给他喂水,小行云一咬,就把这颗糖嚼碎了,当即哇哇大叫:
    好苦!你骗我!苦死了!呸呸呸
    谢流水赶紧捂住他的嘴:小祖宗,千万别吐出来,乖啊,吞下去好不好?给你喂水,来来来,喝一口,乖,听话,下次给你带甜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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